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神戏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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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神戏朱红-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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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红的全身倏然一僵,她瞠大一对无辜且惊惧的美眸,迎向朱沧冥那双蕴热却带有丝丝残忍的氤氲幽瞳。

    “呵,丹红,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好像你一点经验都没有似的。”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他陡地露齿一笑。“想必李宸风已经将你调教得很好,让我不由得期待等会儿你将会在我的怀中淫浪地乞求我的给予。喔!我差点又忘了你没法子出声,要不然,等会儿我们再换个地方,到时我一定会让你尽情喊叫,尽情地释放出你娇媚的本性。”

    一想到主上对自己势在必得,丹红就忍不住浑身紧绷地打起哆嗦来,虽然在她潜意识中,有着被主上伤害也无妨的莫名意念,但她却无法漠视他们是在这种敌对的情况下……燕好。

    倏地,丹红忽然急遽地惊喘,就连身子也不自主地拱起,她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他亲密地探入她最神秘的地带,狂放地索求她的甜美。

    而在此时此刻,在他彻底的撩拨、刻意的挑逗下,她的意识已渐渐迷失。

    不要!她会承受不住的。

    她无法以声音呐喊出内心的激动,所以只能以双手死命地绞紧丝褥,以抗拒这一波波恣意又淫邪的拨弄。

    对于丹红一副极端痛苦却又欢悦的绝美神态,朱沧冥在邪笑之余,仍狂猛粗暴地进犯她的柔美,直到她的眼中似乎淌出了泪,他的手才忽地停下来。

    “好戏才正要开始,先别急着哭。”朱沧冥倾身吮干她的泪痕,并欺向她敏感的耳垂,沙哑地对她笑道。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对这个女人如此感兴趣,即使她是李宸风用过的女人、是神膺会的手下,他仍执意要得到她。

    不过,他绝不会像赞天一样,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将会把她锁在他的地方,等哪天对她失了兴趣,他说不定会好心地把她还给好友李宸风,或者是……

    永除后患!

    但未来之事,的确很难如朱沧冥所愿,也许在下一刻,他就会反悔自己在前一刻所说过的话。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当被主上贯穿的那一刻,除了痛之外,她竟然还可以同时想到主上若是得知她身份后,会抱持何种态度来看待她?是照样维持着主从关系,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抑或是将她逐出伏神组织?

    奇怪的是,丹红似乎都不喜欢这两种下场,难道说,她还祈盼会有第三种结果吗?

    朱沧冥好似已发现她的心不在焉!以致原本讶异她竟为处子之身而尚称得上温柔的动作,转而演变成野蛮的侵略。

    此刻,她的主人,惟有他朱沧冥一人。

    好热!

    为了疏散体内渐升的炽热与不知名的欢愉,于是难以宣泄的丹红,终将手边的破碎衣裳猛地塞入口中紧咬着不放。

    然而,朱沧冥却腾出一手,扯出她口中的黑布,并在她汗湿的丽颜流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而欲咬住下唇之际,俯身亲吻她,且引导她咬住自己的肩头,让她得以有所依附。

    他并不想承认自己的作法是因为对她的不舍,至少他还无意解开她的哑穴,一旦还她言语自由,必会招来麻烦。

    何况他还没遇到过如此契合他的女人,尤其是这个女人竟还未被其他男人碰触过。

    哼,他改日得要问问好友李宸风,为何放着一个娇艳明媚的女人在身边,却没多加享用?

    感觉咬在肩头的力量愈来愈薄弱,朱沧冥在嗤笑之余,也渐渐放慢攻势。

    失控的情欲在她体内强而有力地爆发开来,使得她模糊的意识益加飘远、混沌,而过多的沉重负荷也使她渐渐松开紧咬的牙关,疲累地陷入一片茫然之中。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她感觉整个人好像飘浮在云端上,悠悠荡荡的……

    “承受不住了吗?”

    朱沧冥突然顿下所有动作,气息有些粗重凌乱。

    丹红甚至连一个轻微的点头动作都做不出来。

    “回答我,不然我就继续。”朱沧冥粗哑地低吼。

    丹红也许是被他这句话给骇到,所以震回了少许意识,不过她仍没怎么细想就糊里糊涂的摇着头,本能地表示不想继续。

    她显然中了朱沧冥所设下的陷阱,他在狎笑一声后,开始另一波更为强烈的进击,而他的肩背,也早就迎向她的小嘴,任凭她的咬啮。

    丹红果真无法接受他迅猛的冲击,不禁再次咬住他的肩膀,双手也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虽然他不断压抑着粗喘,然而那夹杂着欢愉及痛苦的声音,仍弥漫在整个幽静的筑仙阁里,与丹红的欢爱已彻彻底底地撼动他鲜少有所波动的灵魂。

    该死!就算他极力隐忍,但看守在筑仙阁外的人已有人注意到他逐渐收势不住的粗喘呻吟。

    他不得不忍痛结束,接着,他便随便找件衣裳替丹红胡乱套上,更抱起处于失神状态中的丹红,趁外头的人准备闯入时纵身离去。

    砰!大门被无礼地撞开。

    “丹红姑娘、丹红姑娘,咦?人怎么会不见了?快去通知花大娘,快去呀!

    一下子,整个花满楼就陷入一团混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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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里是哪里?”

    丹红在睁眼后,还一时无法意会到自己可以出声。

    天色微亮,而桌上残烛的火光也忽明忽暗,这就是丹红眼中所能暂时接收到的景象。

    再来,她就用她那双迷离的凤眸,大致扫过这间陌生的卧房一遍。

    很大、很华丽,不过却像间囚笼似的。

    猛地,囚笼二字瞬间在她脑中炸裂开来。

    “主上!”她突然失声叫道,同时,她也惊觉到自己终于可以开口说话。

    顾不得衣衫不整,也顾不得全身酸痛,她赶忙下床,就要去找主上解释。

    虽然这种解释荒谬至极,但她却万万没想到会出这种差错,只因为她一接手赞天之职,就急于求表现,甚至自以为在建立功绩后,再去求见主上也不迟,才会造成这连番的错误。

    门被反锁住。

    丹红往后踉跄数步。

    主上真把她当成犯人了!

    颓然地坐在桌前,丹红惟有瞧着已熄灭的烛台发愣;以至于门锁被悄然开启也不知,对于一抹伟岸的身影已来到她身后更不知。

    是谁在要玩着她的发稍,是风吗?

    但,不只是门,就连窗子也几乎被封死,哪来的风?

    “主上,”丹红惊喜地回头喊道。

    被一个敌对的女人喊主上确实令他很意外,不过他的眼仍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唇角更是挂着一抹讪笑地揶揄她道:

    “我确定只封住你的哑穴而已,可没把你的双眼也顺道封住,况且我根本不是你的主上,而是——你的主人。”

    “主上,请您听我说好吗?我是……嗯……”丹红的螓首突然吃痛地往后仰,并发出一声闷哼。

    “不管你是谁,只能喊我沧王,或是爷,你听明白了吗?”朱沧冥略微松开手中紧缠的乌丝,并低下头,邪恶地盯视她微微泛白的小脸。

    “听……听明白了。”她惟有先应允,不然她担心主上会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丹红,我希望你确实听得懂我的意思。”朱沧冥犀利的眸子,专注且锐利地睨视她,就连语气也带有某种警告的意味。

    他绝无可能再次放她离开,而她最好是心理有数,别故意惹恼他。

    丹红不自主地轻应一声,她从没想过会跟主上有如此亲密的贴近,更别说像个怯弱的女子被他要胁着。

    “主……沧王,其实我不是神膺会的人,我是……”

    “说得对,你现在当然不是神膺会的人。”而是他沧王的女人。

    即使她包藏祸心,即使她怀有别种目的,即使将她留在身边会令他暴露在敌人面前,他也无所谓。

    丹红心知主上根本把她的意思当成笑话来听,所以她突然做了个让朱沧冥有点讶异的举动,那就是当着他的面直挺挺地跪下。

    “沧王,是您误解丹红的身份,其实丹红正是你心的手下,也就是三首天之一的赞天。”

    丹红抬起头,忍着发尾还被他紧紧缠绕在手的疼痛,正色地同他解释。

    朱沧冥在闻言后,并无啥反应,脸上依然是一派的邪美戏谑,眉宇之间也不曾皱那么一下,甚至连他修长的手指,也照样有规律地轻扯她的发丝。

    主上的反应,让丹红的心瞬间凉了大半。

    “主上,我真的是赞天,若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问敷……呀!”头皮几近被撕裂的疼痛让她不禁痛叫出声。

    “我才提醒过你,怎么马上就忘记了呢?”

    随着他的手缓缓高举,她也被迫跟着起身,除非她能眼睁睁地看着头发与头皮分家。

    此时她真想有块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或者是一句密语,但这些对于伏神组织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

    “我到底要怎么做,主……沧王才会相信我的确是赞天。”她痛苦的低喃,因为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是靠被扯住的头发来支撑。

    “丹红呀,莫怪赞天会栽在你的手里,你到底从他口中套出多少东西来,还有,你把那该杀的赞天藏哪儿去,他应该要来见我了。”若不是接连在她身上发现密函,他或许还会相信她的说辞!

    不过,她果然被宸风训练得不错,是一名可造之材,只可惜……

    “我就是要来见您的,而且我还叫人把密函送去宫内交给敷天了。”她忍着痛,急急地说道。

    突然间,朱沧冥无预警地松开她的发,让丹红差点脚软,她顺势以双手撑住桌缘,微喘地偏身看向一脸深沉莫测的俊颜。

    “沧王,您相信丹红了吗?”她小心谨慎地问着,因主上的表情令她起了莫名的寒颤。

    “呵呵……哈哈哈……”

    朱沧冥冷不防地轻笑起来,而且还渐渐转为大笑,笑得不可抑止。

    “沧王,您笑什么?”主上这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异笑,让丹红立刻感到寒意窜身。

    “怎么,难道我不能笑?”朱沧冥猝然逼近她,并扳正她侧偏的小脸,笑意盈盈却带有一丝狰狞地盯着她问。

    他笑她说谎的功力确实不凡,而且还能清楚地知道敷天进宫的事,想必,她也已经把敷天的身份打听出来了。

    看情形,他不把那多嘴的赞天处理掉还真不行!

    “丹……丹红不敢!”被说懦弱也好,被讲无用也罢,在主上面前,她的确什么也不是。

    “不敢!?这可不像是京城第一名妓会说出来的话,你不是一向自诩为清莲,一向以清冷之姿出现在众人面前吗?至少在我二次向你索回密函之时,你就是一副‘就算把我杀了也不给’的傲然模样。而现在,你竟以这副荏弱的假相向我低头。啧啧,丹红,你真让我不得不佩服呀,”

    “为什么你不肯信我?敷天跟普天都可以替我作证的!”她有丝虚弱地深深凝视朱沧冥那张带着煞气的面容。

    “到底是何种力量可以让你继续装模作样,是李宸风吗?”朱沧冥啧啧称奇地摇着头。

    丹红实在想不出还能提出什么人,或者用什么方法,才能摆脱主上硬是要加诸在她身上的罪名。

    若主上执意认定她是神膺会之人,那她也只能认了,反正她本来就有错在先,就算她恢复赞天的身份,也难逃主上的惩罚。

    事已至此,丹红似乎不想再辩解。

    “怎么,被我料中了?真是因为李宸风!”朱沧冥错把她的伤感当成是默认,却没发觉到自己的语气竟充满妒意。丹红毫无防备地被他揪住衣领,也无从躲藏地看清他泛着冷戾的笑意,但她只略微牵动嘴角后,就如同折翼的小鸟般,了无生气。

    “回——答——我。”

    他宁愿要她为了神膺会而不计后果地与他对峙,也不要看到她一副死气沉沉的苍白模样。

    “沧王说是就是了。”

    未了,丹红无神的眼突然缓缓合上。

    经过一连串不可思议的凑巧与风波,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而且她的胸口也抽痛得愈来愈厉害。

    “呵,你终于还是肯认了。不过,李宸风怎么没叫人医好你?”朱沧冥别具涵义地说,而他的掌心,也悄然无息地贴紧她的胸口。

    中了痴神掌之人,绝难有活命机会,虽然当时他只使出一成功力,根本不会致命,但若不尽快医治,仍然会在她体内留下永久的伤害。

    “你……你在做什么?”

    一股惊人的热力从他的掌心直往她胸口送去,丹红难受地蠕动被牢牢箍紧的身子,气喘吁吁地呢喃着。

    朱沧冥轻哼一声,未答话。

    哼,他之所以救她,是因为她还有点用处,不必急着下去见阎罗。

    不一会儿工夫,丹红全身已香汗淋漓,而心口更是没来由地像被数万只蚂蚁啮咬般。半晌后,在痛苦难当又无法挣脱紧附在她心口不断运气的炽掌下,便整个人昏厥了去。

    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抱在手中的柔软娇躯,朱沧冥思忖了半刻,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似的,却又故意将之忽略。

    这时,沉重的叩门声使他深不可测的黑眸骤然闪过一丝异样光芒,接着他横抱起丹红,缓步走向床铺。在为她盖上丝被,又不知不觉地倾身啄吻她泛白的唇瓣后,方觉不可思议地嗤哼一声,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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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敷天在沧王府所另行辟建的密厅内焦急地等候着。

    甫接获属下转告的敷天,在花满楼及其他据点都遍寻不着赞天的行踪后,便只能猜测她已经来面见主上。不过怪也就怪在这里,因为没有他的带领,赞天是不可能知道主上的去处的。

    换句话说,赞天说不定又是落在神膺会的手里。

    “敷天,我交代你的事都完成了?”冷不防地,淡漠的低沉嗓音在敷天的背后响起。

    敷天倏然回身,面色凝重地向主上禀报:“是,属下已把密函再次呈给秦王,而秦王也回说三日后,他会安排……”

    “是谁把密函拿回的?”

    朱沧冥突然厉声截断他的话,杀人似的冷冽眸光直直射向脸色益加难看的敷天。

    “赞天。”

    主上会这么问,就表示赞天根本没有见到主上。

    闻言,朱沧冥神情一凛,周遭的气氛也随之僵凝,几乎是一片死寂。

    骇人的静谧也让敷天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他从没见过主上这仿佛能责人于万劫不复的残忍目光,及他身上所散发出足以冻结空气的寒意。

    就连赞天初次遗失密函之际,主上也不曾像现在这般地生气。不错,他是看得出主上是因为某件事而狂怒至极,而且他也深深觉得自己好像也被牵扯在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或是什么人,竟能让主上如此反常?

    敷天只猜对了一半,因为朱沧冥的确是在气他,也在气赞天,更是在气他自己。

    “主上……”

    “跟我来。”朱沧冥狠狠瞪他一眼后,转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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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铿锒一声,门锁被打开。

    敷天跟着朱沧冥走入一间偌大的卧房内。

    当敷天看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的绝丽女子后,失声叫道!

    “赞天!”

    而在确定丹红真为赞天之后,朱沧冥的表情也瞬间转变了数十种,最后,他不禁冷冷笑道:

    “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我这个做主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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