“是的,我还爱着她,否则我就不会在她离开后,一直未再娶妻,还把我们的孩子扶养成人。”
“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什么要把她的东西放在阁楼里任它破旧呢?”
老公爵深深的叹了口气,“或许有的人会把深爱的人的东西好好的保存、收藏,但我不会是这样的人。我这一生中最大的情敌就是舞蹈,你说,我有可能会再想去看它一眼吗?”他突然意味深长的看着季舞桐。
“孩子,我想你也知道文森的母亲是个舞者吧?”老公爵无奈的苦笑,“真没想到,我们父子都是同样的命运。文森的母亲为了舞蹈而离开,他的父亲天天醉生梦死,最俊醉死在酒馆里,是我将文森和他哥哥扶养长大的,但更没料到连文森也……”
季舞桐接着说:“也和我这个热爱舞蹈的女人在一起?”看着老公爵点头,她突然出声问他:“我不懂,既然你们父子的婚姻都是如此收场,为什么你还要文森娶我呢?难道你不怕文森和我的婚姻也会步上你们的后尘吗?”她质疑他的动机。
“就算是又怎么样呢?他爱你,你也深爱着他,不是吗?”他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或许我曾经对妻子的热爱舞蹈而心生妒忌、伤感,但却也因为她是个优秀的舞娘,我才会深爱着她。当年,她的舞姿吸引了我,更让我深深的爱上她,直到现在我都不曾后悔过,我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固执地阻止她学习、表演跳舞,而让她痛苦得决定离开我。我知道她一直爱着我,我虽然拉不下脸去求她回来,却一直派着人跟着她,每次回报的消息都是她拒绝某人的追求,并说她早已有所属。”
他突然停了下来,眼中泛着泪光,一会儿才又往下说:“她总是这样告诉别人,她的生命中有两项最爱、最重要的事,一个就是她的舞蹈,一个就是我。没有舞蹈,她就不会快乐;而没有了我,她的生命就没有任何光亮,便不再圆满。
当我听到这些话时,我震怒不已,既然她为了舞蹈而离开我,凭什么再说出如此虚伪的话;直到有一天,我去看了她的表演,虽然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但我的心中突然有所领悟,她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当时我那该死的顽固与自尊硬是要我离开,还告诉自己说这样就够了。”
他哀伤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谁知,她离开我不到三年就去世了,死前念念不忘的竟是我这个混蛋。所以当我的儿子也爱上一个舞娘时,我知道同样的悲剧会再发生,而我以为不介入是好的,没想到她最后还是离开。”
他说完后,突然期望的看着舞桐,“现在你能明白我为什么不阻止你们,甚至还要介入你们之间的原因了吧?”
季舞桐虽然被老公爵所说的话所感动,但她心中的疑惑还没有完全去除,因为她对于第一次见面时,老公爵和文森之间那种敌对的火爆冲突还记忆犹新。“我还是不懂,你不是憎恨着文森吗?又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呢?”
老公爵悲伤的微笑,“我不怪你对我的话有所疑惑,当年文森的哥哥出了意外,我一时不察将怒气全数发在他身上,而当我恢复理智时,才发现自己竟对文森做出如此可怕的事了,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找人调查那件意外的真相;当我知道自己误会了文森,我……我根本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不,应该说,当我看到文森冰冷的眼神时,我所有的话又全都吞回肚子里了。”
他有些垂头丧气地说:“自从那件意外后,我们之间这种敌对的情形就没有改善过,我们两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人,他愈是恶言相激,我就愈要逞口舌之快,两人永无妥协的一刻,或许要等到我死的时候,文森才得以解脱吧!”他悲伤的说着。
出于一时的冲动,季舞桐脱口说出:“其实文森应该也很在乎你,只是他……”
老公爵挥了挥手,要她不要再说下去。“别再说了,反正我已经死心,我和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而他哥哥也将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阴影。”
“老公爵,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件事由文森亲自告诉你比较好,或许有一天他会告诉你的。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你请说。”
“如果文森要你在跳舞和他之间作选择,你会选择什么?”
她没想到老公爵会这样问她,于是微楞了楞,“如果……没有其他因素的话,或许我会选择文森,因为我爱他!”她的脸上因最后一句话面发亮!
老公爵一楞,“我……”他摇了摇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我以为……”
“你以为我会和你妻子一样是吗?”她摇了摇头,“如果文森也像你爱你妻子般深爱着我的话,我为什么不选择一个珍爱我的男人呢?”
“可是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热爱跳舞的女孩,难道你真的愿意为了文森而放弃舞蹈?”
“我是热爱跳舞没错,没有了它,或许我会觉得遗憾、觉得像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般空虚,可是如果我失去文森,则绝不只是空虚,而是会失去我整个生命力。”她脸上明显的深浓爱意,任谁都看得出来。
“文森真的很幸运能找到你,你是一个好女人,如果我再年轻个二、三十岁,我一定也会爱上你的。”
“很可惜--”她突然调皮的笑了,“如果我还是先遇上文森的话,我一样会爱他的!”
老公爵闻言哈哈大笑,随即像想到什么似的,他突然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她。“孩子,不是我爱管闲事,一开始我就希望你能做我的孙媳妇,既然现在我明白你的心意,那我更要坚定自己所做的事,今晚宫里有一场舞会,我要你和我一起出席。”
她看着老公爵脸上认真的神情,这下子才知道他是说真的。“不行,我答应过文森,要待在这里等他回来,如果我就这样贸然前去的话,那……他会生气的。”她担忧的说着。
以前,舞蹈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而如今文森却是她生命中的唯一挚爱!
他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地说:“不会的,他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
“可是……国王要赐婚给他,要是我去了,那……”
“我可是国王的亲舅舅,我如果要求国王收回成命,他不会不答应的;何况这件事只要文森开口,国王也一样会答应的。”
“问题就出在这里不是吗!文森告诉我,他就算要娶,也只会娶和他地位相当的贵族之女,我这样……”
“那个白痴!”老公爵有些激动的说,“他头脑不清楚,难道我们也要和他一样吗?”他看到她愁苦着一张脸,马上又继续游说她:“你爱他不是吗?如果不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或许你会后悔一辈子;但若是尝试过而没有成功,至少也一生无憾!”
听到老公爵的话,季舞桐的眼睛一亮,“没错!你说得对。如果成功就能得到幸福,如果不成功,也了无遗憾不是吗?”
老公爵露出微笑,“真高兴你想通了,那我们在六点的时候出发,我会叫人通知你的。”然后他转身走了出去。
纵然她还要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但若他真的爱她的话,这将不会是问题。
想到这里,脸上扬起甜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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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季舞桐穿着一件茶色的高腰礼服,戴着红宝石项链以及珍珠扣白手套;今晚,她的眼睛更加灿亮,双颊绯红,因为她知道自己即将进入文森的世界。
这时,雷斯上楼来告诉她,马车已经准备好,同时老公爵已经在客厅里等着她,于是她抓起披肩和扇子便冲下楼去。
当马车在气派的皇宫广场前停下后,雷斯先扶着老公爵下马车,接着又扶季舞桐下来。
她一手拉起薄绢长裙,眼睛却盯着正一阶一阶往上走的缎面舞鞋,整个心思都放在文森身上,所以没有看见老公爵拿出了请柬,而门口的守卫一脸恭敬的让他们进去。
当他们经过不少曲折的长廊后才来到主厅,此时主厅已挤满了王公贵族,十分的热闹。每个人在看到老公爵时,都显然有些意外却又主动上前寒喧,可见老公爵是多么的受人尊崇,或许因为他是国王的舅舅吧!
可是季舞桐一个也不认识,所以她只是单纯欣赏着皇宫内的建筑,只见拱形天花板上彩绘着栩栩如生的圣者和天使,显得金碧辉煌又气派非凡。当她正想看仔细时,老公爵已经拉着她往前走。
“来吧!我们去觐见国王,文森那小子一定是在国王跟前,因为他很得国王的宠爱和信任,很多决策性的事情,国王都会征询文森的意见,两人的感情很好,所以这时,他一定是在那里!”
“我有些紧张。”看到那么多贵族,此刻又要去见国王,季舞桐心中真的有些害怕,而其中她最怕的就是文森的反应;要是他在一气之下不再理会她,那她不就要难过死了吗?
当他们上前时,她听见许多议论纷纷的声音,不过她并没有抬头看,只是跟着老公爵行了个大礼,她随即抬头寻找文森的身影。
她很快的便找到了他。
文森就站在季舞桐前方不远处,正跟一位看起来娇弱无比的女子站在一起,那名女子似乎说了句什么话,而他俯下头来聆听,表情十分专注,根本就没有发现季舞桐的存在。
直到国王叫了老公爵一声舅舅时,文森才震惊的抬起头来,视线一和她的纠缠,他的表情显得更震惊而有些目瞪口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接着他向身旁的女子说了句话后,随即走到季舞桐的身边,粗鲁地拉起她的手肘,她可以感觉出他的不耐和怒气,而他的表情僵硬、眼神冰冷。
“陛下,我有些私事要处理,待会儿再回来。”他随便的行个礼,随即拉着她从侧边的一道拱门走了出去。
季舞桐可以看见国王脸上的讶异和迷惑,但老公爵随即开口替文森说话--
“让他们这对恋人去谈谈也好,陛下,我正好有事要和您商量。”
季舞桐只听到这里就被文森拉到拱门之后,他们走到一条长廊上,而文森在前头走得很快。
“文森,你要带我去哪里?我……”
“闭嘴!”他怒气冲冲、头也不回地斥道。
她只好闭上嘴,看来他真的很生气,反正她人已经来了,现在或许是他们可以好好谈话的机会,毕竟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和她说过什么话了!
文森推开一道门,将她先推了进去,跟着进来后便锁上门,面对着她,一脸的怒气。“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且还是和我祖父一起?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的脸上、眼中没有一丝柔情,有的只是冰冷。
她不要他这个样子对她,“我……我只是想见你,所以才……”
“够了!这不是理由。我每天都有回去睡觉,这还不够吗?何况,你答应过我什么?”他斥责道。
“我承认,我是答应过你不进宫,可是老公爵他……”
听到她的话,他气得打断她的话:“对!我就是想知道这件事,你什么时候和他变得那么要好?”他的眼睛危险得眯了起来,“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他是怎样的情况吗?你竟然会和他一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
看着他依然震怒的脸,她迷惑又伤心的说:“我的到来竟令你这么不高兴?”她的脑海突然闪过刚才他专注倾听身旁女子讲话的画面。“莫非是我破坏了你和你未婚妻的卿卿我我?”她倔强的抬起下巴,“那好!我现在马上走!”
她大步的走过他的身边,想要去开门,却被他一把扯入怀中。“你以为能这么容易就走吗?”
季舞桐面对他的怒火,不只觉得委屈也觉得火大。“你这个人实在莫名其妙!是你不准我来这里的,现在我要走,你却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面对她的质问,文森唯一的回应是吻上她的唇。原本她还想抗议,但在他的热吻下,她渐渐屈服了,他的吻是她无法拒绝的。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他们忙着脱掉彼此的衣服,先是他的大礼服外套、领巾、背心、丝质衬衫……一一落地,而她的礼服被褪到腰间,他的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抚上她的浑圆,恣意的摩挲、揉搓着,接着他将炙热的唇移到她的胸脯上,隔着衬裙贪婪的吸吮着……
他的另一只手则从她的礼服下襬将她整件礼服拉下来,只着衬裙的她,看起来若隐若现的胴体显得更加性感,他的双眼进发出更炙热的光芒,腹下的悸动早已蓄势待发……
他将她的衬裙一并脱掉,让她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他低着头,在她雪白如丝的肌肤上索取着她的甜美;一只手则覆上她的私处,伸出手指在她的小核上旋弄、挑逗着,使得她的体内荡开激情的热潮,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寻求更多……
“哦……文森……嗯……”她激情难耐的呻吟出声。
他益发狂野的撩拨着她,使她再也无法忍受于这种饥渴难耐又无法获得满足感的挑逗,于是她突然挣脱了他,小手大胆的放在他的裤腰上,解开他的裤子,并蹲下身子,一把拉下他的裤子,让他强壮的性感双腿赤裸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当她看到他已然勃发的男性时,好奇的伸出手抚摸它,让它在自己的双掌中发热、悸动,接着张口便将它含住……
文森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感到惊愕,但当她含入他的巨大时,他不禁舒服得逸出呻吟。
季舞桐上下的吸吮着,接着又伸出舌头舔着它,使得文森因她的挑逗而将头向后仰,发出像野兽般的低吼,声音中带着些微的痛苦与舒畅。
这是他的极限了,他一把拉起她,将自己胀大的男性抵在她的穴口处,一个挺身,将它推入她已然湿润的甬道……
她的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部,手也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和他倒入他身后的床上,一起驰骋在情欲横流的世界里……
文森在她体内勇猛的进出;不断的加重力道,没有一丝的停顿,欢愉的痉挛冲刷着她的全身,狂烈的快感令她几近晕厥。
而他依然不肯停歇,好似她刚才的主动已经释放出一只狂野的猛兽,只有得到全然的满足,他才肯罢休!
当他的最后一击更深入她的体内时,他将自己丰沛的种子留在她的体内,这才抽身而出,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
静寂了好一会儿后,文森起身穿上衣服。季舞桐也起身赶忙穿上衣服,因为她知道,文森对她来到这里一事还是无法谅解。
“好了!”季舞桐抬起她骄傲的小下巴,“你有什么不满就开始说吧!”
看到她如此的美丽又骄傲,文森真的看了又爱又气,“小舞,你不能怪我生气,你不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这点你要做何解释?”
“我承认我没有做到答应你的事,不过,这并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已经来了一个星期,难道你就有做到自己对我承诺过的事吗?”
“我目前还没有机会……”
“那你就有机会和你的未婚妻卿卿我我,对我的事却不闻不问?如果我今天没来,说不定你连我是谁都记不得了。”
文森眯起眼睛看着她,“你这是在吃醋吗?”
“是的!我是在吃醋,不行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我如果不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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