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汗!头又疼了,想了这么多深奥的东西能不疼吗?走了,现在心情愉快了,去陪海莲,雅蓝她们说说话,不是感觉陌生了许多吗?那就让我用实际行动来把亲切的感觉拉回来吧!
连跑带癫的下了楼,多亏自己的平衡能力比较好,否则准从楼梯上摔下来,弄个半死不活可咋整,下半生的幸(性)福就没了啊!哈哈!
看见海莲她们的房门依旧开着,给自己壮胆径直奔了过去。
“HELLO!两位美女好啊?我可以进来吗?呵呵!”说话的同时我看到她们都已穿好了衣服,整齐的被子摆放在靠墙的一边,并且面容头发都有梳洗,呵呵,一定是刚才让我见到了狼狈相不好意思了,才花了大心思梳理的。
“……”
“……”
又是两双惊异的眼睛看着我。汗!想必是我的状态仿若空中的白云,变化多端呀!
“怎么了?不欢迎吗?”我见状来个死皮赖脸。
“……哦!进来吧!阿豪!”雅蓝中文比较好,我想也是在替海莲说这话。
“那就谢谢了!呵呵!”我搞笑的迈着大步进了屋,引起她们的一阵欢笑。
“怎么不看电视了?”我的意思是问她们为什么不看先前的《对不起,我爱你》,她们应该明白的。
“恩……剧情太悲伤了,我们都哭了好几场了。”海莲说话的同时表情都很沉重,我想是被剧情深深的感染了。
“我想你们女生看就会流泪的,想当初我自己看的时候也差点哭出来呢!”我表情装做严肃,又有搞笑的含义。
“呵呵!是吗?男生看也会哭啊?”雅蓝分明是在取笑我。
“当然,男生就不能哭吗?现在施行男女平等,女生可以哭,男生也可以哭的。”瞧好嘛!我还到底贯彻了兰姐的旨意。
“哦!”或许见我有些认真,雅蓝哦了一声表示赞同。
“哎?对了!我还见过阿豪你哭呢!”雅蓝突然这么说让我疑惑。恩?她怎么会见到我哭?我什么时候哭过?开玩笑。
“不会吧?开什么玩笑?我好久都没哭了!”我不承认道。
“什么嘛!本来就看到了!”雅蓝还固执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记得上次哭好象是几岁的时候,莫非你那时侯就认识我啊?呵呵!”
“不是啊!你上次生病的时候哭过的,不信你问海莲!”
目光移向海莲,她看着我点点头。
“……”不会吧?我什么时候哭了?她们和起来折磨我啊?
哎?不对!记得上次起不来床确实听到雅蓝的声音,她好象说过我哭了,并且让海莲下去找兰姐,难道我真的哭了?“哦,那可能是困出来的吧!我才不会哭呢,这么大的人了,再哭多丢脸面啊?”我有些尴尬,说话都很不自然了。
“……哼!刚才还说男生也可以哭呢,现在又狡辩……”雅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分明是对我的自相矛盾表示抗议。
“……哈哈!”我尴尬的笑了声,同时也在思考别的话题。“哦!你们吃饭了吗?”看,被我找到了吧?太佩服自己了!:)
“啊!吃了呀!还说呢!你是不是偷吃我们的方便面啦?”雅蓝恍然大悟质问我。
“……恩!这个……这个!嘿嘿,就当救我一条小命喽!雅蓝不会介意的对吧?”看我又耍无赖了。
“怎么不会介意?你要还的!”知道她是在开玩笑,都憋不住要乐呢。
“呵呵!好啊!还多少,你说我现在就去买!”还是哄着她吧,挺有意思的。
“兰姐说的没错,你就是滑头!”
“……”好你个兰姐啊!什么事都跟她们两个孩子说,我的一世英明啊!
(更新时间:2007…3…25 8:43:47)
“哎?阿豪!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你办妥了吗?”雅蓝出奇不意的问让我有些不解。
“恩?什么事情?”
“……不会吧?这么快就忘记啦?”
“……不好意思啊!最近光忙学习了,说说到底什么事情?”汗!我编假话的水平还真强。
“哼!饶你一次!就是我上次跟你提起的联谊晚会啊!”
哦!原来是这个事啊!汗!可不是吗?雅蓝确实提起过,我还没有办呢!怎么回答啊?如实说吧!要不麻烦更多。
“哦!我准备下周去联系,现在不在学校住了,很多事情办起来麻烦啊,还要看人家有没有时间,哎!比不了从前了!”我做无奈装,为了博得她们的同情。
“恩!那好吧!麻烦你了阿豪!”雅蓝还是比较体谅人的啊。
“对了?你们的舞蹈怎么样了?”我把目光移向海莲。
“哦!还在排练……”海莲依旧害羞着,话都没有说完。
“呵呵,好啊!等排练好了能让我看看吗?”我还主动上了呢。
“……恩!好吧!”海莲说的比较为难,不会是不愿意吧?
“好,那就一定喽!我好期待呢!嘿嘿!”说完我露出坏坏的笑。
“……呵呵!”
看着海莲被我坏坏的笑逗笑,心里好自豪。
随意的与她们聊着,好象自己获得了新生,莫非我又到了新的境界?还是兰姐的帮助奏效啊,自己思考一世,不如高人指点一时。
晚上兰姐做了好几个小菜,我又一次品尝兰姐的手艺,很好吃,很温暖,吃着自己喜欢的人做的东西感觉确实不一样,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长久的过下去。
新的一周,我有新的任务,除了足球联赛正在如火荼毒的激烈进行外,还要为雅蓝联系晚会合作伙伴,忙啊,不过这样生活会充实很多,总比一天无所事事要强。
星期一的下午我们有一场比赛,对手正好是外语系,他们系大三的我还算认识几个,就是不知道上场比赛的能有大三的不,如果有联系王悦博会方便一些。(王悦博就是当初和我一起参加校园卡拉OK大奖赛的吉他手,还有我们系的董卓明,另外还有一个我上界的学姐给我打鼓,叫什么名字忘记了,很久没有联系了,希望她不会责怪我。)
下午三点准时开赛,外语系足球很弱,其实不只是足球,蓝球也是一样,这跟他们系男生少有很大联系。
在球场上我见到了张长弓,他和王悦博关系很好,记得当初我去悦博寝室练歌,他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不出声音,着实令我感激,也就是那会儿让我对他报以好感,虽然很久没有联系,但只要能见面,就免不了喊需问暖。
“来了?我看今天你们够戗啊!呵呵!”我故意取笑他们系没我们强。
“呵呵!话先别说太早,事后再论分晓。”瞧好,还跟我较上了。
“是吗?也好,先别落死了话!哎?最近见到悦博没?”我把话题切入正轨。
“哦!经常见啊!他也搬四人寝去了!你不知道?”
“也进四人寝了?不知道啊?”
“啊!我们都进了。妈的!在六人寝受憋屈,忍不下去了!”张长弓狠狠吐了口吐沫,语言流露出气愤。
“咋了?”
“上学期我们把一个大四的脑袋给开了!学校给了处分,悦博,展望和我都是留校查看……”
“啊?啥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其实知道了又能怎样?大学犯个事就会被处分,我身上还背着个过呢,只不过没那么严重,他们可是留校查看啊!
“啥事也不能找你啊?你再整事就滚了。”
“……”我没有说话,真不知道应该感激他,还是庆幸自己没有参与。
“你说学校都给处分了,妈的那个看门的老死头子总找我们麻烦,动不动就上黑板点名批评,我们李导向着我们就把我们整四人寝了,告诉我们老实的呆着别再惹啥事出来,搞不好就真开除了。”
我上前拍拍他肩膀劝说“哎!啥事都忍着点吧,就剩一年了,拿到毕业证再说。”
“草的,等毕业了非干那老头一顿不可。”
“可别介,人家那么大岁数碰一下你就沾了。”
“……真他妈郁闷。”看来张长弓还真是个好战份子啊。
“别想了。对了!一会踢完了带我去找悦博,我找他有事!”
“恩,行!”
比赛快开始了,我们各自跑到自己的队伍,准备开赛。
场下是朋友,场上是对手。在球场上我不会谦让长弓,或许是为了荣誉吧。长弓整个比赛都拉着个脸,我想一定是我们的交谈让他心情变化不少,汗,又失误了。最后我们10:1拿下对手,长弓进了唯一的一个球,进球后他甚是高兴,拿着球跑到他们半场与队友庆祝,我想如果我告诉他,那个球是我故意没铲到让他有机会射空门不知他会不会感激我呢?
不知为什么,在球场上我有一种孤独感,不仅是我,我们系的所有队员都是一样。在这里我们太强,任何系都无法与我们相抗衡,从大一到现在一直就没败过,连教师球队都被我们挫败,弄的之后再也不和我们踢球,说是什么没脸踢,怕献丑。我们踢球已经没有当初的喜悦与激动,完全变成了无奈的,早知结果的游戏,人在面对没有挑战的游戏会是怎样的心理?无奈,无趣,没有激情,更没有快乐而言。
我觉得这次的联赛举办得根本没有必要,我们得到了几乎所有足球领域的荣誉,还有必要为了小小的奖杯,少少的奖金来踢这种毫无意义的比赛吗?或许真的如隋唐所说,给大学留下美好的回忆吧!
可在球场上我真的会有美好的回忆吗?人人都知道我们系最终将会夺冠,人人都知道跟我们系踢球就是场噩梦。似乎每个系跟我们踢之前都报着输的结果,所以才会在进球后出现无比喜悦兴奋的笑容。而我们呢?进球后队员的面部表情与没有进球几乎是一样的,赢球是理所当然,输球是不现实的想法,每个人都知道结果,每个人不是很用心就会实现它。就象中国与巴西的比赛那样,所有人都期望奇迹的出现,而最终的结果却都很失望。然而中国的队员以及国人会怀着这份期望来看球,会很兴奋,很激动,相比之下巴西的队员与国人会很淡漠的来看待,认为赢球是必然的,所以性情会很平静,很旁观的来关注。这样的两种心态你说哪个会比较快乐呢?是前者,因为他们有动力,也有机会去创造奇迹,总有一天中国会胜巴西。而我们呢?在这里还有多少光阴等待其他系超越我们?在这里我们只留下了荣誉,却并不是美好的回忆,因为我们失去了对未知事物的探索兴趣,失去了挑战的意义。我想留在我们心里的只是疲劳无味罢了。
输球的人为进了一个球而感到无比欣慰与快乐,赢球的人脸上却见不到笑容,想过这样的逻辑吗?他们是虽败尤荣。我们呢?是否应该懊悔不应该失球?可悲啊!真是可悲。一项娱乐性极强的活动居然把我们搞得如此狼狈,如此无奈。
或许这就是“胜利者姿态”。凄凉与孤独着……
(更新时间:2007…3…25 8:43:48)
望着一个个低头颓废的脑袋离开球场,心中说不出的落寞哀伤,没有拉拉队的欢呼,没有庆祝胜利的喝彩,偶尔会发现几个踢球人士的女朋友上前慰问,但大多是大一大二的孩子们,象我们大三的不是女朋友离开了,就是要彼此忙自己的事情,哪有闲心观看球赛。
我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去找张长弓,真希望联赛快点结束,现在它对我来说不是娱乐,而是折磨,思想与身体的折磨啊!
“哎?阿豪!你说我刚才进那球漂亮不?”张长弓还在回味刚才的进球。
“……哦!是啊!挺漂亮的!”我嘴上回答,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怎么了阿豪!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
“……有吗?你想多了吧?”我的自欺欺人真是练到家了。
“咳!走吧!去找悦博!”
对啊!我还有正经事儿要办,不能在这么思想消极下去。
“呵呵!告诉你个秘密啊?……刚才那球是我故意让你进的!”我回到现实拿话取笑张长弓。
“……不会吧大哥?你这是作弊,要是换做正经联赛上会受到处罚的!”张长弓瞪大了眼睛望着我,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拉到吧!这个小破联赛我都不想再踢了,还正经联赛呢!”
“……说实话!我也有点纳闷怎么那么轻易就给你过了,你可是咱们学校出了名的铁后腰啊,郑善龙都还夸你呢,要不是你体力问题早都代表咱们学校去打比赛了。”看他说得头头是道的,怎么他也知道这些事情?
“哦?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小瞧我了不是?怎么说我也是外语系的副主席啊?”
“……我才知道!”小子混的不错啊?留校查看也能混到副主席,这是什么世道啊?当然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说说,口头上是怎么也说不来的。
“走吧,天也不早了,再不去他没准就不在寝室了!”长弓提醒我道。
“不在寝室能去哪啊?”
“跟对象出去呗!自己睡一张床多冷啊?出去住还能有人暖被窝不是?哈哈!”说完长弓大笑起来,笑得那么淫荡,那么离谱。
我和长弓并肩往寝室走,突然感觉他这个人很不简单。单说思想与心境,他是被开除学籍的人,还能如此快乐的在学校生活着,而且还混到了学生会副主席的位置,我呢?只不过一个破处分就蹑手蹑脚不敢再张扬了,还有他会为进了我一个球欢庆成这样,而我赢了球却愁眉苦脸的,人跟人啊,真的没法比。看来我要多向他学习,乐天派对于现在的青年确实很重要,关键是这样才能充满阳光,受人喜爱。
到了五楼,张长弓的寝室。他脱下脏球衣,光着膀子带我去找悦博。
“哎!老二,悦博呢?阿豪找他有事!”长弓跟老二打招呼。
老二是原来悦博寝室的人,我练歌那阵儿彼此就熟识了,还有就是我们一起玩过热血江湖这款游戏,那是在我失恋的头一个月里,一起总出去通宵,但是一直我都有件事情挺对不起他的,就是我只知道他叫老二,具体叫什么名字他也曾告诉过我,可惜忘记了,每次都以老二相称,他也是个性情豪爽的家伙,从不计较老二这个名字有多么不得体。
“啊?阿豪来了?好久不见了啊?最近去哪了啊?”刚想到着他就上来寒暄了。
“哦!没去哪,呆着呗,也没啥爱好。”
“我以为你旅游去了呢!呵呵,对了听小样说你搬出去住了?”汗!他消息还真灵通啊!
也难怪,小样跟我是老乡,老二他们寝室的许才也是我的老乡,当初认识悦博就是许才拉的关系,老二之前总去我们寝室做客,可以说跟我们的关系走的还算比较近。
“恩,搬出去了!不愿意在寝室住,也住不了几天了!”
“这下爽了啊哈哈!”
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可他是知道我和女朋友分手了的,怎么还会这么问呢?我就当作他的记性比较差吧。
“呵呵!还行吧!”
无奈的笑了笑,我不知道是在默认什么,很多事情都不需要辩解,即使辩解了也没人会相信,就象我跟女朋友刚处那功夫,身边的人问我最多的就是“上了没呢?”当时我觉得这句话很可恶,你说我的女朋友上没上跟你有毛关系,怎么那么容易就问出嘴?还整个上了没呢?怎么就能说出口?如果换了我问你“你上你女朋友没?”你会怎么想?起初我不愿意回答总是回避,后来或许是由于关系比较好了,和一些经常在一起的人们谈论这些话题多了,就也放开了,可我每次说没和她发生关系时,总会看到一双双不信任的眼睛盯着我看,都把我盯怕了,象是在逼供似的,可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总不能瞎说吧?诋毁人家清誉的言语我是不会说出口的。再后来或许是因为从我口中得不到答案,他们也就放弃了,再也不追问了。没想到的是竟然从六人寝传出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