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浮月不气馁地试图要开门跳车,但如同男子所说,她被困住了,除非他打开中控锁,否则她是无法如愿。
“你们干什么要抓我?我又不认识你们。”她的双手揪紧搁在胸前,惊慌的双瞳泛起一抹狐疑。
“哼!能认得我们的人是少之又少。”那些人不是升天,就是躺在医院。
“那你们究竟要带我去哪里?”她开始觉得事态好像很严重。
她下意识地想起冷裴天,而且还荒诞地想起为何要拒绝他的重温旧梦,若是她肯随他去,就不会有现下的事发生。
“就是这里。”黑头车在辗转绕了几圈后,停在占地不大的独栋别墅前。“下车。”刀疤男子硬是拖出不愿下车的席浮月,拉她进入屋内。
“我又没有做过坏事,飞环的事除外,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小心我去告诉警察先生……干嘛要绑着我?好痛……”席浮月被强行押入一间格局简单的卧室后,随即被男子固定在椅子上,四肢分别被绳索捆绑得死紧,丝毫不能动弹。
“等会儿有人会问你话,你给我老实回答,否则……”男子亮出一把轻薄的利刃,冷笑地贴在她细嫩的脸上摩挲。
“回答完之后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疼……”席浮月希冀地问着,但由于她急于张口,以至于贴在她面颊上的刀锋不期然地划伤她,留下约两公分长的小伤痕。
“皮肤真是细,就不知道这衣服底下……”
刀疤男子淫笑地要伸出手握住她的衣领,但另一名黑衣人旋即出声喝止。
“青疤,委托人来了,待会再玩。”龙二突然拿起黑色胶带贴住席浮月双眼。
“这样我会看不见东西……”带有血丝的娇美容颜在覆上胶带后,更显柔弱无依。
“啐,不然绑你干嘛!”
顷刻后,席浮月似觉衣方有一股诡异的视线直视着她,不禁令陷入无尽黑暗的她浑身打颤。
“席浮月,你跟冷裴天是什么关系?”经过变声处理后的拔尖嗓音,透露着死气沉沉的气息,突地飘荡在四周。
“冷大哥!我跟他……当然一点关系都没有。”席浮月险些被口水呛到。
她是谁?为什么要问起冷大哥来着?
“哼,你跟他上过床?”扭曲变形的声音再度急迫地扬起。
“我……我……”这种羞死人的问题,她哪答得出口。
“再不说,我就在你美丽的脸上多划几刀。”刀锋又迅速贴上她的雪颜,威胁意味十分浓厚。
“我说、我说,可是你要先把刀子拿走……”脸上的刺痛,让她怯怯地难以启口,唯恐再度亲吻它,届时她就变成刀疤老席了。
她着实想不起任何得罪过他们两人,及那名不敢见人的邪恶老巫婆,难不成她也是前辈子欠过他们?
呜,能拯救她的王子到底在哪里,她真的好想哭喔!
“还不快说!”老巫婆已拿出毒苹果。
“我……我是有跟他上过桌啦。”在小嘴一张一合后,席浮月困窘地低语。
“上桌!那就表示你真的跟他上床过。”
老巫婆很想把毒苹果塞进白雪公主口中。
“对……对啦。”有必要追根究底吗?
莫非捉她前来,就是要问她关于跟冷大哥……上床的事,那老巫婆该不会连细节都要过问吧?
“贱女人,跟她一样下贱。”
“你怎么可以随便骂人!”席浮月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老巫婆恶毒的诅咒,但那个字实在令她无法接受,况且要骂,也要先骂冷大哥才对,他才是始作俑者。
不过,跟她一样被老巫婆骂的倒霉人是谁呀?
“哼!我不仅要骂人,还要让你永远见不得人。”
突兀的恶狠笑声弥漫在席浮月耳际,顿时令她骇然得说不出话来。
“她,就交给你们,算是我额外给的酬劳。”她异常兴奋地盼望席浮月被人糟蹋的凄惨模样。
“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青龙双煞双双淫笑起来。
老巫婆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冷睇席浮月一眼,缓缓自走道上消失。
“喂,我已经回答完了,你们快放我走……”瞬间翻腾的不祥预感,令原本已惊恐的她蓦地痉挛。
“在放你走之前,就先让我们兄弟俩尝点甜头。”青疤淫秽的在她头顶上喷气。
席浮月不由自主的扭动身子,直觉想闪躲那道秽气。
“你们要尝甜头,自己去买冰淇淋吃就好。”他们的呼气,只会令她作呕,完全不同于冷大哥自成一格的独特气息。
青疤阴阴的邪笑,“你就是那冰淇淋,嘿嘿……”
在他说话的同一时间,龙二瞬间利落地撕裂她的上衣,她虽穿着保守的小内衬,但大半的雪白肌肤都已暴露在外;当赤裸的赛雪身子一接触冰凉的冷空气后,她抑止不住地频频发颤,而且还是从心底深处散发出的极至寒意。
“住手、你们快住手,不要碰我……”冷大哥快来救月儿,你现在只要在月儿面前出现,月儿愿意再跟你上一次桌,绝不食言。
一个与她截然不同的黑暗面深深攫住她脆弱的心神,尤其当她双眼又看不到任何举动时,更加剧她内心无比的冲击。
恍惚间,冷裴天不知不觉地成为她的精神支柱,她不知为何满脑子只想着他一人,而不是她依赖了二十几年的老爸。
当青疤继续将手伸向她上身仅有的单薄内衬时,他突然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掌被一把小刀贯穿而过,旋即像杀猪似地哀号,表情扭曲地看向门边。
原本站在一旁抖脚观视的龙二,在瞬间极度的错愕后,疾速转身朝门口开枪,孰料扳机还未扣下,他就两眼凸出、浑身搐倒地不起,就见他的胸口正被插上一把精致匕首,而其刀柄竟还细微的晃动着。
“是……谁在叫……”席浮月拼命地想挣脱绳索,四脚木椅就在她猛力摇晃下倾斜,而被束缚在上的她当然也就在自己的惊叫声中顺势倒下,幸亏一双铁钳似的手臂适时扶住她,并将她紧搂在怀里。
这个气息好熟悉、好温暖……
“冷大哥,是……你吗?”颤抖的声音,隐含着许多期盼。
“对!是我。”沙哑低沉的嗓音略带紧绷地说。
冷裴天轻轻探拭她脸上的伤口,一股狂猛骇人的杀意史无前列地掀起。
“真的是你?哇,好可怕,他们一直说要吃冰淇淋,还说冰淇淋就是月儿……月儿快吓死了……”席浮月这时才胆敢放声哭泣,猛往他怀里寻求慰藉。
“乖,没事,冷哥哥这就带你回家。”
绑住她四肢的绳索迅速被削断,她泪眼婆娑地抚抚被绳子勒破皮的手腕。
然而当她想撕开覆在眼睛上的胶带时,冷裴天倏地制止她。
“你不会想看的。”冷硬邪佞的面庞在看到仍爬在地上鬼哭狼号的青疤后,漾起邪虐残戾的微笑,任谁看到之后,都不会怀疑青疤还会有活命的契机。
就连随侍在侧的听雷看到主子冷残的面色后,也不禁微寒,更对于处在主子怀中的席浮月有了新的认知。
“可是我的眼睛被得很痛,我要撕下来。”在席浮月要动手拆除胶带,冷裴天已然横抱起她并向外走出。
“不……要走,不要走……救救我……”青疤突然嘶声哀鸣。
“冷大哥,他在叫我们吗?”席浮月拆除的工作加快。
“不是。”阴鸷的眼扫过即将入地狱的青疤一眼,即将视线投向听雷。
听雷会意,遂与其他在场的两名皇门同伴一起走向青疤。
“可是……”
席浮月怯懦的嗓音逐渐远离,也同时召告青疤死神的来临。
“青龙双煞,你们不该掳走皇门西主的女人。”
听雷低吟垂下眼,冷视面色死灰的青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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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为了救她,他调动隐身在台极少出任务的直属部下,甚至连荒废多年的小冷飞刀也都展现出来,若是因此惊动想扯他后腿的二哥,那他可冤枉了。
不仅如此,光是要堵住小美那张播音嘴,他就得伤透脑筋。唉!拿钱塞住她事小,但依小美的劣根性,肯定是一手向他拿钱;一手又将消息转卖给其他兄弟,赚取她所谓的零用钱。
都怪他一时大意,落了个口实。
除非他狠心将小美冰淇淋冻在冰箱内保存,否则恐怕是纸包不住火,二哥很快就会杀过来。
不如干脆将月娃娃夹带……该死!要走也是自己走,干嘛要带个累赘,尤其又是一尊超级笨娃娃。
唉!这个封号还真是名副其实,若不看紧她一点,她极有可能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而且是不亦乐乎。
冷裴天失笑地偏过头凝视她睡颜,但在瞥见贴在她脸上的纱布后,戏谑的诡眸倏地半眯。
还好她脸上的伤口不会留下痕迹,没损及他完美无瑕的娃娃,不然那两个人渣就算死一万次都不够。
他难以想象要是他无法及时赶到,娃娃将会面临的危险,他眼中忽而敛去某些嘲讽淡然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两簇鬼魅的火焰,隐隐泛着冷戾的妖邪,极为慑人。
“月儿,幸好你没事。”温热的双唇忍不住啄吻她眼睛周遭的白色余迹,温柔得如同珍宝般地爱惜呵护,但他却尚未发觉自己的心已被席浮月一点一滴地侵占、融化。
或许,他心中已有答案,只是不愿承认。毕竟他一向讨厌被人束缚,尤其西主的头衔已压着他不能来去自如;但与生俱来的责任甩也甩不掉,况且单单一个听雷都无法甩掉,又何须再多加一个娃娃来烦自己。
“好痛,你敲到我脑袋瓜了啦……”突地惊醒的席浮月,双手捂住自个儿的额头,皱紧眉头。
“你干嘛忽然抬头!”你痛我也痛呀!
他没好气地揉揉她多灾多难的额际,面无表情的神色早已在她清醒之际转变为温柔。
“我被恶梦吓醒,所以……”她瞬间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往他身上靠。
方才她梦见那两个坏人一直对她笑,然后还伸出手要脱她衣服……衣服!她连忙低下头检视。
“放心,你的小内衬还在,冷哥哥没有动你分毫。”冷裴天讥笑地抬起她的下颚,忍俊不住地伸手弹弹她贴身的肩带。
“冷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席浮月满脸通红的双手环胸。
“为什么不可以,冷哥哥还救了你一命,你要拿什么来报答我?”最好的报答方法,当然就是献身喽,但娃娃绝不会如此识相。
“其实我已经、已经想好了……”她羞涩地垂下头不敢迎视。
“哦。”
“我决定跟冷大哥再……上一次桌……”冷大哥特地赶来救她,所以她心甘情愿把自己再度献给他。
“你没说错!”他眼睛突地一亮,转瞬间变成一只不折不扣的大野狼。
娃娃果然有长点智慧,不必他拐弯抹角地引她上勾。
“没有!”她把心一横,斩钉截铁地说。
下一刻,浮月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牢牢钉在柔软的大床上,四目相接。
“等一下,我……”
“我不能再等了。”冷裴天微微牵动唇角,炽热的黑眸贪婪地逡巡那张带有缺憾但仍教人移不开视线的绝美脸蛋。
“不是叫你等,而是你压得太紧,我很难呼吸……”她胸口的空气快被她沉重结实的身躯给榨干,虽然极不舒服,但如此紧密的契合也让她全身少起阵阵的酥麻,挑动她沉睡中的情欲世界。
“我渡气给你。”语毕,冷裴天如豹似地攫住她的双唇,敏捷地封住她尚未启口的推诿,在感觉到她僵硬的娇躯逐渐松驰后,他温柔地品尝她口中的滑嫩,而他另一手也乘机探向她的小衣服,迅速脱去阻碍,以方便他实际碰触玲珑剔透的肌肤。
“唔,够了,你渡得太多……”席浮月浑身发烫地捧住他的头,想要他转移方向,不要再磨蹭到她脸上的伤。
但是冷裴天丝毫不予理会,执意要强索她的芳唇,一刻也不愿移走,反倒是对于她的反抗施以报复。
“好痛……”讨厌的冷大哥,居然捏那么用力。
捧住他头颅的双手慌张地钻进彼此贴紧的胸膛之间,并吃力地扳开扣紧她浑圆的五指,“痛……”不过她显然没成功,反倒被揉捏得更紧,致使她认命地由他惩治,以免招受他更剧烈的折磨。
经过漫长的缠绵,冷裴天终于转移阵地,朝他下一个钟爱的目标前进,正当以为可以喘口气的她,又被他接续下来的激情撩拨得频频倒抽气,并情不自禁地吟哦娇喘。
再碰她一次看看!
说不定在经过此次后,就可以理清他许多疑问,所以他才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将她嵌进体内,硬逼她承受自己的亢奋。
然而,他只碰触到她的唇,他就宛如十七八岁的小毛头,急于挑起她的情欲,要让她陪同自己共同沉沦于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那他是否还要期待后续的结果……
“冷大哥,月儿以后不要……再跟你有下次了……”席浮月在高度愉悦与痛苦交错间,忍不住饮泣。
“为什么?”他在她雪白的身躯上强悍移动着,但他仍拨空提出疑问。
难道她还觉得他不够努力?
但他的功力在狂蜂浪蝶间可说是颇受好评,试过的女人无不称赞,而今却被只有一次经验的娃娃嫌,啐!
冷裴天低吼一声,钳紧她随时会折断的纤腰,奋力冲刺,深深贯穿她,让她彻底明了自己犯下多大的错误。
席浮月为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冲击惊骇地无法喘息,原已疼痛不堪的下身因此而更加脆弱,她只能无助地绞紧枕畔的丝被,以抵挡他的攻掠。
“为什么?你还没回答我……”冷裴天粗哑地盯视她一脸陶醉却又痛苦无助的泪颜。
“因为……每次月儿都很痛……根本不好玩……”她呢哝软语不断摇晃螓首。
痛!
冷裴天恍然大悟停止律动,此刻才弄清身下人儿的意思,他有丝歉疚地俯身拂去她脸上的汗珠,稍稍让她休息一会儿,不过他男性的灼热仍执意留在她柔窒的体内,不愿也不想离开。
原来她的“不再”,完全是因为他太过粗暴、着急。
完了吗?席浮月绷紧的身子缓缓松懈,但由于下身过于灼热刺痛,所以还无法感受到他根本没有退出,她只本能地让飞散的意识渐渐回笼,然后好好睡上个三十分钟……不,是一个小时,再跟他说拜拜!
“好了吧。”他蹙眉地问,着实是他的坚挺已蠢蠢欲动。
“好什么……”
她不明就里的呢喃,可当她略微晃动一下酸痛的身躯时,她倏地瞠大双眼,稍稍仰起头,怯生生地凝视他。
“你……为什么还在?”她不敢置信地惊叫,浑身骤然收紧。
“我从来没离开过。”他似笑非笑地动了下,而在感觉到她恐慌的情绪后,低吟安抚她:“乖,放松点,这次我会轻轻来,你不会再疼了。”
“没骗我?”她双眼迷离地享受肩上舒畅的拿捏,而身子也渐渐松驰。
“舒不舒服?”
“嗯!”她浑身一下子就酥软。
“那冷哥哥就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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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居然亮了,那她不就是在这儿被冷大哥折腾一整夜?
席浮月苦恼地瞟向仅离她鼻尖一寸的俊美面庞,恍惚地怔住了。
她头一次能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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