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话,端可令修为连上数层,甚至达到先天之境。本来这一支是留给自己在危难之中服用的,但眼下比自己更需要这支千年何首乌的是为自己三弟而躺在床上重伤的褚飞燕,何况眼下黄巾军最需要的并不是自己这个精神领袖,而是一个能统帅诸军的将帅之才,而褚飞燕才是眼下黄巾军最需要的人。为了褚飞燕,为了黄巾军的未来,自己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张角缓缓拿起千年何首乌,在准备将其炼制成丹药时,张角不禁想起这支千年何首乌的来历。那时自己和华佗同在一片疫区为百姓治病时,华佗在看了自己一眼后说道:“你强练某种道术或者功法,导致经脉受损,虽你乃习武之人,修为有成,但如在心神大损之下,将有性命之忧。如想救治,需千年何首乌一支,在重病之时,下药服之,当可痊愈,并可保百年寿诞。”
那时自己也清楚自己早年强练《太平道术》时,曾令经脉受损,但后来道术有成之后,并无不适之感,只到如今华佗提出,自己才感觉身体似乎略有不妥。本来如是别人提出,自己定当胡言乱语,但华佗乃当世之神医,一身医术比自己不知高明多少,他的话应绝无虚言。因此自己往后每次四方救治疫民时,便四处寻找千年何首乌,总算在五年前让自己找到了一支。也因此自己一直小心的保存到现在。没想到如今却被褚飞燕赶上了,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缓缓吐出一口气后,下定决心的张角开始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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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十九章 周仓的蜕变
“反国逆贼,可敢与燕人张翼德一战!”
周仓望着城下这个黑脸汉子疯狂的叫嚣已经有数个时辰之久,但除了发觉他功力绝对在自己之上外,其他的一无所获。他不知道眼下这黑脸汉子到底是虚张声势还是有所依仗,就如同其他所有将领认为的一样,是想诱使我军出城之际,趁机攻城。他已经仔细观察两个时辰了,但心中还是拿决不下。
说他虚张声势吧,但他意图到底何在?而且他如此几百人就敢来叫阵,难道他就不怕我军大军出击之下尸骨无存吗?但说他有所依仗,他身后也仅800军士,虽然在那嚣张地摇旗呐喊,但人数也太少了点吧,虽然他们身后数里处的树林中,似有漫天尘土扬起,但那片树林并不宽阔,也难藏太多士兵,顶多万二左右,难道他认为就靠这么点士兵就可以攻陷广宗城吗?可如果不是,那他到底有何意图呢?
周仓用力地揉了揉头,想不到做一个守城将领要考虑那么多事。如果自己还是以前的一个小兵的话,大可带一队兄弟出去试探一下,可现在自己就不敢了。万一出了什么纰漏,自己身死事小,要是令广宗被朝廷攻陷,那自己又如何对得起将广宗城托付给自己的天师和燕帅。
算了,你骂任你骂,我自清风拂山岗;你横任你横,我自明月照沟渠。你骂你的,我不理你就是,我只闭门不出,我看你能如何?我就不信你这么点人敢攻城。哼,只要我坚守三天,三天后地公将军大军回援,我看你这个黑脸汉子怎么死。
就在周仓准备下城门休息一会时,他脑海中突然跳出一个可能来。汗,豆大的汗滴从他额头缓缓留下。难道…
周仓顿时面色一片苍白,他疯似的跑回城头再次向下仔细望去,果然!在他费劲全力的将全身功力汇聚到双眼望去时,就发现出不妥来。
那黑脸汉子虽然依然精力十足,威风凛凛的在那叫战,令人望而生畏。但他身后那800军士可就没他那么威风了。看上去似乎在他身后摇旗呐喊,丝毫不将城里的十余万大军放在眼里,但现在汇聚全身功力望去,顿时发现那800军士唇乌面白,双腿哆嗦个不停,这绝不是一个诱敌之计应有的现象。而且刚才自己有一点没想到,如果诱敌,那么身后那树林里的士兵应该屏息不语,又怎会弄的尘土飞扬呢?这不是告诉别人此处有伏兵吗?虚张声势,绝对是虚张声势。那么他们的意图在哪呢?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八个大字跳入周仓的脑海中。他们的意图不在广宗,而在大军回援的地公将军身上。天啊!想到此,周仓不禁惊呼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全力回援的地公将军就危险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周仓此刻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去救援地公将军的话,只怕毫无防备的地公将军就危险了;如果救援,万一是敌人诡计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周仓手足无措地在城头来回走个不停,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难安。对,去报告天师,由天师来决断。想到此,周仓大松一口气,立刻向天师府跑去。
“吱~~~”的一声,没跑几步,周仓突然一个急停。现在天师正在给燕帅疗伤,吩咐过不得打扰,怎么办?万一突然闯进去干扰天师给燕帅疗伤怎么办?
“啊~~~”周仓痛苦的捂着头在墙角蹲了下来,无数个怎么办在他脑海中纠缠到一起,仿佛有千百只虫子在他脑海里嘶咬一样,令他头疼欲裂,心神如焚。
“咚!咚!咚!”周仓痛苦的拿头往墙上不停地撞去,希望能缓解一下这痛苦的感觉,哪怕一会也好。
不知多久以后,骇人的撞墙声消失了,剩下一个喘着大气的汉子虚脱的靠在墙角。呼、呼、呼,周仓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终于,当他在第四十九次呼吸时,他站了起来,他大汗淋漓地站了起来。虽然他那往昔雄壮的身体此刻在风中略显的有点嬴弱,但此刻他的双目却是坚毅异常,双目中透视出来的那股自信如同黑夜里的一盏明灯一样令人不敢直视。变了,周仓变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兵周仓,而是广宗城守将周仓。这一刻,周仓完成了一次人生的飞跃,他战胜了自我。
呼!周仓轻轻地但却长长地吐了口气后,他动了。他返回了城头。望着在城下依然精力充沛的令人可怕的黑脸汉子,和远处哆嗦的800朝廷士兵,周仓下定决心决定试上一试。不管敌军是虚张声势也好,还是诱敌破城也好,绝对不能放任城下这支朝廷军队不理,而令他们有机会集中精锐士兵去伏击地公将军,那样是对自己的侮辱,也是对黄巾军的侮辱。
在下定决心后,周仓异常小心地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再次仔细观察了遍。发现除了北门有这支800人的朝廷军队和身后数里地的树林里可能存在的朝廷军队外,其他三个方向应该没有朝廷军队,那么自己绝对可以派遣数千军队出城一试。如果真是诱我军出城的话,损失了也不大要紧,但如果真的是虚张声势的话,那自己就可以令大军出击,击溃眼前这支不到800人的部队,增援地公将军,绝对不让朝廷有大军伏击地公将军的机会。
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情况再次发生了。在他召集城内所有将领开会宣布自己的决定时,居然遭到所有将领的反对,所有将领都不赞成出兵。在他提出地公将军可能遭到朝廷主力伏击的假设时,众人没一个相信的,有的甚至说他是想拿兄弟们的性命来换取军功,表现自己,令周仓大为恼火。望着眼前这一群胆小怕死的窝囊废,周仓恨不得将他们都杀了。
无奈之下,周仓拿出军符,命令各将领听令行事。既然你们不肯合作,那我就强迫你们合作好了,等燕帅出来了,由他来管教你们好了。但再次令他意外的事发生了,在场的将领居然没一个人听他号令,甩都不甩他一眼,各自哼哼声带着亲兵离去。
望着这群目无军法,各自行事的黄巾将领,周仓气得双手紧紧地握住钢刀,狠不得立刻抽出来将他们砍翻在地。但这也只是一个假设罢了,在座的众人各个都带兵数千,有的甚至上万,全都不是好惹的主。动他们一个,只怕城内立刻要闹兵变起来。
唉!良久之后,周仓长叹一口气。难道天亡我黄巾军吗?
就在周仓为黄巾义士的未来悲叹之时,他的好友裴元绍笑着领着一人进得厅来。
“元绍,这是何人?”周仓疑惑道。
“呵呵,周仓,你不是恨无兵出城破敌吗?我为你引荐一将。” 裴元绍笑着指了指身边的大汉。
“敢问将军是?”周仓施礼道。
“周将军客气了,吾乃燕帅座下一部将,特闻周将军有破敌之策,却无破敌之兵。吾特来向周将军请战,愿随周将军出城破敌,替燕帅报仇。”来将跪下请战。
“将军快快请起,吾正愁无兵可出城破敌,将军真乃雪中送炭。不知将军有多少人马?”周仓大喜地扶起来将问道。
“上午一战,大多士卒尽皆受惊,恐还未恢复,故只带2000士兵前来请战,不知将军够否?”来将略一思索答道。
“好,2000人足已。那我们速速准备,然后一起出城破敌。”周仓哈哈大笑道。
“偌!”裴元绍和来将齐声应道。
望着眼前这精壮的2000燕帅士卒,周仓不由大感叹服。燕帅就是燕帅,所统士兵一望便知其精锐,远不是那些桀骜不训的将领所可比拟。不过有此精卒,自己的破敌大计就更有把握了。
“元绍,你就不必出城了,在此替我等把守城门,如无我号令切不可开门。”在准备出发时,周仓突然对身边跃跃欲试的裴元绍说道。
“什么!周仓,你可就不厚道了,为什么你就单单把我留在这里把守城门。不行,我不干,我要出城杀敌!”一听自己要窝在城里杀敌,裴元绍立刻大叫起来。
望着自己的这个好友如此心急地想出城杀敌,周仓大摇其头。虽然他也很想带裴元绍一起出城杀敌,那样以裴元绍的武功,把握也更大一点,但如今自己这群人出城,如果城内连一个自己人都没有,只怕到时城内会有什么变化也说不定。天师将广宗托付给自己,这三天内自己就绝不能令广宗城有什么闪失。而且自己带燕帅的部队出城破敌,万一敌人真是诱敌之计,自己也可独自断后保燕帅的部队进城,不然到时要是城内不肯开门,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一人死事小,如果还拖累燕帅的精锐部队跟自己一起丧生,那就不合算了。因此城内必须留一个自己信的过的人把守城门,而且此人必须武艺高强,算来算去,自己认识的人中,能信任的又武艺高强的就只有裴元绍一人了。
“元绍,城门一职事关重大,不容有失。城内我只信任你一人,因此你必须留下来守城,而我们这2000人之生死可就全在你身上了。”周仓情深意重地说道。
果然,裴元绍立刻满脸兴奋地说道:“嘿嘿,好,周仓,你但请放心,有某家在,绝对把城门守的稳稳当当的,你就放心出城杀敌吧。”
“好,元绍,一切就靠你了。”重重地拍了拍裴元绍的肩膀后,周仓望了望身后的2000精锐士卒,大喝一声道:
“出城,破敌,报仇!”
“出城,破敌,报仇!”所有人齐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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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能写完一章我都很佩服自己了,从昨天晚上牙齿一直疼到现在,并还将继续下去,痛啊。妈妈的,我最恨牙齿疼了,整个脑袋都是木的,痛!)
第四卷 第二十章 1 VS 2001
“反国逆贼,可敢出城与燕人张翼德一战!”张飞那如炸雷般的怒吼声在广宗城下已持续数个时辰之久,但广宗城内十余万黄巾军楞是没一人敢应战,城头的守军有如望着魔鬼般的眼神望着城下这个黑甲黑马的黑脸汉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只是不断祈祷着时间快快过去,好让自己能够下城去找个地方好好喝上一顿,压压那几欲蹦出胸腔的心脏。
妈呀,这黑脸汉子也太吓人了。那眼睛瞪的有牛眼那么大,声音比炸雷还响,看那浑身爆炸似的肌肉,天呀,自己这纤细的脖子只怕给他轻轻一捏就要断了。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求求你们保佑他千万不要在我守城时攻城啊,俺给你磕头了,只要让俺能活着回去,俺一定天天给您上香,天天为你祈福,您可一定要保佑俺啊!
“咕咚、咕咚!”连灌下几大口水后,张飞舒坦地打了个饱嗝。奶奶的,这群龟孙子,枉老子在城下喊了那么半天,就硬是没一个有胆的站出来,让老子过过瘾。不过这样也好,你们不出城,大哥交代的任务就应该没问题了。嘿嘿,再过三天,我看你们怎么死!张飞邪恶地冲着城头笑了笑。望着城下这黑脸汉子的诡异笑脸,所有城头守兵不禁缩了缩脖子,赶紧再向各方神灵祈祷了几句。
望了望天色,已不早了快天黑了,该收兵了。最后再吼了几嗓子后,张飞舞了个枪花,嚣张地打马转身离去。望着渐渐离去的黑脸汉子背影,所有人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呼!吓死俺了,等会一定要好好大喝一顿。
就在这皆大欢喜的时候,一件令敌我双方所有人骂爹咒娘的事发生了。“吱~~~~~吱!”沉重的城门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然后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领着一群士兵从城门冲了出去。
望见这一幕,城头的守兵楞住了。不是吧,好不容易这个黑脸煞星肯离开了,你,就是你,你干嘛呢你,领着一群人出去,这不是找死吗!你死不要紧,你不要连累我们呀!要是惹的那个恶魔不高兴了,他要是来攻城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才混到现在这个地步,可以有饭吃,有衣穿,偶尔还可以喝喝酒,侃侃大山,你说你,这不是害人吗!
而听见沉重城门开启声的张飞也楞住了。望着鱼贯而出的黄巾军,张飞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有如雨下,怎么办?撤退吗?不行,这一退在敌人的追击下必定会发现我在虚张声势,到时一定会识破我们的计谋,那大哥他们就危险了。可要硬拼的话,只怕会损失惨重,可能全军覆没也说不定,怎么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艰难处境令张飞左右为难。他猜想过黄巾军可能会识破这暗渡陈仓之计,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黄巾军识破。
但所幸张飞必定所非常人,很快他就有了选择。既然大哥将如此艰巨的任务托付给我,我就绝不能令大哥失望。任你千军万马也好,有吾燕人张翼德在,绝不叫你黄巾军踏出广宗城一兵一卒,更不能令你们妨碍大哥的计划。
下定决心的张飞,昂然地打转马头,面对着正不断涌出城的黄巾兵,手中蛇矛在地上重重一顿,在漫天尘土飞扬中,双目一瞪,虎躯一挺,怒吼道:“列阵,杀敌!”
但令张飞几乎吐血而亡的事发生了。他身后那800大多由农民组成的善跑之士兵在望见从城里汹涌而出的黄巾军,胆怯了。而在张飞的一声怒吼下,他们居然做出了最令人不齿的事来,在主将在命令布阵迎敌之际,居然所有人一哄而散弃主将而逃了。
“快,敌人必是虚张声势,随我杀敌!”望着远处抛弃主将溃逃的朝廷军队,周仓大喜,高声疾呼道。果然,果然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哼,可惜现在被我看出来了,你们想偷袭地公将军之事已做不到了,我周仓一定要让你们见识一下我黄巾军的厉害。不过虽然周仓和出城的一干士兵大喜,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是这样。至少城头的士兵就不这样认为,因为他们看见那个令他们魂飞魄散的黑脸汉子已经怒吼着向他们冲来。
上帝啊,救救我们吧,我们是无辜的呀!城头的所有士兵不由自主的将双手合在胸前默默祷告。
话说回来,当张飞看见弃他而逃的800士卒,浑身肌肉炸的绷绷作响,如果不是身后有黄巾大军的话,他一定会策马向这群耻辱的逃兵追去,将他们一矛一矛的刺于马下,再鞭尸三日,如此才能消他心头之恨。但如今在身后黄巾军的压力下,此刻更重要的是自己该怎么做?没有一兵一卒的自己,该怎么办?难道要自己跟他们一样一枪不出就当个耻辱的逃兵吗?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