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以自己来。”梦影娇羞地摇头。
“谁说的。”他将她拉了过来,亲昵地坐在自己腿上。
“还是我喂你吧!你想吃什麽?”梦影问。
“奶。”他灼热的眸烫进了她的心底深处。
“说正经的。”她悄声说,楚楚动人的小脸蓦然嫣红。
他颇富兴味地扬起性感的唇。“倒酒吧!”
梦影在他的注视下执起酒瓶斟上一杯,送到他的唇边。
冷君威轻轻摇头,魔魅的眸光瞅住她的樱桃小嘴。“我要奶用奶的……唇。”
她的手微微打颤,险些撒翻了酒。“我不会。”
“我可不管。”他执拗道。
她的脸更红,浓密的睫毛羞涩地低垂,迟疑地将酒杯送到自己的唇,轻啜一口琥珀色的酒,怯怯地靠上去,贴住他的唇。
他有趣地笑着,被动地抿着双唇,等着瞧她会怎麽做;没想到她居然把酒咽下,青涩得连挑逗都不会。
“让我教奶吧!”他握住她执着酒杯的手,唇就同酒杯,将酒含入口中;湿润的唇覆上她的,老练地撬开她的小嘴,缓缓地将酒送进,酒香在交缠的舌间化开,滋味美妙得令人心悸。
当这奇妙的一吻结束,她已酿然欲醉了。“你……愿意再教我一次吗?”
“当然。”他喉头燥热地说,含住杯中仅剩的酒,细密地吻她;大手探索进她的罗裙之中,直接侵入她柔嫩的禁地。
她不再害怕他的触探,甚至身子的反应亦是欢愉的。
难道她已决定要将心交给他了吗?她心中所爱的不是关云怀吗?
梦影闭上晶莹的美眸,心似在朦胧的雾中飘荡,早已分不清自己的情愫,只能放任他用温柔将自己征服。
他的吻顺着她的唇滑下她的颈子,在她敏感的颈窝摩挲,醉人的酒是催化欲望的力量,紧绷的渴望呼之欲出。
他松开她的腰带,她的衣袂翩然散成蝶翼,露出诱人的红色肚兜。
微光中她光滑如丝的肌肤像透明的花瓣,纤柔的身子像脆弱的枝,他忘情的吻遍她凝脂般的肤质;解去她胸前的屏障,膜拜般地吮住她可爱的花蕾……
“告诉我,奶属於我。”他在她的耳畔低语。
“我……”她属於他吗?是吧!出嫁从夫,他是她的夫。“不属於你,我又属於谁呢?”
“奶要记住奶说过的这句话。”他勾起笑痕,将她深深拥在怀中,疯狂地吻她丰盈的唇,强壮的体魄充满力量,紧抵在她双腿间的男性勃发侵略性十足。
她清楚地感受到他是个极具占有欲的人,他要攻占的不只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解开我的衣。”他道。
她晶莹的眸子闪烁犹豫着,胆怯的小手局促不前……
“奶知道吗?奶害羞的模样真可爱……小时候奶替我宽衣时,我可没见奶这麽害羞过。”冷君威盯着她红红的嫩颊揶揄着。
“你已不是个孩子。”梦影悄声说。
“那我是什麽?”他捉弄地问。
她轻轻地抬起眼睫,羞怯地在他耳边说:“你是……大男人。”
冷君威龙心大悦,纵声大笑,抱起她放到床上。垂爱的吻落在她的额、她的鼻、她的唇……她衣衫凌乱,姿态娇弱得像只诱人的猫儿。“我绝不许奶再离开我。”
“解去我的衣。”他柔声催促。
她伸出纤纤玉指解开他的衣扣,衣衫卸尽后,他矫健纠结的男性体魄轻轻地覆上她的身子,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将紧绷的火焰送进她润泽柔软的花心,汲取美妙的馨香……
他的律动轻缓如风,令她的身子款款飘逸,心也被他吸引……
日子在平静、安逸中过了大半个月。
冷君威平日除了巡视矿山,多数时间都伴着梦影度过,两人形影不离,东厢俨然成了冷君威的固定居所。
闲暇的午后,和风徐徐吹拂,标纱的花香吹进屋里,令人神清气爽。
冷君威倚在窗前阅读,梦影则安静地做着女红,门外由岩毅驻守,小碧就坐在台阶上发呆。
“好无聊啊!”小碧忍不住地叫了一声。
“无聊可以去四处走动,奶窝在那儿做什麽?”岩毅手中握着剑,双手交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说。
“我还不是为了监视你,怕你失职。”小碧睨了他一眼。
岩毅没辙的盯着这小丫头,她整天闲闲无事就爱跟着他,惹得他有些心烦。
“奶何时成了我的上司了?”岩毅没好气地问。
“你负责保护我的小姐,我当然要负责监督你。”小碧亮出理由。
“真费事!”他不耐烦地低斥。
“你说我费事?”小碧跳起来和岩毅理论。
窗边的冷君威听见了两人的“争执”,放下书册,走向正在做女红的梦影。
“闷吗?”他问。
“不会啊,有你天天陪着我,怎麽会闷呢?”梦影欣然地微笑,这些日子来,她发现自己的转变,她愈来愈喜欢笑了,也喜欢和他腻在一起。
“想不想去逛市集?”
“我可以出门去吗?”梦影对这个提议感到惊讶。
“当然。”
“你也去吗?”
“我待会儿得上长老会,就让岩毅护送奶,顺便带着奶那个吵闹的小丫鬟。”冷君威笑道。
“小碧闲不住,这里不像在山寨里可以到处跑。”梦影放下针织,欣喜他的善解人意。
“去吧,换件朴素的衣裳,别引人注目,从偏门出去。”
“嗯。”
就这样三人一行的出了风云堡的偏门,由岩毅随行保护来到热闹的市集。
“这发钿的模样真好看,买下来送给婆婆和白姊姊。”梦影相中两款古意盎然的钿子。
“送给老夫人就行了,干麽送给那个讨厌的白夫人!”小碧有意见。
“别那麽小器。”梦影把钿子交给小贩打包,付了钱,一行人再往前走。
市集上包罗万象,有来自各城的小吃、新鲜玩意见,还有杂耍。
“小姐,奶瞧那儿在表演走钢丝耶!”小碧雀跃地叫道。
“我想选一匹布给君威做衣裳,奶和岩毅过去看看吧!”梦影说着,走进布行里。
“走吧,我们去看看。”小碧一开心,完全忘了和岩毅的“过节”,拉着人家直往人群里挤。
“我是受命保护夫人,不是来陪奶看杂耍的。”岩毅的警告随即被淹没在人声鼎沸中。
布行里,梦影正仔细地在挑选布色,突然背后有人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梦影。”
梦影回过头。“关……大哥!”她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他。他斯文的模样依旧,手边提着药箱,神情有些失意。
“真的是奶。”关云怀落寞地一笑。“奶可有收到我的传讯?”
梦影迟疑地点点头。
“为何不见我?”
“我……”她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我有话对奶说。”关云怀揪住她的手。
“什麽话?”梦影有点心惊。
“随我来。”他没等她同意,迳自将她拉出布行,走进邻近的巷弄中,过了几条街,进入一间简朴的小屋。一进屋内,他便紧紧地拥住她。
“关……”她欲推拒,他却吻住了她!
梦影怔住了,被动地站着,脑子一片空白。
许久他终於放开她的唇。“为什麽突然嫁给冷君威?”
她瞅着他心碎的眼神,有说不出的抱歉。“情非得已。”
“他对奶……可好?”关云怀深切地问。
“很……好。”这是梦影的真心话,却让关云怀双眼蒙上阴影。
“奶爱他吗?”他又问。
“我不知道。”梦影恍惚地摇头。
“那麽,奶爱我吗?”关云怀握住梦影的双肩,期盼地问。
“我爱你,可是我已经嫁人了!”泪雾涌上她的眸。
“我可以带奶远走高飞。”关云怀动情地道。
“你要……”梦影的泪滑了下来。
“带奶私奔──”关云怀深情地拥住她。“跟我走!”
梦影惊骇地推开他,痛苦地直摇头。
“为什麽?”
“我已是他的人。”梦影的话语像尖锐的刀刺进关云怀的心底,他双睁灰暗的跌坐在木椅上。
“你该有个清白的姑娘和你匹配。”梦影苦涩且落寞地说。
关云怀伸出臂膀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胸口执着地道:“我只要奶!”
“我已嫁作他人妇。”
“让我带奶走。”
“冷君威很有权势,他不会放过我,也会毁了你……”
“我不怕。”
“我不要他伤害你!”
“他伤害不了我,三日后我就会离开这里,我们一起走。”
“要去哪里?”
“天涯海角……哪里都可以去。”
梦影心慌地望着关云怀。“可是……”
“愿意吗?”关云怀炽烈地请求。
“我……”梦影欲言又止。
“三日后,我们在十里亭相会,不见不敬。”关云怀执着地道。
梦影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答应!
当梦影独自回到市集,市集上依然人山人海,并未因这段插曲而受影响,可是她的心已动荡难安,再也没有逛市集的心情了。
“小姐,奶都没看见,杂耍好刺激哦,有人表演跳火圈呢!”小碧拉着岩毅开心地来到布行前。
“我……我们回去吧!”梦影脸色苍白。
“没买到布吗?”小碧问。
“没……中意的。”梦影随口应道。
“喔!”小碧察觉梦影神色不太对,小心地不再多问,於是三人由市集敢程回到风云堡。
夜里。
沐浴后,梦影单独待在房里,心神不宁地望着窗外。
“市集好玩吗?”冷君威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吓了她一跳!
梦影心虚地点头。
“买了什麽?”冷君威问。
“我买了发钿给婆婆和白大姊,本想买一匹布给你做件衣裳,但没挑到中意的料子。”
冷君威执起她的手指亲吻。“这麽柔细的手原来也会做衣裳,我会期待的。”
他温润的唇令她心慌,她钻出他的怀抱,取来了发钿,慌乱地说:“你帮我交给婆婆及白大姊。”
“我会差人送去的。”冷君威接过来放到一旁,犀利的眼睁直盯着她,她的神色不太一样,为什麽?
“奶去了市集还去了哪儿?”冷君威试探地问。
“没……没有啊!”梦影隐瞒。
“没有吗?”他怀疑。
“你可以问小碧和岩毅。”
“我只问奶。”他定定地瞅着她颤动的眸光。
“我……”梦影垂下眼帘,不敢迎视他。
“别告诉我奶去十里亭见奶的情人。”冷君威迳自猜测。
梦影低下头去,掩饰自己心慌意乱的神色。
“我说对了吗?”他的神情变得冷厉。
“我没有去十里亭,而是……”
“而是什麽?”他要知道。
“没……什麽。”
“奶最好不要骗我。”他面色紧绷地警告。
梦影脸色泛白,双眸深幽幽地瞥他。“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受伤,包括你。”
“什麽意思?”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绝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这是我仅能告诉你的。”她决定不和关云怀走,为了山寨,也为了冷君威。她和他有婚约在先,他也苦苦找了她十年,这些恩情她不会忘记;但她绝不能让他知道关云怀一厢情愿要带她私奔,她必须保护关云怀,那也是她仅能为他做到的。
“那我还得感谢奶了。”冷君威扣住她的手,冷酷地逼视她。“奶在市集遇见了关云怀,而且和他定下某种约定,是吗?”
梦影面容哀感地摇了摇头。“我是遇见了他,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否则我也不会回来。”
“奶说什麽?奶敢不回来?”冷君威震怒。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我曲解?奶若不曾那麽想就不会那麽说。”他剖析她的话。
“你别这麽满不讲理。”
“我满不讲理?我让奶出去散心,奶却去会情夫,谁才是不讲理的人!”他低吼。
“我遇见他纯粹只是偶然。”
“不必多说。”他严厉地下命令。“从此刻起奶给我待在房里,不准外出,连走出房门一步都不准!”
“你……太专横了。”
“对一个不忠的妻子而言,禁足只是轻微的惩罚。”他甩开她,她跌到床上,长发披散开来。
“至於那个关云怀,我会亲手杀了他。”冷君威残酷地道。
梦影心惊胆战的回视他,扑到他的身前揪住他的衣袖,哀伤的乞求。“不要!我求你……”
他抓住她的腰,将她搂到身前,冷峻地斥道∶“奶没有资格求我。”
“求求你……”她忧心地乞求。
“奶……那麽喜欢他吗?”他阴郁地问。
梦影瞪大晶莹的泪眼。“我……不希望有人受到伤害!求求你……好吗?”
冷君威残忍地笑道:“可以,但奶得答应我,不理他、不见他,就算见到了也要当作不认识。”
“我答应……我答应!”梦影拚命地点头,脸上满是惊慌的泪。
“奶安分地给我待在房里,哪儿也不许去。”
“是。”
“现在,上床去安分地睡觉,明天最好恢复原状,别再让我看见奶为“他”失魂落魄,否则──我会毫不留情地宰了他。”他无情地命令,锐利的双眸闪着杀戮之光。
“是。”梦影顺服的上了床,冷君威却转身离去。
“你要去哪里?”她问,他并未回答。
这一夜,他没有再进到房里来,而她根本无法成眠。
夜色幽暗,有个丫鬟匆匆地由东厢后门离去。
无人的小径上伸出一只手揪住那人影,将她拉到树丛里。
“小苹,是我。”
“袁总管。”
“怎麽样,发现了什麽?”
“城主和二夫人今晚好像有些争执。”
“哦?为了何事?”
“今天城主允许二夫人出去逛市集,不知发生了什麽事。”
“哦!奶得在东厢仔细地观察,有什麽风吹草动都要立刻告诉我。”
“我会的,袁总管。”
“这是给奶的赏金。”
“多谢袁总管。”
“快回去吧!”
“是。”
袁二望着丫鬟小苹离去,灰白的老脸在月光下显得清冷。
那个叫梦影的女子十年前坏了他的好事,十年后又出现,简直是煞星!若不是她,他老早就坐拥风云城主的宝座。
十年前他只是个长工,柴氏早年丧夫,冷君威年幼体弱,他以关怀者的姿态成为柴氏的入幕之宾,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没想到一日他与柴氏在花园燕好,竟叫梦影给撞见!
“怎麽办呢?夫人,传出去您的名节不保!”
“你拿个主意吧!”
“把她丢弃到山上喂狼。”他心生一计。
“就这样吧!”柴氏应允。
於是他将梦影毒打一顿,将奄奄一息的她丢弃在山上: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年幼体弱的冷君威竟因此发愤习武锻炼身子,疯狂地找寻她。
时光一年一年的过去。
他很快地晋升总管,但城主的宝座却离他愈来愈远。
如今他仍在冷家供人使唤,但那女子像什麽事也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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