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我也在太史慈家给太史慈留了封信。不过信上可没说我接他娘过年去了。
呃,好象这话听起来不怎么顺耳。不管了,我信里只说了一句话:你娘在我们手
上,欲救你娘请来洛阳林风府。本来我是准备告诉他我们将他娘亲接到洛阳过年
去了,但一想万一这样他不到洛阳来,那我不白忙活了一场?因此我就留下这么
一句话,我就不相信他太史慈不来找我。至于他会不会回家并看到这封信那就不
是我能预测的了。不过我们故意弄的声势浩大地将他娘亲接走,我相信一定会有
人告诉他的。只要他知道了,他就一定会来追我们,因此这一路上我们行走的并
不快,一直等待着他的出现。而赵云等人也由于我一老在他们耳边吹嘘太史慈与
他们是差不多级别的高手,也令他们心痒异常。而且我还告诉赵云,太史慈也是
一射箭高手,更令赵云期待起来了。
其实默默想想,这个月其实收获也挺大。由于我对太史慈娘亲的孝顺,以及
不遗余力地为大娘请大夫,找各种上好补品,加上我这个月来对赵雪并没有太多
不轨的行为,可以说令赵云对我的成见在一天天消散,言语之间也慢慢柔和起来
,不再象以前那样冷漠,有时也说说笑,令我大感欣慰。不管怎样,我不希望失
去赵云这个智勇双全的常胜将军。而如果只因为赵雪的原因,而将赵云困死在我
的集团里,岂不是暴殄天物!
在路上缓慢地行了大约十来天后,这天正当我们谈笑风声之时,突然听到后
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个嘹亮的声音焦急地喊道:“前面的车队请留步!
”
“慈儿!”马车里的太史老夫人立刻伸出头来叫道。
我们一众人连忙回头望去。只见一汉子正满脸焦急地骑着马向我们赶来。
“娘,娘!”突然他高声焦急地叫了起来。
“慈儿,慈儿!”大娘也高声回应着。
“大娘,既然子义兄已经赶来了,你就坐在车里等他吧。不过呆会您坐在车里
别出声,我跟子义兄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了,跟他开个小玩笑,您看可以吗?”我
来到马车前笑着说道。
“呃,林公子,这不大好吧!”大娘满面犹豫地说道
“没关系,大娘,我和子义以前常这样玩,大娘,您就放心吧!”我安慰道。
“啊,那林公子,你和小儿别玩过火了,我怕他会伤着你。”大娘担忧地说道
。
“呵呵,大娘,您放心,没事的。”我笑着要赵雪将太史老夫人扶进车里。
“那你们小心点,你们谁伤着了,大娘都难过呀!”
“恩,知道了,大娘,我们会小心的。”
此时,太史慈已经打马来到我们面前。只见他大概180公分左右,美须髯,身
体修长有力,一双眼睛如鹰般锐利。难怪刚才那么远就看见大娘了。
“娘,娘!”太史慈冲着车厢高声叫道。但大娘在我的吩咐下一声也没吭。
“你们把我娘怎么样了?”太史慈手中长枪一指,一股惊人的气势向我们迫来
。不过对我们没半点效果,反而令张飞等人欣喜异常。
“子义兄,大娘就在车里。不过如果你想救你娘,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邪邪地一笑。
“哼,那你们谁先上?”太史慈怒喝一声,手中钢枪一横,有如战神般威风凛
凛。
“子龙,你可愿意与子义兄一会?”我对赵云说道。
“好!太史慈,吾乃常山赵子龙,待吾乃会你一会!”赵云也是手中钢枪一横
,见猎心喜道。
“哼,大哥好偏心!”张飞在一旁不满地小声嘀咕道。
晕!翼德,按中国金木水火土来分,你属于金,无坚不催,至刚至猛,而此
刻救母心切的太史慈与你一样,肯定一上来就猛打猛冲,你们两人一碰上那还不
是火星撞地球呀!而赵云则属水,可容万物,可纳百川,正好与太史慈一斗,也
不怕最后有伤和气。
“来吧!太史子义!”
“哼!”
欲知两人战果如何,请看下章 第五卷 第十章 老人的心愿 (下)
第五卷 第十章 老人的心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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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招!”太史慈怒吼一声,手中长枪以万均之势向赵云横扫而去。看其架势估计他想速战速决先声夺人,因此一上来就是以力搏力的招式,想一招制敌。不过很可惜,他的对手是赵云,又岂会让他如意。
“来的好!”赵云大喝一声,手中长枪一横,硬架了太史慈这一招势大力沉的横扫千军。
“铿!”一声巨响,看来两人此回合不分胜负,论力气两人应在伯仲之间。
“好贼子,端得好力气,再来!”太史慈手中枪势一变,似繁星点点般向赵云刺去。
“你也不赖!”赵云轻赞一句,手中枪势跟着一变,也幻化出漫天枪花来,跟太史慈招对招地应拆起来。一时间,两人打得好不热闹,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而且两人都是那种枪势华丽的打法,每每出招间均潇洒不凡,宛若一对翩翩公子在对舞一样,令人不禁被其吸引,为之神往。
“铿!”的又是一声,两人再度分了开来。
“好…贼子,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劫持我娘亲?”太史慈有点喘不过气来说道。
“吾乃常山赵子龙是也!为何劫持你娘亲,你呆会便知。还可战否?”赵云气息略微有点浑浊地说道。
看看赵云的气定神闲再看看太史慈的急促的呼吸,不用猜也知道胜负已分。倒不是说太史慈一定比赵云差,但他长途奔袭而来,在体力方面的确要占劣势。在初时的血气之勇一过,再加上面对赵云这样的对手,长途奔袭而带来的疲惫感觉立刻显现出来。
不过虽然太史慈的败局已定,但我仍然欣喜异常。能在长途奔袭之后与赵云战成平手的人在这个时代还真不多,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好,太史慈我要定了。
“哼!好,既然如此那就看招!小心了!”太史慈满面怒色的大吼一声,身体周围空间一晃,瞬间又恢复正常,但一股惊人的气势从他身体里迫发出来,向四周无限扩张着。
“气场!”我低呼一声。又是一个先天高手,看来三国时代还真能人辈出呀。不过我喜欢!
而此时感应到太史慈气势的赵云,此刻也一改刚才的气定神闲,面色变得严肃起来。鼻子间轻哼了一声,身体周围空间也是一阵摇晃,尔后恢复正常,一股柔和的气势从赵云身上散发出来,缓和了太史慈带给众人的凌厉压迫感。
糟了!我暗道不好,估计两人都要出绝招了,虽然我不大担心两人会发生战死的可能,但受伤估计是难免的,万一中间要出个意外什么的,对他们二人以后的武学生涯造成什么后遗症之类的那就不划算了。
我想了想,一头钻进车厢说道:“大娘,您可以出去了。”
此时,太史慈已经蓄气完毕,正待放手一搏之时,突然听见一个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声音喊道:“慈儿!”
太史慈一听,人立僵,手中枪势顿停,呆滞地转过头来望着从车厢出来的太史老夫人,嘴角一阵蠕动之后,立刻大嚎一声:“娘~~~~~~~”抛下手中钢枪,跳下马来,向太史老夫人跑去,一把抱住太史老夫人大哭起来。
“慈儿呀,怎么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这不是让人笑话吗!”太史老夫人爱怜地摸着太史慈的头慈祥地说道。
“娘,孩儿,孩儿还以为您…”
“傻孩子,娘这不是好好的吗!”太史老夫人轻轻托起太史慈的脸庞替他擦去满脸的泪水。
“咦,娘,您、您怎么变好看了?”太史慈突然大叫道/
“呵呵,你这孩子,看你说的,娘这是变年轻了。”太史老夫人笑呵呵地说道。
“那娘您怎么…”太史慈惊讶道。
“呵呵,这都是你朋友林公子他们的功劳,没有他们这一个多月的照顾,娘怎么可能变年轻呢?”太史老夫人指了指我们说道。
“林公子?”太史慈疑惑道。
“呵呵,子义兄,好久不见,莫非你都忘了林某了?那我可伤心死了。不过不要紧,以后我们再多亲近亲近就是了。”我打了个哈哈。
“啊,是吗!呵呵,不好意思,林公子,都是我记性不好,以后我们多亲近就是。”太史慈想了半天,似乎也没想起我是谁来,但又不好意思说不认识我,只好也打了个哈哈。大家算是相互糊弄过去了。
“慈儿,林公子他们这一个多月来不但对娘礼遇有加,还将娘的老毛病也可治好了,以后你可要好好报答人家呀!”
“是!”太史慈严肃地应道。
好!嘿嘿,有太史老夫人这番话,拉拢太史慈就应该没问题了。不过趁热要打铁,我立刻追问道:“子义兄,不知眼下你欲往何处?大娘已经同意跟我们回洛阳暂住一段时间,也好将身子彻底调养好,以免老毛病再犯。我看子义兄不如和我们一起前往洛阳吧,一来你们母子也可团圆,二来我们也好和子义兄多亲近亲近。”
“呃…”太史慈沉吟片刻后,咬咬牙说道:“林兄,我也不瞒你了。之所以我丢下母亲一人远赴辽东,也是因为我得罪了当地州官府,如今吾与林兄等共同前往,我怕会连累你们。”
“呵呵,这点子义倒无需担心。我乃当世大儒蔡邕之侄,司徒王允之义子,这点小事自有吾为子义打点,还望子义勿要担忧。尽管与我等同去即可。”我哈哈一笑,宽慰道。不过心中却是一片苦笑,我如今也是有罪在身,还不知回洛阳后,卢伯父他们能否为我脱罪,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也要死鸭巴子嘴硬,决不松口。
“想不到林兄乃蔡大儒之侄,慈刚才冒犯,还望恕罪!”太史慈连忙行礼道。不过似乎满脸疑惑。而一旁的太史老夫人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糟了,如果我与太史慈往日相交,以我的身份,太史慈断无健忘之理,怎么办?我突然急中生智道:“呵呵,子义兄何须如此。朋友相交贵在知心,这也是我往日未曾告诉你我身份的原因。”
看着太史慈一副恍然的样子,我的心才算重新回到胸腔。呼,可真悬啊!说谎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往往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饰,还真累!
不过太史慈并没有因为我的说辞而同意前往洛阳。在沉吟了片刻后,太史慈抱拳说道:“林兄的好意,慈心领了。但慈所犯之事,非比寻常。如只因慈一山村莽夫而令林兄与州府发生间隙,实非慈所愿也。慈主意已定,还望林兄莫要见怪?”
“子义,你这是何话?为朋友两肋插刀乃义不容辞之事,些许小事又何足道哉,子义切勿多言,与我等同回洛阳就是。况辽东苦寒,难道子义准备在那呆一辈子不成?”不等太史慈说话,我又高声叫道:“难道你就忍心让大娘终日饱受思子之苦吗?”
“我可以将娘…”太史慈争辩道。
但我不等他说完,立刻打断,大声喝道:“太史慈,大娘身体如此单薄,难道你认为大娘能受辽东之苦吗?”
看见太史慈满脸悲苦,我长叹一口气,轻轻吟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子义啊,子义,你于心何忍呀!”
“娘~~~~~”太史慈虎躯大震,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大娘面前,磕头悲鸣道:“娘,孩儿不孝,孩儿没用,让您跟着孩儿受苦了!”
“你这孩子,你跟娘说这些话做什,为娘的为孩子吃点苦不是应该的吗!慈儿呀,现在天这么冷,你就快快起来吧,别再让娘担心了。”太史老夫人吃力地拉起太史慈,转头对我说道:“林公子,你就不要再逼慈儿了。这孩子的心性我最了解。你别看他平时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其实这孩子心性高傲的很,平生从不肯受人半点恩惠,要不是如此,他也不用远避辽东了。”大娘歇了口气继续说道:“林公子,您的好意我们母子俩心领了,但请您就不要再逼慈儿了。辽东寒冷,老婆子多穿点衣服,炕下多加点柴不就行了吗!”太史老夫人爱怜地摸着太斯慈的头道。
“娘~~~~~~~~”
“你这孩子,还哭什么,来,我们给林公子磕个头谢谢他这一个多月来对娘的照顾。”太史老夫人拉着太史慈作势欲跪道。
“大娘,您这不是折杀小侄了吗?这如何使得,您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我慌忙地托着两人说道。
“林公子,使得,使得。这一个多月要不是你的悉心照顾,老婆子的老毛病又怎么会医的好呢!我们母子俩又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只能给你磕个头了。”太史老夫人执拗地推开了我的手,拉着太史慈跪了下来。
“孩儿,林公子的大恩大德,你以后一定要报答啊!”说着,不顾我的反对,拉着太史慈给我磕了个头。
“林公子,老婆子这就和犬儿告辞了,还望林公子和各位珍重!”太史老夫人扶着太史慈转身慢慢离去。
“大娘!”这时,赵雪红着双眼拉着太史老夫人的手不放。
“小雪儿,大娘也舍不得你呀。不过更舍不得你的人在那边哦!”太史老夫人指了指我,对赵雪眨眼道。
“大娘~~~”赵雪不好意思地娇羞道。
“呵呵,小雪儿,大娘身子还硬朗的很呢!以后大娘可以来看你们呀,你们也可以来看大娘呀,不过下次见面时一定要给大娘带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哟!”
“大娘~~~~~~”赵雪害羞地偷偷看了我眼,低下头去。
望着就要离开的太史慈母子俩,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只能出绝招了。
“大娘,您稍等一下,我有件事和您说。”我将太史拉夫人拉到一旁。
“林公子,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小儿虽没多大用处,但几分蛮力还是有的。”
“呵呵,大娘,您误会了,我不是和您谈这。我拉您过来是想和您说一件事。”
“林公子,但说无妨。”
“大娘,不知您的最大心愿是什么?”
“最大心愿?”
欲知太史老夫人最大心愿是什么,请看下章 第五卷 第十一章 途中的婚礼
第五卷 第十一章 途中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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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不知您的最大心愿是什么?”
“最大心愿?”
“对!做为一个母亲,一个长辈最大的心愿。”
“林公子,不瞒您说,老婆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想抱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子。”太史老夫人神往地说道,不过转而脸色一暗。
“呵呵,大娘,您就呼小子念蝉好了,别公子公子的叫了,那样多别扭!大娘,每个老人,每位父母都希望能够看见自己的孩子成家立业,能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可如今子义兄执意要远避辽东,难道您就任他如此吗?”我鼓惑道。
但太史老夫人虽对我的话无比神往,但依然闭唇不语。见此,我继续说道:“大娘,我虽然没去过辽东,但也知道辽东乃苦寒之地。那儿一年风沙甚多,冰雪半年,人烟稀少。子义兄住在那,耽误的不仅仅是他的时间和青春,还有他的未来啊!”
见太史老夫人渐渐对我的话有反应,我再接再励道:“大娘,凭良心说句话,难道您就忍心任凭子义兄在那糟蹋自己的青春吗?”
“可这孩子…”太史老夫人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大娘,我知道子义兄是个孝子,您要他做什么,难道他还会不听吗!而且,大娘,不瞒您说,我在洛阳里认识不少叔叔、伯伯们,他们家中都有不少大家闺秀待嫁闺中,以子义兄之人品必可觅一贤妻良母为终身伴侣。”我抛出个天大的诱饵说道。
“真的吗?不过我们乃一平民,慈儿又如何能被这些千金小姐看上眼呢?”太史老夫人先是一喜,接着又黯然说道。
“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