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节日
·精彩内容载入中·方蝶心
冬至吃了汤圆,肚子圆鼓鼓的,伴着茼蒿菜的汤底还暖着胃,过了几日又是圣诞节了,十二月的节日各个都好敏捷,一个接着一个,而每回若不来个大肆庆祝似乎不行。
忘记为了庆祝什么,所以去看了“亚历山大帝”,电影比小蝴蝶想像中好看,只是……好血腥喔,战争果然很残忍杀戮,小蝴蝶几度想把口中的可乐吐出来。
走出戏院,小蝴蝶深刻体认到,看来伟人不是人人能当的,即便小蝴蝶小时候也常常站在溪边看着鱼儿逆流而上,而在心中萌生大志,现在想想,为了长命百岁,小蝴蝶还是别抢着当伟人好了。
前几日为了挑选圣诞礼物,小蝴蝶在百货公司里胡乱瞎逛,太神奇了,走了好两个小时,却连个喜欢的东西也没有,小蝴蝶从来没有这么沮丧过,难道小蝴蝶的眼光已经跟不上流行?糟的!
双脚发软的回家路上,却意外拐进一家茶苑,哈哈,咱索性故作优雅,佯装自己很懂茶的模样,在里头大摇大摆的瞎逛起来,宛若品茶名士。
鬼,小蝴蝶根本啥都不懂,只是觉得好玩。嘻嘻……
瞎晃得很值得,赚到一杯香喷喷的热茶喝,有草莓口味喔!小蝴蝶也就礼尚往来的买了几样东西,等跨年好跟姊妹们玩交换礼物。
(备注:由於去年小蝴蝶精心准备的礼物惨遭攻击,所以今年特别小心谨慎,绝对不敢提供太柔美的东西,免得又被小蝴蝶那些充满个性的姊妹们杀死~~)
新的一年又要来了,希望大家都好好的,这就是小蝴蝶最大的新年愿望,明年开始,小蝴蝶一样会努力,好好写作。加油、加油!
先跟大家说声新年快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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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精彩内容载入中·关於潘芭杜家具收购会社……
维吉尼亚州公路不远处的一座菲尔松柏树林,专门从事二手古董家具收购转卖的潘芭杜家具收购会社,便是坐落在这座苍郁林木环抱的人间仙境,四周在参天林木的围绕下,别有世外桃源的况味。
潘芭杜里的人不多,有一个离家出走的不负责社长——单云弋、一个卡拉波斯魔女之流,顶替用的第九代社长——单可薇,还有一个年仅八岁却爱看报纸找命案的第十代准接班人——单玺、一个退休後就爱唱大戏,总在清醒与痴呆之间飘荡的第八代社长——单怀国,外加一个视钱如命的金牌员工——派翠西亚,跟一个三天两头就迷路,连荷包蛋都煎不好的傻女仆——苏菲雅。
咳,潘芭杜里的人真的不多,就是怪了点。
一如往常,上午暖亮的阳光迳自泼洒在翡翠似的绿地,草梢上的露水盈盈发光闪耀,像钻石似的,身为潘芭杜临时第九代社长的单可薇此际宛若希腊女神的化身,高傲站立在潘芭杜所属专车上视察占地广阔的家具业务,细致的脸蛋上神情专注无畏的扫看眼前的一切,睥睨的模样吸引无数目光投射往她美丽的身影,而她最多就是投以一抹浅笑。
话说潘芭杜家具收购会社乃是十八世纪末,由一位名叫斐德里克·潘芭杜的法籍人士移民赴美後所创立,因为自称为法国国王路易十五之爱人——潘芭杜侯爵夫人的後世于孙,故以此为命名。
一直以来皆是从事木质家具的制作买卖,而後几世因经营不善,辗转变卖给来自中国的单姓移民家族手中,这一传袭就是八、九代的时间,所从事的业务范畴也从原本的木质家具的制作买卖,演变至今日的二手古董家具收购买卖业务,而为了纪念潘芭杜家族的创始,潘芭杜的名称也就一直沿用至今,几年前因为家族成员有了日籍人士,遂改为收购会社。
会社的建筑外观是一座巍峨壮观的法式城堡,仿凡尔赛宫,大气磅礴的建筑姿态宏伟,费尽万千奢华兴建,整座建筑可分三个重点:主宫殿、法式庭园及大小离宫,殿内甚至还有私人礼拜堂,每处都是富丽堂皇的巴洛克风格,法式庭园特色中的几何形步道、树丛、池塘、喷泉、雕像,花坛、柱廊等在此展现无遗,以一种复杂又和谐的方式排列其中,像是绿意盎然的棋盘。
右侧进入视野的是座喷泉,圆形的大理石池子层层叠立像蛋糕似的,最上层则是月亮女神的雕像,往後方走去还有条运河可供大型船只乘载收购的家具运送至此,扣除单家自用的区块,数百公顷的空间,全都陈列着单家人踏遍世界各地收购而来的古董家具。
来到潘芭杜家具收购会社,没有人会用双脚挑战这个地方,因为把腿走瘸了,还看不完里头陈列的十分之一,三天两头就看着数辆寻游专车在潘芭杜家具收购会社里穿梭奔驰,这样豪华大气的景致,再再都显示拥有者的背景不凡,也难怪乎潘芭杜家具收购会社是业界的第一把交椅。
单可薇以着年轻姿态掌握着家具收购的龙头事业,如此美丽的身影让许多来此寻宝的买主都暗自爱慕欣羡,是谁?到底是谁?究竟什么样的男人有幸能够同时拥有这样富可敌国的家业,跟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女人?
单可薇把众人的打量看在心底,轻扯嘴角冷笑,尽管臆测吧!这些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已经心有所属,而且还有了孩子,一个他和她共同创造拥有的女娃儿,这辈子她的心只会跟随那个叫汤镇权的男人,只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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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坐落在维吉尼亚州境内的潘芭杜家具收购会社,隐身於苍郁的菲尔树林,遗世独立,况味隽永。
磅礴富丽的巴洛克宫廷建筑一隅,潘芭杜的主人——单可薇,手拿绣扇,一席藕紫色斜纹呢雪纺纱衣裙,脚步婀娜款摆的踩在法式庭园的几何形步道,迎风爽凉拂面,惬意之至,树丛、池塘、喷泉、雕像、花坛、柱廊……以一种复杂却又和谐的方式排列其中,像是绿意盎然的棋盘。
蓦然,美眸一定,瞬间闪过锐利如刀的光芒,紧紧锁定横躺在椅子上与眼前美景不甚搭调的酣睡身躯,单可薇的鼻子呼出一记冷哼,踩着三寸高跟鞋的美足随即快步上前。
不分由说,扬起手卧的绣扇,咱搭——
“哎唷——”横躺在椅子上好梦正酣的派翠西亚赶紧正坐起身,忙不迭的揉着她意外遭受攻击的额头,待看清对方的脸孔,连忙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粗鄙咒骂咽回肚子。
“哎唷,看来很疼喔!”单可薇妆点美丽的脸孔扬起一抹阴冷的笑。
“废话,当然很——”触及她的冷眸,派翠西亚随即呐然噤声,“唔,也还、还好啦……老板……”在单可薇的淫威下,她只得认命又无奈的低喃。
“怎么不说啦?不错嘛,你还知道我是老板,看来没睡傻嘛!那你知道你现在脚下踩的是什么地方吗?”单可薇好整以暇的瞅着她的好员工。
“庭院啊!”派翠西亚奇怪的瞥了她一眼。
“没错,庭院——”她陡然拔尖嗓子的嚷,掐得人耳朵一阵锐利,“而且这里恰巧还叫潘芭杜,是你工作的地方,我的大小姐!”
单可薇眯起眼看着眼前的女子,真恨不得伸手一把掐死她。
这个派翠西亚什么都好,会业务、懂会计,机伶聪慧的还可以身兼数职当她的贴身秘书,唯一叫人感冒的就是太爱钱,没有讹诈到钱就会想睡觉,而她今天该死的就在上班的时间摸鱼被逮到。
“我知道啊……”派翠西亚呐呐的应。
“既然知道还睡,我是花钱请你来睡觉的吗?”软调的嗓音蕴含着无穷的威胁,大有一种阴冷的吊诡。
“哎唷,老板,反正我一个人也应付不来那多么客人,不如就让他们自己去挑选想要的东西吧!”派翠西亚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脸上一点悔意都没有。
谁叫老板不加薪,害她一点工作的动力都没有。
单可薇拢整裙摆,往一旁的椅子一坐,优雅的跷起脚,冲着她就是一笑,“喔,也是,反正识货的人就会上门,不识货的傻子一听到是死人用过的二手货,跑都来不及,你这么说也没错。”
“可不是嘛!”她咧嘴一笑。
冷不防,绣扇突然再度凌厉的扫上派翠西亚的脑门,“笑,你牙齿白呀,亏你笑得出来。”
派翠西亚措手不及,“喔,老板……”她埋怨的睨了单可薇一眼。
“叫魂啊,还不快去工作——”单可薇狠狠的赏她一记白眼。
“好啦!”派翠西亚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跨了一步,她眼睛晶亮的回过头来,“喏,先说,那今天不可以扣薪水喔!”
“还说,再说我就扣光你这个月的薪水,让你喝西北风!”单可薇只差没把脚下的高跟鞋扔出去。
“好啦、好啦……”听到要被扣薪水了,惜钱如命的派翠西亚只好赶紧回到工作岗位,不再挑战单可薇的火线,再怎么样,也绝对不要跟自己的荷包过不去,这是她的人生圭桌。
“真衰,才打了十分钟的盹就被抓包,看来庭园不是睡觉的好地方,下回一定要换个地方,挨了蚊子叮还得挨打,太不划算了……”
走过占地广阔的法式庭院,她一路嘀咕不休的往主宫殿去,迎面而来的是年仅八岁,鬼灵精怪的程度却极为吓人的单玺,手中拿个东西乐不可支的模样,让她赶忙在心里默念祈祷,“干万不要又是刊登血案的报纸,千万不要……”
“派翠西亚,你有见到我妈咪吗?”脚步雀跃的单玺扬声问。
“老板呀,没有——”派翠西亚露出温柔的笑脸,一口否认。
“没有?”她心中掠过怀疑。
往常,派翠西亚若是不捉弄她几回,吊她胃口一下,那就不叫派翠西亚了,今天倒好,答得还真是斩钉截铁、铿锵有调,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别看她年纪小,八岁的她可是比谁都还要机伶。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派翠西亚故作不在意的随口问。
她灵光一闪,拧起两道小月眉,噘起小嘴儿,一副无辜状,“这个呀?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旅行社寄来的一些DM资料,我本想拿给妈咪作为今年员工旅游的参考,既然妈咪不在就算了,直接扔到回收桶了事,不过,就是可惜了点,是意大利托斯卡尼之旅欵!”弯月般的眼瞟过身旁的派翠西亚,她强忍满怀的笑意,作势就要揉了。
“托斯卡尼——”派翠西亚惊嚷,那不就是她梦想中的度假胜地吗?她连忙阻止单玺,“小玺,千万不能揉啊!”
“怎么了?”
她露出甜得淌蜜的笑容,“先等等,既然是旅行社寄来的,就给老板看看嘛,刚刚老板还在跟我嘀咕,不知道今年的员工旅游要去什么地方呢!”
“咦?刚刚——”单玺歪头斜脑的睨着她,故作天真的说:“可你不是说没看到我妈咪吗?”
派翠西亚一呐,傻笑起来,“不是啦,她就往那边走,我不确定她要去哪里咩,所以就不好肯定的回答你啊!总不能胡乱唬弄你吧?”
单玺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张着嘴猛说:“喔,原来是这样啊,派翠西亚真是个贴心的人,回头不叫妈咪给你加薪,那实在太说不过去了,你说是不是啊,派翠西亚?”她挑眉凝睇。
傻笑须臾,派翠西亚刹然解读出她眼中的戏谵,大有被戏要的难堪,脸一凛,很不是滋味的噘嘴轻哼,“哼,贼头贼脑的贼丫头,去、去、去,要我就那么好玩吗?”
单玺噗哧一笑,“谁叫你唬弄我。”
派翠西亚弯下身瞪着她,“先告诉你,如果又是有血案发生,我绝对不要去现场抢那些鬼魅的家具,要去叫你妈咪自己去,除非……她愿意额外给我一万块美金。”食指狠狠的掐挤上单玺的小翘鼻,她威胁道。
“疼欵!”单玺一掌拨去,挽救发疼又发红的鼻头。
“派翠西亚,你脚程还真迅速,走到现在还在这里跟我女儿打情骂俏。”单可薇冷冽的嗓音自身後传来。
派翠西亚赶紧缩回手指,转身无辜哑笑,不等单可薇再次发作,赶紧拔腿落跑,免得届时又成为开铆祭祀的可怜牲畜。
母女俩看着派翠西亚的狡猾背影,真说不出该哭还是该笑。
“找我干么?”单可薇戳戳女儿的小脑袋瓜。
“妈咪,你看,有信钦!”
“信?嗤,谁寄来的?”她莞尔的问。
拜托,现在都啥米时代了,有电脑、有电话,懒得打字总可以说话吧?竟然还有这种山顶洞人时代的家伙还在写信,奇葩!要不是潘芭杜不贩售古人,她单可薇还真想把这种稀有人类推上拍卖桌,捞个好价钱呢!
“大舅啊!是大舅写信来了喔!”单玺兴高采烈的说,像蚱蜢似的跳个没完。
一把揪了过来,“大舅?什么时候寄来的——”单可薇激动的翻展信封,突然,停下摊开信纸的动作瞅着女儿,“嗯,你看过信了?”
单玺点点头,“当然啊!”
绣扇一拢,她挑眉一睨,“我说小单玺啊,为娘的我有教你可以偷拆别人的信件吗?这是违反隐私权的你懂不懂啊?”伸手就要拧拧女儿软嫩的脸颊。
“妈咪,这是我的信,大舅写给我的,喏,信封上写的收信人是单玺,不是单可薇,要不是因为大舅有事要交代你,我才不给你看我的信呢!”
小丫头擦着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单可薇定睛一瞧,啧,还真的是单玺丫头的信呢!
“大舅写信给你?”她狐疑的低喃。
“对啊,怎么,人家我已经识字啦!大舅当然可以跟我通信当笔友。”单玺不甘被妈咪瞧扁,噘嘴以表抗议。
通信当笔友?单可薇扫了女儿一眼,“我说小玺啊,你跟大舅当笔友多久啦?为什么妈咪都不知道?”她笑意盈盈的眼有着询问。
难怪她不再收到单云弋的信笺,原来收信人全成了单玺,而这丫头倒也真会隐瞒,当真一句不吭的把所有的信笺都吃了下去不成?
单玺神秘一笑,双手孩子气的掩住小嘴儿,“不能说,大舅叫我不能说,说了他就不给我写信了。”
单可薇点点头,心想,好个单云弋,竟然连她女儿都给收买了,好跟这不负责任的大舅站在同一阵线上欺瞒大家。
不过,说起她哥哥——单云弋,她还真只有“无言以对”这四个字,可以总括她对亲爱哥哥的复杂印象。
她不懂,处世谦恭圆融,典型理智代表的单云弋,为什么每一段感情总是轰轰烈烈,对象不是修女、偷渡客,就是变性人、女首相之流,来头总是既吊诡又离奇,以至於大哥的每一段感情都是扑朔迷离的画上句点。
打从多年前深夜撇下潘芭杜开始离家云游之後,这些年单云弋只有在小单玺满月那天回来,隔天又消失个无影无踪,急煞了一家人,让大夥儿只得像大海捞针似的瞎找。
幸亏单云弋不至於泯灭良心,偶尔从天涯海角的一处寄来一纸信笺宽解大家的忧心,只说他很好,却始终没提在哪儿。他是存心这么浪迹天涯的,所以这八年来单可薇几乎已经放弃找寻。
後来,单云弋索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