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国内支持,就是不宣而战的战争也会变成是正义的,何况日本人还欠中国人这么多的血债。
国内反日情绪日益高涨,最担心的当然是王兆名了,因为仅仅两个星期的时间,就把他苦苦奋斗了两年,刚刚有一点起sè的中日友好事业粉碎了,他如何不急。
要阻止这种仇日情绪的漫延,唯一的办法就是请张山长出面禁止,又或者请他不要推波助澜,王兆名虽然知道张山长不一定会认同他的看法,但是为了中日两国人民永远友好下去的伟大事业,总是要试试。
但是大总统不是他这种副部长级别的人说见就可以见的,自从他上次带来一个松本一郎,给张山长带来了难堪之后,总统府的人对他都不怎么热情了。
如果有一个人说,他带来了一篮子狗屎给你做午餐吃,你会怎么样?
这个世界杯上也只有大总统这么有修养的人才能够忍,如果换成作别人,恐怕当场就要暴起杀人了虽然这个松本一郎已经羞愧得自杀死了,但是大家都认为王兆名也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
王兆名是一名大才子,才思敏捷不在张山长之下,只要他肯想,办法总是有的。
王兆名的办法就是紧紧地跟着正部长王宠惠,根据他的观察,王宠惠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去见一下张山长,而且王宠惠是一个老好人,看到王兆名能干,又的确有才华,于是把他当作自家人一样看待。还准备向大总统推荐他为下一任的外jiāo部长呢。
张山长对王宠惠这个老**还是非常尊重的,一般王宠惠有事求见的话,张山长不会让他久等,很快就可以跟他会面。
王兆名跟着王宠惠还是见到了张山长,只不过会见的结果是他意料不到的。
张山长是在丰泽园的颐年堂会见王宠惠和王兆名,王兆名还是第一次来到鼎鼎大名的颐年堂,不禁多看了一眼。
张山长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到王宠惠和王兆名,也不起身,只是用手作了一个手势,说了一声“请坐”。
王宠惠是习惯了,而王兆名知道张山长不喜欢他,记得第一次跟他见面的时候,张山长还用上过厕所没有洗手的手跟他握手,握手之后,还当作他的面打水洗手,这换作别人,恐怕会被视作奇天大辱,但是我王兆名当作没事一样,圣人说,宰相肚子能撑船,我忍
王兆名坐下之后,看清楚张山长看的是什么报纸了,他手上正在看的是《时事要闻》报,王兆名在这家报社当过主编,知道这家报纸的品味不高雅,虽然这家报纸跟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王兆名平时是不会看的,好象这有失他的身份。
没有想到的是,张山长作为大总统,也看这种八卦报纸,王兆名暗暗摇摇头,再往面前的桌子上胡luàn放在一起的报纸杂志一看,全部都是那些不入流的报纸和杂志。
张山长放下手中的报纸,向王宠惠和王兆名问道:“两位王先生,对于《时事要闻》报,你们有什么看法?”
王兆名抢先说道:“大总统,虽然我在《时事要闻》工作过,但还得实事求是地说,《时事要闻》是一家不入流的报纸,整天报道的都是那些捕风捉影的八卦,比如最近对日本的报道,就有失偏颇,对中日友好关系造成了影响,我希望大总统惩戒他们,停止他们的出版权,此外还有很多报纸都出现了这种苗头,我希望大总统出一个行政命令,禁止发表对中日关系造成损害的报道。”
王兆名一口气说完,继而紧张地盯着张山长,看张山长的反应。张山长并没有象他想像中的那样暴怒,他很平静地说道:“不错,中日两国是要永久世代友好下去,中日两国一衣带水,两国友好和平符合两国的根本利益,只有和平共处才能让两国人民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张山长背了一通大道理,然后口风一转,“不过,人民有言论自由,这是一项基本权力,什么是基本权力?你知道吗?就是说不能够以任何理由取缔的,所以,中日要继续友好,但是人民的言论自由更加要维护。”
王宠惠哈哈打断说道:“大总统说得对,中日要友好,但是人民的言论自由更加重要,就这样说定了,我们就不妨碍大总统了,我们告辞了”
经验告诉王宠惠,张山长不紧不慢、似笑非笑的情形有一点不对劲,好象正在挖着坑要他们踩一样,他本人跟张山长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不怕的,可是王兆名就不一样了,为了保住王兆名这个外jiāo部的jīng英,王宠惠拉着王兆名就要走。
不料张山长却说道:“两位稍安勿躁,我还有一件事情跟你们商量。”
王宠惠只好坐下,问道:“大总统什么事?”
张山长说道:“《时事要闻》和那些八卦xiǎo报虽然不入流,但是通俗易懂喜闻乐见,最重要的是发行量大,对于社会的影响很大。”
张山长把《时事要闻》的报纸递给王宠惠,继续说道:“这几天,《时事要闻》上登出了几版广告,是两位老太监出钱登的,说他们很仰慕王副部长的才华”
王宠惠说道:“王副部长是有一点才华,但这也很正常的呀”
“本来是很正常,但是跟其它报纸连在一起看就不正常了。”张山长又把其它的八卦xiǎo报推到王宠惠和王兆名的面前。
那些八卦的xiǎo报和杂志捕风捉影说,王兆名跟这两名出钱登广告的太监有一腿。
王兆名差点一口热血喷出来,气急叫道:“这绝对是污蔑”
王宠惠倒是非常冷静,他静静地问道:“大总统你说应该如何处理?”
张山长说道:“这是你们外jiāo部的事,丢的是你们外jiāo部的脸面,你是外jiāo部长,你说应该怎么办?”
王宠惠说道:“我建议立刻撤消王兆名外jiāo副部长的职务,直到事情查清楚为止。”
张山长听了之后,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不想再làng费时间,马上站了起来,跟王宠惠握了一下手。
王宠惠把傻呆了的王兆名拉出颐年堂,王兆名这才叫出来,“王部长,你应该知道,我是被人冤枉的”
王宠惠当然知道他是被人冤枉的,两个老太监怎么敢招惹一个副部长级别的政fǔ官员,他甚至怀疑这件事是张山长指使别人干的。但是知道又能够怎么样?这个张大炮平时虽然是笑嘻嘻的,但是也是有底线的,只要得罪了他,一定死得很难看,眼前这个王兆名就是榜样。
想到这里,王宠惠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为了自己的政治抱负,他必须跟这个王兆名彻底地撇清关系。
王宠惠冷冷地说道:“你一点也不冤枉,在全国人民一片声讨日本人的呼喊声中,你却还一个劲地鼓吹你的中日友好论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得罪了多少人?如果全国有五亿人的话,你起码得罪了四亿九千万人,今天撤消你的部长职务,其实是为了保护你。”
“想想吧,年轻人”王宠惠扔下这句话,就不再理会王兆名,像躲避瘟疫一样,自己一个人走了。
第二卷 海,我的大海 第271章向往自由
1916年的3月18日,凌晨五点整,张山长签署了攻击的命令
也许像蒋百里所说的一样,战争取决于两国的根本利益,而不是什么所谓的借口。
蒋百里开还问道:“要不要先派出所一架飞机‘误入’日本岛,然后再误炸日本的城市?”
张山长哈哈笑道:“国内的舆论已经调动起来,有没有借口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既然这个方案是总参谋长想出来的,当然要用一下,làng费了也怪可惜的,我看既然是误会那就搞一个大的,一千多架飞机全部误入日本岛,全部误炸了日本的城市,而且还天天都在‘误入’和‘误炸’。看日本人还忍不忍,如果说他们真忍得住的话,我就真正服了他们。”
在朝鲜,中国空军布置了三个空军师,分别为空一师,空二师和空三师,另外四个轰炸机团。军用机场就有二十个。
凌晨六点,天刚蒙蒙亮,从朝鲜南部的釜山、蔚山、庆州、浦项等地的二十个飞机场,一千多架战斗机分三个波次腾空而起,在空中指定领域组成编队之后,向日本岛内飞去。
这是第一波打击。
对于日本狭长的xiǎo岛来说,放入一千多架飞机的确有一点肆虐的味道。
这场战斗结局早就已经注定,只要中国人决心跟日本人拼命的时候开始,日本人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从1912年8月开始,中国就断了跟日本的经贸易来往,日本没有了中国大陆廉价的矿产资源,工业上立刻萎缩下去。没有了中国这个大市场,经济立刻一落千丈,再加上勒紧裤带都要发展海军,疯狂地建造军舰,放在空军的资源基本上没有。
相对中**事技术的优势,在中国几年的资源的经贸封锁之下,缺少资源的日本人,搞不出什么好东西出来。
日本的空军是有一些飞机,但却是一些木制蒙皮的双翼飞机,而且数量也不多,根本不能够对中国空军造成任何威胁。
遇上中国空军普遍装备的“野马”,日本人的几架落后飞机根本无法抗衡,空中战斗不值得一叙。
唯一有威胁的是地上的防空火炮。
两年来,日本人受上次突袭的影响,加强了防空,但是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战斗机,防空炮火也显得非常脆弱。
再加上在日本岛内中国间谍的情报支持,日本本来就虚弱防空系统,三天之内就被摧枯拉朽一般打了一个稀烂,中国空军的飞机损伤不到100架
三天过后,中国的飞机已经可以随意地在日本岛的上空飞行了,整个日本岛,只剩下零星的防空火炮,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接下来,就任由中国空军鱼ròu了。
张山长这三天来一直坐在总参谋部的作战指挥中心,聆听着前线的战报。
张山长总是在那里想,日本人总是创造奇迹,这一次他们还会有奇迹吗?
结果如事先总参谋部的推演示结果一样,空军一切顺利,日本人没有再创造奇迹。
第一波的打击基本完成这之后,马上就进行第二波打击,这些都由设在朝鲜釜山的空军临时指挥部依照计划执行。
空军是一个新的军种,迟早是要独立成军的,但是纵观整个国防军,能够有资格担任空军司令的人基本上没有,而这一次“外科手术计划”又是由空军单独执行的作战任务,因此,就由在釜山的吴禄贞临时担任总指挥,协调和指挥在朝鲜的三个空军师和四个轰炸机团协同作战。
吴禄贞在指挥国防军在朝鲜南部的战争中,有运用飞机作战的以验,是国防军中最有空军作战经验的高级指挥员之一,让他临时指挥空军作战也是最好的选择。
在作战指挥室内,张山长,张孝准和蒋百里三个人坐在椅子上,旁边的参谋们在忙碌着,不时的有电报和命令要蒋百里签名。
三人虽然有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但是仍然神采奕奕。
蒋百里劝说道:“大总统,这里有我和闰农看住就行了,您快点回去休息一下吧。”
张山长摇摇头说道:“在我xiǎo的时候,就经常有一些所谓的专家和历史学家,他们非常推崇日本人,说日本人是一个经常创造奇迹的民族,因此我不看到他们倒地,我是放心不下的,叫我睡觉我也睡不着,我要在这里等前线的消息。”
蒋百里说道:“日本人的确是一个很会创造奇迹的民族,从甲午战争到日俄战争都可说是在创造奇迹,但是那都是满清政fǔ和俄国人给了他们机会,现在,他们还有机会创造奇迹吗?
我就认为,他们没有机会创造奇迹了,从1912年断绝和封锁他们的xiǎo岛开始,日本人工业发展所需要的自然资源和矿产都要用他们生产的粮食和基本生活资料去跟美国和英国人换取,价格昂贵,到了现在,他们已经虚弱不堪,不堪负荷了。
我们现在就是给他们这匹骆驼压上最后的一根稻草,让他轰然倒塌,我认为,总统先生,你应该相信我们空军的xiǎo伙子们,他们不会给日本人机会的,所以,我建议您还是去休息。”
张山长说道:“我当然相信空军这些xiǎo伙子们,他们是这个世界最bāng的空军,独一无二的,无论是他们的人还是他们驾驶的飞机”
其实从年龄上来看,他们三人都应该属于xiǎo伙子们的一员,但是却说得老气横秋的样子。
张孝准微微笑了一笑,问道:“其实,大总统很早就开始布置了是不是?先是封锁,消弱他们的国力,然后采用外科手术式的打击,这种战法很新呀,还有,似乎大总统在几年前就看到今天的结果,如果这样的话,大总统的目光可真够深远的哦。”
张孝准人一高兴起来,说话也有拍马屁的嫌疑了。
张山长心道,我当然知道了,当初美国人打伊拉克就是这样做的,我照搬而已,口上说道:“其实这些战法在孙子兵法中都可以找到,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唯一有远见的就是,因为我是一名机械工程师,我能够预见我们的飞机几年后会发展到什么样水平,所以说,像我们今天这样的空军规模,其实在几年之前我就预见到了。”
这点,长孝准和蒋百里不得不佩服,至少张山长在这方面没有放过大炮,他说的是实在话。
“大总统真的不打算派陆军攻入日本岛去?”张孝准又问道。
张山长笑笑,道:“我个人认为没的必要,虽然我看不起日本人,但是对于他们士兵的军事素质我是有一点佩服的,一个以野猪为崇拜的人,他发起疯来是可怕的,我们没的必要跟他们正面冲突,最好的办法就是困死他们,让他们在那个xiǎo岛上,不能够出来害人就行了,而且我认为没有必要把jīng力都放在日本这个xiǎo岛上,我们要把有限人力和物力放在更加有价值的地方,比如中东、西伯利亚等等地区。”
张孝准点头道:“的确,日本没有那么容易打的,在朝鲜战场上,他们的士兵就没有一个投降的,这是一个变态民族,没有必要花费这么多时间在他们身上,只要炸掉他们的兵工厂、造船厂、钢铁厂等重工业,他们也就完了,等我们有时间再慢慢收拾他们。”
张山长嘿嘿笑道:“最近朝鲜的那个所谓抵抗组织的首领李承熙找过我,我也答应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跟在我们国防军屁股后面捞一点好处,我看就把这些所谓的朝鲜jīng英们送上日本岛上去,让他们跟日本人拼个你死我活吧。”
蒋百里笑道:“这个主意不错,朝鲜人的反抗情绪一味的压制总是不好的,我们就给他们一个机会,最好让他们两败俱伤,从此世代恶斗下去,这样我们就省心不少了。”
张山长和张孝准同时指着蒋百里,戏谑道,“狡猾”
在越南的金兰湾,3月的天气已经有一些炎热了,在金兰湾港口边的的一条公路边上,有一家xiǎo商店,商店里面卖的都是中国的商品,一个漂亮的越南nv人坐在前头,cào着半生不熟和中国话招呼路过的客人。
路上行走的大都是开拓团或者是前来越南寻找机会的中国人,还有就是本地的越南人,偶尔也有几个法国人。
在越南,法国人是一个奇怪的存在,他们可以继续在这片土地上经营,但是地位却和几年前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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