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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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有佳人-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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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也把她当知心朋友那样推心置腹,两人像姐妹一样,明智很满意两个通情达理的夫人。
明慧虽然和司空学举行了婚礼,不过明慧说不算数,仍然不肯和他洞房。
很久没写小说了,和重霄和好后,明慧特别开心,突然有了写的冲动,就重新拿起笔:
《征服与被征服》
(山里)
沈卿和铁儿谢过无名,离开天山,回到留春园。铁儿和沈卿回来后,苏丹发现女儿和沈卿的关系,反对女儿和他来往,希望女儿嫁个好人家。
铁儿让沈卿带她离开此地,到山里住一段时间,沈卿以为她想去玩,并不知道她要和他私奔。
他们在山里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搭个小木屋住了下来。
明箭知道后,也替他们保密,认为老爷总有一天会接受他们的。
明箭来看望铁儿,沈卿招呼他。由于还没有举行婚礼,铁儿无意中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很生气他把这种事和另一个男人说。
沈卿:“铁儿说万一怀孕怎么办?我说哪有那么巧,如果真那样,我会做孩子的爹,但铁儿不愿意生孩子,她害怕,怕孩子中毒。”
明箭:“你们还很懂浪漫嘛,可是你告诉我,不怕铁儿生气吗?”
沈卿:“早晚都是知道的,如果两个人要在一起,即使没有形式上的婚礼也是一样的,就这样过了,不打算张扬,不摆酒席了。”
明箭:“人生大事,不隆重点哪行啊。”
“我们都已经做了那种事情了。”
“那就更应该给铁儿一个名分。”
“铁儿都跟了我,哪会在乎呢。”
“女人表面上不说,但还是想要的。”
他们的谈话虽然被铁儿听到了,但由于害羞不好出面制止他。明箭多少还是有点痛苦,他知道沈卿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以后他就不该经常来看铁儿了。
明箭走后,铁儿来到书房,沈卿刚想笑,铁儿就扯他的脸,捏他的肌肉,揪他的耳朵。
铁儿:“跟我回房去,我要好好修理你。”
沈卿:“还没到晚上就要按摩了。”
“打是疼,骂是爱。”
“夫妻没有隔夜仇……”
“是啊,吵架都是从床头打到床尾合。”
“你指甲太长了,我帮你修理一下。”
“不要,我要留着对付你们这些畜生,如果敢碰我,就掐你的脖子,抠你的肉。”
“不要那么恐怖主义好不好,女人就应该温柔点。我来帮你洗脚怎么样,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沈卿帮铁儿剪了指甲后,真的端来热水帮她洗脚。铁儿一开始觉得痒,老是发笑,她急忙把沈卿的手踢开。
铁儿:“行了,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沈卿:“但你也没有拒绝不是?”
铁儿一挣扎,脸盘翻了,两人也不管,但沈卿也知道还不到时候,就和铁儿说起话来。
铁儿:“你的胸毛好长,好茂盛哦,像草丛一样,男人是不是动物?”
沈卿:“人本来就是动物,这样才有野性的魅力。”
“和胡子一样,弄到皮肤上痒痒的。”
“那就再痒一下。”
“不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啊。”
“哪有。”
“那么嗲声嗲气的,还说没有。”
铁儿哭:“你好过分,不理你了。”
沈卿:“你看啊,只要我数到三,有人就笑了。可能还没数,有人就忍不住偷笑了。一,一个半……”
“扑哧,你讨打啊。”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假哭的,难怪没有眼泪。”
“谁说没有,你看。”
铁儿把眼睛伸到沈卿面前。
“真的有半丁点,辛苦了,真难为你假哭也能挤出这点宝贵的泪水,不会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用口水涂的吧。”
“我真的不理你了,走开,离我远一点。”
“别后悔。”
“别碰我。”
铁儿翻过身背对他,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忍不住偷偷哭起来,又怕被发现,极力隐忍着。沈卿觉得有点不对劲,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扳过来看看,怎么也扳不动她。
沈卿:“真哭了,我好象也没得罪你啊,不要吓我好不好,开个玩笑而已,那么认真。”
铁儿:“本来也不是真哭,不知道为什么哭着哭着就变成真的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哭的样子,别看了,我先洗把脸。”
“又爱美,又爱哭,真拿你们女人没办法,反正再丑也甩不掉的了,还担心什么么,过来,让我抱一下,别哭了,乖。”
“哎呀,你别讨厌了,把手拿开,否则我叫了。”
“叫有什么用啊,难道有人会救你吗,说是丈夫非礼妻子。”
“啊……”
“喂,你小声点,现在是晚上了,别惊动左邻右舍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你别以为,我们几个姐妹已经成立妇女避难所,如果遭到家庭暴力,可以到那去投诉和避难,直到解决纠纷才回家。”
“那我们岂不是也要成立妇男避难所?在家好象对人施加暴力的是女人哦。”
“家庭暴力包括多方面的,除了肉体上的武力之外,还有精神上的虐待,比如恐吓、威胁、侮辱、冷战、沉默都是。”
“那有件事算不算?”
“什么事?”
“男人和女人间的事。”
“算,如果女方不愿意的话。”
“那男人不愿意呢?”
“你见过女人强迫男人的吗?”
“她们用的是软的手段,诱惑的手段难道不算吗?”
“那你们也没有拒绝啊,这怎么能算强迫呢?”
“因为如果不同意,那后果自负啊,谁想以后的日子难过呢,不过现在我是自愿的,来吧。”
“哎呀,都叫你不要看了。”
铁儿还是不肯转过身,捂着脸。
沈卿把铁儿搂在怀里,他用手刮铁儿的脸。
沈卿:“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你哭鼻子,来,擤鼻涕,擦眼泪,用我的手帕。”
铁儿:“不要,弄脏了。”
“我不怕。”
“可我怕。”
“那好,你别望往自己袖子上擦啊,枕头和被子上也不许。”
“我才没那么无耻呢。”
“难说,懒得起床的情况下,为了掩盖你的失态有这可能,哎,铁儿,你的脸好象真的没有毛孔的,怎么排汗呢?哈哈,我发现女人也有毛的,你有一层细细的白色绒毛,真是丑八怪,让我摸摸看,要不要帮你剪掉。”
“不要,你不如诸葛亮,但我比他妻子好看,知足吧。”
铁儿用手比画他的脸、嘴、眉。
沈卿:“他那是为了沽名钓誉,活该,就象什么丑妻钟无艳,其实男人不是不想好色,有时不敢,有时不能,有时不得已,我就要美人不要江山,你是我的杨贵妃。”
铁儿:“是啊,你是哪一种呢?你的一切都是为我设计的吧,怎么都那么完美呢?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把你比做美男子潘安,怎么样?够抬举你吧。不过我要当的是武则天。”
沈卿吹铁儿的脸。
铁儿:“干嘛啊?好痒。”
沈卿:“看女人的脸是不是真的吹弹即破。”
铁儿咬沈卿的脸。
铁儿:“是吹皱一池春水吧。”
沈卿:“你怎么动不动就咬人啊,总象小狗一样。”
“我想看看男人的脸皮有多厚,是不是啃得动。”
“那是骨气。”
“那是傻里傻气。”
“真是好气。”
“生气了?跟我在一起是要受点气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还不知道最后谁会被气死呢,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干什么?嘴巴臭死了。”
“你说呢?现在你还想薰莸不同器啊。”
沈卿把嘴凑到铁儿的嘴前,铁儿真的紧闭嘴唇。
铁儿:“我偏不。”
沈卿:“真的吗?”
沈卿用力吻她,但还是无法撬开。
沈卿:“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尽情享受,放开,狂风暴雨来了。”
铁儿:“不!”
铁儿嘟起嘴来。
沈卿胳肢她,她咿呀大叫,急忙推开他,跳起来。沈卿追她,抓住她后,把她的手反剪在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沈卿放了她,她反回来打他,又被抓住,铁儿又是踢又是咬,还是无济于事。
沈卿:“女人就是女人,怎么都得过男人呢?认输没有?”
铁儿:“没有。”
铁儿还是死命挣扎,象疯了一样,但始终无法摆脱沈卿的控制。沈卿还让她用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铁儿在他手里显得象只柔弱的小羔羊。
沈卿:“服了没有?”
铁儿:“不服”
沈卿:“女孩子这么要强怎么得了,没人敢要你。”
铁儿:“不要就不要,谁稀罕。”
铁儿有点难过,但沈卿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还是没有放了她。
铁儿一时委屈,还没有人这样欺负过她,竟忍不住痛哭失声,哇哇大哭,越哭越凶,象小孩子一样。
沈卿这才发现不对劲,急忙松了手。
沈卿:“铁儿,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就,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快别哭了,让大家听到了多丢人啊。我象你道歉,你打我吧。”
沈卿怎么劝也劝不住,便使劲抓住她的手打自己的脸,让她咬他。
铁儿哭得更厉害,更伤心了,好象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哭过一样,象个无助的孩子,没有理由地瞎吓人。
沈卿:“铁儿别这样,是哥哥不好,以后真的不这样了,但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我也要哭了。”
铁儿:“你别管我,我就是想哭,你让我哭一会就没事了。”
沈卿也哇哇学着大哭起来,本来没理由哭的铁儿只不过忍不住暴露了自己的弱点,自己也为自己的脆弱不好意思起来,又好气又好笑。
铁儿:“我又没欺负你,哭什么呀。”
沈卿:“你终于肯笑了,吓死我了,到底是为什么,本来还玩得好好的。”
铁儿:“现在舒服多了。”
沈卿用衣袖替她擦泪,扭扭她的鼻子。
沈卿:“真不害羞,那么大还哭鼻子,女人哭就不好看了。”
铁儿:“我想哭就哭,关你什么事。”
沈卿:“是不是因为我。”
铁儿:“你为什么总是赢我?为什么不象其他人那样让着我,起码假装输给我也行啊。”
沈卿:“原来是为这个啊,难道你喜欢无能软弱的我吗?如果这样,你何不跟了其他人。”
铁儿:“你真的不在乎?也许那天我真的承受不了你的压力了,会离开你呢?”
沈卿:“你不会离开我的,你是我的铁儿,谁也抢不走,就算离开,总有一天你还是要回到我身边的。”
铁儿:“你就那么自信?我就是受不了你自恃甚高,我们两都太要强的,也许我们需要的是比自己弱的人。”
沈卿:“我们又不是敌人,为什么一定要分出胜负呢?我们就不能强强联合,一条心吗?我们的成功应该就是对方的骄傲,应该彼此祝福而不是妒忌和计较。”
铁儿:“那你还不了解我。”
沈卿:“是你自己不了解自己,明明是爱一个人,却不愿意承认。如果你全心全意爱他,就不会在乎他比你强,如果他比你强,那就放过自己,如果你比他强,那就放过他。女人就是这样,要男人粗暴野蛮,又要他温柔体贴,男人霸道强大的时候她会抵制,男人软弱无能的时候她又不满,总之女人天生就是永远无法满足,你们应该知足,不要太苛求贪心。被自己的爱人所征服应该是开心的,而不是痛苦的。换一种方式,让自己活得轻松快乐些,也许有了名分和孩子之后,你就不会这样了。”
铁儿:“我才不在乎呢。”
沈卿:“我们睡吧。”
铁儿:“谁要和你一起睡啊。”
沈卿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自己背对着她睡了。铁儿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全身发烫。
铁儿:“我睡不着。”
沈卿:“你自己说的。”
沈卿也是一样,只是离她远远的装睡。
铁儿:“都怪你!跟我说那么多坏话。”
铁儿靠了过去,贴着他的背,抚摩他的肩膀。沈卿感到身后的柔软和燥热,忍不住翻过身。
沈卿:“铁儿,你是我的人,以后要我的时候,就咬我的鼻子。我呢,会咬你的耳朵。”
铁儿:“如果你没反应呢?”
“那就恨恨地咬,踢也行。”
“如果还是没动静呢?”
“那就没办法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了,悉听尊便吧。”
“你说如果我特殊情况不能和你同床,你又需要我,会不会和其他女人呢?”
“亏你想得出来,有那心也没那胆啊。”
“这么说真的可能了。”
“如果你不怕我乱来,或者不放心,那你就把我绑在你身边行了。”
“谢谢你提醒了我,以后我拒绝你的时候,就用腰带捆住裙子,然后把你绑在我身边。”
“小色鬼”
“大色狼,你说肉体的接近能缩短精神的距离吗?”
“女人太贪心,太敏感,太不容易满足,男人还有很多事情做,不是整天陪着妻子浪漫的。”
“女人什么都不需要,特别是物质方面的需求,只要一点温柔体贴和爱抚。”
“男人也需要慰籍和发泄,浪漫也是要建立在一定的物质基础上的,你还没经历过吃不饱穿不暖没钱看病的生活,如果有了孩子老人家庭的负担,就更加浪漫不起来了。”
“女人不是男人泻欲的工具,有思想和欲望,希望肉体和精神的结合,喜欢幻想,这就是女人,如果女人也和男人一样现实,你们又会认为女人没情调,到处沾花惹草了。”“你们应该学会感恩,而不是抱怨和苛求,我们需要的不是谈心,而是让步和互相满足。”
“我们是不是太淫荡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年轻时精力是旺盛些,老了肉体的需求就减少了,也许是因为美好的快感没有了,欲望也就没有了,连吃也是没滋味了,感觉知觉迟钝老化了。”
“是功能衰退了,人是为了享受而不是传宗接代,不象动物是本能的交配,你说能不能也象动物那样变得有规律呢?”
“我可不想有什么任务和负担,象完成工作似的,一点意思和快乐也没有,我喜欢随意,什么时候想就什么时候要。”
“可是不是两人都不谋而合的呀。”
“那就需要双方的互相体谅和配合了。”
沈卿和铁儿亲热后往往很快就入睡,但铁儿有时被吵醒了会睡不着,又不能拒绝他的要求,也拒绝不了。奶妈说,这种事情最好不要拒绝。现在她终于有了对付他的办法了,他还是很会体贴人的。想到这些,铁儿钻进沈卿臂弯里,他本能地抱了她,让她枕在他怀里。
(明慧房间)
刚和重霄和好的明慧听说重霄和双儿真的成亲了,心灰意冷,好象死了一样,她在重霄和双儿假拜堂那天昏迷了一天一夜,醒了又睡,怎么也不愿意起来接受现实。
吓得明智婚礼都不敢去参加,一家人守在她身边轮流照顾她。
第二天明慧似乎想通了,终于决定和重霄彻底结束。
重霄只是和双儿瞒过皇上,所以觉得没必要过去和明慧说。
谁知道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新鲜事情,明慧自然也听到了。
第七十五天
作者:‘你床上经验不比我逊色。’
读者:‘看来我们的文字只能私下交流了。’
‘我就说不登大雅之堂了。’
‘不过我还是认为没什么。’
‘挑逗性的语言,还说没什么。’
‘谁让我们知道那么多呢。’
‘知道就闭嘴!’
‘不知道最黄的刊物是什么。’
‘去书摊上看看就知道了。’
‘你好意思么?’
‘不好意思!’
‘不知道网上有没有。’
‘我们要做坏人了。’
‘我们又不是引诱人犯罪,只是描写性爱!’
‘过度了。’
‘那控制在什么程度?’
‘的确有些邻居不注意掩盖。’
‘真的是故意的。’
‘没经历过当然想象不出。’
‘这就是深入生活的恶果,知道太多肮脏。’
‘那些骂脏活的的确是有的。’
‘所以作者也会很矛盾,是否要揭露黑暗。’
‘反正摆出来大家看看也好。’
‘他们觉得不堪入目就自己删除好了。’
‘我们应该下床,走出房间的小天地。’
‘禁欲主义下必定是放纵,我们不写这些禁书,天下就少了两个情种天才了。’
‘谁发明口交的?’
‘谁知道。’
‘真想不到那么脏也敢试。’
‘要不人的头脑怎么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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