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鸿运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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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鸿运当头-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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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云勉先是一愣,再看沉默的看着自己,脸色有些沉的申云励,瞬间明白了过来,自己被申楣那个死娃子摆了一道,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臭小子这么猴精呢。

    申云励若再回不过味来,那就是傻了,对于亲娘和大哥的算计心寒,可血脉的亲缘还是让他狠不了心,沉吟了片刻,道:“大哥,这酿酒我们家还忙得过来,至于帮工的事就不用提了,过会儿我和你一块给娘说,这银子他们若是实在拉不下脸收,非要做帮工的话,我看能不能托托孙管家,让他们去西边竹园子里帮工,那里的工钱高,工期也长。”

    申云勉听申云励的语气,就知道他防上了他们,心里很是恼怒,暗骂申云勉白眼狼,有好处只会自己独吞,其实申云勉不知道的是,若他真的直接开口说想要跟着酿酒,而不是这样变着法的想要将酿酒的方子弄到手,申云励其实不介意让他一起,可是以己度人的申云勉从不认为申云励会傻的将方子告诉他,所以采用了最下策的手段,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寒了申云励的心。

    若是以往,申云励屡次驳了他的面子,申云勉早就发火了,可是今非昔比,老二家随手就能拿出几两银子,可见手里的银钱不少,还有听他的话,和那孙管家很熟,瞧瞧,连西瓜都送上了,他不满老二一家,可是和银子,和孙家没仇啊。

    心里一番辗转,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申云勉也知道那酿酒的方子得另想办法,低矮的土坯房让他闷得憋气,也懒得再在这待着,便说不能让王赵氏等久了,得回去了,眼睛却直盯着西瓜。

    见此,申李氏笑着挑了一个大个的西瓜,递给申云勉让他带回去,这时候从屋里取了银子的申云励也走了出来,两人离开后,申楣娘几个也没了兴致聊天,吃西瓜。

    申楣将西瓜籽用清水洗净,然后用温水泡起来,趁无人注意的时候滴了一滴灵泉进去,便小心翼翼的放到阴凉处。

    待得太阳西下,四个孩子来到房子后,又是除草,又是翻地,使得闷闷归来的申云励脸上多了丝笑容,换上旧衫,一块帮着翻地施肥,直到申李氏喊他们吃饭,才收手。

    第二天一早,申楣是被申兰儿摇醒的,激动的声音引来了申云励和申李氏,看着申楣窗沿上那冒着嫩芽的西瓜籽,眼里闪过惊讶。

    申李氏道:“这孩子还真的捣鼓出来了?昨个儿见他用温水泡种子,我还担心把那西瓜籽烧死,没想到竟然真的发芽了,还这么快。”

    “阿楣,这法子也是从那本古书上看到的?”申云励眼睛亮亮的盯着申楣,激的申楣一个机灵,立马清醒了,“爹,我那时候也不识多少字,好多都是瞎蒙的,也就那么一试,还没想到真的成功了,爹,你看这西瓜籽能种吗?”

    “应该可以吧”申云励不确定的说着,“要不我去里正家问问去?”

第二十九章 祈雨祭() 
“不用,不用”申楣连忙阻止,她只是为了转移话题罢了,省的自家老爹总是惦记那本书。

    有灵泉在手,这西瓜怎么种都能结果,现在若是找人去问,那她温水泡种子催芽的事就有可能穿帮了,虽然那法子确实管用,可是没有灵泉,它们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啊。

    西瓜籽催苗的成功,让申云励和申李氏意识到,这西瓜也许真的能种成功,也干劲十足的加入其中。

    这天,申楣一家子正在用纱布过滤葡萄酒的皮渣,孙管家赶了来,看着身穿白衣,头戴口罩的几人,眼露疑惑,“申秀才,您们这是?”

    “哦,这不是为了保持卫生吗?”申云励扯下口罩看着仲叔,“孙管家一大早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申秀才忘记了,今个儿是祈雨祭,孙某奉少爷之命,来接阿楣小公子啊!”

    “对对对,你看我最近都给忙糊涂了,都忘记了时间,阿楣,赶紧换换衣服和孙管家一起走吧。”

    申楣看还剩下一坛葡萄酒,便洗洗手进屋换上了新衣,随着仲叔上了马车,恰在这时,申张氏带着申坤三人也笑吟吟的凑了上来,将马车拦下来,“呦,阿楣你这是去哪啊?”

    “大伯娘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还到处乱走啊,阿坤哥你们可得照顾好大伯娘。”申楣一看申张氏的架势,再看看一个个身着新衣的三兄弟,就知道他们的意图,眼中带着不耐和反感。

    “这是孙管家吧,我是阿楣他大伯娘,这是我们家那三个不成器的臭小子,来快给孙管家行礼。”

    “孙管家好!”

    闻言,仲叔意味深长的看了申坤三人一眼,笑着道:“申夫人多礼了,孙某奉少爷之命来接阿楣小公子去凤阳镇,还得赶路,您看您能不能让一让?”

    “哎呦,不好意思啊孙管家,耽误您时间了,不过是这样的,阿坤他们三个打小就和阿楣亲,您要不将他们三个也带上吧。”申张氏叉着腰正好将去路堵上,一脸笑意的说着。

    这时申云励和申李氏也听到声音赶了出来,看到申张氏的行为,申云励脸色一黑,“大嫂,您还怀着身子怎么出来了,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好?”

    同时给申李氏使个眼色,申李氏素来不和申张氏计较,并不是怕她,而是觉得都是一家人,闹翻了不好看,也没必要斤斤计较,毕竟老话说得好,吃亏是福。

    所以对申张氏,她总是处处退让,此时见她如此添堵,若是她自己也就算了,可是申张氏的行为很可能惹恼了孙家,连累自家孩子,申李氏哪里还愿退让,带着申玉儿上前,看似好意的扶着申张氏,实则用力按住了她的身子,将她带到路一旁。

    “哎,你们干什么呢?”申张氏正要撒泼,听到孙管家笑道:“将这三位小公子带上也无碍,只是这马车有些小坐不下,这样吧,夫人,我再差人来接三位公子如何?一定能赶上祈雨祭的。”

    “不急、不急,我们等得了。”申张氏的脸顿时像一朵花样,堆满了笑容,还得意的朝申李氏翘翘下巴。

    申云励之所以不想让申坤三人同去,就是怕他们闯祸,此时孙管家开了口,他自然也不会再枉做坏人,只是希望自家小儿子能看着他们些,别让他们惹出祸来。

    坐在马车里,申楣眉头微皱,这马车虽然比牛车舒服多了,但是颠地太厉害了,而且天气热了以后会很闷,暗自琢磨着等以后家里有了钱,买马车后,一定得让能工巧匠改进一下,要不实在太受罪了,亏得早上没怎么吃东西。

    申楣是在侧门下的马车,随着仲叔进了垂花门,穿过游廊,迎面的是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屏风,又随着绕了几间厅房,一股幽香扑鼻而来,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亭台楼阁,清幽水榭,假山怪石,藤萝翠竹,各种鲜花点缀其中,幽静雅致,看的申楣咂舌不已。

    “仲叔好,这可是申小公子?少爷已经问过两回了,现在正在书房呢。”一个正在喂着鹦鹉的粉衣丫鬟,看见申楣两人连忙迎上来,笑着行礼,鸭蛋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娇俏可爱。

    一走进书房,申楣便闻到淡淡的墨香,大概的环视了一眼,这里的书不下千余本,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野史杂记等各种书籍都有涉猎。

    这些他不会都要学习吧,还真的不容易啊!

    桌案前的孙展青,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申楣,俊逸的脸上露出笑容,“阿楣来了,稍等一会儿,这字马上就练完。”

    今日的孙展青身着绛红色的半旧暗纹锦袍,深红色的腰带上系和田玉镂空雕兰花的玉佩,仍未戴冠,仅插着白玉簪。

    小小年纪便一副风流倜傥的摸样,一身蓝衫的申楣立在他的身旁,活脱脱的小厮加书童,所以走在街道上,几乎所有的人全将目光投向孙展青,不过对此,申楣毫不在意,自得其乐的留恋在路边的小摊上。

    出门前,申云励给她的荷包里塞了五两的散碎银子,所以看到一些精致漂亮的什物,例如发簪、头花、胭脂水粉之类的,申楣都会仔细挑选一些,准备回家送给申李氏和申玉儿她们。

    孙展青见申楣为了几文钱和小贩讨价还价,本想替她付钱买下,却被申楣制止了,附到他的耳畔小声说道:“这砍价还价呐,并不是为了计较那几文钱,而是一种别样的乐趣,你不觉得以更低的价格买下东西,会让人有种成就感和满足感。”随即拉着孙展青一起砍价,并告诉他,自己总结出来的砍价诀窍。

    前所未有的经历,也让孙展青体会到了别样的生活,嘴角不禁弯了起来,和申楣兴致勃勃的逛着路边摊。

    祈雨祭是在凤阳镇的运河之上举行,由凤阳镇的富豪乡绅出钱,在运河之上搭建大型的台子,下午未时开始,参加舞祭的妙龄未婚女子,按照抽到的顺序进行舞技较量,选出花魁,次日由精通星象的术官,决定祈雨的时间,然后于那一刻跳舞祈雨。

    孙府是府州首富,这次祈雨祭自然要出大头,捐了纹银一千两,有专门的雅座准备,申楣也沾光的坐在了前排。

    虚岁十二的孙展青,因为自幼习武,身高已经可以和十五六岁的少年相媲美,举止沉稳,绝非池中物,这是所有和他打过交道之人的感受,所以对于他,那些富豪乡绅从来不摆长者的架子。

    申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留意着游刃有余的和那些老狐狸老油条打交道的孙展青,心里复杂异常,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母丧、父无视,仇恨与绝境,却硬生生的将他雕刻成了如此坚毅沉稳的少年。

    “怎么,无聊了?舞祭比赛很快就开始了,这是新出品的梅花糕,你尝尝。”

    申楣听着孙展青哄小孩般的语气,心底的感慨瞬间消失,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小正太哄宠,嘴角微抽,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壳乃是正宗的小豆丁。

    没过多久,悠扬的笛声响起,身袭鹅黄长裙,外罩水绿色水袖衣裙的女子,体态婀娜的迎风独舞,轻盈旋转,水袖翻飞,美眸流盼间说不尽的娇媚,顿时引来无数的喝彩。

    许是黄衣女子的舞姿太过出色,也许是后来的女子太过紧张,不是发挥失常,就是表现一般,舞祭的气氛很是清冷,看的申楣昏昏欲睡。

    “阿楣,醒醒,该走了。”看着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不时的还小声嘀咕着什么的申楣,孙展青嘴角微勾,凑近捏了捏她的鼻子。

    “啊!怎么了,怎么了!”猛然醒过来的申楣蹭的站了起来,刚好对上孙展青那双深邃的眼眸,大大的眼睛不自觉的眨了下,长而卷的睫毛上下扇动,近在咫尺的孙展青仿佛被扫了一下,心一颤。

    惊愕!随即两人同时后退!

    感觉到小脸上的滚烫,申楣暗骂自己没出息,佯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脸天真的问道:“舞祭结束了?花魁是谁?第一个黄衣女子吗?”

    此时的孙展青也重新镇定下来,笑着轻“恩”一声。

    “天色不早了,我得赶回去了,要不我爹他们该担心了。”

    孙展青在人前再如何的成熟稳重,实际年龄不过才将近十一,不舍的看着申楣,“明天才是真正的祈雨祭,你今晚留在孙府,明天看了祈雨祭再回吧,我让仲叔去给你家人捎个信。”

    “不用了,你带我来看舞祭比赛,我已经很开心了,我还要帮爹娘他们酿酒,读书识字,对了你上次送来的西瓜,我们家用西瓜籽育出了苗,已经种上了,到时候请你吃西瓜。”

    见留不住申楣,孙展青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笑着吩咐仲叔送申楣回去,还特意将白日申楣看上的那几本地理杂记、野史小说,给她带上,喜得申楣眼睛完成了月牙。

第三十章 搬新家与逛翠竹园() 
半路的时候,申楣才想起来,大伯家的三个堂哥,看着仲叔问道:“仲叔,我大伯家的三个堂哥呢?今儿一天,怎么没见到他们?”虽然她很讨厌他们,但他们毕竟是她这个身体的堂哥,回去后自家老爹也会询问的。

    仲叔笑道:“三位小公子觉得祈雨祭没意思,玩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事实上,仲叔让孙魁将申坤三人接进孙家别庄后,就让丫鬟用好吃的好玩的引诱他们,想从他们嘴里套出那本奇书的下落,可是问了半天套出的不是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就是他们三兄弟欺负申玉儿几人的破事,哪里记得拿过什么书,当然申云勉算计亲侄子和亲兄弟的事,也被套了出来。

    这段日子,孙府没少从申楣一家得到好处,再加上他对申云励的欣赏,自家少爷对申楣的与众不同,都让仲叔很看重申楣一家,对于贪得无厌、欺辱算计兄弟的申云勉一家很是看不上。

    直接让孙魁将申坤三兄弟打包送回了家。

    听得申坤三兄弟平安无事,申楣也懒得询问其他,拿起一本小说打发时间,服用了灵泉的她,记忆力虽还未达到过目不忘,但是识记起新字来却是快了许多,如今也能连蒙带猜的看些书籍。

    从小说的情节来看,大乾好比她原先所在时空的唐朝,十分的开放,女子出来抛头露面也是被允许的,虽然还不曾出现过女官,但女子同样也有着很大的自由,可以和离,改嫁,若是理由充分合适,退亲也是可以的。

    除了那些极为看重名声的门阀贵族,闺阁的女子也可以参加舞祭这样的大型活动,让自己声名鹊起。

    大乾王朝也有许多女才子留下的诗词歌赋,被人称赞颂扬。

    当然更多的还是像申李氏这样大字不识,谨守妇道的普通女人,申李氏对申玉儿她们的教导也是如此,还是受到申楣的影响,再加上申李氏对子女的愧疚,才对他们识字的事睁只眼闭只眼。

    七月二十八,宜安床、入宅、移徙,特意请假两日准备搬家事宜的申云励,带着家人入住新房。

    近两个月的时间,孙府的工匠已经将内院的正房五间,两边厢房耳房建好,虽不像孙府那样的雕梁画栋,但也透着别样的清幽,通过暗渠将山涧泉水引进内院,精巧的音乐桥横跨其上,不大不小的池塘满是莲花,山泉加灵泉使得荷花开的娇颜异常,丝毫不像刚移植没几天的样子,使得孙府的花匠纳闷不已,同样的莲花,甚至比着主家的还要次些,为何由他亲自照料的反而不如申家的娇艳欲滴?

    随着爆竹的响起,申云励一家全部涌入内院,第一次仔细的观赏着内院,申云励曾见过世面,申楣无论是上辈子见到的园林,还是前段日子看到的孙府,都比自家的新家漂亮的多,因此,两人虽脸带喜色,却不像申李氏等人,激动的眼中转着水花。

    申兰儿和申玉儿她们曾来看过,却也只是远远的遥望,此时踩在音乐彩虹桥上,听着那清脆叮咚的悦耳声音,脸上满是笑容,申兰儿甚至撒丫子的在上面蹦着跳着,好似一只快乐的花蝴蝶翩翩起舞,虽然舞姿不怎么优雅,却逗得众人开怀大笑。

    “这真的是咱们的新家?我怎么有种做梦的感觉。”申李氏有点不敢相信的打量着宽敞明亮的新房。

    “是咱们的新家,而且这还只是内院,娘你看东厢房前空出的地方,我要在那种上些许的竹子,西厢房那里咱们种几株葡萄,夏季即可纳凉,又有葡萄可吃,还有正房后面有一片空地,可以种些常吃的蔬菜。”

    “嫂子,你别看阿楣小小年纪,可是管起家来还一套一套的。”李沈氏满眼羡慕的看着申李氏。

    “他呀就是个爱操心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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