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终身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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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终身之托-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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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模做样的喝了一口,吧唧了一下味道,“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黑咖啡了。”
真是难为他这么睁着眼说瞎话了,桂婶泡咖啡的水准我是领教过的,白璟南宁愿亲自下厨去泡,或者让我去弄,冒着我给他下药的生命危险,都不肯喝桂婶给他的,本身黑咖啡就有股子特别严重的鸟屎锅灰味儿,也不知道桂婶怎么整出来的,将那股子奇特的味道彻底发扬光大了,连闻一下都觉得恶心,而我看着许照临竟然真的喝下去了半杯,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桂婶浑然不觉,还真以为自己泡的好,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许照临还不动声色放在我屁股上的手,咳嗽了一声,“好,恋恋这个岁数了,虽然年轻,但是现在谈恋爱的怎么不得接触个三年五年才能了解啊,尤其女孩子,可不能嫁错了郎,不然以后有自己受的苦日子,许总啊——”
“您叫我名字就好,我叫许照临。”
桂婶笑得更开心了,“照临,好名字,听着跟诗人一样,不知道恋恋有没有跟你说过,她结过婚……但是丈夫已经死了,恋恋的模样呢你也看到了,俊俏极了,追她的男孩委实不少,而且这丫头善良听话,虽然任性了些,但这都是她小叔叔宠出来的,恋恋自幼父母双亡,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你要是……”
“桂婶!”
听着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赶紧踢了一下茶几,打断了她的侃侃而谈,“哪儿挨那儿啊,我和他是上下级,根本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桂婶的目光看了一眼他放在我屁股上的手,我赶紧给他推开,瞪了许照临一眼,他倒是满不在乎的笑,一脸的痞子相,真不知道这些更年期妇女喜欢他什么,一个个的见了都屁颠屁颠的不要命了,完全被迷惑的脑子不清楚,莫非这个看脸的世界真的这么奢靡么。
“那你们这是……”
“潜规则!我是他秘书!”
为了撇清和他的关系,我豁出去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不能这样放任下去,他风流了三十年,虽然这两年收敛了不少,可谁知道本性难改不难改,再这么暧昧下去,搞不好哪天被他吃了又卖了我还给他数钱呢。
桂婶被我的话惊得下巴险些脱臼,她呆呆的望着,许久才从喉咙里似乎挤出一句话似的,听着呜噜不清。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开放啊,是秘书又不是太太,牺牲太大了真是……”
她说完转身要走,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当心你叔叔回来骂你!这次我也不护着你了,胡闹!”
桂婶上了楼,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砰”地响起,我感觉到许照临似乎松了口气,他恢复了方才那一副放荡不羁的表情,一只罪恶的魔爪再次抠住了我的屁股,“你说那么乱干什么,咱俩可是光明正大的,你未嫁我未娶,凑合凑合呗,还不是一样过日子,我还能在公司名正言顺的保护你,别人想都求不来。”
我冷哼着看他,“许大少,你先把有黑帮背景的沈禾搞定再来招惹我吧!”
我说完站起来,拉着他往门口走,想给他推出去把门锁上,经过我刚才那番解释,就算他喊破了喉咙,我猜桂婶也不会给他开门了,这不是引狼入室么,到底她还是最疼我的。
可没想到他比我动作更快,直接一个闪身躲到了沙发后头,像个没皮没脸的混混儿似的,“我不走,我在椿城无依无靠的,流落街头你忍心么,别忘了你到深圳我可是出手解救了,我还不只帮了你这一次呢,忘恩负义也太快了,女人再善变也不能这么变吧,好歹给我个过渡期适应一下啊!太突然了我心脏也受不了。”
我本来还怒气冲冲的想过去给他抓住扔出去,但被他这番话说得心又软了,他的确救了我很多次,每一次都是走投无路水深火热的,我哪能这么忘恩负义,现在不同于之前了,我身边有个男人也好,不然那些记者的目光更是虎视眈眈的放在我身上,再编出个我此生不嫁痴守叔叔的新闻来,我可真是上街都要被人打了。
于是在我的妥协和纵容下,许照临更加肆无忌惮的住了下来,而且他跟个男主人似的,在午饭时左右逢源,本来因为我那句“潜、规则”对他颇有忌惮和反感的桂婶,也被他的勤快和照顾惹得受宠若惊,眼看着一顿饭俩小时吃下来,桂婶成了许照临一党,就差拉着我给我洗脑他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靠谱了,恨不得当天晚上就让我俩洞房,看着许照临坐在沙发上一边剔牙一边笑得发坏,我隐约觉得自己摊上大事了。
“你们歇着,我去刷碗,电视在那里,音响还是恋恋的小叔叔从国外买的,原装进口,我那天听了一次,真是好听,就是怕费电。”
桂婶最后这句话险些呛着了正喝水的许照临,他将水杯挪得远了些,“白总那么有钱的人,还在乎点电费?”
桂婶眉毛挑的老高,“咦,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再有钱也不能瞎花啊,那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们年轻人更要珍惜,以后日子长着了,谁保证一辈子不栽跟头啊,万一不行了,有点底儿总比赤手空拳的强吧。”
桂婶说着话已经将桌子收拾干净了,她捧起来碗碟,许照临特别勤快的起身和她去抢,“桂婶,我来洗吧,我在家里也经常做家务的。”
“不用。”
桂婶用胳膊搪了他一下,“来者是客,哪有让你做这些活儿的道理,虽然恋恋喊我婶儿,但我就是个下人,璟南给我开工资咧。不过你这样的身份,还能经常做家务,可是难得了,璟南也是大老板,很少下厨的,我就瞧着恋恋身子不舒服了,他会做点面汤蒸个鸡蛋羹什么的,平时想在厨房看见他,难着嘞。”
桂婶说着话进了厨房,嘴上还念叨着什么,但是已经听不清了,我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那叫一个怡然自得的许照临,“假惺惺,你是真打算帮她干活么?装什么勤快,还在家里经常做家务,一个连袜子都让生活保姆洗的人,谁能信你还会做家务?你知道水龙头怎么拧开么?”
许照临笑得格外猥琐,“自然知道,你这么质疑我,我要是真的拧开了,你给我什么?”
他扬起下巴指了指厨房位置,“喏,就拧你们家的这个,拧不开我给你涨一倍工资,拧开了,你就得答应当我女人。”
我真是败给了许照临的恬不知耻!简直就是不要脸的鼻祖!
我愤恨的懒得搭理他,正打算转身往楼上走,桂婶吩咐我给他找一套干净的被褥,我得做苦力去,谁让他好歹是我上司,现在又能替我挡一挡和白璟南的新闻,我不能得罪了他不是,随便找个猫啊狗啊的,媒体又不傻,怎么能相信放着白璟南那样的男人不跟,找了个二百五?只有许照临这样比白璟南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才俊,才能真的堵住悠悠之口。
算了,全当养一只宠物,我不跟他计较这一时半会儿。
我刚走到楼梯口,忽然听见院门外汽车响,嘟嘟的喷发尾气声,我愣了一下,扭头去看,门正好在这一刻被推开,接着就响起来了许照临那痞气却不失郑重的嗓音。
“白总,别来无恙啊。”

☆、第六十六章 没皮没脸,天下无敌

我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定定的望着眼前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每个人都带着不善的怒意,许照临要轻佻邪魅些,而白璟南却是格外的冷冽。
我忽然觉得别别扭扭的,这是神马情况?怎么有股子早恋被大人捉、奸的感觉呢?
“白总贵人事多,我还以为,今晚都见不到你来了,又琢磨着一早的记者会将你也搅得焦头烂额,自己老婆都在和你演戏下套,你这心力交瘁得哪里有心思到这里安慰恋恋,现下我却不得不刮目相看,白总真是怜香惜玉得紧,两边跑着宁可累着自己,也不委屈了哪一边的人。”
许照临仍旧那一副纨绔至极的相,怎么瞧着都是个浪荡不羁的公子哥,我甚至能从现在窥见到他曾经在情场周旋的场景,当真是一把好手。
白璟南的眸子眯了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许总,你怎么在这里。”
白璟南说完偏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确定,是不是他走错了地方,误把许宅当成了徐宅。
确定无误后,他的脸色更沉了,尤其当看到许照临揽在我腰间的手上时,整张脸都黑的像是能滴下墨水来一样。
“这是干什么?”
我恍然大悟,全身跟烫着了一样火烧火燎的难受,我跳着脚直接弹出去好几米,磕磕巴巴的质问着许照临这个罪魁祸首,“你、你、你变态!什么时候摸过来的?我允许了么?”
许照临抱着双臂横在胸前,笑得轻浮而慵懒,完全面不改色,“中午我模你屁股时你都没这么大反应,好像还挺享受的,怎么见你叔叔来了,就这么急于撇清?”
他说罢故意朝着白璟南凑过去,俯身在空气中闻了闻,“这个牌子的香水,莫非是白总爱妻用的?白总和我虽然感情浅薄,但多条朋友多条路,早晚都有可能合作,你去安抚你的爱妻,我来这里帮你照看恋恋,不知这个人情,我做的可算够意思?”
他又扭头故意朝我暧昧的眨了眨眼睛,“若是客厅不方便,你我转战到卧室,怎么样?”
大言不惭恬不知耻流氓本色,真是气煞我也!
我分明看到了白璟南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低眸望着地面,薄唇紧抿,垂在一侧的渐渐手握成了拳头,这是他即将发怒的征兆,我有生之年有幸见他发怒过一次,大抵也是他近三十五年唯一一次发怒,记忆里还是我十三岁,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桂婶因为家里来了客人耽误了去学校接我,后来想起来时,早就积水难行,好多路口都堵住滞留了,她跋山涉水才到了学校,而我早就在在校门口等了长达两个小时,被高年级的一个学长骑着单车安全送回了家。
我到了家还没来得及打开门,就听到里面白璟南的嘶吼和愤怒,门外听着的几辆面包车在大雨中寂静的冲刷着,一声声“白总我们安排了更多人手去找小姐了。”“白总,警察说二十四小时之后还没找到人才能报警。”像是要冲破雨幕直直的刺进我耳朵里,早晨我还和白璟南闹了一通,堵着气离开家去了学校,若不是下这么大的雨,年少的我骨子里还是害怕的,我搞不好就背着书包任性得离家出走泡吧喝酒去了,我没想到白璟南还是这么在乎关心我,我哇的一声哭了,推开门冲进去紧紧抱住了白璟南,我分明感觉到他高大坚硬的身子在拥我入怀那一刻就莫名的柔软起来,他在我头顶长长的舒了口气,像是对待什么珍品一般,轻轻抚摩着我被雨水淋湿的头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手机没电了。”
“以后带两个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我找不到你,我会着急。”
我用力得点点头,那是我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听见了白璟南的嘶吼,看到了他通红着一双眼像是疯了一样训斥别人摔打东西。
尽管是为了我好,但我还是深知白璟南一度真的怒了,那后果将是很严重很可怕的,即使我,也控制不了。尤其这一刻,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都泛着点点嗜血的猩红,像野兽一样,不过也是最英俊的野兽。
而许照临却没打算到此为止,他接下来的话更是把白璟南气得险些当场就发飙,连绅士形象都顾不上了。
“哦我想起来了,白总是恋恋的养父,女儿和男朋友在一起亲密,被父亲撞上了,自然也是害怕的,如此说来,恋恋,我倒是可以原谅你用完了我就将我推开的无情。”
“什么用完了你!”
我急得差点把舌头咬掉,白璟南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良久才平复了那口卡在喉咙的老血,抬起头注视着许照临,“我虽然不及许总年轻,可到底做一个二十一岁女孩的父亲,还是不够格的。”
“是么?可外界传言确实如此啊。”
“那想必,许总急于来此见她,还没看早晨才播出的南方新闻吧,我和恋恋,既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什么阻碍,何来听信那些不实的传言,本以为许总聪慧沉稳,流言可以至于智者,没想到连你都信了。”
听着他们互不相让的勾心斗角,我那一瞬间想到了一个词,暗流涌动。
“没有什么阻碍,在白总的认知里,婚姻还不算阻碍?白总虽然在新加坡很长一段时间,但到底也是中国人啊,中国队婚姻法,尤其对女人的保护,可是详单严密,莫非白总已经无所不能到可以无视法律么?那许某倒真想讨教一二了。”
白璟南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要迎来一场暴风骤雨一般,我下意识的抓紧了裙摆,轻轻朝白璟南靠过去,因为我太清楚他的性子了,我越是靠着许照临,他这口怒气越厉害。
果然,白璟南在低眸看到我紧挨着他的手臂时,紧蹙的眉团稍微松散了些,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浅笑,“许总似乎很闲,闲到盯着别人的家事,我和你生意上来往极少,连合作伙伴都算不得,你是不是太拿自己当人物了。”
白璟南气势骇人,换做任何人见他这副表情,这副语气,恐怕都吓得毛骨悚然了,可许照临是何许人也呢,他有一张于是无敌的厚脸皮,非但没有丝毫失态,反而笑得更没皮没脸极尽*。
“白总这话说错了,难道恋恋都二十一岁了,还没有交个男朋友的自由么?你虽然是她叔叔,是她养父,但干预她私生活也不应该把,这属于越权,哦我忘了,白总在商场独当一面,早就习惯了不管什么事都插把手,自然把这点权力也带到了生活里,无妨,我有足够的耐心接受长辈的考验。”
许照临走到楼梯口,忽然顿住了步子,回头邪魅一笑,真是万千风情。
“小叔叔,我随恋恋喊你,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我一定好好照顾恋恋,不让那些狼心狗肺有家室还来招惹她的男人得逞。”
他说完便上了二楼,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响,我才从极大的震惊和恐慌中反应过来,抬头去看白璟南,他的脸色变化万千,特别难看,他低眸看着洁净的地面,许久才冷笑一声,“徐恋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把男人带回来么,是做给我看?”
我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他抬眸扫了一眼二楼口,唇角噙着的笑意愈发冷郁,“我告诉你,等我将这一切解决,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你偏偏等不及,你以为许照临就是好人么,他从前什么样,你做了他一个月的秘书,没见过还没听过么,你对他说了什么,他这样旁敲侧击的对我,有家室?我和莫姿葉到了如今冷漠相待的地步,我又是为了谁。”
白璟南的语气透着一股将人冻伤的冰寒,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对上他那双陌生而质疑的眸子,我只觉得心口窒息一般疼痛。
“你这样不信我?他为什么来我不知道!我只是填了入职资料,他根据上面写的找来了,他救过我两次,我也帮他应付过沈禾,但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白璟南咬文嚼字的功力,我从前就见识过许多次,只是没想到,他已经走火入魔到这个地步了。
“什么都没有你会把他留宿在这里?你长这么大,还从没带男人回来过,宾馆也可以住,以许照临的财力,临时买下一栋房子就当度假了也是小事一桩,何必非要挤到这里来?”
“白璟南!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凭什么不相信,凭什么质问我?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女孩子的清白哪里能被人这么污蔑?你太自私了,早晨的新闻我看了,你要给我的名分是什么,你说了么,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我根本没看到你要和莫姿葉分道扬镳的意思,她反而成了一个有风度的女人,一个识大体的妻子,因为爱你,心甘情愿忍受你和别的女人,那我算什么?一个小三一个情、妇么?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答案?你为什么面对镜头一言不发?一份协议就击垮了你是不是?那你管我干什么?许照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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