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呆俏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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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呆俏帮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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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算他倒霉,遇到了这个坏他好事的煞星。

尧臣一见阴士雷以速度取胜的奇异招式渐渐慢了下来,并且稍稍分神露出了些许的破绽,他立刻集十二成功力,将剑势悄然一旋,以最刁钻的角度斜斜刺入他的胸口。

“你……”阴士雷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尧臣,双手紧紧握住斜插入他胸口的银剑,嘴里低喃着:“怎么可能?!”

“高手过招没有分神的机会。”尧臣俊逸的面容上一片淡适,仿佛他现在除去了大淫魔并不是一项值得夸奖的荣耀一样。“把解药交出来吧!”

阴士雷突然发了狰狞的狂笑。

“哈哈……哈……我这千年淫毒是没有解药的……只有让她阴阳调和,找个男人发泄一下……才能解去体内的淫毒,否则,她的五脏六腑受到欲火燃烧,不到天亮,必定死得很难看,哈哈……哈……”阴士雷口中喷出鲜血,双眼瞪得跟牛眼一样,心有不甘地翘辫子了。

“摧花书生”一死后,他那原本乌黑的秀发霎时变成灰白色,光滑的脸孔也出现了皱纹与老人斑,从二十几岁左右的年轻模样化为八十岁的老头样。

小跳那继继续续传来的呻吟声使尧臣无法再细想下去,他赶紧走到“摧花书生”的尸体边蹲下,往他身上仔细搜查,只找到三瓶纯白的小瓷瓶,一根中空的细芦管,及一些不重要的琐碎物品。

尧臣拔开三个小瓷瓶的木塞,发现两支瓷瓶分别着着红、白色的粉末,依他推测,应该是淫药和迷魂烟的粉末才对,便把他们收入怀中,再把仅剩的小瓷瓶打开,却只倒出两粒清香的黄色药丸。

尧臣轻嗅药丸,发觉它们含有天山雪莲特有的青涩成份,极有可能是某种灵药。

他走过去扶起地上的小跳,察觉她的身子烫得吓人,而且鼻息粗重,不停地发出轻柔的呻吟声。

尧臣快速地扳开她咬紧的牙关,将两颗黄色药丸全放入她口中,让她吞咽下去。

这是如今唯一的办法了,希望药丸能解开她体内的淫毒,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不出片刻,小跳“嘤咛”声就转醒了,她的娇躯已不像先前那么灼热,未褪的红晕在她的俏颜上显得相当可爱。

“小喽,我怎么会在这里啊?”小跳迷惑的黑眸直瞅着尧臣看,显然对自己突然置身于荒郊野外感到不解。

“刚刚有个坏人在客栈用迷魂烟迷昏你,把你抱到这疏林来,打算意图不轨,所幸我发现得早,现在那个人已经被我解决了。”

尧臣故意将事情轻描淡写,不想引起她无谓的恐慌害怕,因为柔弱一点的姑娘家如果碰到这种事,早就哭得风云变色了,搞不好还会闹自杀呢!

“啥!”小跳那气炸了的神情用“勃然大怒”来形容并不为过。“天杀的!哪个兔崽子那么不长眼?竟敢犯到本帮主的头上来,哼!我非把他剁成十八块不可,否则,就太没面子了。”

要不是小跳的身躯虚软无力,得靠在尧臣的手臂上,她早就跳起来破口大骂了,哪会像她现在一样,一点架式都没有。

“有道理。”尧臣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对于她的马后炮不予置评。

“那个有眼无珠的兔崽子在哪里?”

尧臣觉得她的用语很有趣,一个成名近一甲子的老魔头居然被她形容成为兔崽。“他的尸体就躺在你的斜前方。”小跳用力撑起软趴趴的身子,想要好好瞪那个兔崽子一眼,没想到自己根本无法坐正,反而更加贴近尧臣的结实体魄,闻着他身上那股男子特有的阳刚气味。

她低喘一声,觉得丹田有一股火烫的热流像黄河决堤般迅速散布全身,她轻轻催动体内的四肢百骸给涨破,害得他既燥热又痛苦。

完了!她刚才是不是中毒了?

尧臣一感觉到她的体温又灼烫起来,不禁有些惊慌失措。“你怎么了?”

“不……知道……我好难受……”她娇喘吁吁地蜷在尧臣的膝头上,不停地扭动着,她不晓得自己在渴望什么,只知道这种结合烦躁、痛楚与酥麻的奇异感觉在她体内翻腾着。

尧臣完全束手无策,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助,只能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摇晃,试图减轻她来势汹汹的欲火。

这种千年淫药真是霸道,居然能在一眨眼间就提起小跳的欲潮,莫非它真的如阴老魔所说无药可解!就算有解药,他现在也没时间去寻找了。天!他该如何是好?

难道真的不救她吗?叫他怎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小跳死在他面前?但是,如果要救她,就非得男女交合才成,若与她发生亲密关系,那代表着他们将厮守一辈子的承诺。

他是满喜欢这个丫头的,所以,娶她对他来讲并不会造成很大的困扰,可是,这丫头好像爱上了当帮主的瘾头,她会不会埋怨他多管闲事,害她当场少了一名小喽,多了一个可以管她的相公?算了,管她愿不愿意,他先解救她的小命再说吧!

心里打定主意后,尧臣缓缓地替她宽衣解带,并且脱下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她全身泛着粉红色泽的赤裸娇躯搁在地上。

“嗯……”小跳略为昏乱的神智本想抗议他解下自己的衣裙,但沁凉的夜风吹拂到她身躯,带给她舒服的感受,使她舍不得喊住手。

尧臣润了润突然发干的嘴唇,惊艳着小跳竟然拥有一副农纤合度、结实健美的好身材;她并不丰满,但她的酥胸坚挺圆满,玉腿修长匀称……

小跳这时忽然激烈地扭动身躯,呻吟声愈来愈大、愈来愈不耐。

尧臣猛然回神,发觉她的双眸混乱、神智已失,不禁皱起眉头来,他可不希望小跳伤了她自己,他只得加快手边的动作——把自己脱光。

他轻柔地吻住小跳的樱唇,却立刻被她的玉臂给紧紧勒住,不停地在他强健的身躯下磨蹭。

“慢慢来……不急……”尧臣断断续续地安抚道,可惜没多大用处。

因为小跳根本充耳不闻,在狂炽欲火的驱使下,她不由分说地反身扑压在尧臣的身躯上,像小狗一样,热情地舔吻他的俊脸,弄得他一脸的口水。

一切只怪她不解男女之事,偏偏又受到淫药的刺激,引起心理和生理上难以抑制的冲动,只想把它们一古脑儿地发泄出来,所以,她才会有如一只饿狗一样,拼命舔着尧臣这根“骨头”,恨不得把他活生生地吞下肚去。

不久,尧臣觉得自己被“欺负”够了,该是他反击的时候了。再者,依照她那傻劲有余、技术欠佳的方式,他躺在这里一辈子可能都无法顺利被蹂躏。唉!尧臣一个有力的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反守为攻……

星月为证,杜小跳永远是他的人了——她再也赖不掉了。

嘻!今晚的树林很“香艳刺激”喔!

???

经过几番云雨之后,天色渐微白。

小跳香甜地睡枕在尧臣的手臂上,而尧臣却满脸温柔地望着她那满足的睡容。

此时,晨光透过稀落的树枝,慢慢地照洒在他们身上,小跳就是被温暖的阳光给唤醒的,她懒洋洋地睁开双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尧臣。

蓦地,她的黑眸瞪得圆滚滚的。“天杀的!原来昨晚的事是真的啊!”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荒唐、匪夷的春梦呢!小跳的俏脸顿时嫣红一片。

“当然是真的。”尧臣用手指轻触她粉颊,轻笑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们回北京立刻成亲吧!”

他本来是个没啥明显喜怒哀乐的人,但一想到这小丫头凄惨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发噱。

“不要!”小跳鼓着圆圆的腮帮子拒绝了。“我情愿你做我的小喽,而不是天杀的相公。这样损失太严重了!”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怜无辜的人,不过是一觉醒来,就莫名其妙地失去帮中一名大将。

他不知道这丫头会这样想——她不哀悼自己失去的清白,反而对没了小喽耿耿于怀。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姑娘家呀?

“这才不是损失,你应该觉得这是天大的‘收获’才对。”

尧臣背对着小跳,起身地着装,为了就是怕小跳会感到尴尬。

谁知他说的话让小跳引起莫大的兴趣,根本没注意到尧臣在穿衣服,她好奇地追问:“为什么是收获?”

尧臣回过身来,见到她一点娇羞忸怩的神情都没有,男性自尊受到非常严重的打击。

他抹抹俊脸道:“因为我们成亲后,我还是可以做你的专属小喽啊!而且这样对你更有保障,如果有其他条件更好的帮派邀我入帮,我根本不可能加入他们嘛!因为你我还有一层更密切牢靠的关系存在。你说对不对?”他试图用歪理来诱骗她。

小跳听了他头头是道的明确分析后,整个小脸都明亮了起来。

“哇!你说得好有道理喔!我们立刻到北京成亲好了,反正我也要顺便去那里办点小事。”她恨不得马上与他成亲,免得他被其他虎视眈眈的帮派抢走。

“什么小事?”

尧臣心疼地看到她脸蛋突然疼痛得揪成一团,但仍然十分有风度地转身,让她穿戴衣裙,心里打定主意,回客栈后,一定要帮她涂沫药膏,减轻她昨晚要了数次的痛楚。

“没什么,就是我阿爹忽然在洛阳失踪,所以,我家人派我到北京找一个叫什么母鸡门的,请他们打听我阿爹的消息。”她的动作因为全身的酸疼而显得缓慢,要不是她对昨晚的“亲密”记忆犹新,她会怀疑是那个家伙偷偷打了她,还好,幸运的是她的宝贝“黑皮”没有不见。

“可是,哪有门派会帮自己取那么难听的名字?那个门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因为那门派的人个个都像老母鸡一样吱吱喳喳的?”她骄傲地发现全江湖可能就属她的“无敌帮”听起来最威风。

尧臣本来是不想开口纠正她的,可是听到她愈讲愈开心,他实在忍不住了。

“‘凤篁门’,不是‘母鸡门’。如果他的列祖宗在九泉底下有知,听到未来”凤篁门“的门主夫人这样批评他们,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还不都是鸟类!”小跳红肿的樱唇吐出不服气的咕哝声,但仍然尽力地打点好自己,就在她在拿在原本铺在地上的外袍给尧臣时,赫然发现上面有一坨干了的血迹。

“你受伤了?!”小跳大大地感到内疚与抱歉,都怪她昨晚那么粗鲁。“你哪里被我咬伤了?”

“没有,你伤不了我的。”他的身上是有一堆抓痕、咬痕和瘀青,但都只是皮肉伤而已,过几天自然就消失了,况且,在昨天那种激情的时候,他忙着控制小跳过于疯狂的情欲,根本没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小伤。

“不对!你别逞强,你明明受伤了。”小跳抓着染有血迹的外袍。,绕到他面前指给他瞧。“你看吧!”

尧臣恍然大悟,接着,他露出一抹邪笑。“这是你流的血,代表你是处子之身。”

这丫头不懂得这些事情是可以理解的,一般来讲,只有等到大闺女要嫁到夫家时,她们的娘亲才会支支吾吾地告之这些知识。

“哦——”小跳满脸怀疑地瞅着他,一副不怎么信服的模样。“我回去一定要问小溜,看你说的对不对。”

“小溜?”怎么她家的名字都那么奇怪,亏她还有脸取笑别人的帮派名称。

“她是我妹妹,全山寨——不!全武林最聪明的人。”

“噢!”尧臣相信有小跳这种姐姐的人不会聪明到哪里去,不是他在嫌弃小跳,而是他觉得小跳太纯真率直了,通常这种人是不会与人勾心斗角的。

小跳骄傲地点点头后,眼珠子便开始四处乱飘,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最后,才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喽……既然小溜不在我身边,那我勉强问你好了。呃……那我以后还会不会……流血?我可不想每次……”讲到这里,小跳就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尧臣觉得她这娇俏的小女儿姿态特别可爱,忍不住搂着她柔软的娇躯,笑吟吟地道:“你不会再流血了,反而会很舒服。”

小跳的俏容羞红得只能用艳霞来形容,星眸中有着情窦初开的神情。

???

三日后——

尧臣与小跳走在北上重要的官道上,他们计划走到前方的赊旗镇后,再买代步的马匹。

尧臣已经把小跳她爹失踪的案子飞鸽传书回北京了,并嘱咐他们在半个月内必须查明杜昂雷(小跳的爹)失踪的前因后果,包括寻找他的下落。

而小跳在得知他与“凤篁门”有些许关系后,连忙把所有麻烦的事丢给尧臣处理,自己则乐得轻松,打算专心于扩展她“无敌帮”的规模。

他们安步当车,不疾不徐地走着。

只见尧臣一身白色的儒衫,头戴一顶白色儒巾,两条长长的帽带在他脑后随风飘舞,将他衬托得更见俊美,这身玉树临风的外貌给人一种斯文书生的错觉。

而小跳本来的那套劲装却因破损过多不能再穿了,只好由她的小喽出资,帮她买一套她觉得很讨厌的衣裙,据说这种水田衣是目前最流行的服饰,它是由大小不同的各色锦料拼合缝制而成的,色彩斑斓交错,外表看起来相当美丽别致,不过,它那一层又一层的穿法却让小跳嘀咕了一整天,害她想要走快一点都不行。可恶!

“我讨厌这种娘娘腔的衣服。”小跳烦躁地开口了。“我决定到赊旗镇后,一定要买我以前穿的那种劲装。”

“你有银两吗?”尧臣气定神闲地问道。

小跳原本趾高气昂的脸蛋,顿时萎靡成闷闷不乐的模样。“没有。”她撇了撇嘴。

每当她回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就心痛得猛捶身边的小喽几拳,都是他脱她的衣服时不小心,害她暗袋里的银票遗落在林子里,等到她隔天猛然发觉银票不见,回树林里寻找时已经来不及了,要不是她的宝贝“黑皮”还在,她一定跟他拼命。天杀的!

蓦地,一阵打斗的叱喝声自前方不远处的竹林内传来。小跳与尧臣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互望了一眼,不像其他行人是加快脚步地离去。

小跳凝神倾听那兵刃相碰撞的铿锵声,愈听眼眼睁得愈大,只见她异常兴奋地道:“有人在林子里打架,我们快过去看热闹。”

话才刚说完,她就一溜烟儿地冲进竹林。

尧臣剑眉微皱,深恐小跳有闪失,连忙跟着她奔向林中。他心里暗暗发誓,等会儿一定要好好训她一顿。

他们一进林子,便瞥见两方人马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激战,已占优势的一方是十数名黑巾蒙面的黑衣人,他们围杀的对象是三名二十五岁上下,俊秀挺拔的出色男子。

打斗的现场已经躺下不少黑衣蒙面人,但是,被围攻的三人亦多处挂彩,其中又以那名长相最俊美的男子最狼狈,他不但受伤严重,而且险象环生,若不是其余两人拼命以险招护住他,只怕他已命丧黄泉。不过,他们频使险招的结果,却是换来浑身的伤痕。

见他们三人岌岌可危,送命是迟早的事。

“二弟,快护着三弟突围,我来断后。”“衡山三英”之老大贺伯伦直扯喉咙,怒吼道。

他手中的一柄精光四射,却染有血污的长剑,突然诡异地暴闪而出,硬生生挡住直往他三弟贺叔伦砍去的钢刀,却也因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由于贺伯伦急着替贺伦解危,使得背后空门大露,让原本围攻的他五人以蝎子钩钩了两道深可见骨,皮肉翻卷的伤痕。

“大哥——”仲伦与叔伦见状,悲愤地嘶吼一声,却无奈自己中了“散功粉”,功力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失,根本提不起力来帮助大哥,反倒连累了一向武功精湛绝伦的大哥。

贺伯伦无视于全身不断抽痛的大小伤,咬着牙扑向二弟仲伦,替他接下另一名黑衣人击出的一棍。

他再次怒声喝斥着:“你们还不快走,难道要我们三兄弟全死在这里?”

仲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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