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说重明真聪明,其他孩子也说我们也聪明,明慧说都聪明,今天每人奖励一个百香果,孩子高兴地又蹦又跳。
重霄当了赵匡扶的谋士,在他的大力辅佐下,宋朝完成了统一大业。
重霄也当上了统一后的第一任宰相,重霄终于可以把明慧和孩子接走了,但他想看看明慧怎么对他。他没有告诉大家他当了宰相,穿平常布衣到到司空家。
重明已经会走路和说话了,他一个人在屋前玩泥沙,重霄一见就知道他是重明,当他叫孩子的时候,孩子问他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重霄说因为他是他的小天使啊。重明问他也是天使吗?重霄说他是天使爸爸。重明说他爸爸在长按安打坏人,重霄问他想见爸爸吗?重明点点头,重霄说只要他闭上一眼睛,爸爸就回来了。
孩子努力闭上眼睛,但不会,使劲眨眼。
重霄做给他看,他学着做,但还是做不到,嘴一动一动的,和当年明慧一样。重霄亲了他一口,让他叫爸爸,但孩子已经不认得他了,不肯叫。
重霄问他是不是认贼作父了,孩子不明白,看着他眨眼,还在练习,好让爸爸真的回来,孩子总是两只眼睛一起眯,后来干脆用手捂了一只,还得意地朝重霄笑,重霄捏他的脸蛋说真聪明。
太极无极听到重霄的声音,跑了出来,要爸爸抱。太极叫弟弟快叫爸爸,哥哥给糖吃,重明才吃力地仰着脸,看着抱着哥哥的重霄喊爸爸,哥哥让他大声点,喊十次。
重明喊累了,喊到后来变成了一个爸字和把字。
重霄放下哥哥,哥哥捏着弟弟的脸蛋让他说爸爸抱,重明变形的嘴巴吐出不补不,大家哈哈大笑,重霄抱起他亲吻。
明慧看孩子缠着重霄,只能远远看着,重霄看着她。明慧转身回房间。
司空学说都看见了,不用化装了,她在重霄眼里永远都是那么美的。穿衣服就是为了给人脱,真是麻烦。重霄让雪泥带孩子去玩,他想休息一阵,孩子听说爸爸累了,很听话不缠他。
司空学说还不快去,明慧和双儿经常换房间,别走错了。重霄实在猜不出明慧在哪个房间,司空学不许明慧出声。
明慧虽然想重霄快点,但不好让人觉得她心急,为了暗示重霄,就跳舞。
看见窗上曼妙的倩影婆娑,重霄就明白了,他走进去,关了门,又探出头对司空学说不许偷看,不许偷听。司空学做个鬼脸,也进了双儿的房间。
重霄说要一辈子。
无疆无双不太喜欢自己的弟弟,却很喜欢重明,常拉着他的手带到自己家来玩,重明好象他们的皇帝一样享受他们的服务,对他们就不客气起来。
重明在他们的床上玩,无双很开心,使劲躺在床上举着脚在空中乱踢。重明想过去和她玩,结果被踢到眼睛,他捂着一只眼睛,哭丧着脸生气地说,姐姐踢我眼睛,呜,看不见路咯,怎么办。
双儿安慰重明,说让无双道歉,要不给重明打两巴掌。重明让她道歉,无双说对不起,重明才笑了,放下手。
不过的确还疼,他使劲眨眼,还有些眼泪出来。双儿替他用热水烫了烫,揉了揉,又叫无双替他吹吹,问他还疼吗?重明使劲摇头说不疼了。
重明在认数字,是哥哥教他的,零是鸡蛋字,一是筷子字,二是鱼钩字,六是蝌蚪字,八是月饼字,九是一朵花,所以他一看到有这些字的时候就象发现宝藏一样兴奋,大人听到尖叫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无疆扯他的头发,重明凶巴巴地嚷道,别搞,我在读书,搞我压扁你。
无疆真的不怕他,又扯他的耳朵,结果着的被重明推倒了,重明坐到他肚子上,无疆的肚子真的扁了下去,要推开重明。
明慧看到了连忙把儿子弄开,把无疆拉起来,一来怕儿子被推倒,二来怕无疆的肚子真被压破了。
明慧说怎么能欺负哥哥,哥哥和你玩呢。司空学也出来帮着重明,说哥哥多事,为什么打搅弟弟学习。
重霄让他们互相拉拉手表示和好,两人开始不肯,后来重霄说不和好的话,就不给他们读书了,孩子才急忙和好了。
当重霄的手下来接他们的时候,大家才知道他当了宰相。但明慧不愿意跟他走,说她可不是贪慕荣华富贵之人,宰相又那么多女人,她可斗不过。
重霄说要不他辞职和她过平民百姓的生活,明慧说她没他想的那么自私,为了她犯不着弃国家和人民的危难不顾,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完成呢。
重霄保证不会纳妾,明慧说如果皇上要赐婚什么的呢?重霄说就以死明志。
明慧说她可不要一个死人做丈夫,重霄说那就逃跑,他从她身上学到了三十六策,走为上策。
由于明慧不肯走,重霄只好让孩子们先走,双儿要去见哥哥,所以也跟孩子先走了。
雪泥和司空学留下劝明慧,他们让重霄和明慧单独相处,好好谈。
重霄又找雪泥出主意,雪泥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自己的老婆都要不回去,也亏还是个赛孔明。
重霄想了想,三十六计到底哪一出好呢?最后决定还是走,让明慧倒追他,如果她对自己还有信心的话,他们还可以走得长远些,如果长期都那样心理不平衡,还是会出现裂痕和矛盾的。
重霄给明慧留下话,说他公务繁忙,不能呆太长时间,她知道他的地方,如果想明白了就自己去找他,孩子他先接走。
不容明慧反对,重霄已经把孩子弄上车了,孩子喜欢爸爸的漂亮马车,不肯下来了。
很高兴到父亲的地方看看,因为他们的爸爸是宰相了,他们长大了也要当宰相。重霄上车后,怕明慧一时误会,还是半路下了车。
回到家果然看见明慧在那哭,见重霄回来,又不好意思,不让他看见。重霄捧着她的脸说,哭,哭,哭,就知道哭。
明慧说你不是我只会跑吗?重霄说能跑到哪去,还不是在我怀里。
雪泥和司空学很怀念这平静的生活,到外面过了一个风流的夜晚,以纪念这段时间。
由于重霄不在,他们一直不过夫妻生活,怕明慧伤心,因为重霄一走,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
当然也因为房子太小,和双儿又不好,和雪泥也不好,对孩子更不好,如今终于可以尽情享受了。
雪泥说还想要个女儿,夜莺歌唱,司空学就说生个小夜莺吧。雪泥问司空学爱她多一点还是双儿多一点,司空学说当然是她多一点。
雪泥说他是不是在双儿面前也这样说,司空学说双儿是他的初恋情人,她是他的慢慢有感情的老婆,不能比较,缺一不可。
雪泥问明慧是什么地位,司空学就说只能是梦中情人了。雪泥又问无悔呢?司空学说一夜风流。雪泥问是不是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司空学说得到才叫好。
雪泥算算,说他还挺风流的,有过四个女人,不过不能出现第五个了。
司空学说第五个就是现在这个,说完扑到雪泥身上,雪泥娇滴滴地笑着。在夜莺的歌唱中,他们快乐地融为了一体。
(李宰相府)
重霄第二天还是走了,明慧躺在床上,看着披着晨光容光焕发的重霄发呆,看他离开,就这样要了她,又这样走了,咄咄逼人,盛气凌人。
明慧想想不甘心便宜了他,要纠缠他一辈子,让他不能象对她那样对其他女人。
明慧说要嫁到宰相家,雪泥和司空学见她想通了,很高兴,就将明慧打扮成新娘的样子,请了花轿,吹吹打打到了宰相府邸。
下人问他们找谁,明慧说让宰相出来背她。下人回去禀报,出来说,宰相问她是谁?明慧见重霄故意刁难她,就说是宰相夫人。
下人又走了一趟,回来说宰相大人说他已经有夫人了,请回吧。明慧气呼呼地喊李重霄,你给我出来。
下人偷笑,明慧也不管了,自己下了花轿,半掀头巾好看清楚地面,冲了进去,下人知道她就是夫人,当然不会阻拦,宰相说让她进去的。
(客厅)
重霄正和孩子们闹着玩,他要好好补偿做父亲的失职。太极正吵着让爸爸看重明的胡子,是他把山羊的胡子剪下来用手粘上弟弟的下巴的。
他要弟弟仰着脸,怕胡子掉了。无极正和爸爸掰手腕,重霄装着很吃力的样子,终于被他两只小手战胜了。
重明也站到爸爸面前让他看,还恩恩地叫,因为一张嘴怕掉了下来。见重霄故意不理他,说哪只小狗在嗡嗡叫,不知道说什么,叫爸爸还是妈妈还是哥哥。
重明大声叫爸爸快看我,重霄才看他,可胡子掉了,重明哦了一声,说掉了,他弯腰捡起来重新粘在下巴上,可粘不稳。
太极让他吐点口水,可重明吐了几滴都没吐对地方,吐到手上了。太极抓住他的手吐口水给他,重明贴到了脸上。
大家看了哈哈大笑,重霄说弟弟好脏,我们不同他玩了,快去洗干净,要不妈妈来了不敢抱。
重明真的要哥哥带他去洗了,重霄知道他们一定又去玩水了,让下人跟着,把他们弄出来,说妈妈来了。
明慧进去才掀了头巾,重霄正笑着等她进来。孩子们见妈妈来了,高兴地拉着她说,妈妈,爸爸的房子好漂亮。妈妈,你今天怎么穿得那么漂亮。
明慧说今天要和爸爸结婚,重霄说都嫁过了,还嫁不就成了重婚了吗?
孩子高兴地边跑边喊,结婚咯,爸爸妈妈结婚咯。
下人都偷笑,明慧说以前嫁的长孙重霄,现在嫁的是李重霄。
明慧揪着重霄的耳朵拉他出去,把她重新背回来。重霄让她盖好头巾,把她抱出去,边走边对下人说,真是夫人来了,还以为是冒牌货呢。
下人呵呵地笑,明慧拧重霄的肩膀。门口司空学和雪泥还在等呢,因为婚礼还没完成,花轿是不能走的,还要给赏钱呢,司空学他们说宰相会重赏,所以他们好奇地等待着。
重霄抱着新娘出来了,把她塞进花轿,抬花轿的问是不是弄错了?重霄说没错没错,验证过了,正是这位新娘,这时看热闹的人更多了,笑得不可开支。
重霄把明慧重新请下轿,他伸出手,明慧打了他一下,大家又笑。重霄又伸出抽,明慧这才抓住了,重霄把明慧背了进去。
下人按吩咐,早把一切布置好,顿时张灯结彩,鞭炮锣鼓声不断。郝连环他们也赶来了,重霄和明慧隆重地举行了婚礼,以前名义上明慧其实还是司空学的妻子,算私奔的关系,如今才真正有了名分。
拜堂的时候,孩子也要一起拜,雪泥就让他们也跪下来,孩子朝四个方向乱拜,转得头晕晕的,虽然不和礼数,倒觉得孩子可爱。
入洞房的时候,孩子也要参加,重霄背着明慧,夹着太极无极进洞房,雪泥怀里的重明也要进去,大家更乐了。
(卧室)
孩子们兴奋地在漂亮的新床上蹦啊跳啊,把洞房闹得特别热闹,大家都说他们一定儿孙满堂。孩子闹累了,横七竖八地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睡了。
重霄问明慧为什么能和他共患难,却不愿意和他共享富贵。明慧说如果他还是落魄的话,她是不会嫌弃他的,因为她可以帮助他,他需要她。可现在他发达了,不需要她了,总觉得两人差距太大。
重霄说做了宰相夫人差距就小了,她就是他的小诸葛,幸运星,他要当她的靠山,保护神。
明慧说如果不是明镜跑到扬州,他们就不会到外公家,不到益州就不会到郝连庄园,他们两就不会相遇也不会重逢了,如果她不出现,现在和他一起的,就是双儿或者无悔了。
重霄说如果真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当上宰相了,现实其实也是如果的结果,该碰到的是逃避不了的,这就是他们的缘分,不是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吗?
他们把孩子弄出去,说不能让孩子防碍他们亲热,他们要过两人世界的洞房花烛夜去了。孩子睡得象死猪一样,天塌下来也不会知道的,只能任人摆布。
(书房)
重霄正在处理公务,明慧替他看奏折,也发表自己的意见,明慧是那种喜欢和男人讨论政治和社会问题的女人。
雪泥特别崇拜明慧,常夸她家小姐如果她是男人,一定有所作为,比姑爷还厉害。
重霄和司空学总是相视而笑,看着明慧不哼声,意思是不敢苟同,但他们懒得争。
明慧知道他们的意思,就说看什么看,又不是我自己夸我自己男人婆,我知道你们一定又在心里笑我幼稚,理想主义,只会说不会做,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
重霄和司空学就会异口同声说我们没说,你自己说了一大堆,让雪泥白夸了,不过难能可贵的是有自知之明。
大家争论到底政府该不该干涉赌博和卖淫问题,重霄和司空学一致认为不应该干涉,因为这是经营的自由,只要不违法。
明慧认为政府就应该发挥积极的作用,改良社会风气,引导健康的生活。
明慧说男人要发泄可以找动物,动物没有尊严,重霄说男人也要尊严啊。
明慧说那就制造一些假人供他们玩弄,甚至假生殖器就可以了,不要糟蹋和伤害女人,司空学说骇人听闻,有伤风化。
明慧说难道男人玩弄妓女强暴妇女就是尊严吗?
重霄说正因为要发泄一部分人过度性欲才会有妓女的出现,才可以保护良家妇女,就象对待洪水一样,必须要排泄才能防止泛滥。
明慧说难道谁就该是当妓女的命吗?他们也是有父母生的,为什么就要承受那么多人的痛苦呢?
司空学说社会风气好只是表面显现,明的不给就来暗的,而且压抑只能导致问题更加严重,肉体的束缚会导致精神的崩溃和变态。
重霄说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女人如此,男人也不例外啊,劳动者辛苦劳作,却是为了供不劳而获的人挥霍和享乐。
明慧说还好劳动者比不劳动者多,如果反过来就更悲惨了。
司空学说所以总是压迫和剥削者是少数,如同自然界的金字塔结构,强者少,弱者多,低等动物多,高等动物少。
明慧说正是这些欲壑难填贪得无厌的大老鼠和蛀虫寄生虫危害社会,制造了不公平的竞争规则,动物还要靠自己的本事优胜劣汰呢。
重霄说一开始还是比较公平的,只是人的惰性往往又破坏了新的公平,于是就有起义重新建立合理,什么时候合理了,什么时候天下就太平了。
司空学说永远不会公平,因为物质是有限的,而奢侈的享受更是有限,有竞争就会有维护成果,维护的同时必定带有新的不公平。
明慧说其实有些人所谓的享受在一些人眼里是一种折磨,只要有新的价值标准,就不会让人盲目地追求某方面的享乐,也许以后劳动就是流行的享受,要花钱享受的。
说着说着,说到其他方面去了。司空学说人为什么要那么麻烦穿衣服呢?如果象野人一样不是节省很多资源。
重霄说因为人类是爱体面的动物,他们做不体面的事情的时候也是隐蔽的,不象动物是光天化日之下的。
明慧说因为人是贪婪的动物,他们天生缺什么就要争什么,比如没有翅膀,他们就象象鸟一样飞,没有羽毛就会做许多漂亮的衣服,没有鳍和尾巴就想象鱼那样游泳。
司空学说那是因为人的性欲没有节制,看见赤裸裸的肉体让人想入非非,所以古人才想出这个降低性欲的办法,防止滥交,减少人口。
重霄说那动物也是有节制的,他们只在发情的繁殖季节交配,他们的欲望很简单,只是繁殖,而人类却是娱乐。
司空学说动物有皮毛啊,重霄说也有没皮毛的动物。
明慧说无法想象如果那么多人全裸,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司空学说在人少的地方是可以的,但城市是不行了。想想大家办公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各种器官,多可笑。
重霄说奇怪,为什么小孩子就不害羞,是大人才会那样想歪了。
司空学说是人类想歪了,动物也没想那么多。
明慧问他们到底是肉体的快乐重要还是精神的快乐重要。
重霄说不能比较,因为需求不同,感觉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