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公主的乌龙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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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公主的乌龙嫁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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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看着她,露出一个浅笑,虽然认识咏晴只有短短的几天,但是他太了解她在想 些什么?

他打从心底不相信她真的会乖乖的等着他来迎娶,所以从她出了她临时居住的寝房 ,他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走来走去,都走不出这个大宅院,不由得令他的“侧 隐之心”大发,准备指点她一条“明路”。

“拜托!我知道你人很好,帮我逃走,若我能够顺利的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一定会 好好的谢谢你。”咏晴还异想天开的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盘缠全塞进阿史那宣德的大手里 ,她把他想的很廉价,以为这些就可以利诱他。

“这些都给你。”给了钱之后,她就认为他会帮她,还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过有 个条件,就是在你带我出去之前,要先带我去找我的”少年仔“。”

宣德闻言皱起眉头。少年仔?这是谁?他怎么没有听过这一号人物?

“他是谁?”宣传的口气不太好。

“它是我的马。”咏晴回答,她真的很想打他,时间紧迫,他却在问她:“”少年 仔“是谁?”

“你应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看到我牵了一匹马吧?它就是”少年 仔“,也就是被你抢走的那匹马。”咏晴不耐的回答。

“哦!”阿史那宣德了解的点点头,搞了半天,原来是指那一匹老马,他不由得轻 笑出声。

咏晴太清楚他在耻笑她把一匹老马取这个名字。

“不准笑。”她警告他。

宣德无奈的摇摇头,把手上的银两还给咏晴,并且淡淡的说道:“我不要这些银两 ,不过我可以把你带离开这个地方,也可以把你的马一并带走。但是——你要怎么感激 我?”

“感激?”咏晴的眼光从手上的银两移到他的脸上,“我给你银子,难道这不叫感 激吗?”

阿史那宣德摇摇头。“我根本就不缺钱用,我要的是……”他顿了一下,看着咏晴 迷惘的看着他,“我要的是你的一个承诺。”

承诺?咏晴愈听愈觉得迷糊,帮她就帮她,还要给什么承诺?

“你是什么意思?”她不解的问。

“意思就是……”

宣德看到有仆人朝他们的方向走来,急忙把咏晴拉到一旁的花丛后,蹲下身子,在 还没有得到咏晴的答案之前,他可不认为自己应该暴露自己的身分。

“意思是什么?”咏晴一看到仆人走远,立刻拨开他拉住她的手,不耐烦的问道。

其实她现在已经打定主意,不管他说什么,她一概都答应,偏偏他似乎不愿开口说 话,咏晴有些火大的瞪着他,以为他存心寻她开心。

“你倒是开口啊!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她的声音中流露出愈来愈多的不耐。

宣德耸耸肩,依然不发一言,冷静的脸上,不易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咏晴握紧双手,以防自己动手去抹掉他的面无表情,她快意死了,而他竟然还一副 仿佛天塌下来,都不关他的事似的表情。

情急之下,咏晴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难不成要我以身 相许吗?”

宣德闻言,露出一个微笑,点点头。“如果你要用这个方式来表达你的感激,我倒 也不反对。”他的模样十足十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咏晴见他点头,震惊的瞪大双眼。“你、你要我以身相许,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

她明明记得自己已经告诉过他,她的真实身分,姑且不论她到底要不要嫁给阿史那 宣德。但是至少在众人的眼中她可是阿支那宣德未过门的妻子,而这个人,竟然大胆到 要她——以身相许!想找死也不是这种方法吧!

“我当然知道你的身分。”阿史那宣德并不觉得有何不妥的点点头,“永嘉公主- -李咏晴。”

宣德虽然心知自己的作风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不过为了留住她,“稍微”的不君 子其实也是可以忍受的,至少在他的心目中,他认为能够忍受。

“既然知道,那你还敢要我……”咏晴气结的说不出话。

“有何不可?只要你肯点头,我就立刻带你走。”阿史那宣德得意的说。

咏晴紧握双手,忍住自己打他一巴掌的冲动,她没想到他还真是会占便宜。要不是 看在要仰仗他带她出安国公府的份上,她的一巴掌早就过去了。

“以身相许就以身相许。”咏晴故意装成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实际上气得牙痒痒的 ,她已经盘算好一到安全的范围之外,就要把他给甩掉,反正她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 君子,所以也不屑遵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一套。

宣德摇摇头,他当然也不会相信她会遵守诺言,只不过他早有万全的计画,这可是 咏晴所意料之外的。

“我就信你一次。”他开口说道,随后他看了眼四周,把手轻搁在她的腰际,把她 从花丛中拉起来,就往东边走。

咏晴睁大双眼看着他,没有留意到他的手目前搁在何处。因为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 那里。

她只是看着辽阔的四周,以她的“经验”,逃走不该如此光明正大吧!

当然,附近虽然是没什么人,但是也太过分了,竟然公然挑战公权力,被抓到可不 就代表着功亏一篑。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看着他刚硬的侧脸,反正不管是好是坏,她现 在也只能相信他,她尽力的跟上他的步伐,她巴不得要赶快离开这个安国公府,离开那 个要来迎娶她的君凌王爷。

她浑然不知,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就跟心里的想法背道而驰,她现在就跟在 君凌王爷的身边。

※※※

“这里是哪里?”咏晴急忙地跟着他的步伐,急忙到只能对走过的地方给予匆促的 一瞥,直到自己被带进了一家宅院,她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进去你就知道了。”他简短的回答她。

宣德看着吉时将至,急急的把咏晴抓进君凌王府的后门,直直的把她带进她的寝房 内,然后把她留在那里,而里面早有他所安排的数位侍女,准备帮咏晴换装。

“这里到底是哪里?”咏晴一看到眼前的大排场,她瞪大了双眼,又问了一次。

“你刚才答应过我,只要我把你带出安国公府,你就要以身相许,难道现在你就想 反悔了吗?”他站在她的面前,表情十分的自得意满。

“当然……没有。”后面两个字,她说的有点心虚,她根本就不想以身相许,这话 只是说来骗人的,不过现在似乎……她皱起眉头,环顾四周,不对劲,因为心中冒出一 股被骗的感觉?

墙上贴着异常显眼的大红“囍”字,高堂上,那一对红花烛,而红色喜帐高挂四壁 ,在在的都在跟她传递同一个讯息。

“不会吧!”咏晴赶忙离开他的身旁,一双杏眼大睁,“你该不是恶劣到今天就要 我履行我的诺言下嫁予你吧?”

“聪慧如你,难道你会看不出来吗?”宣德不答反问,他的目光移向等在一旁的侍 女,“立刻帮郡主装扮,戊时一到,即刻拜堂。”

咏晴痴楞的看着一群要帮她打扮的侍女走向她。不过当她们碰到她时,她才彷如大 梦初醒,急忙甩开她们的碰触。

“你……你别走。”

咏晴想也不想的跟着他走出去,她也“难得”说一次谎,就当场被人拆穿,躲过一 场婚礼,却又闯进一场婚礼。

这是什么世界?

她的心中,现在不禁浮现这个疑惑,刚才还在庆幸自己遇到了“还算”是好的人, 愿意冒着危险带地出安国公府,不过现在她可不这么认为了。

咏晴急急的跟上前,在宣德还没踏出房门前拉住他,她气的想跳脚,自己怎么算都 算不到,逃掉两次的婚礼,到头来,竟然还有第三场婚礼等着她,而对方……这是最荒 谬的,她竟然连对方姓啥名啥都不知道,就要——拜堂了。

宣德转过头,目光从咏晴拉住他的手,移到她的脸上,有点无奈的说道:“你知不 知道?我发现你真的很烦人。”

“我……烦人!”咏晴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没说你下流,你反倒说我烦人,我告 诉你,我李咏晴,死都不会嫁给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你听清楚了没有?”

“听得再清楚不过了。”宣德对她露出一个笑容。

“好极了。”咏晴忽略这个笑容所散发出来的吸引力,继续义正辞严的说道:“既 然你知道,就该知道我不可能与你成亲,我要走了,后会有期。”语毕,她以为自己已 经把话交代清楚了,立刻想走人。

“我是君凌王爷,阿史那宣德。”宣德挑眉得意的说。

咏晴的脚才踏出去,就立刻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踩了个空,当场跌个狗吃屎,宣 德吓了一跳,连忙拉起她,还体贴的摸了摸她的身体,怕她哪儿摔坏了,当他一个抬头 ,看到咏晴楞住的表情。他知道只有一个地方摔坏了,就是她的——脑子。

咏晴的嘴巴张的老大,快被他的话给吓死了。

君凌王爷?

阿史那宣德?

“你是、你是……”

咏晴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史那宣德的手便轻轻的在她的颈侧一捏,非常有心理准备 的接住她下滑的身体。

宣德低头看着怀中双眼紧闭的女子,他一向不屑以暴力服人的这一套,不过这次是 情况特殊,为了不使他与咏晴的婚事生变,只好……他当然知道,若是继续和咏晴耗, 到最后她还是会跟他拜堂,不过吉时将至,为了不坏了时辰,只好由此下策。

他把咏晴抱到床上放下,要一旁的侍女立刻帮咏晴打扮,他还不忘在咏晴的颈项内 侧帮她点了麻穴,让她浑浑噩噩的跟他拜堂完婚。

他现在也没空去理会当咏晴清醒时,他会遭遇到怎么样的对待?先拜堂成亲最重要 。

※※※

咏晴睁开眼睛看着床头上的红色床罩,和床上红色的布幔,她摸了摸头,奇怪怎么 都是红的?她着实不喜欢红色。

她动了一下,却感到颈部传来的轻微疼痛,这个疼痛可闯进了她迷糊的脑袋里,也 想起了——她竟然胡里胡涂的跟“他”成了亲。

她火大的从床上爬起来,虽然不知时间的流逝,不过看到案头上的双红烛已经燃烧 了三分之一,就知道夜已深,她一起身。就看到坐在花厅里的阿史那宣德,一股怒气立 刻提了上来,她冲到他的面前,用力的拍了下桌子,拍下去之后,才发现自己太认真了 ,手都——麻掉了。

她的眉头皱了一下,不过一看到阿史那宣德嘴角的笑意,她便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暗暗地把手藏在身后,还不停的一放一收,因为真的很痛,不过她还不忘口

气恶劣的吼道:“你少得意,你竟然敢骗我,拜了堂又怎么样?我告诉你,我要休 夫,你听清楚了没有,我要休夫!”

宣德闻言,脸色微变,不过嘴角依然带笑,他的表情在告诉她——要休夫?谈何容 易。

他的头一侧,便看到了咏晴身后的小动作,他不由得一个摇头,知道她的自尊心甚 强,所以当作没看见似的收回视线。

咏晴见他状似优闲的啜着茶,火大不已,想也不想的手又伸了起来,没学到刚才的 教训,又准备往桌上打去。

“三思而后行。”宣德体贴的出声提醒,“犯不着跟自己的手过不去。”

咏晴的手当下僵在原处,放也不是,抬也不是,就见阿史那宣德,张着一双黑白分 明的大眼,看着她的进退两难。

咏晴深吸了口气,决定不为难自己的手,她用力的把手给放下来,“姓阿史那的, 不准你耻笑我。”

“我没有呀!”宣德一脸处变不惊的说:“我只是在”嘲笑“你。”

咏晴闻言,失神了好一会儿,没想到,在这个时刻,他还会跟她抬杠。

“嘲……嘲笑我?”

阿支那宣德竟然肯定地对她点点头。

咏晴这辈子还真没有见过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的人。

“你明明知道我并非是你要过门的妻子,却硬逼着我跟你拜堂,难不成你想成亲想 疯了?就算是想成亲想疯了,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吧?我可是有夫家的人,你听到了吗? 我已经有夫家了。”

咏晴大声嚷着,不过虽然她讲了一大堆话,阿史那宣德还是不发一言,依然拿着茶 杯优闲的在啜茶。

咏晴看到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简直快气疯了。

她想也不想,就抢过他手上的茶杯,“看着我,不准喝茶。”

宣传听话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还是不发一言,又斟了杯茶。

“我叫你看着我不要喝茶。”咏晴火大的又把宣德手中的茶杯抢了过来,没有理会 宣德的阻止,一口气就把手上的两杯茶解决,才一入口,正想继续朝他大吼,却猛然被 下喉的液体给呛住。

“我今天才跟你拜堂,你就在茶中下毒想谋杀我。”咏晴一手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胸 脯,一手则捂住自己的喉咙,指控的看着他。

阿支那宣德无奈的摇摇头,奇怪她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我从没有告诉过你,这杯中之物是茶。”宣德拿回她手上的酒杯,“这是替我们 俩所准备的交杯酒,既是交杯酒,味道当然浓烈了些,可是我又没逼着你喝,不过你喝 了也好,喝了交杯酒,你我就算是夫妻了。”

“你骗人。”咏晴坐到他的对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洞房花烛夜是怎么一回事? 我原本早该成亲的,只不过……”她顿了一下,决定省下这一段,反正逃婚也不是什么 光荣的事,而后她又继续说道:“在拜堂的前一晚,我的老嬷嬷早就告诉我一切了,在 拜完堂的时候,要吃些东西。”她指了指桌上的十几个小碟,碟的边缘还绘着花草,上 面放着看起来颇为精致可口的小点心,“应该就是这些,我还知道吃这些东西是有意思 的,不过我没记那么多,所以我们就跳过。”

她又在阿史那宣德好笑的目光底下,拿起放在一旁的青玉瓷瓶,倒出里头的琥珀色 液体。“再来便是饮交杯酒,交杯酒不是你喝一杯我喝一杯就算了,难道你的嬷嬷没有 告诉你吗?”

阿史那宣德轻咳了声,藉以隐藏自己的笑意,他的年纪都已老大不小了,又是在马 背上长大的孩子,早就没有什么老嬷嬷,更重要的是,他明明记得他们刚刚还在为成亲 之事争论不休,现在她竟然在跟他谈——交杯酒。

他清了清喉咙,半真半假,故作无知的说道:“事实上,我没有什么老嬷嬷,不如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你教我怎么饮交杯酒吧!”

咏晴嘟着嘴巴看着他,“你怎么那么烦啊!”

宣德对她耸耸肩,一副等着她“赐教”的样子。

咏晴顿了顿,不疑有它地先拿起一只小酒杯交到他的手中,自己又拿起另一只,“ 就这样。”

咏晴一下子把酒杯换到右手,一下子又把酒杯换到左手,其实她自己根本也不太懂 ,就是爱撑面子,宣德也很有耐心的看着她瞎忙。

咏晴皱着眉头看着她手上的小酒杯,想想似乎把酒杯拿在右方比较顺手,于是又把 酒杯换回右手,这样换来换去,就换去了好多时间,不过她也不在乎。

最后,她与他的右手臂交叠,心想,随便喝喝就算了,反正应该就是如此了,距离 太远喝不到酒,咏晴只好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不可避免的与他的额头轻触,双眸与 他相交,咏晴拜然感到一股燥热从腹部升起,她压抑自己心悸的感觉,心一横,飞快的 把酒给饮尽,她皱起眉头,还是不喜欢酒的苦涩滋味。看到宣德的目光盯着自己看,她 连忙把自己的手给收回来。

“就是这样。”咏晴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双颊嫣红,却硬是恶声恶气的对 阿史那宣德说:“现在你懂了吧!无知的人。”

“承蒙如此详细的指导,当然懂。”宣德对她嘲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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