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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又要考试，大家谁也没有心思再想别的事，所以这种状态也就一直持续着。而这时候元旦快到了，我们班要弄个联欢，因此，我们繁忙之际又参加了一次这样的闲暇聚会。
第十八章 教室中狂欢旅馆中狂野
新年联欢估计大家都参加过，可像我们这样的联欢可就有很少人参加过了。
本来，我们班用班费买了二十来斤瓜子，一百多斤苹果，三十多斤花生，六十多斤橘子，还有两箱饮料。可东西再多也架不住狼多，我们班本来女生就少，男生又多半是光棍族的，因此，对于吃，那就再拿手不过了。
联欢会上的节目我们不太感兴趣，只是攀比着看谁吃东西快！你不是苹果多吗？你不是橘子多吗？我们每人拿了四五个后就回宿舍，放到宿舍里边后再回来来拿，看你能坚持多久。因此，那一筐的苹果还有那一袋子橘子没一会功夫就从教室里消失了！班长惊讶了，：怎么吃地这么快？辅导员来了也惊讶了，：这班怎么这么寒酸？竟连个水果也没有？我们也惊讶了，：吃完了一批他们怎么就不再上第二批了呢？
郁闷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我们班那个自告奋勇献唱的那个哥哥。
这哥哥不是一般的五音不全，我就怀疑他是不是有五音，甚至怀疑他连半点音律也没有！
他唱的是小齐的那首《伤心太平洋》。我们不得不佩服，这哥哥唱歌真的是一绝，调儿走的实在是厉害，竟没有半点调子符合原唱。唱得没有一句是在味儿上的。不过我们却没有一个人捂起耳朵，全都给他以热烈的掌声以表支持，对我们的“喝彩”这大哥竟也感到十分骄傲，还不助得说谢谢。我就操，这样也行？妈的郁闷！
还有让人郁闷的就是跳舞！
我们班有很多都不会跳舞的，可是为了图个热闹，大家却全都上来乱蹦乱跳。全班好几十号人，都踩着完全不和曲的舞步，在那里自我陶醉式的把胳膊和腿乱挥乱舞，弄的教室里灰土连天，污气十足。那哪里是跳舞啊？简直就是个野生动物的大杂烩。——你看，有野马，有螃蟹，有猩猩，有骆驼，有长颈鹿，有鼹鼠，有羚羊，有狗熊！没有脾气，动物也疯狂！
最有看头的还不是这些人跳舞。我觉得这次联欢会就属我们辅导员跳舞的时候最让人佩服了！你想想——一个两条腿之间的缝隙大得能让篮球随意通过的人在那里随着舞曲独揽观众视角跳舞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呢？我觉得这不难想像，至少我见过动物园里大猩猩高兴的时候手舞足蹈的样子！
就是这样了，她那两条比鱼钩还弯的腿，一跳起舞来那个样子实在是不敢恭维！不过她是辅导员，就算她跳的再不好，我们也是没有人敢说他坏的。因此，辅导员老师感到了空前的满足！但此时我对她的印象是越来越差，甚至后悔那天在办公室里竟答应了和她搞师生恋。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过我们两个的关系却一直都没有被大家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唉，这就是我们的新年联欢会。郁闷不郁闷估计读者看了之后也该有了个了解了吧？
晚上，宿舍的哥们在打牌，由于这个联欢晚会弄得我实在是没有兴趣，因此我独自走出宿舍楼到操场上去散步。
石家庄的天气难得有晴朗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快要元旦了，老天赏脸，今天特意给来了一个大晴天。我独自走在操场的土路上，边走边环视四周，——情侣不少，我无暇顾及这个，只是抬头看看天，欣赏着这久违的星稀月朗的夜空。这样的夜空能给陶冶人的心情。做了两个深呼吸，又伸个懒腰，哈，心情好不暇意。
“文明。”正在我放松心情的时候，后边有个熟悉但又陌生的声音叫我，我本能得停下脚步向后边看去。当然，由于天黑，我看不清楚后边的人是谁，但是这个人走路的样子却一眼被我认出来了，——是我那长着鱼钩腿的辅导员老师。
“哦？是你啊！”我没有称呼她，只是直接叫了你。经过那天的事情，她在我心中已经没有了老师的地位。虽然正渐渐得看她不顺眼，但我对她已经没有了陌生感这点是肯定的。
“恩，是我。”她的话也表明了我在他心中的距离正慢慢向她拉近。确实，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上我们两个正在慢慢得向一起靠拢。
“你怎么也出来散步了？”虽然我知道她很有可能是看见我出来后才追出来的，但我还是这么一问。
“要我说实话还是说假话？”此时她已经走到我近前，这句话是她贴在我耳边说的。弄得我那小弟弟不争气得挺了起来。
“当然是实话了！”“因为我想你了！”还真直接。
“哈哈，别说，现在我也有点想你呢。”男人还真的是奇怪。明明是因为对她产生了反感才出来散步的，可现在我却说出了这样的话，也许是因为生理的需要吧。男人啊，还真的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
“真的？”她好象很吃惊但又很高兴的样子。
“真的，我也想你了。”这句话我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撒谎。
“哈，果真硬起来了。”她抓住了我的小弟弟。
“别摸了，一会让你摸个够。”“吻我。”她的语气像是在命令，并且此时的她已经抱住了我，比我矮半头的身躯正对着我得贴在我身上，脸向上抬起，已经闭上了眼，正等待着我的一吻。
我也不再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此时我们需要的是什么。迎着她的等待我冲了上去，与她起程了一个漫长而又缠绵的热吻。她是老师，我是学生，但此时在操场上我们两个就像一对很正常的情侣在那里接着吻，与周围的许多对情侣一样，我们两个也沁在了一份静谧的爱情里。
“怎么办？”一吻结束，我问她。
“……？什么怎么办？”她没有明白过来。
“我是说接下来怎么办？我想要了。”反正也有过一次经验了，干脆就直截了当算了。
“哈，小谗鬼，这就想要了？”她轻轻捏着我的脸笑着对我说。
“其实我不是想要。”我顺便凑她一个。
“啊？那是什么？”她还真的感到很意外。
“哈哈，我是十分特别很非常巨狂得想要！”“哈哈哈哈。”老师也被我的话逗笑了。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左脸，算是对我的顽皮的一点回应。
“别笑了，难道你不想啊？”我反问她一句。
“我不想，我也是十分特别……”“……很非常巨狂得想！”这句话是我们两个一起说出来的。还真有默契感。说完我们两个又相视一笑。
“有地方吗？”我问她。
“没问题！全包在我身上！”她说。说完这句话后就拉着我的手抄黑路向学校外走去。——我们得小心不被认识的人看见。
那晚我们来到了一个旅馆，开了一个双人房。当然一夜三十元的住宿费是她花的。
进了我们要的房门，她就把房门反锁上了。之后她就野兽似的与我狂吻了起来，在亲吻间我们脱光了彼此的衣服。旅馆的大床睡着很舒服，那夜我超长发挥，和她来了八次，真是破记录了，以至于第二天我们两个谁都起不来了。就这样，第二天我没有去上课，她也没有回学校，我们只是在旅馆里吃了些简单的食物，其余的就是相拥而睡。白天我们是不敢出去的，因为怕有熟人认出我们，那样可就不好办了。这样，我们不得不续租了一天，入夜时分我们两个又做了起来，多少次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直弄得昏天地黑，找不到东南西北。
晚上十点左右我们离开了旅馆，各自回到了学校。她有她的宿舍，我有我的宿舍，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在学校门口我们分先后走了进去。
回到宿舍，哥几个问我去干什么了，我只扯谎说去网吧玩了两天。宿舍的哥们夸我厉害，我无暇顾及这个，整理了一下床铺，拖着一副疲惫的躯体躺下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第十九章正点的老师，不正点的学生眼看就要考试了，最后两周是“机动周”，老师完全不管，课上的时间全是学生自己支配。这时候的我们最听话，没有人不把考试当回事。再说，这里的学生都是大一的，也没个高年级的哥哥姐姐们告诉我们这考试到底重不重要，所以，每天早上都是通哥把我们叫起，而我们也就一起死气白赖的学习。——为了考试嘛，忍了。
而在机动周前，考察课都要结束课程。因此，考试是少不了的。而不管你是大学生小学生还是中学生，反正只要你是学生，你就要通过考试来证明自己合不合格。
——音乐课。音乐老师长得可漂亮了，不过已经徐娘半老。但是我们还是愿意上她的课。因为老师的身材是一级的棒！让人看了不能不产生联想。
音乐课有乐理，老师考我们怎么识谱。这个我们大家多半都不会，也没有几个合格的。不过这乐理只占分数的百分之三十，有几分就够了，最主要的还是唱歌。很轻易过了的就不说他们了，这里单提这些轻易不能过的。
“姓名。”老师问。
“程亮！”这就是小胖哥哥。
“抽签吧。”“《同一首歌》。”“恩，唱吧。”“鲜花——，啊不，大地——，也不是，恩，那个我们一起走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好好唱！”“恩，鲜花曾告诉我们……要，要怎么一起走过。老师我忘词了！”“那你就不要唱这句了，忘词就忘词吧。继续唱。”“好！同一首——歌！”他把这个字拉得老长，以便显示出他唱完了。
“啊？最后一句啊？这不行，我没法给你分啊。”“老师我是实在不会唱！要不我唱个别的吧！”“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老师已经被他的歌声弄的郁闷了。
“老师，那我唱《ONLYYOU》可以吗？”程亮问。
“《ONLY YOU》？还要给我唱英文歌曲啊？好吧，你唱，只要唱的是那么回事，我就给你分。”于是，我们的亮哥摇晃了一下他那巨大的身躯，又清了清嗓子。可他才唱了第一句，老师就受不了了。不得不央求他停下来！确实，《ONLY YOU》这首歌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它太不着调了。不喜欢听五音不全的人唱歌的人都会听不惯这首歌的。如果你仔细听几遍，——在不怕得心脏病的情况下，你就会发现，这歌确实还有点意思，最起码它能让一个不会唱歌的人也能哼哼几句。
而这里，我们的亮哥就是发现了这首歌的这个特点，因此来这里献艺了。不过这可让我们的音乐老师受不了，老师拿着笔在他的成绩上就画了个合格标记，然后说，：“好了好了，你快不要唱了，我允许你通过了！”看来我们老师真的是让他弄的精神分裂了。
“啊？真的啊？那谢谢老师拉！”……
“姓名？”“六筒（刘通）！”这是我们的通哥，他的那口沧州话实在是容易让人混淆。
“……？六筒？”老师诧异了！我还自摸呢！
“哦，刘通！”他说普通话比说沧州话更逗。我已经看见老师那憋在口里的笑了。
“抽签吧。”“……”我们的通哥一看那张抽出来的纸条就楞了。
“怎么了？”老师看他呆立良久也不说话，因此这么一问。
“是英文的。”“英文？哦，那就是《此情可待》（《RIGHTHEREWAITING》）了。好，你唱吧！我给你打分！”老师说完就等者他唱。
“老师，能不能不唱这个？”“可你抽到的是这个啊！抽了就不能改了。”“真的要唱这个吗？”通哥郁闷了。
“恩，快唱，我等着听你唱英文歌呢！”“可是，老师，……”通哥支支吾吾。
“有话你就快说啊，真让人憋气！”老师很着急的说。
“我是学俄语的呀！英文那二十八个字母我都不认识，怎么唱啊？”老师郁闷了，看着他的眼神都呆了。郁闷一：英文竟有二十八个字母？郁闷二：怎么自己会碰上个这样的学生？
“那你再换个别的唱吧。”老师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一个说俄语的你让他唱英文歌？那不等于让母鸡下王八蛋吗？
通哥说普通话都说不利索，你再让他唱歌，那可真的是为难他了。不过我们通哥也有法宝。他唱歌后老师不得不让他及格，并且他唱第一句就把老师逗笑了，而且我们的通哥也就唱了一句话老师就特批他合格了。我听了他唱歌也是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你道他唱的什么？——丢手卷！
“揪～揪～揪瘦鹃安，倾倾地访宰笑朋友地吼边～”这句话简直就是搞笑的经典。沧州话的口音一般人还学不会，我上边写的这句话也不完全和他唱的相同，但大体口音也就那样。不由你不笑。这首歌，在这个场合下唱出来就已经够搞笑的了，何况还是出自通哥这样的超级搞笑级别的人物之口呢？唉，当时在场的啊辉，群柱还有我都笑得肚子疼了，老师也终于憋不住得笑出了声。
“姓名！”“张辉！”啊辉余笑还没断。
“别笑了，抽签吧。”“哇！老师又是《同一首歌》。”啊辉也有些为难。
“恩，那就唱吧。”“老师我一句也不会唱！”啊辉实话实说！
“……”老师端详着啊辉，后来发现他不像是在撒谎，“又要换别的是不是？”“恩，不过我不会唱《ONLYYOU》的，你放心好了。”看来他知道老师怕这首歌。
“恩，那你自己选择一个吧。”老师很是感激他。
“好，那我就唱哈狗帮的我辞……”我知道，他是想说：我就唱哈狗帮的《我操你妈个逼》！因为，我们在宿舍里没少唱哈狗帮的歌曲，并且啊辉最喜欢唱这首。——并不是因为它的韵律多么吸引人，也不是因为哈狗帮的那帮哥哥唱的有多么好，只因为他们的这种说唱让人听了痛快淋漓，听了之后自己就想跟着唱那么两句，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之气！其实他们唱来唱去也就是那么两句，——无非就是那歌曲的名字，而啊辉学来学去也就学会了那么两句。这里我知道他又想唱这首歌，还算这小子反应快，话没有全给他说出来。不然老师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你唱什么？我辞？不过据我所知，哈狗帮的歌曲里好像没有这首歌啊？”哇，原来老师也知道哈狗帮！不愧是玩音乐的！
“哦，我是说我说错了，不是我辞，是我错，后边还没说呢！其实我是想唱，那首《1030》。”啊辉改口了。
“哦，那首歌我听过，不过写的好像是个嫖娼的故事哦！”老师真的是什么都懂。
“呵呵。”啊辉不好意思得笑了笑。“那就是那首吧！”“其实音乐是能感动人的心灵的，歌曲也是为了表达人心而作，一个好的歌曲并不在于它是什么人唱的，也不在于它是什么人写的，关键在于它能不能打动人！”说的真好！“其实哈狗帮的歌曲也不错的！只是大多数人都不认可它。但是，有价值的东西终有一天是会放光彩的！”这时我才又真正感到自己是在一个老师面前，是在听一个老师说话。而这种感觉在小学毕业后就从来没有过了。
“老师，那我就唱了。”啊辉也好像身有感触！所以在他唱歌的时候我没有听到半点他平时的声音，并不是说他的声音变了，而是他那种认真的神情让我感觉到他与平常不一样。
“唱的蛮不错的嘛！”老师很欣慰。
“呵呵，谢谢老师夸奖。”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教育成功的秘诀在于尊重学生。那时侯听了这话之后并没感觉到它有什么太大的意味，可现在回想起来，这话竟是这么有分量！不是吗？不尊重学生的后果只能是学生的反抗，只能是教育的失败。
音乐老师确实不错！在很多方面她都给我们开绿灯。只是我不知道一会我抽签会抽到什么呢？我才来了这么两天，音乐课又是一周一节，上的也不多，根本就没学过她教的歌。不过，我是我们班最后一号，我前边还有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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