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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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有佳人-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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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夫人替无悔把剑伤用内力处理好,然后替她把脉,说她脉搏紊乱,血气旺盛,似乎受了什么蛊惑,以前的外伤是好了,不过内伤还很严重。明慧才知道无悔真的没有装样子,虽然表面是好的,实际她自己也不不知道那么严重,也以为好了。花蕊夫人问他们和什么人接触过,明慧说在这的地方和独孤恨交过手,无悔当时受伤,但已经好了。花蕊夫人问就是那个丑陋的人吗?明慧说正是。重霄知道明慧碰到独孤恨,问她有没有受伤害,明慧说不用他管。司空学说正因为知道他没死,才赶了几天追上你们的,他也累坏了,怎么也追不上明慧。
花蕊夫人让他们放心,以后安全了,因为独孤恨已经死了。明慧一高兴,就开始吹牛了,说她不过引开他而已,其实独孤恨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只不过她不想冒险而已。重霄见她吹嘘也不脸红,嘲弄地笑笑。明慧忘了和他闹矛盾,拧他的耳朵叫他不许笑,重霄捂着耳朵说好,不笑就不笑,可嘴巴还是歪着,放不下来,实在太好笑了。花蕊夫人说,你们两真是对小冤家,一起就吵,分开又难受。重霄带他们去看维清留下的遗书,都是独孤恨亲口承认的,大家才知道多年前的慕容山庄血案的真相。
无悔又叫重霄,重霄见外婆在,就放心过去问她需要什么,无悔让他抓住她的手,她好难受。重霄看看外婆,花蕊夫人说先抓着吧,重霄才抓着无悔的手,让她平静下来。明慧不解,外婆拉过明慧说,其实女人对男人的渴望是很正常的,加上无悔真的被施了法术,她能通过自残来抵抗重霄身体的诱惑已经不错了。大家才发现无悔身上多处伤痕,觉得她十分可怜。明慧问只有重霄能救她吗?
花蕊夫人说这正是敌人的歹毒之处,知道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故意设下这样的难题,如果明慧让给无悔,那就会让重霄痛苦。如果无悔让给明慧,那就自己痛苦。重霄如果坚持坚贞的爱,就要害死无悔,如果要救无悔,就要伤害明慧。明慧和重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理解了对方的难处,但更痛苦的是要面对这样痛苦的选择。明慧说她现在就走,重霄不让她走,无悔让花蕊夫人杀了她,重霄不让她乱来。三个人抱头痛哭,也想不出该怎么办。
司空学问花蕊夫人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花蕊夫人说只要有另一个人做出牺牲,也许会成功。司空学问那要什么样的人,怎样的牺牲。花蕊夫人将他拉到一边,问他是否愿意做这个牺牲的人。司空学觉得很为难,因为无悔不喜欢他,而他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原来花蕊夫人决定在无悔身上排除法术,让司空学当重霄的替身,只要无悔接受了他,就可以排除了。司空学说无悔怎么可能接受他呢?花蕊夫人说就是骗她啊。
司空学看这三个人那么痛苦,只好答应试,但要花蕊夫人保守秘密,他也不情愿做那样的混帐事。到了晚上,花蕊夫人借重霄的衣服给秦汉当被子,把他安置到远处。重霄没有衣服,觉得有点冷,但花蕊夫人说要给无悔治病,不能用火。明慧把重霄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衣服包住他。重霄开始有点不敢冒犯她,但明慧主动吻他,重霄终于挡不住她的身体的诱惑,一边喊小慧,一边用力和她做爱。
无悔想到了那天在客栈的情形,喘着气喊重霄。司空学穿了重霄的衣服让她摸,无悔疯狂地索要她渴望已久的身体,要他要她。司空学喊她小慧,司空学想和明慧,而不是无悔做这种事情。
花蕊夫人抱着儿子离他们远远的,司空学发疯似的跑了出去,找个地方大喊大叫,他真不知道自己伟大的牺牲是好人还是坏人,他跳到河里洗了很久,他发现自己也有贞操观念的。
花蕊夫人将重霄和明慧弄醒,让他们去弄点吃的来,不要打搅她替无悔治疗。重霄和明慧高兴地出去了,重霄只穿着睡衣,要找衣服。花蕊说这山里有谁看他,重霄只好出去了,秦汉正等着他们呢。司空学在外面睡了,没有回去。看到明慧出来,觉得委屈,真想扑到她怀里哭,因为双儿和雪泥都不在,他竟和不爱的女人疯狂亲热了一个晚上。明慧发现他神色不好,问他是不是太累了,今天他们替他去弄吃的。本来司空学还可以忍受,可明慧一关心他,他就更脆弱了,真抱着她哭。
明慧摸摸他的头说没事了,问他到底怎么了。司空学半真半假地说想家了,想老婆孩子了,谁叫她和重霄那么亲热。重霄和明慧没想到他没睡着,很过意不去,他们道歉说昨晚吵醒他了。司空学说不关他们的事,重霄问他是不是故意吃他老婆的豆腐,想自己老婆哪有抱人家老婆的。司空学说明慧也是他老婆,是前任的。明慧说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外婆在里面替无悔治疗呢。重霄问他是呆在这等无悔的消息,还是跟他们一起弄吃的。想起无悔,司空学就难受,他抱着明慧不放,让明慧再让他抱久一点。
重霄要把他拉开,司空学紧抓不放。明慧也抱着他,让重霄别太残忍了,重霄说他也需要安慰安慰,也在后面抱了明慧。大家各想各的心事,都哭了起来。秦汉见他们三个抱在一起哭,也抱着他们哭,喊妈妈爸爸,他终于喊爸爸妈妈了,他终于想起他有爸爸妈妈姐姐了。明慧他们一惊喜,就停止了哭泣,边哭边笑。
司空学平静下来后,说行了,老婆还你了。大家才笑了起来,明慧说还不知道司空学也会哭,以为他只会笑呢。司空学说只许重霄哭,就不许他哭啊。重霄说他的女人哪里有让他伤心呢,司空学说明慧就让他伤心了。明慧问秦汉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他点点头,说他叫秦汉,并说出了爸爸妈妈姐姐的名字,但其他事情还是想不起来,家在别园也想不起来了。
重霄他们弄吃的去了,花蕊夫人替无悔治疗。无悔看重霄的衣服还在她身上,幸福地想着晚上的事情,心愿已了,她积极配合花蕊夫人。由于消耗内力,花蕊夫人竟白了头,原来保养得很好的青丝脱落了不少。当她叫外面的人进去的时候,大家看见她的样子都惊呆了。明慧扑到她怀里哭,重霄让她别这样,外婆需要休息,休息好了,就恢复了。
花蕊夫人说无悔醒后就没事了,司空学扶她去休息,她抓住他的手,谢谢司空学成全了明慧和重霄。司空学知道她指的是昨晚的事,但明慧和重霄以为指的是过去。秦汉问妈妈怎么变成奶奶了,花蕊夫人说她还是妈妈,不过头发白了,因为她老了,小秦汉也该长大了。说也奇怪,秦汉从冰里出来后,开始是慢慢长的,听了母亲的话,果然很快就长大了,才多长时间,已经成了个少年。
大家注意到后,非常惊异,难道真是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奇迹吗?难道再过几十天,秦汉就要长几十年吗?如果这样,他的生命不是很短暂?大家心里这样想,但都不敢说,他们怕这真的是现实。因为他们见过保鲜的食品,放到热的地方很快就蔫了,衰老得比正常放在外面的东西还要快。明慧故意说南方虽然好,但北方更好,特别是长安,大家不如到北方定居。意思是秦汉在冷的地方,是不是可以成长缓慢些。
花蕊夫人说到家再说吧,她累了,要好好睡一觉,说完躺下来休息。看见外婆虚弱的样子,明慧躲到一边哭,突然害怕外婆会不会一睡就不起来了。重霄叫她别哭,不吉利,外婆武功盖世,不会有事的。没想到花蕊夫人真的在梦中微笑地喊着书影和秦汉的名字,还有秦晋的名字。回光返照?明慧扑到外婆耳边听她说什么,花蕊夫人说找到儿子了,找到女儿了,老头子,我对不起你,我要去找逍遥了,师兄,我来了。司空学这才明白做出牺牲的不是他,而是花蕊夫人自己,可她却保守秘密,死也不让人家知道,免得让大家难过担心。司空学忍不住掉了泪,他是不轻易哭的,连明慧跟了重霄也不哭,这些日子总想哭。
明慧放声大哭,秦汉也哭着喊妈妈。重霄听她要找逍遥师兄,将逍遥剑放在她身边。花蕊夫人微笑地抚摩着剑,示意让重霄过去,重霄到她耳边,她让重霄好好照顾明慧,千万不要因为她的小气放弃她,女人就是小心眼,如果她真爱那男人的话。重霄让她放心,他还会照顾好秦汉和外公他们。花蕊夫人要明慧笑笑,明慧艰难地笑了笑给外婆看,外婆说女人哭是很难看的,要多笑笑,别老是生没事的气,明慧哦了声。
花蕊夫人让秦汉照顾父亲,她不能看他长大了,秦汉说他已经长大了。果然大家发现秦汉已经和明慧他们一样了,花蕊夫人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大家的哭声把无悔吵醒了,她好象做了很长很长的梦,从来报仇那天开始。她看见大家围着人哭,以为是哥哥,扑了过去喊哥哥。司空学拉住她,说是明慧的外婆。无悔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司空学见她果然变了个人,就把一些可以让她知道的告诉她。司空学将无悔带到她替无怨和令狐立的碑前,说她已经亲自埋葬了哥哥嫂嫂,不要再难过了。
无悔知道是明慧的外婆救她而死,十分难过,也哭着喊外婆。都快到家了,没想到夫妻两还没能见上一面。明慧真不知道外公能不能接受,他们觉得还是把外婆留在外面好。等秦晋弥留之际再告诉他,好让他以为夫人一直还活着。他们在山上选了个好地方安葬了外婆,并给家里写信说平安,他们有线索,到吐蕃找秦汉去了。他们决定给外婆带孝,脱服再回去。
(别园)
家里正不知道他们到了什么地方,总算放心了。孩子们折腾不休,简直乱成一锅粥,家里没有女人不行,没有男人也不行,特别是调皮的孩子,只有男人才能让他们畏惧和安分。雪泥和双儿为了集中照顾孩子,叫人做了一张特大的床,两个大人,七个孩子一起睡。由于热闹,加上大人编了许多谎话,哄了孩子一天又一天,他们才肯耐心地等待爸爸妈妈回来。
(路上)
重霄知道花蕊夫人曾经爱过爷爷,并一直寻找他,想把剑埋了。但明慧说要带回去骗外公,建议他把爷爷奶奶三人的骨灰和花蕊夫人埋在一起,好了了外婆的心愿。重霄答应了,但问以后她外公怎么办。明慧说那就一起吧,意思是也和他们几个一起,重霄说也只能这样了。最后拜别死者偶就上路了,虽然表面上大家求无悔跟他们回别园,但都有些后怕,过去的日子实在太恐怖了。
当大家不知道如何处置无悔的时候,无悔主动离开了,让大家不要找她,即使找到她,她也不会回去的。大家见她已经恢复正常,也就不再追。明慧故意不理重霄,和秦汉一起。司空学和重霄一起,两个大男人觉得有些别扭。司空学有时故意搭讪,把秦汉丢给重霄,秦汉虽然身体长很快,但智力还是停留在儿童时期。重霄就耐心地给他上课,让他了解社会和他们这么大的人所知道的事情。
(南诏)
无悔离开后,到了大理,也就是以前的南诏。独孤恨就是在这刚做了手术,他回到自己的地盘毒谷,这时无悔碰到了他,因为像重霄,以为重霄来追她了。独孤恨习惯地挡了自己的脸,忘了自己已经是个美男子,突然听到人家喊他重霄,才想起来,现在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独孤恨定睛一看,原来是无悔,也就是被他施了法术的姑娘,看来她把他当重霄了。由于独孤恨声带也变了,所以无悔没认出独孤恨来,因为大家都以为他真的死在扶桑了,花蕊夫人说的。独孤恨还是担心近距离接触让她认出来,他还想留着她当诱饵,找到重霄他们呢。独孤恨开始跑,无悔追他。独孤恨往树林深处跑,由于光线比较暗,也许不容易看出区别,暂时可以瞒过她。
无悔追上他已经累了,求他不要丢下她,明慧不要他,她要,她以为明慧不肯原谅重霄,重霄跑了。独孤恨抱了她,她没有反抗,渴望让她失去了理智,竟把他当重霄那样接受了。
独孤恨突然想和她有个家,因为他第一次感到爱和被人需要,虽然他是另一个他讨厌的人的替身。他决定试探无悔,他说如果他不是重霄,她会不会后悔。无悔见他经常这样问,开始注意他,的确不是重霄。无悔羞愤难当,竟要自杀,独孤恨制止了她。
独孤恨说他没有玩弄她的意思,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欺骗了她,他是爱她的,如果她可以接受他,他会给她一个家。无悔很感动,其实这人并不讨厌,如果不是重霄先入为主,他是可以考虑的,既然已经到这程度了,无悔也只好接受了他。
无悔发现自己怀孕了,算起来应该是重霄的,她觉得好幸福,一下子什么都有了,她想一定让孩子和父亲见面,决定劝丈夫到别园见她的朋友。无悔觉得自己已经有家了,应该不会对重霄有非分之想,而且明慧也不会排斥她,把她当威胁了,建议回益州定居。独孤恨也想知道重霄他们的下落,就答应了。
(别园)
终于到家了,爸爸们给孩子买了些玩具和小吃,表示他们到了很远的地方,其实各地商品城市都有卖。孩子们见到爸爸妈妈都乐坏了,想蚂蚁一样爬在爸爸妈妈身上撒娇。唧唧喳喳吵个不停,争着说他们这些天怎么怎么样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明慧让重霄带孩子去玩,司空学陪他一起,孩子互相攀比礼物,说自己的漂亮。当然双胞胎的礼物是一样的,免得他们吵闹。
明慧告诉外公,舅舅找到了,他们还见到了舅舅的表姐,她把逍遥剑给外公看,让秦汉叫爸爸。秦汉扑过去喊爸爸,秦晋抱着他发呆,似乎不相信就是儿子,他激动地摸儿子,都这么大了,想当年出走时不过司空灵那么大。秦汉因为智力低,秦晋和他交流有些困难,明慧让他把他当小孙子那样带,慢慢教。
司空灵已经三岁了,弟弟妹妹们一两岁。秦晋知道司空灵是明慧和重霄的孩子,趁他们几个不在,就对孩子说了真相。孩子不太明白,但知道大家都说她长得不像司空爸爸,像重霄爸爸。司空灵问司空学,为什么她长得像小爸爸,不像老爸,他不是他爸爸吗?司空学说是啊,有些事情她太小,还不懂,等将来大了就明白了。由于外公的坚持,司空灵还是跟了重霄他们,因为她和两个亲弟弟感情比较好,很快就接受了新的家庭,重霄总算要回了女儿。但明慧坚持让她跟司空姓,名字不变,司空学也有了安慰。
司空学正在吃面条,无疆吃鸡蛋,由于太滑,老是夹不起来,他发脾气了,把鸡蛋扔到地上,还追上咕噜咕噜滚到一边的鸡蛋,使劲用脚踩了几下。司空学见了忍不住笑,结果把面条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大家看了,被他们父子逗得笑得东倒西歪。双儿吓坏了,忙帮司空学把面条扯出来。大家也急忙忍住,怕司空学笑,呛得更厉害。其实司空学哪里还笑得出来,吓都吓死了,他只喷过饭,还没喷过面条呢。于是司空学又有了新的外号,是大笨象,因为大象的鼻子是长长的。
重霄和司空学在讨论自己的孩子,就谈论起父母和孩子的问题:
司空学:盛极必衰,太强的父母孩子受压制,往往会弱,而稍弱的父母往往造就更强的孩子。
重霄:那也不一定,如果教育得当的话,强大的父母也能打造更强的孩子。
因为太强的父母会使孩子失去信心或者缺乏锻炼的机会,而有弱父母的孩子往往需要承担更多。
但父母是孩子的老师和榜样,为父母而骄傲的孩子往往更自信,因为他们是强者的后代,会超越父母。
但如果他做不到的话,就会怀疑自己,觉得自己不如父母而痛苦。
可太弱的父母会让孩子产生自卑和自暴自弃的心理,父母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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