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将有价值的情报做成一份简报送到总统办公室的桌面上,而今天与会的张山长,陈秀才、蒋百里都是有资格查阅这些简报的人。
彻底解决日本人对中国大陆的威胁是四人很早就达成的共识,这四人都不是什么仁慈之辈,日本人拼命地不顾民生不顾国内经济的恶化,仍然要发展军力,为的是什么?聪明人一想就知道。
何况日本人睚眦必报,这样的一个民族,存在于中国的周边,怎么让人放心得了,就好比一条恶狼时时在你身边盯着你,不知道它什么样时候咬你一口,如果不把日本解决掉的话,中国根本不可能放手地chā入欧战,去争取更大的利益。
对日作战的计划在半年前就已经制定,各项准备工作正在完善之中。
这个作战斗计划代号为“外科手术”,主要内容是对日本实施外科手术式的打击。
“外科手术式打击”主要是使用空军突袭,瘫痪敌人的武器系统,使敌军在最短的时间内丧失战斗力。所以空军的攻击顺序通常是:第一bō打击敌方重要防空阵地,地面机动防空火力单位,机场跑道,机场指挥中心,海面舰艇,封闭敌方飞机dòng库,彻底消除对飞机的威胁。
第二bō打击敌方指挥通信系统,指挥中心,发电站,能源补给站,建设单位,重要铁路公路干线,军用火车站汽车站,码头,军事基地,武器隐藏dòng库。
通常这两bō打击奏效之后,不用出动地面部队,敌人就彻底丧失反抗能力了。
当然对于日本人,不能够以常理来看待,经过第二bō打击之后,还要进行第三bō打击,那就是击毁日本的所有的造船厂,钢铁厂,兵工厂,和一切与军事有关联的生产单位,让他们彻底失去翻身的可能
另外,还要视乎具体情况,决定是否要出动地面部队,进行登陆作战。
实行这种外科手术式的打击。情报最为重要,钱不贵负责的中央情报局在几年前就已经为此做准备,通过间谍和各种手段,收集到了这方面的足够的资料,包括防空炮火阵地,火炮型号数量,飞机场,飞机库,港口、码头,钢铁厂,兵工厂,造船厂,海军基地等数据都基本mō索得清楚。
这些情报数据jiāo给总参谋部,总参谋部再根据这些情报制定了作战计划。
钱不贵介绍情报之后,蒋百里接着说道:“在朝鲜半岛,我们已经建好了20个军用机场,另外我们准备了1000架战斗机,200架中型轰炸机和100架重型轰炸机,各种准备工作已完成90,一个月后就可以发起攻击。”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跟日本人翻脸?”张山长说着看了一眼副总统陈秀才,以往这些yīn险的xiǎo动作都是陈秀才做的。
陈秀才抗议道:“你不要这样看我,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初是你要跟日本人签订什么停战协议的,现在,中日两国一片和平景象,这都全靠你提拔的那个王兆名外jiāo副部长,他天天鼓吹中日两国和平共处,几乎把全国人民都méng蔽了,在这种情况之下,你叫我去破坏中日友谊,我怕走街上被人扔臭jī蛋”
张山长分辨道:“我记得当初是你打电报建议我暂时签订停战协议的,怎么到现在说得我好象一意孤行要跟日本人妥协似的,还有,那个王兆名是外jiāo部非要他当副部长不可的,跟我没有关系。”
“反正,这种违背民意的事情,我帮不上忙”陈秀才站起来说道,“贤nv婿,这件事情还是你自己解决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陈秀才走了之后,张山长一脸míhuò,问钱不贵道:“钱局长,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泰山大人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
钱不贵抱歉道:“很抱歉,总统先生,这属于国内的情报,不属于我的管辖范围,如果我过问了,就违反了有关的规定,国家调查局的局长会找我的麻烦的,您还是去问国家调查局吧”
张山长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去,去,去,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又不是叫你去调查和跟踪他。”
蒋百里在一旁接口说道:“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的,最近,陈副总统很受新闻媒体的欢迎呀,很多报纸杂志都争相访问他,我看了报纸的报道,陈副总统的报告很正面,忧国忧民,维护世界和平,总之是一个老好人,你要他现在去破坏中日和平,我想,这有损他的名誉,他多少也是一个读书人,中过秀才,珍惜羽máo是情有可原的”
张山长一脸委屈说道:“好象只有我不是读书人,没有中过秀才,好象坏人都应该由我做一样,我很冤枉呀”
蒋百里说道:“其实让我们国防军来做也行,挑动战争的借口那是xiǎo意思,我可以派出一架飞机,误入日本的领空,并且刚好飞机的螺丝松了,炸弹就掉了下来”
张山长说道:“如果日本人忍了呢,装着没有看见怎么办?”
“那么我第二天再派出十架飞机让他们误入日本的领空,恰巧的是,这十架飞机的螺丝又松了,不xiǎo心把炸弹掉在日本城市的街道上…”
“第三天,你就派出一百架飞机…“
蒋百里装作诧异的模样说道:“大总统真是厉害,这样你也可以猜得到?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张山长说道:“这还用什么借口,直接开战不就得了。”
蒋百里赞了一句,“大总统果然高明”
高明的其实是他,这么一绕就把自己绕开了。
蒋百里戴上军帽,向张山长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转身走了。
张山长也不为难蒋百里,军人还是纯粹一点的好,这些政治上的把戏不适合蒋百里这样的军人去做。
不过,对于张山长来说这也是xiǎo事情,找一个这样的借口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何况又不用他亲自去做,他只需要动一下歪脑筋就可以了,这是他的强项。
从xiǎo到大,为什么他上学读书时所在的班级都会变得一团糟,为什么他每进一家公司就倒闭一家,除了他倒霉之外,这跟他的品xìng多少也有一点关系。
下午,百无聊赖的张山长换了装扮,做了一些简单的易容,戴上假发,贴了上胡子,和同样化过装的林大敌一起,悄悄出了中南海总统府,两人开着一辆轿车,来到天安mén前面的正阳mén大街。
这里是北京最繁华的商业街,里面有许多中华老字号,也聚集了西方的许多知名品牌。达官贵人、大富豪经常光顾,购买奢侈品。而更多的是平民百姓、外地游客穿梭其间,可以买到居家过日子的各种普通商品。
这里有风味独特的xiǎo吃,也有西方特sè的酒吧和咖啡馆。
张山长是一个好动的年轻人,你让他整天呆在中南海里面那是不可能的,自从国内经济建设进入正常轨道之后,国内的安全环境也好了很多,这两年来张山长时常都会偷偷地溜出来,在街道上逛逛,当然安全措施是一定会做足的,在张山长的前前后后都有假扮游人的安全人员在保护着。
这次,张山长是专mén为了全聚德的烤鸭而来的,北京烤鸭虽然早已闻名,来到北京之后,也吃过几次,但吃的都是外卖,在老店铺里原汁原味、正正经经地吃上一回,张山长还没有试过。
张山长左胳膊底下夹着几份报纸,和林大敌大摇大摆地走向全聚德,在伙计的指引下,来到包厢,把报纸“啪”地丢在桌子上,大刺刺地坐下,就对伙计说道:“来两只烤鸭子。”
林大敌食量大,两只鸭子还真不够他一个人啃的,于是马上补充道:“我也要来两只”
伙计迟疑地向张山长看了一下,似乎在征求张山长的主意,张山长瞪了他一眼说道:“两只加两只就是四只,你不会算数吗?还不快去?”
伙计给两人上好茶水,之后只好悻悻然地离去,张山长抓起桌子上的报纸,只见有一份是《时事要闻》的当天报纸,于是问林大敌说道:“《时事要闻》不是以前王兆名做主编的那一家报纸吗?搞得这么火?”
林大敌纳闷地说道:“可不是,自从王兆名这家伙当上了副部长之后,这家一闻不名的报纸也跟着火了起来,现在都差不多追得上《山东日报》了”
《时事要闻》除转载一些国内外的新闻外,主要还是靠报告一些名人八卦而招揽读者,比如跟张山长有关就逸闻趣事就经常上它的头条。
这一次,《时事要闻》又有关于张山长的八卦新闻了,在报纸的头版写道,“有一名叫做虞美丽的大家闺秀宣称,她已找到一名同样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大家闺秀,两人志同道合,发誓这辈子非张山长不嫁,从现在起就呆在深闺之中,专等张山长上mén…”
张山长哭笑不得,没想到这《时事要闻》下流到了这种地步,竟然刊登这种无聊的事情。
张山长拍着桌子,怒道:“这一定跟王兆名有关,这xiǎo子一定还为那700万元的事记恨在心,想用这些办法打击我在民间的威信,不行,我们要想办法进行反击。”
王兆名以为为中日友好、促进日本签订了停战协议立下了大功,于是向张山长讨回他为日本担保的700万元,不料张山长却推得一干二净,因为当时王兆名的支票是jiāo给了国防部的,而国防部又告诉他,他这笔钱因为日本人延迟撤兵,huā光了,如果说他真想要回的话,就应该向违约的日本人要。
第二卷 海,我的大海 第268章充满
第268章充满
民族进步党掌握国家政权,和以往的政权jiāo替有所不同的是,民族进步党在掌权的过程中并没有对政见不同者进行清洗,而是通过一系列的社会改革,消弱这些人的政治力量和社会影响力。
张山长控制了国家军队,拒绝一切有政治背景的个人和团体进入军队系统,保证了国家的暴力机关不被政治斗争所利用,强迫xìng地使一切政治斗争都在法律允许的框架内进行。
这个社会因此充满了包容,社会上可以出现各种不同的声音。
比如《时事要闻》报道的那位虞美丽,她说非张山长不嫁,并因此在家守候专等张山长上mén,她完全有这种自由,当然张山长也可以以各种理由控告她,但是没有用,就算官司赢了,最终输的还是他自己,人们因此会说他无情无义,不解风情等等。
张山长当然也可以利用权力,控告或者撤消《时事要闻》的出版权,但是中国人喜欢同情弱者,张山长这样做了,恐怕正中了王兆名的圈套。
林大敌这时忽然说道:“这个虞美丽,听说是宁绍轮船公司的老板的nv儿,可能还真的有这一回事。”
经林大敌一提醒,张山长忽然记得了,在两三年前,他在日照造船厂见过这虞美丽一面,当时宋飞雪还说这个虞美丽老爱跟她攀比,并说虞美丽这次输定了,如今她找了一个当总统的男人,试问虞美丽去哪里找一个总统当她的男人。
张山长对这个挥斧头砸香槟瓶子的野蛮nv孩没有什么兴趣,何况还牵涉到他最喜欢的宋飞雪,因此把《时事要闻》丢在桌底下,再也不看了。
平时这种无聊报纸,张山长是看不到的,不过《时事要闻》给了他一个启发。
张山长对林大敌说道:“弟估佬,你不是很讨厌王兆名吗?你不是想把方君英抢过来吗?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搞臭王兆名,让方君英对他彻底死心,你想不想听?”
林大敌心底里想,是你自己想对付王兆名,想把我摆上台为你承担恶名罢了,不过,作为下属,这种恶名我不担谁来担呢?
林大敌装着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少爷有什么好计谋?”
张山长说道:“好计谋就不用坐在这里偷偷地说了,这是一个yīn险的计谋。”张山长喝了一口茶水,吐了一口茶叶渣子,嘿嘿笑道。
林大敌似乎又回到了刘家庄的时候,那时的张山长就象现在一样,满肚子的坏主意。
“你找两个老太监,就在《时事要闻》上登两版广告,说他们非常仰慕王兆名的才华,然后你再放出一点风声,说王兆名跟那两个老太监有一tuǐ…”
“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我们做的。”张山长又叮嘱说道。
林大敌是一个老实人,虽然他在特种部队里什么坏事都做过,甚至可以以杀人不眨眼来形容,但是那都是对付敌对分子的手段,是军事行为,论yīn险无论如何比不上张山长刚才所说中的一半。
林大敌为难地说道:“少爷,这是不是太过缺德了?”
张山长拿起另外一份报纸,不以为然地说道:“清者自清,他王兆名不是自命清高吗?在谣言扑天盖地而来的时候,我看他怎么清高?说不定我们这是帮他考验自己的品xìng,让他在逆境中煅炼自己,成为更加清高的人也说不定,从这一点来说,我们其实也是在做好事。”
“那岂不是便宜了他?”林大敌说道。
“对,绝对是”张山长随口答道。心里却暗笑,王兆名经得住考验的话,只会变得脸皮更厚而绝不会是更清高,当然,如果经不起考验的话,就死定了,跳楼是他最好的选择。
“就这么决定了,你明天就去安排,只有这样,方君英才能对王兆名彻底地死心,你妹子叫你娶方君英为老婆,你不会不听你妹子的话吧,是不是?”
林大敌跟方君英一起度过了一个chūn节,对方君英的印象也是不差,再说方君英是他妹子林子青的结义姐妹,于情于理都会帮忙,当下点头说道:“少爷说的是,我明天就去安排。”
张山长说了一声好,随手把手上的报纸一丢,这份报纸整篇知乎者也的不知说一些什么东西。
伙计托着两只大féi烤鸭进来,并对张山长恭敬地问道:“先生,要不要请大师傅当场为两位片鸭?”
林大敌伸出手去撕下一只鸭tuǐ,并怒目道:“片鸭有什么好看的,有我片人那么好看吗?”
张山长却吩咐道:“两只切好片的上来,两只不用切片,连同佐料送上来,要快”
伙计唯唯诺诺地退下,在他打开房间mén的一瞬间,张山长看到外面的座位上有一个非常熟悉的脸。
“这不是朝鲜的李承熙吗?”张山长问道,
林大敌丢开手中的鸭tuǐ,出mén外看了一眼,一会儿就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是一名安全人员,张山长问道:“外面是不是有一个叫做李承熙的朝鲜人,是的话,让他过来回话。”
安全人员出去之后,不一会儿,就把李承熙带了进来。
张山长虽然经过简单的化装,但是跟在以前差别不大,在张山长表明了身份之后,李承熙就认出了张山长。
李承熙这两年来,一直为朝鲜的独立而奔bō,但是朝鲜已经被分割成二十多个高度自治的县市,如同二十几个独立的王国,李承熙的主张根本没有多少人听。何况一些重要的城市和县市,都被中国人承包了。
中国是一个包容的社会,李承熙虽然追求朝鲜独立,但是他并没有通过暴力的手段,警察也不敢逮捕他。
他只是不断地向中国的国会提jiāo议案,但是他这种做法是很难达到目的的,就算中国的国会同意就朝鲜独立的议案进行讨论,能不能通过还是一个未知数,因为没有多少个中国人愿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