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闪烁着那双蓝宝石一般明亮而深邃的眼眸对她说:“小枝,不要怕,也不要担心和难过,好吗?。。。。。。你心里想的和担心的我都知道,我也感同身受,但请相信我。。。。。。下个礼拜,我们就去韩国,你脸上的这个伤疤,不会是个问题,你要相信韩国医学美容的前沿和厉害!。。。。。。然后,我们再去法国,去看巴黎埃菲尔铁塔,去圣母院,还要去普罗旺斯等等,好吗?”
伊枝望着莫晨熙,眼眸里都是感动。
“签证的事情我早在你没出院的时候就已经办好了,这次履行,既是我们的蜜月,也是庆祝你的新生和我们幸福生活的来临。”莫晨熙一脸幸福和遐想地说道。
“莫莫。。。。。。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付出这么多,从我住院到现在,你实在不能不让小枝感动!”伊枝感激得几乎就要掉眼泪了,但她告诉自己不要哭,不准哭,今天是个好日子,应该用微笑的脸庞和神情来面对。
“如果小枝真的要感谢一个叫莫莫的人,那就亲那个莫莫一口,不是额头,不是左边脸颊,不是右边脸颊,也不是鼻子耳朵,而是这里。。。。。。”莫晨熙像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一样调皮,指着自己的嘴唇竟学女孩子撒起娇来。
伊枝扑哧一笑,笑骂了一句“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然后轻轻地覆盖上他的唇。一种柔软而舒心的感觉从唇与唇接触的地方,瞬间流淌回她的心窝里。
这种感觉,梦幻而又有致命的诱惑力和吸引力。让这两个人,都彻底地沦陷了。
衣裳退去,两具坦诚相对的身体,两颗相互爱慕的心,在这一刻紧紧地、紧紧地缠抱到了一起。。。。。。
感受到来自他的温柔而粗重的喘气声,她将自己的眼睛闭得更深更深了~~。
今夜,她终于是全世界最最幸福和最最美丽的新娘子了——虽然少了一件华丽雍容的婚纱。因为,她终于就要把自己的身体和一整颗心交付给一个心爱的男人了,而那个男人也就要将他的身体和那颗心交付给她了。
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额头不一会儿便渗出了重重而大颗大颗的汗珠来。虽然紧咬着下唇忍着痛,却还是忍不住地呻吟了出来:“啊——”
望见洁白的床单上那从她身体的私密花园里滴落下来的红色血迹,莫晨熙知道,那不仅仅是血,还是一个女人的贞洁,她的第一次和她对他的坚守和无声的承诺。
神情地拥吻住她的耳朵,莫晨熙放慢了速度,身体与身体之间的撞击,变得温柔而缠绵。。。。。。
从前,自己没有能做到的事情,为了她,以后一定会也一定要做到的,莫晨熙暗暗对自己说。
不会了,自己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或者与其她的女人纠缠不清了!从这一刻起,从今夜以后,自己将全部属于她,再没有别的女人可以让他留恋,再没有别的女人可以让他宽衣解带了。
这是他的责任,一个丈夫对一个妻子的责任,更是一个深爱着妻子的丈夫的承诺!
雪花在窗外纷纷扬扬地飘洒着落下或者飞舞,夜还在温柔地继续着,继续着。。。。。。
chapter96
伊枝在韩国的整容手术非常的成功,恢复的速度也比预期的要快得多。仅仅只是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伊枝脸上的拿到拇指大的伤疤,就明显地淡了下去了。
按照医生的话,再过一个半月,着伤疤就会彻底地消失了,再也看不出来了。
伊枝拉着莫晨熙的手,心情好得就像是头顶上蓝蓝的天一样晴朗。
在首尔的步行街上,伊枝和莫晨熙吃着泡菜、冷面还有以绿豆和米粉做成的煎饼,买一大堆具有韩国特色的工艺品,还跟路人说韩语的“你好”——“安宁哈塞呦”。
而且,更加难得和意外的是,他们还遇见了一位韩国的男明星,跟他和了个影和拿了签名。
飞机从首尔机场飞往法国巴黎,带着他们的热情和期盼。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的甜蜜旅程中,在浪漫的国都法国里留下了这对浪漫的恋人的浪漫身影。
在巴黎埃菲尔铁塔上,他们像浪漫而开放的法国人一样,说法语的“我爱你”和用相片记录下那甜蜜的一吻。
在香榭丽舍大街上,他们买了高档的法国香水和吃美味无穷的披萨,还有鹅肝、松露和鱼子酱这号称世界级的美食。
再然后,他们踏上了去往普罗旺斯的火车。
普罗旺斯位于法国南部,从诞生之日起,就谨慎地保守着她的秘密,直到英国人彼得梅尔的到来,普罗旺斯许久以来独特生活风格的面纱才渐渐揭开。
在彼得梅尔笔下的“普罗旺斯”,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地域名称,更代表了一种简单无忧、轻松慵懒的生活方式,一种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闲适意境。如果旅行是为了摆脱生活的桎梏,普罗旺斯会让人忘掉一切。
伊枝曾经是彼得梅尔的忠实读者,所以她从很早的时候,就有一个梦想,去一趟法国的普罗旺斯,去感受彼得梅尔的感受,去感受和留恋那一种简单无忧、轻松慵懒的生活方式,带着一种宠辱不惊的心情,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而然后恣意地望天上云卷云舒的闲适意境。
整个普罗旺斯地区因极富变化而拥有不同寻常的魅力——它的天气阴晴不定,暖风和煦,海风狂野,地势跌宕起伏,平原广阔,峰岭险峻,寂寞的峡谷,苍凉的古堡,蜿蜒的山脉和活泼的都会,全都在这片法国的大地上演绎万种风情。
只可惜他们来的不是时候,不是七八月间,不能看见和观望一大片熏衣草迎风绽放,浓艳的色彩装饰翠绿的山谷,微微辛辣的香味混合着被晒焦的青草芬芳,交织成法国南部最令人难忘的气息的这样一种震撼而美艳的场景。
他们所能看见的,只是在薰衣草收成切割后,那剩下的短而整齐的枯茎,覆盖着一层一层的白雪。
即便这样,即便不能感受到薰衣草的绝美与芳香,但这一趟旅行,他们还是无比的愉悦。
美好的旅程总是短暂的,回到家里以后,伊枝将那些相片和dv资料全部存进电脑里面。
然后,一遍遍地翻看着,乐此不疲,笑容和幸福全写在脸上。
有一张相片,是他们跟一个拉丁裔的尼泊尔小女孩的合照。小女孩如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和稚气未脱的笑脸,都让伊枝打心眼儿里喜欢她。
如果,将来也能有这样一个孩子,像她这样可爱的,那该有多幸福和多快乐的事情啊,伊枝甜甜地遐想着。
莫晨熙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伊枝,看见液晶电脑上的那个尼泊尔的小女孩的时候,他的心忽然“咯噔”震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刺痛或者勾起了什么回忆一样,笑容依然堆砌在脸上,但那热度、浓度、真诚度都已经像换季贱卖的衣服,大打了折扣了。
“莫莫。。。。。。”伊枝回过头喊莫晨熙。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莫晨熙抚摸着她又变长了的一头黑发,“小枝,走吧!”
“去哪儿?”
“秘密!”
“那我不去,万一被你拐骗去卖进怡红院怎么办?”伊枝跟他开玩笑。
“怎么会呢,你是我老婆,我绝对不会把你买去怡红院的。。。。。。”莫晨熙坏坏地笑了一声,出其不意地调侃道,“我啊。。。。。。不会把你买到怡红院,是因为。。。。。。醉春楼的价钱更高,啊哈哈。。。。。。”
伊枝起身一拳砸过去,却像鸡蛋砸到了石头,疼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他的胸肌。
“小枝,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你今天不用到公司上班吗?还有,堂堂的竹林风公司的总裁,就准备穿着睡衣出去外面晃荡?等下被那些八卦的狗仔队们发现,你估计明天又要上娱乐报纸的头版头条了。。。。。。”
“小枝,要不我们干脆什么都不要穿了,来上演一出复刻版的《皇帝的新装》,两个人全裸出游?”莫晨熙刮刮她的鼻尖,装出一脸认真的样子,反问道。
伊枝再也忍不住地“扑哧一笑”,取了衣服替他换上,并将一条她亲手织的咖啡色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尔后两个人手挽手,带着甜蜜地出了门。
chapter97
没有下雪的冬天,却洁白依旧,踩着地上的落雪,那细细碎碎的声音,好听极了,像幸福的声音。
他们来到了他们的高中学校,而这里有他们太多的回忆和故事了。
放假中的校园,没有了学生的哄哄闹闹,没有了老师和家长的穿梭其间,冷清得仿佛是一方被遗弃的荒园,安静得让人有些不习惯。
他们手牵手来到了第三教学楼前。
楼前栽种着的一排槐树,此刻花叶全无,仅剩下孤单单的枝条在冬天萧瑟的风中摆荡和摇晃。
一,二,三,四,五。。。。。。莫晨熙的眼珠子轻轻地移动,默默地在心底数着。
一,二,三,四,五。。。。。。伊枝在心里细数着,脸上的笑容在越来越大的风中变得越来越灿烂。
然后,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跌入了一段相同的回忆里了。。。。。。
春姑娘一来,阳光就和煦,微风就吹拂。
一弯池塘,无限清澈,有小鱼儿在里面游来游去。
这样的春天,令人喜悦,给人舒爽,也让人眷恋。
第三教学楼前,人头涌动。
铁钳挥动,挖出一个坑来,然后将树苗放进去,盖上土壤,洒上一些水,再施些小化肥在周围,一棵树的栽种工作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他望着自己禽兽栽种的那一颗坏树苗,伸手去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却将泥土染到了脸上,像极了一只脏兮兮的大花猫:“小枝,这棵树是我们一起栽种的,我们诶它取什么名字好呢?“
“啊哈哈哈哈。。。。。。”她笑得弯下了腰,指着他的脸说,“大花猫,大花猫。。。。。。”
他调皮地伸手去捏他她的脸蛋,顺便也将手上的泥土分一半到她的脸上然后也哈哈大笑起来:“呵呵呵呵。。。。。。你也是只大花猫,女大花猫,啊哈哈哈哈。。。。。。”
她伸手将脸上的泥土擦去,然后瞪了他一眼,故意收敛了自己的笑容,说:“我想到了,这棵树就叫‘臭臭虫’。“
“哎,为什么啊?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呀。”他反对取这个名字。
“嘿嘿,你忘记了我曾经有一段时间总是管你叫‘臭臭虫’吗?现在,你不是臭臭虫了,这个名字就给它吧。”她说完,吐了吐舌头,双手配合着掀起眼皮做了个鬼脸,然后撒腿就跑。
“好啊小枝,你竟然取笑我,看我如何收拾你,不要跑——”他追打过去。
只可惜她不是女飞人琼斯,也没有兴奋剂可以偷吃,所以还是被他给逮到了。
她的两根麻花辫子被他抓到手里,也染上了泥土,瞬间便变成了泥辫子。
“现在,你都成了泥菩萨了,你都自身难保了,哈哈。。。。。。嘿嘿。。。。。。”话没有说完,他一个失足,就掉进了路旁半米深的河渠里,泥泞立即溅了起来,把他弄成了一个泥娃娃,满脸都是泥泞。
她幸灾乐祸地弹跳起来双手拍掌笑得很厉害:“啊哈哈,啊哈哈,害人的人终究不会有好下场的,这就是你的报应!啊哈哈哈,啊哈哈哈,莫莫,你笑死我了,啊哈哈哈。。。。。。”
。。。。。。
后来,他们给老师上报了他们最终商量出来的给这棵树取的名字——默之。
取名的寓意和理由是,希望这颗小树默默地成长,之后成为参天大树,春天的时候可以带来满树金黄金黄的花朵,夏天的时候可以成为一把遮阴的天然伞,秋天的时候可以成为素描风景画的素材,冬天的时候可以变成一座美丽而纯洁的白色房子。
可是,这个名字里面的秘密,却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默”就是“莫”,“之”就是“枝”,“默”和“之”加在一起,就是“默之”——“莫枝”,代表着他和她在一起,永不分开。
莫晨熙数到十的时候,朝伊枝一笑,然后走了过去。
伊枝会意地同样回给他一个笑脸,然后往第十棵槐树走去。
抚摸着光秃秃的树枝,麽很细却像抚摸着一抹生机勃勃的绿意一样,手里都是希望,都是生命力和一切与顽强有关的东西。他问:“小枝,树,这是我们的树,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它是我们的‘默之’!”伊枝要罗枝头上的几片雪花,说,“它是我们的树,它是我们的树!好几年不见了,如今它都高过我们了。。。。。。”
莫晨熙将伊枝拥入自己的怀里,然后将鼻尖贴到她的鼻梁上,慢慢地磨蹭着,鼻息里和嘴巴里呼出来的气息,带着一种浅浅薄荷的香气——那是今天出门前她替他喷洒的法国男士香水的味道。
伊枝从他的怀里挣脱下来,然后再他的耳边一阵呢喃,就往三米外的女厕走去了。
伊枝走后,莫晨熙百无聊赖地掏出手机,给“默之”拍了好几张相片。
突然,一阵争闹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边:
“。。。。。。你这个流氓,禽兽不如的臭男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是你的未婚夫,难道连碰你的权利也没有吗?臭娘们儿,我今天非要办了你。。。。。。”
“。。。。。。啊——救命啊,救命啊——”
“你叫吧,今天就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来了也救不了你。他们管得了天管得了地,管不了老子拉屎放屁!。。。。。。今天我不但要碰你,我还要跟你xxoo。。。。。。”
chapter98
听到这里,莫晨熙气得是满脸都暴红,一股正义感使他义无反顾地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寻去。他最憎恨欺负女人的男人了!
转过两个弯,莫晨熙看见了一对正扭打在一起的男女。
“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觉得自己下面还有那根东西,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别欺负女人!~~”莫晨熙一脸不屑与鄙视地吆喝道。
男人推开整张脸都被乱发遮盖住的女人,朝莫晨熙吐了一口唾沫,上下大量了这个多管闲事的人一眼,冷冷地笑了几声,骂道:“你丫的少多管闲事!识相的话,在给老子滚到西北角去喝冷风,逞英雄的话,老子就割了你下面那根东西,看看谁才算是个男人!”
莫晨熙曾经学过两年的跆拳道和一年的空手道,军训的时候擒拿手术更是拿了全连的第一名,不可以说一身都是功夫,但对付一两个流氓或地痞也绝对不是问题的。
而这也是莫晨熙不会时时刻刻将保镖带在身边的原因。
不再跟那个男人废话,莫晨熙一上前去就是一脚,踢落在他的膝盖上,男人痛得叫了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在男人试图爬起来反击的时候,莫晨熙不慌不忙地一个左勾拳右勾拳,然后再使出一个左前蹬,就轻而易举地将男人打趴下,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哀号。
虽然已经毫无反击之力,但男人却是个贱骨头,不肯轻易认输,还是气焰嚣张地破口大骂起来:“。。。。。。是。。。。。。是男人的话,想做英雄来救命的话,就把名字留下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连名字都不敢让。。。。。。让人知道!”
莫晨熙鄙视而冷冷地“哼”了一声,将那双意大利皮鞋踩在他的脸上,吹了一声口哨,挑衅着说:“你听好了,我叫莫晨熙,‘莫晨熙’的‘莫’,‘莫晨熙’的‘晨’,‘莫晨熙’的‘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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