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阿芝嘀嘀咕咕地拍了一下脑袋瓜子,跑到衣柜前替容采月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衫。”我真是笨!“
容采月虽然对那磊的霸道也有些反感,不过,还是静静地走到屏风后宽衣解带,开始洗净身体,没有和自己过不去。
沐浴后,容采月披着湿答答的长发,昏昏欲睡地坐在椅子上等待那磊。
“容姑娘,少爷怎么还没来?”阿芝小声地问。老实说,她已经站得双脚发麻喔!
容采月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阿芝,你先下去好了。”小丫头一走,她就可以顺利地窝到床上去了。
“不行,我娘说过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义气,我一定陪容姑娘等到少爷才走。”阿芝一脸坚持地握紧双拳,讲到激动处还猛喷口水。
容采月扼腕地轻叹一声。“可惜。”
* * * *
不久,那磊带着微醺的酒意进入屋内。
“少爷,你来啦?”阿芝迎上前来,露出殷勤的傻笑。嘿!嘿!她在那家工作三年了,今天总算有机会近距离瞧见少爷的脸了。
哇!果然是俊得一塌糊涂,难怪少爷成亲那么多年了,柳林镇的姑娘们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你可以下去了。”那磊没有多瞧她一眼,直接越过她发痴的视线,走到容采月面前。
“是。”阿芝抹了抹嘴边的口水,依依不舍地退下去。唉!要是能多看少爷几眼就好了。
容采月没有费事的起身,透过半阖的眼皮,她知道这男人正冷冷地瞪着自己,大概是为了她不尊重的态度而感到气闷吧!
“请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容采月镇静地迎视他那冷冽的目光。与其枯坐在椅子上浪费时间,不如早一点开始,早一点结束,让她多睡几个时辰。
那磊咬了咬牙,非常不痛快地承认他竟然被她那不驯的态度给吸引,一股深沉的渴望开始在他的下腹部燃烧。
“把衣服脱了。”他坐下来掩饰他的亢奋,不想让她知道,他连她的身体都还没瞧见,下体就硬得如坚石般。
容采月微微僵了一下,然后不发一语地站起来,以极慢的速度褪去衣物,最后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还要再脱吗?”容采月傲然扬起苍白的雪颜,那听似恭敬有礼的问话中夹带着一丝轻讽。
“脱吧!”那磊不悦地冷哼一声,决定等到满足欲望之后,再来教训她那无礼的态度。
容采月厌恶地闭了闭美眸,先是解开肚兜的带子,把破旧的肚兜往桌上一丢,然后拉下白色的亵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
霍地,那磊的黑眸射出灼热的光芒,毫不客气地饱览她那柔美的玉躯。
因为冰凝纤细的她有着一副凹凸有致的好身材,一对坚挺圆满的玉乳在长发下若隐若现,被冷空气冻得起的粉色乳头微微颤动着,像是在跟那磊招手般惹人怜爱;而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更是完美,洁白柔嫩的肌理上没有任何瑕疵,惟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肌肤上已经开始冒出鸡皮疙瘩了。
* * * * *
在那磊锐利炽热的凝视下,容采月忍不住颤抖起来,一半是因为羞愤,另一半则是天气太寒冷了。
那磊伸出大手覆在她那饱满的酥胸上,粗鲁地揉捏了一会儿,接着他像是上了瘾般摸遍她的全身,她那光滑细致的触感加深了他的亢奋和痛苦。
容采月在他的抚摸下蹙紧了眉头。他有完没完啊?她冷得牙齿都打颇了,这男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勉强忍耐了一下子后,容采月拨开他的大掌,迳自上前帮他卸去衣物,只留一件单薄的绵裤在他身上。
“你何不直接扒光我算了?”那磊难以置信地瞪着她的脸蛋,这女人未免太主动了吧?
“好吧!”容采月的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毫无异议地拉下他的裤头。
“你这天杀的女人实在太过分了!”那磊咬牙切齿地攫住她的下巴,使劲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我怎么了?”容采月露出无辜的甜笑,其实她的内心充满了得意,能把这男人整倒,真是大快人心啊!
“你说呢?”那磊震怒地眯起一双严厉的虎目瞪视她,不敢相信这女人竟然还有脸露出无辜的表情。
容采月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赤裸的香肩。“我觉得自己做得不错啊!不是吗?”
语毕,她当着他的面打了一个疲倦的大呵欠,然后转身走向她的床。
这女人好像不太把他摆在眼里耶!
那磊那含着冷冷火光的利眸在瞧见她摇摆的结实臀部后转为氤氲,突然间一切的怒气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迈开脚步跟在她后头。“上床吧!”
一抹懊恼掠过容采月的水眸,她认命地平躺在床上,那个姿势让她姣好的身段一览无遗。“来吧!”
容采月咬紧牙关承受他那毫无技巧的推挤,没有多久,她那纤细的柔躯上已经满了冷汗。
“别动!”那磊气急败坏地将她的两腿拉在腰上,令她无忍受地逸出一声痛苦万分的呻吟。
天!她快要死了!
她恨死这个臭男人了!
那磊把容采月当成泄欲的对象,对她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加上痛恨她刚才的“捉弄”,自然对她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心。
他像脱闸猛兽般兴奋狂暴地戳刺她,满脑子都是如何满足自己,终解那压抑两年的欲火。
一波波火辣辣的剧痛使容采月在昏厥和清醒间来回摆荡了数次,有几回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于是,她的意识徘徊在晕眩与苦痛的折磨间。
“睁开眼睛!”
他从来没有这么尽兴过,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她晕过去?况且,她又不像他的妻子那么柔弱。
“我……不要了……”容采月断断续续地哀啼。
“由不得你!”
容采月那丰盈的双乳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不停抖动,同时泪水、汗水沿着雪白的乳沟涔涔而下,滴落在两人的身体中间。
见到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那磊的眸子始终冷漠如一,再配合上他激狂的动作,他看起来就更像一只无情的野兽了。
“我……恨你……”
在这个晚上,那磊榨干了容采月的所有体力和骄傲。
第3 章
隔天早上——
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从“竹园”中传了出来。
“啊……”阿芝那圆睁的双眸中透出一抹害怕和不安。“容姑娘,你怎么全身瘀青啊?”
“别吵我。”容采月无力地将被子扯了回来,继续蒙头大睡。她相信只要睡饱了,身体就不痛了。
“不行啦!‘’阿芝吱吱喳喳地在她的耳边唠叨着。”你一定要擦药膏才行,不然,你的瘀青要好几天才会退。“
容采月那虚弱的嗓音从被窝里挤出来。“闭……嘴!”
她已经痛得快要死掉了,老天爷为什么还派一个这么聒噪的丫头来烦她?天啊!
“容姑娘,你等一下,我去找王大娘拿药。”说完,阿芝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找一向照顾她的厨娘。
阿芝离开后,容采月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 * *
不久,厨娘就在阿芝的拉扯下,摇摇晃晃地进入“竹园”,经验丰富的她一瞧见容采月的惨状,立刻惊喘一声。
“可怜的容姑娘。”王大娘一边同情地摇头晃脑,一边坐在床边帮容采月轻柔地抹上药膏。“少爷也太粗鲁了吧?”
“王大娘,容姑娘发生了什么事了?”阿芝在旁边胆战心惊地问:“她怎么看起来这么狼狈啊?”
“唉!以后你就懂了。”王大娘拂开黏在容采月脸上的发丝,想检查她脸上有没有伤,却意外地发现她竟然发着高烧。“糟了,容姑娘在发烧。”
阿芝急得猛跳脚。“那怎么办?要不要通知少爷啊?”完了,完了!容姑娘千万不能有事啊!否则,她这个小丫头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来不及了。”王大娘把一张烦恼的圆脸皱成一团。“这时候少爷已经去酒厂巡视了。”
唉!少爷不在就麻烦了。
阿芝摸了摸容采月的额头!然后哭丧着脸自责。“容姑娘怎么会突然发高烧呢?都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阿芝,你先别急。”王大娘见她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头都痛了起来。“我看我去跟老傅说一声好了,也许他有办法。”
没有那磊的同意,他们这些下人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请大夫回来,之所以告诉傅管事,无非是想多找个人商量而已。
“那我呢?”阿芝红着眼睛问。
“嗯……你拿块湿布放在容姑娘的额头上,试着帮她退烧好了。”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噢!”阿芝快担心死了。“那万一傅管事没有办法呢?”天啊!她怎么会这么命苦啊?
* * * *
王大娘悲观地望着容采月那清丽的脸蛋。“那只好听天由命了。”唉!发了那么高的烧,就算不死,也要变成白痴了。
真是可怜啊!
终于等到傍晚,那磊从酒厂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酒味跨进大门。
“少爷,你回来了。”傅管事迎上前去,几番欲言又止,但是始终没有说出口。容采月的重要性毕竟尚未明朗化,或许在少爷的心中,她比那家的佣仆还要卑微,他能为了她的事烦少爷吗?
“嗯!”那磊继续往前走,神情显得有些轻松。“今晚我会和夫人在房里一起用膳,吩咐下去。”
最近忙着酒厂的扩充,他已经很久没和妻子用晚膳了。
“是。”傅管事仍然跟在他身后。
那磊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在通往书房的回廊上停住脚步。“那个小孩于今年几岁了?”
“六岁了,少爷。”傅管事毫不思索地回答道,纵使有些意外,但是他那清瘦的脸上依旧维持着没有表情。
少爷不是讨厌小少爷吗?他怎么问起小少爷的年纪呢?
“去请个夫子来教他读书识字,省得他黏爹、娘太紧,把老人家累坏了。”那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女人确实让他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逼得他只好实现承诺善待那个小鬼。
“是。”傅管事眨了眨老眼,想起刚才阿芝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拜托自己,只好试探地开口了。“其实小少爷挺乖了,除了偶尔吵着要见容姑娘外,整天都是笑眯眯的,把老爷和老夫人逗得很开心。”
那磊轻哼一声。“你有话就直说吧!‘’傅管事一向沉默寡言口,现在突然多起话来,一定有原因。
傅管事干咳了几下。“呃……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那就别说了。”那磊还未听他说完,就没有耐心地离开了。
* * * *
当晚,“松园”内。
“相公,你怎么看起来没有精神?”用完膳后,容采晴露出关心的神情。“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哼!八成是纵欲过度,容采睛在心中恨恨地冷嗤一声。
男人都是一样下贱!才拒绝他两年而已,他居然就背着她找女人了,真是可恶透顶。
“大概是昨晚没有睡好。”那磊抬起头来,淡淡一笑。“倒是你,精神好多了。”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看见她这么容光焕发的模样了。
“是啊!爹从京城托人带给采晴不少调养身体的秘方,采晴服了以后觉得身体变得比较好了,不像以前老是感到疲倦。”容采晴编了一个完美的理由来解释为何她的身子会突然好了起来。
* * * *
两年前为了逃避他的求欢,她先是假装怀孕,后来眼见快瞒不过人了,她又佯装流产,如愿装出需要长期卧病在床的孱弱假象,存心不让他碰自己的身体。
本来她是有自信能够永远装下去,可惜天不从人愿,竟然在这时候莫名其妙冒出一只狐狸精来,害她不得不结束短暂的幸福日子。
为了留住那磊的身心,她只好勉强忍耐他那拙劣的技术了。天啊!在见识过其他男人那高超的技巧后,她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了他?
“岳父真是有心。”那磊一往如常,对她说的情从来没有任何怀疑。
“爹只有采晴一个女儿嘛,”容采晴像小女孩一样掩嘴而笑。“他不疼采晴,还能疼谁啊?”
那磊那冷峻的黑眸内含着笑意。“等扩充酒厂的事告一个段落后,我再带你去京城探望岳父好了。”
“谢谢相公。”容采晴开心地扑了过去,然后顺势坐在他的腿上,“相公不可以骗人喔!”
“这是当然。”那磊对她的诱惑似无所觉。
容采晴悄悄皱起了黛眉,不敢相信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以前刚成亲的时候,只要她稍微触摸他一下,他的性欲立刻就会被挑起,而且说做就做,哪像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可恶!他该不会对自己不感兴趣了吧?
“你在想什么?”那磊察觉了她的心不在焉。
“没、没什么。”容采睛收起了她心中的不满与愤怒,朝他温柔地笑了笑。“采晴在想公公和婆婆会不会有了华儿后就不疼虹儿了?”
那虹是他们的女儿。
* * * * *
那磊抚着她的背,自然能理解她不安的心情。“应该不会,你放心吧!”他爹、娘虽然重男轻女,但是不至于会冷落他们的小孙女。
“采晴想为相公生个儿子。”容采晴那娇美的俏脸上刻意摆出落寞的神情。天啊!她只要想到还得再为他怀孕生子,让全身肿得像只肥猪一样,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全冒了出来。
“不急。”那磊扶她站起来,冷硬的脸庞不自觉地柔了几分。“等你身体好一点再说。”
若是换成昨晚以前,他早就抱着她到床上去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但是他现在已经有一个“替代品”了,他不想冒险累垮她,或是损坏她的健康。
“嗯!”容采晴羞怯地垂下螓首,暗自庆幸“酷刑”不是从今晚开始。“相公,你今晚要早一点回房喔!”
哼!就算她憎恨他的触碰,她也要占住他的人,不让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那磊那深奥难解的黑眸闪过一道灼烈的光芒。“恐怕不行。”
* * * *
一想到今晚,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容采月那修长优雅的胴体,以及昨晚她在自己怀中婉转承欢的模样。
他还没要够她呢!
容采晴把柔荑覆在他的大手上,关切地柔声道:“相公,你每天为了酒厂的事忙到三更半夜,小心累坏身体啊!”该死!她不是已经答应给他了吗?他为什么还要去找容采月那个贱女人?难道他也像其他男人一样喜新厌旧?
“我知道了。”
第4 章
当那磊忙完所有的事,踏入“竹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淡雅的竹屋内灯火通明,但是,却诡异地鸦雀无声。
“你们在‘竹园’做什么?”那磊瞧见厅中塞满了闲杂人等,不禁冷冷地拧起双眉来。
“少爷?”傅管事、王大娘和阿芝飞快地转过身来,除了傅管事面无表情外,王大娘和阿芝的脸上全都带着一丝紧张。
“发生什么事了?‘’那磊深具威严地扫了他们一眼。
傅管事态度恭敬地回答。“少爷,容姑娘已经发高烧一整天了。”他就是担心她会出事,所以,才会在睡觉前特地来探望她的情况。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那磊的黑眸一冷,惟一的念头就是觉得扫兴。这女人真是麻烦!
“属下不敢烦少爷。”
那磊没有责备他,他确实不喜欢下人拿这种小事烦他。
“严重吗?”那磊走到床边望着容采月那通红的小脸,眉头皱得更深了。看来他今晚得禁欲了!
“似乎满严重的,容姑娘已经昏迷一天了。”傅管事把刚才从阿芝那里听来的事禀告一遍。
“去帮她请个大夫吧!”那磊的目光落在容采月的身上,愈早医好她,他才能够愈快发泄完体内累积的欲火。
“是。”傅管事快速走离“竹园”。
王大娘和阿芝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她们本来以为少爷会掉头就走,谁知道他竟然站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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