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儿眼眸圆睁,慌张的拿起锦被遮住身子,更将小脸埋在被儿中。他……他还是全身赤裸哪!而且一想到他双腿间的……她整张小脸不由得红如彩霞。
靳剑星当知她的心思,他也不觉得羞,翻身上榻,拉下锦被。
别说是武功了,她就连力气也比不上他!羞愤的她怒问:“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他笑逗着。
“霸道!你上次也是这么霸道的欺负我!”
靳剑星笑哼了声,目光灼热地瞧着野媚的她,话中有话,“真正的霸道你还没见过哩。”
刁儿听不懂他话中含意,倒是他的目光让她心儿怦怦直跳。“你这还不叫霸道吗?卑鄙的登徒子!你—;—;”她话未说完,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推倒在床,双手被扣得死紧。
靳剑星虎掌扣住她的皓腕,强而有力的膝盖将她玉腿分开,腰杆一沉,早已蓄势待发的火龙抵在她娇嫩的花穴儿口,嗓音低柔如水,“你真的那么想知道什么叫做霸道吗?”
刁儿被他突来的举动心儿往上一提,身子倏地紧绷,一双粲亮大眼直勾勾的望着他。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倏地掳获了他的心,他眸光一浓,腰下缓缓动了起来,以着缓慢的速度磨蹭又磨蹭她的穴儿口。
刁儿惊呼了声。抵在她双腿间的……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令她身心撕裂的可怕之物!然而不知为什么,此刻的她却感到和以往不同的感觉,酥酥痒痒的,令她几呼浪吟出声
俊逸狂肆的脸庞缓缓俯下,离她小脸就只有一寸距离,靳剑星以无比轻柔的语气道:“若我真的霸道,此时此刻就可以狠狠的进入你的体内,让你狂叫,让你欢愉,让你在我身下称臣……”
放肆的言语听在刁儿耳中却是淫荡无比,她怒叫道:“卑鄙!卑鄙!放开我!”她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逃离不了他的钳制。
她挣扎的动作对靳剑星而言,无疑是更挑起他极力压抑的欲火。他眸光一沉,粗嗄沙哑的声音含着浓浓情欲,“你知道吗?此刻的你,真的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猫。”
刁儿听不懂他话下之意,不过下一刻她就懂了—;—;
靳剑星在她耳畔呵气,身下的火龙以折磨人的缓慢速度,在她穴儿口划圈儿,铁硬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椒乳温柔的摩挲着,存心将她逼向情欲高峰。
“如何?小野猫,喜欢吗?”
刁儿气怒的瞪着他,紧咬着下唇。不知为何,她的身子有种很奇异的感觉,并不排斥他的接触,反倒是—;—;莫名的想迎合他,似乎只有他能够解除她的不适……
靳剑星瞧她强忍着情欲的模样,一股征服感从心底缓缓升起,动作略微加快、勾挑。
她再也忍耐不住,一连串的娇吟逸出檀口。她的身子好热呀
听见她的吟叫,靳剑星嘴角一扬,再瞧见她红唇微肿、双眼迷蒙,心一动,低头吻住她,贪婪的吸吮、纠缠,直到她差点喘不过气。
“小野猫!”他低唤一声,几乎也要把持不住。
她喘息不停,一双翦水秋瞳直直望着他。
靳剑星放开她坐起身调节气息。再这么下去,他可会要了她!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的动作令她顿时清醒,这才知道刚刚又被他侵犯了。她一怒,也跟着坐起身,运气至掌,也不管武功不如人,一掌往他肩头袭去。
靳剑星岂是等闲之辈,扬手化解她的攻势,虎掌一翻紧扣住她手腕,使力一拉将她拥进怀中,接着身子一倒,双双倒卧在床。
“不要!”刁儿惊叫出声,身子微微一缩,害怕他会如同刚才那般对付她。
靳剑星一笑,大掌温柔的在她发上轻抚,像是在呵护珍宝。
刁儿微愣,抬眸瞅望着一脸笑意的他,心倏地一动,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靳剑星不语,只是将她拥在怀中,温柔的呵护着。
刁儿很想抗拒,但不知为何,他轻柔的动作令她刚才愤怒的情绪慢慢消失,眼皮也愈来愈重,最后是沉睡在他胸膛上。
听闻她沉稳的呼吸声,靳剑星又是一笑。她对他的感觉已不像之前那般厌恶、抗拒,他敢肯定,她已悄悄的爱上他,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温暖。阳光暖如春风……
睡梦中的刁儿觉得全身上下被一股暖流包围着,不但暖和且心安,让她想就此沉睡一辈子。但为何她会有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呢?她想知道原因,于是虽然眷恋这份温暖的感觉,她还是决意醒来。
缓缓地睁开眼睛,映人眸底的是一张带笑的俊颜。倏地,她圆眸大睁,心一凛。他……
慌张的她急欲起身,但他如铁般的钳制令她无法挣脱,令她又气又恼。
“靳剑星,你抱了一个晚上了,还不放开吗?”真没想到,那温暖的感觉是来自于他,而他,竟会让她有心安的感觉!
靳剑星压根没把她的话听进去,粗粝的大手抚掌着她娇嫩的雪背,扬唇一笑,极为满意掌下传来的阵阵战栗。
“你睡得很甜、很美。”
刁儿一怔,随即火了,怒道:“疯子!”
靳剑星不以为意,嘴上仍挂着笑容。他俯首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后即起身更衣。
刁儿本是被他的动作震着,接下来又几乎吓得发傻。不知为何,她觉得今日他身躯更为修长、壮硕,让她心儿莫名的怦怦跳着……
着好装,靳剑星瞧她睁大双眼瞪着他,觉得她好可爱。“要瞧,机会多得是。今晚就可以。”
刁儿瞪了他一眼,撇过头不理他。莫名其妙的男人!
她拒绝的态度并没有惹怒靳剑星,反倒觉得她特别。“我该出去了,你可得乖乖的待在庄里,别想逃跑。”
刁儿哼了一声不理他,半晌像是想到什么,转头唤住他,“靳剑星!”
靳剑星停下脚步转过身。“怎么,舍不得我离开?”
“我巴不得你离我远远的!”
“喔。那你唤住我做啥?”
“唤住你是想告诉你,我要插手管姓谈的和鸳鸯的事,可以吗?”
“他们?”
“嗯。鸳鸯那丫头挺得我的缘,我想替她做媒人。”她现在站在人家的地头上,要管人家地头上的事,是要先跟他打声招呼。
靳剑星沉吟了一会儿。
“我不赞同你这么做。”
刁儿不解,“为什么?”
“青云虽然至今尚未娶妻,但并不代表他会娶鸳鸯。若不是两相情愿,就不会有美满的婚姻。”
刁儿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话。
的确,想当初她极力要争取丈夫的疼爱,结果是什么呢?只是把自己逼向难堪。
夫妻本是共同体,如果只有一方一相情愿,痛苦的是两个人。不过……
“感情的事很难说。再说,他心里想着你的妻子,当然就无法接受鸳鸯的情意。倘若他能忘记你的妻子,说不定他会和鸳鸯有段好姻缘……你不希望你的手下有美满的姻缘吗?”
“就是因为他是我得力的下属,我更不愿管他的终身大事。婚姻这档事,由自己做主比较好。”
他所言有理。谁都希望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
“若我执意插手呢?”
“那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
话落,他旋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刁儿怔愣好半晌,随即甜甜一笑。只因他抛下的那句话,让她感到被他宠溺的甜蜜……
虽然不是挺喜欢靳家庄的一景一物,但既然身处在这儿,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也得出来走走。
刁儿在庄内随意漫步,瞧见谈青云往这方向走来,她快步走向前,挡住他的去路。
谈青云停下脚步,望了刁儿一眼。说实在话,她的面貌虽酷似大夫人七、八分,但性子南辕北辙,她的举止谈吐也令他不喜欢。虽是如此,但她毕竟是庄主的娇客,不能失礼。他恭敬的微微一揖,不卑不亢道: “不知刁儿姑娘挡住在下、有何要事指教?”
“也没啥事,只是想跟你谈谈鸳鸯那丫头。”刁儿开门见山。
谈青云眉微挑,有些疑惑。刁儿姑娘是客人,怎会注意起鸳鸯这位丫头?
“别用那副疑问的眼神看我,我只是想替你和鸳鸯做媒人。”
“刁儿姑娘,我和鸳鸯的事,似乎和你无关吧?”
刁儿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容,“怎会无关呢?我刁儿说不定会是靳家庄未来的夫人,这未来的夫人关心底下奴才的婚姻大事……不为过吧?”狐假虎威这一招,用在他这位忠仆身上是最适合。
“你别得寸进尺、得意忘形!庄主只是一时对你有好感,不代表你坐得上靳家夫人的地位!”谈青云微怒。纵使她是庄主娇客,也不该管到他的事来!
“说的好!本姑娘的确是得寸进尺、得意忘形,你能奈我何?再说,我和你庄主的事,还轮不到你出声。”
“你……”
“我说你呀,脑筋可真死!一天到晚留恋个死人做啥?把握眼前的幸福才要紧!”
她懒得和他抬杠,办正事要紧。
谈青云脸色微变。“刁儿姑娘,恕在下愚昧,听不懂你言下之意。”
刁儿一笑。“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自个儿心底清楚明白,我指的人是谁。”
瞧刁儿煞有介事的模样,谈青云不禁怀疑,她真的知道他暗恋着大夫人的事?
刁儿见他面有疑色,又道:“有些事是不需要明说的,你说是吗?谈总管。”
这话令谈青云可肯定她知晓内幕,面色一沉,“是谁告诉你的?”
“谁说的重要吗?”
“那庄主……”她只不过是客人就知此事,那统领靳家庄的主子呢?
“别把你家庄主当做傻子。有些事他是看在眼底,不说罢了。”说真的,她不知是该称赞靳剑星或是气怨他。通常不管丈夫爱不爱妻子,都是不容许有人爱慕他的所有物;然而他却无动于衷!
谈青云微怔。照她所言,庄主定是知晓此事。那为何庄主从不揭穿他呢?
他的沉默并没有让刁儿闭嘴,反而更加滔滔不绝;“做人是往前看,把握眼前的幸福要紧;至于她,你就忘了吧!”
谈青云抬起头来,冷冷望了刁儿一眼。“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你不要我管,我偏要管!还有,说你脑筋死还真不错;你和她没真正的相处,当然会觉得她好。若是你和她相处过,说不定你就会发现她的缺点一大堆。”
“请你不要破坏她的形象!”虽是加了个请字,但语气中已含着深深怒火。
刁儿一愣,讶异殷红袖在他心中的地位,竟连说说也不行!基于此,她更想把殷红袖从他心中拔除。“我又没说错。如果她真的好,靳剑星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她一定是位坏女人!”
“不准你说她的坏话!”怒火一扬,谈青云一掌便往刁儿击去。
刁儿显然没料到谈青云会攻击她,一个傻愣,瞪眼看着疾厉的掌风往她面前袭来!正当她以为定是躲不过时,柳腰被一阵强大的力量掳获,往后退了好几步。她转头,看见救了她一命的正是靳剑星,只是他的脸色好冷、好沉。
谈青云瞧是主子救了刁儿,再想起刚才的冲动态度,曲膝一跪,“庄主,属下知错。”
靳剑星冷哼一声,“连我的女人你也敢动?你胆子可不小!”瞅一眼低头认罪的谈青云,他沉缓道:“从现在开始,你不用管庄内的事,就到庄内的祠堂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离。滚!”
“是。”谈青云说完便退了下去。
第六章
他竟要谈青云去守祠堂?!何必呢!
刁儿仰头望他,黛眉微蹙。“他罪不至此。”
靳剑星放开她,瞅了她一眼。“我不准任何人伤你,就算是有一丁点念头也不行。”青云向来沉稳,而他会出掌伤她,可见她已重踩他的痛处。若不是知晓青云的个性,他不会就此简单的放过他。
刁儿心一暖,若说不感动他的关怀,那是骗人的。但……“可那是我出言过重,伤了他。”
“这我不管,他要伤你就是错。”凝望着她娇丽容颜,他嘴角突地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不过,我倒挺满意你对青云说你是未来的夫人。”这话由其他女人说出口,他会不悦,但要是由她这张瑰艳的朱唇逸出,可就不一样了。
刁儿笑哼了声,“不过是逗逗他罢了。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想嫁你吧?”真是好笑,曾经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不珍惜,如今又希望她能下嫁?
咦,不对,他怎么知道这件事?难不成……“看不出堂堂靳庄主也会偷听他人的谈话呀!”
“若不是你,其他人我还懒得理会。”
“那我还真该谢谢靳庄主的关心!”
靳剑星笑而不答。
对他那抹得意的笑,她愈看愈不顾眼,心头莫名的扬起火气,口气不善道:“你休想我会嫁你!”
“是吗?我可是很想。”
“你休想!”
对佳人坚决的拒绝,靳剑星不但不恼,反倒笑了开来。“你真的愈看愈美,让我更加喜欢你。”
刁儿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道:“甜言蜜语对我没用,我不会喜欢你的!”
靳剑星轻笑了声、不以为然。“话别说得太早,迟早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他的话引来她不屑的笑。她今生今世绝不可能爱上他,因为她曾是殷红袖,曾是被他欺负的女人!
“有句话说,有情有义富难求,无情无义富自来。靳家庄在你靳剑星的领导下,可谓富可敌国。像你这种人,会懂得什么叫情、什么叫爱吗?”淡淡的语气里是浓浓的讽刺。
靳剑星哈哈大笑,“小野猫,你说得真是好!坦白说,认识你之前,我是不懂什么叫做动心、动情;认识你之后,你让我知道什么叫爱。”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一名女子这么在乎,连他最欣赏的得力助手,他也不准他瞧她、伤她。
刁儿嗤笑了声。他以为她会信他的话?若他不懂得什么叫爱的话,当年就不会宠爱辛迎香了。好奇怪,她不屑的态度莫名的有种艳美……靳剑星凝望着刁儿,胸口突地一个翻腾,勾挑起男性的欲望。
他眸光一凝,突然出掌扣住她小手一扯,让她跌进他胸怀,紧紧的抱住她。
“靳剑星,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刁儿怒斥,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了。
靳剑星邪肆一笑,猿臂一缩,让她娇柔的身子更为贴近他高大的身躯,密密合合。
虽是隔着层层衣料,但他身躯传来的温度,如烈火般炽烫她的肌肤。她又惊又怕又挣脱不出他的怀抱,情急下便张嘴狠狠咬了他肩头一口。
靳剑星闷哼了声。这只小野猫咬他倒是咬上瘾了!
他直勾勾的凝望着她,似乎刚才的事没发生过。
刁儿瞪大双眸瞧着他,心莫地一颤。她又咬了他,他应该很生气很生气才是……他到底在想什么?
嗯,不无可能。上一次在琉璃居,他一碰她,她身子便忍不住地发抖,似乎她挺排斥也挺害怕这事。难道她曾受过伤害?
“小野猫,我会好好疼你的。”
情话低喃晕眩了刁儿,她娇喘连连,突地腹下涌起一片热火,身子蓦地一个抽搐,整个人软瘫在他的臂弯。
靳剑星将她拥在怀中,低声笑道:“小野猫,这只是个开始。我会慢慢的带你走进欢愉。”
虽不明白他话中含意,但一想到他刚才无礼的侵犯,而她也沉醉在其中,她是又怒又羞。气愤下,她往他肩头又狠狠一咬,像是惩罚他刚才的无礼。
靳剑星不以为意,迈开大步走向琉璃居。
黄昏时刻,天空布上一层淡淡晕红,煞是迷人。
躺在床榻上的刁儿缓缓的睁开眼,然后她坐起身下了榻,望了望寂静的四周,发现靳剑星不在这儿,莫名地,一股落寞涌上心头。
用力的摇摇头,她把奇怪的情绪摇走。那讨厌的男人不在这儿是最好的事,免得他老爱侵犯她!
她走向房门,一打开门,瞧见鸳鸯跪在门外,她大为吃惊。
“鸳鸯,你这是做什么?!”她伸手去扶鸳鸯,她却执意不肯起身。
“刁儿姑娘,求求你去和庄主说情,放了谈大哥吧!”
“你起来比较好说话。”刁儿将鸳鸯扶起。“唉,我说了也没用啊。”
“不会的,刁儿姑娘,你是庄主重视的人。”
“重视又如何?我说过了,他听不进我的话。”
鸳鸯脸色倏地苍白,如遭受重大打击。刁儿心不忍,脑筋一动,拉着鸳鸯的手道:“鸳鸯,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