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跳的,将女仆吓了一大跳,连忙在后面追赶着她。
季舞桐现在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人替她把阁楼上的那口箱子给搬下来,她要好好的研究一番。真没想到宅邸里竟然有如此的珍宝,而文森竟然将它放在阁楼里而完全不珍惜,真是太没眼光了。
当她奔到走廊的转角处时,一头撞上一副厚实的胸膛,忍不住痛呼了声。
文森伸手稳稳的扶住她的身子,“小舞,你急着要赶到哪里去?”
“我……”她一抬起头来,看到是文森时,原本撞上他的痛全都消失不见。她露出兴奋的笑,对着他急急说道:“文森,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她举高自己手上的画册。
但他却连看也不看,只是皱起眉头,伸出手拂拭着她脸上的污垢。“你看看你,脸上脏兮兮的,我带你去洗把脸。”当他正想去牵她的手时,发现她又把裙襬系在腰间,而且她的小腿上也是脏兮兮的。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二话不说地放下她的裙子,正想开口询问她时,看到匆匆跑来的两个女仆,于是便改问她们:“说!季小姐到底去了哪里?”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敢开口说话,眼中的惧意是那么的明显,季舞桐只好替她们解围。
“你想知道什么事问我就好,干嘛对她们凶巴巴的?这样谁敢告诉你啊!”
“好,那你说。”
“我到阁楼去了,文森。”她兴高采烈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到他逐渐阴沉的脸色。“我在那里发现宝了耶!”
“宝?”文森对她的用语感到十分的讶异,“那里会有什么宝?”他冷冷地说。
于是她就将所发现的东西告诉他。
谁知他愈听脸色愈难看,连语气也变得十分坏:“以后不准你再去那里,知不知道!”
这时季舞桐才发现他阴沉的脸色,而当读出他眼中的企图时,她急急的向后退,双手上紧紧抱着画册。“不!这是我发现的,我才不要给你。”
“小舞,乖,听话,把它给我,而且以后也不准再谈到这些。”他边说边向她走去。
她一直往后退,不愿将画册给他,看他一副要抢的样子,连忙转身想要逃离他;谁知他的动作硬是比她快了一步,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画册,接着就在她的面前撕毁了它。
季舞桐瞪着一双不敢置信而指责的目光直直射向他,“你……你怎么可以?”她眼中含泪的指责他:“你明明知道我是这么的欣喜若狂,这么开心能够发现这些,你却……你却这样撕了它,你……你知不知道,舞蹈是我的最爱,也是我从小的梦想和希望,你就这样没有理由的说不准就不准,还把它毁掉?”
她瞪着地上的纸片,眼里的伤痛灼痛了他的心。
“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她一喊完,马上转身离去,不再回头看他一眼。
“可恶!”文森两手握紧,脸痛苦的扭曲着。他不知道这个举动会让她这么难过,就像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呢?
而她也不会知道,他最讨厌他在乎的人喜欢舞蹈!
他的母亲为了舞蹈,可以不要丈夫、不要孩子,宁愿跟团四处表演,也不愿留恋任何阻碍她学习舞蹈的人、事、物;直到十年前,她过世了,而且是死在她最爱的舞台上。
放在阁楼上的东西是她在死前委托朋友送来的,为的是要让她的家人了解,她为什么会如此的热爱舞蹈。
可是当时他很气、很恨,在一接到时,本来打算全数拿出去丢掉,后来才全部放在阁楼中,眼不见为净。他知道阁楼里还有其他有关舞蹈的东西,而那是祖父的秘密,他并不想知道,因为那是属于祖母的故事。既然他和祖父不合,就没道理去知道那个一样抛夫弃子的女子的事迹。
想来,他们家三代好像都和跳舞的女人脱不了关系。
其实他并不想阻止小舞学习舞蹈的热情,只是他怕有一天她也会和他的母亲一样,因舞蹈而离开他,他不要他的女人将跳舞看得比他还重要。
怀着沉重的心情,他慢慢走向书房,或许让他们彼此静一静会比较好。
当他举步要向前走去时,不小心踢到刚才被他撕毁的画册,他定定的瞪了它好一会儿,甩了甩头后继续往前走去。
走不到三步,他又回头看着它,脑海中浮现刚才季舞桐流泪跑开的画面,霎时揪痛了他的心。
他忍不住大叹了口气,走了回来,蹲下身子捡起所有纸张,将它们拍了拍后握在手上,才又大步的走往书房的方向。
虽然他害怕她会离去,但他更不想看到她的眼泪。
关上书房的门,他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将所有的纸全摊开在桌上,然后一张、一张的粘合,再将粘合好的纸张装订成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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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季舞桐一路跑着,等到跑回卧室后,她才将自己的身子抛在床上,痛哭出声。
可恶的臭男人!她用力的捶着床,对于他刚才的无情态度感到既生气又伤心,他根本就是一个不通情理又混蛋的男人。
看他那副冰冷的样子,她就知道他一定是个讨厌、甚至憎恨舞蹈的人,可她却是用生命热爱着舞蹈,要她放弃,她死也办不到!
像下定决心般,她猛然坐了起来,既然不能爱他,那她只有放弃!
抹去眼泪,她开始收拾着准备离开的东西。
当文森走进来时,他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形。
急急忙忙的丢下手上的东西,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脸色阴沉、眼神冰冷,伸手一把抢下她手上的袋子。“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冷冷的问,然而心底的害怕却不断扩大!
“我在做什么?当然是要离开。”她坚决的说着。
“离开?”乍听到她的答案,他的脸色更加阴黯,眼中闪现着暴怒之色,用力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面前。“妳敢!”
“我为什么不敢?”她倔强的抬头看着他,“如果要我不跳舞,我情愿离开你、情愿死!”
她的话强烈的撞击着他的心,而她仿佛看到他眼中掠过一抹痛楚,不过却一闪而逝。
他突然纵声狂笑,笑得令人胆寒,在她还没意识到之前,整个人已被他用力的抛在床上,她不由得惊呼一声。
她正想爬起,谁知他随即将身躯重压在她身上,耳边并传来他冷冷的威胁--
“今天我就让你下不了床,让你永远都不敢再提及要离开的事情!”
他语气坚决得令她一震,寒意从心底窜升。“你……你想要做什么?”
他露出阴恻恻的笑容。“你马上就会知道!”
他伸手自她腰问粗鲁地撕开她的裙子,露出贴身内裤。因为她实在穿不惯这时代的衣服,可是又不愿太过标新立异,所以她总是穿着现代的贴身衣物、十八世纪的礼服!
他用力一扯就撕裂了她的内裤,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将手探入她的臀股之间,开始无情而邪恶的挑逗着。他紧压着她,根本就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也不理会她的叫喊,一心一意只想要她屈服。
她开口说要离去,触及他心中最恐惧又最痛的那一点,他决定要不计代价的将她留下,就算是要毁灭彼此也在所不惜!
他无情的翻转过她的身子,扯掉她的内衣,在她奋力抵抗时,用内衣紧紧绑住她的双腕,让她不得动弹;再将她的双腿各缚在铜柱床的两边柱子上,使她整个身体呈现大字形,而他则像个恶魔般俯视着她,嘴角带着一抹狞笑,仿佛在嘲笑她,这下子再也不能逃离他的身边了。
看到他的举动和表情,季舞桐这时才感到害怕。“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文森,如果你不赶快放开我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会恨你的,你听到了没?”
她声嘶力竭地吼着,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我不会放你走的,谁都别想要因为舞蹈而放弃我,听到了没?”他激动的低吼,然后倏地从她的脚踝处开始细细的吻着、舔着,好像在对待什么宝贝似的;跟着往上舔向她的小腿、大腿、腿窝、细腻的大腿内侧,然后直接吻上她的女性私密地带……
她原本的惧怕此刻全化为熊熊欲火,他的每一个吻都带来让她难以形容又令人战栗的酥麻与心痒难耐。
所有的抗拒与挣扎在他的刻意取悦下,全都清失殆尽,她只能感觉到由他灼热的唇所引发的一道热流,正在她的心底荡漾、窜流。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不停的呻吟着,所有的不快、争执全都在这一刻放下,只有他们之间的渴望才是目前所需要的。
他依然埋首在她的幽穴中继续舔舐着,没有丝毫迟疑与放松,仿佛要逼出她所有的热情与屈服,否则他绝不罢手。
在他卖力的挑逗下,她的私处源源不绝的泌出蜜汁,沾湿了她整个穴口处与臀股之间,任他席卷着属于她的甜美……
“啊……”她忍受不住的猛摇着她的头,嘴里逸出的呻吟回荡在整个室内。
终于他感到满足了,这才舔上她如丝柔滑的肚子、小腹,在乳沟处碎吻着,两手揉搓着她的浑圆;跟着他稍移过头,张口将她的蓓蕾含入自己的嘴里,尽情的吸吮着。不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吻着她的下巴,看到她微合着眼,一副心醉神迷的样子,他满意的一笑,这才轻缓的解开她的束缚。
谁知才一解开束缚,她就像只野猫般紧紧的缠着他,将他压倒在床上,开始在他身上乱啃、乱咬着。被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的文森,待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原本的主导权竟然易主了!
享受着她的服侍,他安然的闭上眼睛,让她为所欲为,反正等他觉得够了,再抢回主导权就是。
可是他的想法还维持不到三分钟,却被她的激烈动作给击溃,胀得又痛又挺的男性再也无法忍受,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一个挺身,便进入她的体内……
当结合之时,两人都满足得吁了一口气,接着有默契的同时动了起来,开始制造属于两人的极乐天堂……
这一夜,文森证明了他的话,他过人的精力不只让季舞桐求饶而已,还让她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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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季舞桐可以起身下床时,她发现在地板上有本画册,她好奇的走近,蹲下身子翻开一看,惊喜的发现那正是被文森撕毁的画册,怎么会完整的出现呢?
她仔细查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是被人粘上去的。她的心中顿时充满感动,眼眶也红红的,原来是他。只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费心的粘好它呢?
她是不是误会了他?想到这里,她急忙站起身来,唤来女仆替她整装,怀着喜悦的心情,她决定要去见他,更要好好的谢谢他。
突然,她看到文森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谈话,于是她停在玄关处而没有再往前走,待那个人离开,她才走了出来。
“文森,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呀?”她好奇的走到他的身边。
文森抬头看着她,发现她的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原本他还担忧经过昨天的事,两人间会有心结,但现在看来是他乡虑。
“国王要我一个月后进宫。”
“什么?”季舞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进……宫?为什么要进宫?”
“为了婚事!”他边说边仔细注视着她的反应。
闻言,季舞桐的脸色马上变得惨白,硬挤出的笑容也着实难看。“你是说国王要为你赐婚?”
“是的,他要为我安排婚事,对方也是贵族之女,所以他希望我一个月后能去见他。”
“一个月?”她喃喃低语道,脸上的表情仍是惨白的。
她明明知道和他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时间一到,她终究要回去的,可是一听到他要娶妻时,她的心依然痛得要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这么说来,我应该要恭喜你了。”
文森嘲讽的一笑,“是吗?对方肯不肯嫁我还是未知数呢!”
她不解的望着他,不懂为什么对方不肯嫁给他。
他抬起手,摸着自己脸颊上的疤痕。“你想,有人会因为这个而还想嫁给我吗?”
“为什么不会?你脸上的疤痕根本就无损你的魅力。”她急急的回答,不懂他为何要如此在意脸上的疤。
看到她如此真切的回应,他的心头一紧,“我看除了你之外,可能没有人会和你有一样的想法。只可惜你是平民,不是贵族出身,要不然,说不定我会娶你呢!”他讽刺的说着,嘴角含着一抹冷笑。
季舞桐知道在这个时代,像他这种出身贵族的男人,所要匹配的是和他身分相当的女人,出身微寒的平民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他谈论婚嫁。
她的嘴角露出无奈的笑。“我怎么敢高攀呢?”她走到他的面前,“文森,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听到她的话,文森突然有所警觉。“你先说说看。”
“我可以在这里陪你一个月,等到你要进宫去时,我希望你能放我走。”
她的条件让文森的脸色倏地变得难看。“办不到!”
“为什么?你都要娶妻了,我为什么不能走?难道要我留下来看你们夫妻恩恩爱爱的吗?”她激动的吼着,“别说我无法忍受,你的妻子也不可能会答应让我留下来的,你留我下来到底还有什么意义?”看着她深爱的男人和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恩爱,而自己在他身边却什么都不是,她有什么立场继续留下来呢?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他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眼睛和她的平视。“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除非我要你走,否则你永远都别想离开!”他恶狠狠的威胁着她。
季舞桐含泪摇头拒绝。“可是我不要这样,难道你不怕被人家说闲话吗?妻子和情妇共处一室?”
“不会的,绝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如果我真的非娶她不可,我会让她住在伦敦城里的房子,而你依然和我住在这里,我不会去和她住的。小舞,难道你不知道我比较喜欢你吗?”
“那你能向我保证,你会娶我而不娶别人吗?”她故意刁难地问他。
他楞楞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后才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是个公爵,而我的妻子将会是公爵夫人,所以我必须要娶和我门当户对的,我不能……”
明知他说的话有道理,但她还是想无理取闹。
她用力的推开他,跟着叹了口气。“那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不要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也不想要你为难……”她突然笑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呢?就算你真的要娶我,只怕最终我还是要离去的,罢了,你还是去娶能和你身分匹配的女子吧。”
她说完,落寞的转身,想要离去。
听到她的话,文森的心好像被狠狠的击痛,他快速的自她身后拦过她的腰,“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除非是我厌烦了你,要不然你别想离开。小舞,有多少像你这种身分的女人想得到这样的对待,你算是幸运的了,至少我们彼此喜欢啊!”
他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永远不必担心生活所需;我也可以会把这幢房子送给你,这样你就什么都不必担心了。”
看她犹挣扎不已,他紧紧的箍住她的身体,“别反抗我,那不是你承受得起的。只要你肯留下来,我愿意答应你,绝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