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是我的事情,他们瞎参合个什么什么啊!」
坐在杜博文身侧,吃的最快,浓眉大眼的阳光男孩南宫辉,挥舞着手中的鸡翅指手画脚哇哇大叫。
「辉,你爸妈希望你继承家业,你却老是跟他们唱反调,这是你的不对。」坐在南宫辉另一侧的俊秀斯文的少念,把纸巾递给南宫辉,公平的指责道。杜博文很欣赏这少年的稳重与直率,记得南宫辉介绍说是他的同学兼好友名叫商靖枫。
「疯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知道我最讨厌两种人,一种就是表里不一阴险狡诈的政客,另一种就是锱铢必较阴谋算计的商人,而我何其不幸爸妈竟然各占其一,你说我能不郁闷嘛?他们一个要我读商学院,一个要我读政法大学,我自己的人生得像傀儡一样任他们支配,我才不要呢!杜大哥,我报考了你们学校的考古系,可是你的嫡系弟子啊……」勾住杜博文的肩膀,南宫辉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我是历史系的导师,不是考古系的。」顶着身后飕飕冷风,拉下搭在他肩上的手臂,撇清关系的杜博文深感身旁一副亲密无间的小家伙,绝对是有所求。
「你研一的时候就带过我,不管怎么样,我都算是你的弟子吧?!」南宫辉强力胶一样贴在杜博文身上,涎着脸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瞥了南宫辉一眼,杜博文不为所动的讽刺道。
「我不管,杜大哥,你以前是我的家教,以后是我的导师,你要帮我,不能见死不救啊I」南宫辉开始耍无赖。
「见死不救?没那么夸张吧?」微挑眉,杜博文不以为然。
「杜大哥,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你老底揭穿,嘿嘿!到时候我一定会去里面看你的……」南宫辉语出威胁。
「靠,你小子敢威胁我!」杜博文跟南宫辉一直处得很好,好似亲兄弟般,所以他的副业女友同事都无所觉,只有南宫辉知道大概。
「不敢不敢,只是兄弟如今有难,大哥,你就不能帮个忙?」见杜博文目露凶光,南宫辉赶忙狗腿的安抚道。
「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杜博文无奈的妥协了。
「我想你收留我一些日子,等我把学校的一切手续都办好了,再确定我爸妈无力回天了以后,我再回去。
「不可能……」摇头,再摇头。
南宫辉他父母是什么人啊,一位政界名流,一位商界女强人,南宫辉恐怕连入学通知书都收不到。
「你在担心什么?通知书我己经拿到手了,而且我从外公那里骗来了学费和生活费,绝对不会在你家白吃白住的,我知道你这类穷教书匠,是养不起我们的。」南宫辉得意的翻出通知书和卡,并在杜博文眼前晃来晃去。
「你们?」一二三,三个?杜博文视线滑过三个同时点头的少年,再顺势多瞄了眼坐在他对面,也就是乔一直很注意的那位少年,记得南宫辉介绍时说他叫凤无栖,明明长得白皙清秀绝对称得惹人注目,可不知为何总有种让人过目既忘的感觉。
「对啊,就是我们三个。我们都是你未来的学生哦,你不是还有两间空房?多我们三个没问题吧?」
「有问题,我家里有客人,装不下你们。」杜博文毫不犹豫的拒绝道,天知道他背后己经刮起了暴风雪,如果他同意收留他们三个,乔不把他冻成冰雕才怪呢!
「辉!你不要再难为杜大哥了,要不……你住我那里好了,你知道我是一个人住的。」一直默默无语的凤无栖,开口解围道。
「绝对不行,你跟疯子那里,我爸妈都知道。杜大哥,你不会见死不救吧?你不会想我这种有为青年,在爸妈的强权之下低头吧?杜大哥你不会这么残忍吧!」唱作俱佳的南宫辉,抱着杜博文的手臂哭天抢地。
「不要这样小辉,你先放开我。」一脸尴尬的杜博文,在众人好奇的眼光下手足无措。
「不管,你先答应我,要不,我绝对不会放手的。」彻底耍起无赖的南宫辉,扯着杜博文的手臂就是不撒手,其无耻的形象惹来众人侧目,原本坐在他身侧的商靖枫也换到凤无栖身边,偏过头装作不认识他。
「可是……」这推也推不开,甩也甩不掉的无赖行径,让杜博文哭笑不得。
「我不管,你必须答应我,反正除了你朋友,你家里还有间空房,我们委屈一些三个人住在一起,我都己经让到这种地步,如果你再不答应,我就赖在这里不撒手。」
「你……你,好吧。」无可奈何的杜博文,不顾身后已彻底形成的暴风雪,也无法顾及回家之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折磨,还是决定先把眼前这个小魔星安抚好,否则他连肯德基的门都走不出去。
「好耶!」得到杜博文的承诺,南宫辉欢呼雀跃,却不知道他已经成功的被周边边众人,划分到精神病患的行列之中。
「你们的行李呢?」
「都在这里……」南宫辉像变魔术般从桌下拎出一个特大号行李袋,让杜博文甚是怀疑他刚刚怎么塞进桌底下而不被他察觉的。
「杜大哥,让辉跟你回去,我们晚些再过去。」商靖枫笑吟吟的说。
「为什么?」没等杜博文开口,南宫辉第一个跳出反问。
「如果我们一起消失,他们一定会很快察觉事情的缘由,只要在学校等就能赌到你,我们要留下来给你父母设置一些障碍。」
杜博文猛然发现,看起来斯文安静的商靖枫,竟然是一位相当阴险的人物,暗自心惊不已。
南宫辉本身就是个精明狡猾的小滑头,再配上老谋深算军师一般的人物商靖枫,所谓物以类聚,看起来少言寡语的凤无栖,恐怕也不是简单人物,以后他们成人后,还有谁能玩得过他们啊?
就在杜博文暗自警惕的时候,那边三人己经交换完各自的意见并起身告别,望着消失在门外的两人背影,南宫辉笑嘻嘻的回过头,冲着杜博文一呲牙,看得杜博文一阵的毛骨惊然。
「杜大哥,我们晚上吃什么?」南宫辉一脸诌媚的瞅着杜文博
「……」杜博文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还没走出肯德基就开始喊饿了,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养得起这个大胃王?
他干嘛一时心软,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啊?先不要说天性喜静的他,家里多出三个精力旺盛的大男孩们有多头痛,就说身后正刮着的凛冽寒风,回去后还不知道要怎样安抚才成。唉!他怎么这么命苦啊,叹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仰天无语的杜博文,痛苦的自问。
***
「啊……唔……嗯」
急促压抑的喘息在昏暗的卧室内显得格外响亮,两条赤裸裸的身体在雪白但凌乱的床上纠缠不休。
银色的发丝披散在床单以及杜博文平坦的小腹上,乔埋首在他双腿之间,湿润的口腔含着他膨胀的欲望,灵巧的舌不断挑逗刺激他的前端,时而轻时而重的舔咬吮吸着。
「唔!啊!嗯……呜呜……不……」杜博文虽然知道他的卧室隔音效果相当不错,可以依旧害怕被睡在隔壁的南宫辉发现端倪而苦苦抑着。模糊间,还在暗自奇怪平日总喜欢抓他回虚无宫享乐的乔,今儿个怎么非要在他卧室玩?真搞不明白……
「啊~」强烈的快感冲击他的全身,杜博文没有精神再想其它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能随着乔上下晃动的头部时而紧绷时而颤抖。
「呜唔!嗯啊……」破碎的低吟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晶莹的汗珠顺着杜文博的额角缓缓滑落,双手在两侧胡乱抓紧床单,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吼从眼前似乎闪过一道白光,火热的欲望啧洒而出,紧绷的身体霎时瘫软了下来。
「呼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张大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神志一阵恍惚的杜博文仍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不过随后略微回过神的他,实在怀疑沉睡了近万年的乔,到底是从那里学会这么多调情的手段?而且还如此灵活地运用到他的身上来,对床笫间的爱欲情事所知甚贫的他还真难以招架。
乔从后面环住杜博文的肩,微凉的唇印在他脖颈之间咬吮吸,随后辗转游移到他的耳后,柔软冰凉的舌尖津津有味的舔吮着他耳朵的里里外外。
「唔!嗯啊……」柔韧湿润还有些凉凉的舌,所滑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像燎原的火种,一股激荡的战栗袭卷全身,杜博文无法自己的血脉贲张。
气息略微紊乱,一股热浪从小腹窜了上来,这些日子以后,早已被乔彻底开发的身体,敏感得经不起如此挑逗,侧卧的他无力的向后仰靠在乔的胸膛上,双手胡乱的拧着被单,低促的喘息,口里吐出若有似无甜腻的呻吟。
乔垂首咬着杜博文的喉结,修长的手指技巧的捻着胸前红艳的乳尖,把天生冰凉的身体与他炙热高温的身躯紧紧相贴,另一只手则悄然探向他的后庭。
「啊唔!不呀唔唔……」身体一僵,微蹙眉,喘着粗气的杜博文,无奈的叹息。
想来不管过了多久,即便曾无数次承受侵占与掠夺,都无法适应这种非正常的交欢,此时正试图探入体内的手指更是带给他无法启齿的难堪与痛楚。
冰凉的指尖滑过弧线优美的臀,摸到紧闭的花蕾,轻轻的画着圈,然后猛然深陷其中,幽穴紧紧包裹着乔的手指,是如此紧窒又灼热,他缓缓地插入插出,异样的感觉与难言的痛楚,惹得杜博文身体无法自己的绷紧僵硬。
「放松些,小乖,否则一会有你受的。」乔单手压上杜博文的后脑,并覆上他的唇用力吮吸着,随后用舌尖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柔韧的舌强硬的探入他口中,无处可逃的舌。
乔喜欢叫他小乖,虽然杜博文曾经强烈抗议过,因为每次听起狗狗的感觉,不过他的抗议无效,拗不过乔,只好让这个称号一直跟随着他,而今他基本上己经习惯了。
「嗯唔啊……」乔如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口舌麻木的杜博文实在是挣脱不得,闻言他无奈的翻了翻眼皮,心里暗忖。不管放不放松,一会儿他也不会很好受就是。
杜博文不习惯也不想习惯他跟乔之间的关系,只不过这一切由不得他做主,乔才是真正的主导者。别看乔平日像块冰似的,可是在床上却热情洋溢几近疯狂。以杜博文这类上山下海钻洞探险如履平地,活力四射耐力十足的大男人,可在床笫之间仍每每被其蹂躏得求饶不已。
「哇啊……」乔不满杜博文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走神,在他体内探索的那根手指猛然增成三根,甚至还伸出尖刀般锋利的指甲,微曲手指轻刮着他柔软的肠壁,突然扩张的后庭、如潮袭来的痛苦,让杜博文猛收紧抓着被单的双手,浑身颤抖不己,同时锋利的指甲也让他不敢大幅度的挣扎。
「痛吗?」明知故问的乔,凑到杜博文耳边,张嘴含住他的耳垂,慢条斯理的舔咬着、吮吸着……
「……」杜博文嗔怨的白了乔一眼,半卧半趴的倚在他的怀中一个劲地深呼吸,随着乔手指深深的埋人体内,杜博文微翘的臀似乎绷得更紧了几分。
「唔,小乖你好热好紧,咬得我快要按耐不住了……」抬起头嘴角带起一条晶莹的银丝,乔金色的蛇瞳渐渐地谜成了一条线,懒懒的调侃着。
「你……唔啊啊……」汗淋淋的杜博文,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的仰视着嘴角含着一抹邪恶浅笑的乔,剧烈的痛让他眼前一阵模糊。他没有想哭,真的绝对没有,只是身体实在是痛得快要麻痹了,以至于泪腺分泌不再受他控制而己。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会受不了的。」 捏着杜博文的下颚,瞅着他可怜兮兮满是祈求的面孔,乔晴朗的嗓音中似乎隐含着一抹欲求不满的暗哑,瞳色似乎越加灿烂夺目,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粗鲁了几分。
「痛……不要……呜呜求你啊啊啊……」模糊的实现让杜博文看不清眼前人的神情,胡乱抓住乔的银发,就好像救命稻草般紧紧不撒手,微昂着头泪眼婆娑的他,口中不知所云的哀求着,可是却不知道他此时脆弱的模样更加引爆了乔心底施虐的快感。
乔扶起趴在自己胸膛上的杜博文,再分开他紧紧合拢的双腿,用力往下一拽,在杜博文凄厉的哀叫中,入侵炙热紧窒的通道最深处。
「啊啊……天啊……」杜博文双手抵着平坦的小腹,跨坐在乔粗壮的凶器上,窄小柔软的小穴被涨得满满的,可能这些日子早己习惯了它的尺度并没有撑裂,可乘以百倍痛楚,仍让他痛得汗如雨下。
杜博文头向后仰,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觉得插入体内的硕大,跟少有面部表情的乔一样冷得像块冰,杜博文被冻僵了,下半身近乎麻木的没有知觉。
而乔却沉浸在被紧窒火热的通道紧紧包裹的快感中,扣紧杜博的窄腰,猛烈的撞击,深深的刺入,重重的直捣其身体的最深处,硕大与柔软的内壁快速摩擦的频率带来晕眩及铺天盖地的狂潮,搅乱了杜博文所有的思绪。
身体不复刚刚的寒冷,杜博文感觉他此时仿佛置身在沸腾将要喷发的火山口,简直快要被融化般。
虚弱的他跟不上奔腾而至的激流,无奈的随波逐流,沦陷在欲望的漩涡中无力沉浮。
「啊……」慑人心魂的呻吟在房间内回荡,早遗忘了房间是否隔音,也忆不起隔壁是否还住着自己的学生,再一次攀上欲望巅峰的杜博文,在乔的怀中剧烈的喘息着,慢慢地回味着刚刚痛畅淋漓的快感。
天啊,他堕落了。
杜博文,欲哭无泪的自责。
他的身体竟然比他的理智更早习惯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且还能在这种不正常的性爱中得到如此的快乐,看来,他真的是彻底堕落。
趴在乔宽阔的胸膛上,杜博文不断反思着,不断自我检讨不断自我批评……
猛然忆起刚刚陷入狂乱的他,那忘乎所以的呻吟嘶吼会不会让隔壁那个小鬼察觉到?要是被那个大嘴巴小鬼发现了,他的脸皮再厚也经不起他的嘲弄啊!
担忧不已的他又回想起,下午时候乔瞅着凤无栖奇怪的神情,憋了许久的疑惑,终于再也忍不住爆发了。
「喂!死蛇,你是不是对那个叫凤无栖的小孩很感兴趣?」
「我叫乔,不叫死蛇。」指尖顺着杜博文背脊缓缓下滑,沉浸在光滑细腻手感的乔,漫不经心的答道:「凤无栖是谁?」
「就是下午在肯德基,你一直盯着看的那个男孩。」心里似乎泛起一抹酸溜溜的感觉,随即又被他压了下去。
本来有些迷糊的乔,还懒洋洋的应对着杜博文,忽然神智一清翻身坐起。「那个男孩不是常人。」
「不是常人?」杜博文撇撇嘴不予置信,有些怀疑乔看上了凤无栖,而此时是在敷衍他。
「他,好像不是人类。」伸手把杜博文拥在怀中,一乔若有所思的答道。
「不是人类?那是什么?」白了乔一眼,遇到一个非人类已经相当匪夷所思了,他难道还能遇见第二个不成?
「他是很久以前背弃诸神的叛徒的后裔,用你们的话来讲,他们这族叫做吸血鬼。」如今的乔是标准的电视儿童,天天跟杜博抢电视,接受新事物的速度非常快,借着大众媒体的力量,早己把沉睡近万年的空缺补上,现在的他已经重新融入了这个世界。
「吸血鬼?!」西方传说中的恶魔怎么跑东方来了?杜博文暗自疑惑。
近几年泛滥成灾的吸血鬼电影、书籍,可谓风靡一时,让年青一辈痴迷不己。过去只道子虚乌有,纯属虚构杜撰而来……那所谓的吸血鬼,到底存在与否呢?
以前的杜博文,对此一直都深表怀疑,可如今……在遇见眼前这个非人类后,他的信心开始动摇。他现在捉摸这,说不定连那个戏文中的白素贞、小青,弄不好都是确有其事!要不,眼前这个家伙又该怎么解释啊?
「传言中吸血鬼的始祖该隐,有些像神话时代叛神的那个小家伙。」倚在床头的乔,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盒淡烟,随手抽出叼在口中,随后推了推杜博文示意他点烟。
忿恨的瞪了乔一眼,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