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霄也知道她的用意,就很佩服她的勇气。
明慧:“这时,你会感觉到一股气流穿过肚子,鼓成一团,大功告成,呵呵,呵呵,呵呵。”
明慧不自觉地躲到重霄身后,重霄只是笑,明智抓不到明慧,干脆一把把他们两个抱了起来,重霄感到一阵酥麻,脸红了。
皇甫麒兄弟知道双儿有点排斥明慧,担心双儿看见生气,就用身体挡住他们,还插嘴说。
皇甫麟:“小慧,你和重霄挨这么近,小心那边有人吃醋哦。”
皇甫麒:“小慧,你好象不属于我们这边的,应该在那边,我们要说悄悄话的,你也想听吗?”
明慧:“如果我不留下来,怎么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坏话呢?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司空学:“是啊,虽然你胸部平平象个男人。”
明智:“她还没发育呢,她什么都没有。”
明慧:“啊,啊,啊,我没听到,你说什么?啊,啊,啊……”
明慧气死了,用自己的声音盖过明智的声音,不让其他人听到。明慧又拧他耳朵,又扯他嘴巴,不许他说话。
钟离瑟:“和异性一起是一种快乐,和同性一起是另一种快乐。有明慧在,我们两种快乐都有,就当他是同类吧。”
明镜:“大家还是不要谈恋爱好,如果是自由身,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了,一起玩多开心啊。”
(重霄家)
重霄带大家到家的时候,碰到了邻居的大婶和大娘正在门口聊天。
重霄:“郭大婶,马大娘,你们好,我回来了,这是我表妹婉儿,这些都是我在扬州认识的朋友,这是一些礼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郭大婶:“哟,这不是小虎哥吗?都这么大了,都快认不出来呢,带了那么多朋友来,真是热闹啊。”
马大娘:“哎呀,送那么多贵重东西,真是客气,有空到我们家玩啊,小虎以前就带了个小弟弟回家,现在都带大姑娘了。”
郭大婶:“可不是嘛,听说苏杭出美女,果然各个都是水灵灵,一个比一个俊,都让我们看眼花了,我们就说重霄有眼光和福气。”
重霄:“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大婶大娘别开玩笑,他们会害羞的,那我先回家了。”
郭大婶:“哎,快回去吧,你爹他们早就唠叨了,望得眼都穿了。”
马大娘:“是啊,看见你带那么多女朋友,一定开心得不得了。”
重霄带大家离开,快到家时,重霄跑起来,在门外就喊。明慧一想到马上可以见到长孙宏就紧张地兴奋起来。
重霄:“爹,娘,我回来了。”
梦蝶:“霄儿,你可回来了,快两年了吧,都长那么高了,比以前更英俊了,更结实了,象个男子汉了。哟,有那么多朋友,还不快请他们进来。”
重霄把站在门口的大伙招呼进来,明慧在最外面,重霄特意抓了她的手臂推她进去。
明慧知道重霄这一动作的关心和特别的涵义,非常开心,虽然他装做没事情一样,但她还是感到了一股力量和颤抖。
重霄摸到明慧的手臂上戴的手镯,心里暗暗高兴,又觉得她可爱,把手镯偷偷戴在那么高的地方。明慧有点不好意思,被他发现这个秘密。
长孙夫妇见到婉儿非常高兴,梦蝶也和婉儿谈起了爷爷。看到重霄身边围着那么多女人,非常开心。
见到双儿后夫妻二人更加欣喜,他们一眼就猜出了谁是双儿,他们替重霄祝贺,但发现两人虽然是一对很配的人,却好象有点貌合神离。
于是梦蝶告诉双儿她小时的事情。
双儿知道原来自己就是在这和重霄一起玩过的,感觉很亲切,有种回家的感觉,由于太小,已对长安没有多少印象了。
一阵寒暄过后,梦蝶安排大家休息。
重霄特别说明明慧想和他父亲交朋友,可以留在他家,明镜和明智很感激他的细心,也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过妹妹的身份暂时还不公开,所以重霄能替她保守自然最好。
其他人都回客栈去了,外国朋友们因为有专门机构接待,所以就分开了。
(双儿的房间)
重霄拿了个雪梨要和明慧分吃,但明慧说梨是不能分的。
重霄问为什么,明慧说怕分离(梨)啊。
重霄不相信,但明慧相信。她让重霄拿去跟双儿分,好试探他的诚意。
重霄真的拿去和双儿分吃了,梦蝶反对他们这么做,但双儿也不相信这中话,他们吃得津津有味,明慧看了暗自高兴,想也许,这样真的可以分开他们了。
梦蝶摇摇头,说他们真是太不懂事了,太不懂得珍惜了。
重霄和双儿觉得他们真是太奇怪了,分离和吃一梨有什么关系呢?他们认为只要不变心,谁又能分开相爱的人呢?
读者小说部分:
67忘年之交
(长安,重霄家)
重霄和婉儿约明智明慧他们先到了长安,澹台兄妹按约定先住到客栈,等待其他人。
大家到齐后,重霄把明慧和女孩子们带回家住。
明慧要见他父亲,因为明慧曾经和他说过。
长孙宏没想到以前的小作者如今已经长大了,还和儿子成了朋友,非常欣慰,本来他还遗憾不能和她联系上呢。
明慧还将自己在郝连庄园写的小说给长孙宏看,让他指点。
明慧喜欢观察人和事,她看了梦龙的作品和维清夫妇的牌位后,对重霄的身世有点怀疑。加上她知道双儿和重霄有相同的铃铛,还梦见双儿的母亲告诉她,重霄和双儿是兄妹,并把它写在小说里。
而到了长安,离考试还有段时间,要复习,所以重霄也忘了问父母有关他身世之事。
长孙宏发现明慧总是看他,还和他微笑,似乎和他认识,就把重霄单独叫来书房。
长孙宏:“霄儿,靠窗那边那位穿白色衣服的小伙子是?”
重霄:“爹,她是你的崇拜者,还跟我说希望能拜访您这位悲剧作家呢,她还异想天开说我是小说里那个小男孩,她老爱叫我李重霄,姓李的。”
重霄悄悄在他耳边说,她是女的。
长孙宏:“哦,有这样特别的女孩子,我倒想和她单独谈谈,你能不能帮我约她到书房啊。”
重霄:“您是长辈,用不着我吧,我很少和她接触,还是你自己去吧。”
长孙宏:“都叫你姓李的了,可见你们关系很亲密的,怎么说没接触呢,你对她不是很了解吗?”
重霄:“你们是文友,见面交个朋友很正常的,怕什么呢?怕我娘是不是,我娘正忙着和婉儿、双儿套近乎,拉家常呢,婉儿受不了,早回房休息了。”
长孙宏:“那双儿就是小时侯你带回来那龙儿,真是不可思议,比我的小说还离奇,不过女大十八变,真认不出来了,还是小时侯可爱些。”
重霄:“我也没想到会碰到她,其实小时侯的事情我早忘了,不过我永远忘不了你们说的那句话,正因为不服气,为了证明我不是随便说的,才一定到扬州找龙儿。”
长孙宏:“我们说什么了?”
重霄:“你们私下里说小孩子都是爱胡闹,明天就忘了,哄哄他就行了,不能太迁就他,要什么给什么,将来还了得。”
长孙宏:“我们以为你哭累后就睡着了,没想到你偷听我们说话。你不知道当时你闹得多凶,我们又怎么能任你耍脾气呢?”
重霄:“但是你们也不应该骗我,你们知道吗?小孩子最讨厌人家骗他了,往往很容易失去对人的信任的。”
长孙宏:“对不起,重霄,我们没有当好父母,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我很高兴你长大了,能和我说心里话,爹真的很高兴。”
重霄:“爹,以前是我不对,不该为了一句话和你们怄气,在外面这段时间,我才发现你们对我有多好,我太任性,太不懂得珍惜了。”
长孙宏:“现在回来就好,在家靠父母,除外靠朋友,你能认识那么多好朋友,爹娘替你高兴啊。”
重霄:“那你还和那个写作的聊吗?”
长孙宏:“哦,去和你娘说说话吧,她憋太久了,说起来没个完,别让她老缠着人家女孩子,双儿是懂礼数的,一定舍命陪君子。”
重霄:“那你?”
长孙宏:“我想那位小作家一定忍不住来找我,她知道书房在哪吧。”
重霄:“她一来就先问书房在哪里,她想看看你都看什么书,她就喜欢看人家的隐私。”
长孙宏:“喜欢看书就是好事,怎么说是隐私呢?”
重霄:“对一个人的了解,当然包括各方面的,而书往往最能体现一个人兴趣爱好和性格气质。”
长孙宏:“那你希望她了解你吗?”
重霄:“我最不希望她了解我了,她那双眼睛好象什么都知道,太可怕了。”
长孙宏:“那你到怕什么呢?怕她知道你的优点还是缺点?”
重霄:“总之我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她太贪心了,什么都想要,我觉得被她控制着。哎呀,爹,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呀,我要去睡了。”
重霄忍不住说了许多,发现自己说漏嘴,急忙打住了。
长孙宏没听他说双儿,却总是说一个不相关的人,心里也猜出了八九分,不过也不点破他。
长孙宏:“那好,我就在着等我的小朋友吧。”
重霄:“你说她晚上还会来啊。”
长孙宏:“既然她一心想见我,没说上两句怎么睡得着呢,从你的介绍中,我也大概知道她的性子了。你要不要和我打赌?”
重霄:“我从不赌没有把握的赌,你都知道她会来还和我赌,我肯定输。”
长孙宏:“那你不想知道我们谈什么吗?说不定还谈到你哦。”
重霄:“不要不要,我对你们的谈话不感兴趣,无非就是和写作有关的,没完没了,我走了。”
重霄到母亲房里请安的时候,果然母亲还没回来,她左边是婉儿的房间,熄灯了。右边是双儿的,灯还亮着,母亲还没走。
重霄:“双儿,是我,你睡了吗?”
梦蝶:“是重霄来了。”
重霄:“娘,你还没休息啊。”
梦蝶:“哦,就走。双儿,重霄走后,我很久没有那么开心过了,见到你,就想到你小时侯的事情,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双儿:“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小时侯的事情,不过当时太小,我实在不记得了,没想到这个房间我还在这睡过。”
重霄:“娘,快走了,你还让人不让人休息了。”
梦蝶:“来了来了,双儿,让你听累了,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聊。”
重霄来之后,梦蝶才发现说太多,急忙让双儿休息,她起身告辞,她让重霄跟她回房间,和重霄还有话说。
梦蝶:“霄儿,跟我来,娘还有话和你说,你父亲呢?”
重霄:“在书房看书,他叫我过来让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张罗呢。”
梦蝶:“可我还很兴奋,谁不着,一点也不困,这双儿和以前一样长得特别丰满,发育很好,女人就应该这样,我们家婉儿太瘦了,你喜欢哪一个啊,还是龙儿吗?”
重霄:“哎呀,你一见面就打听这些,不觉得难为情吗?我喜欢有什么用,也要看人家的意思,睡吧,我还要看一会书,别打搅我,也不要去打搅父亲写作,他灵感来了。”
梦蝶:“好好好,慢慢来,有那么多女孩子围着你转,心里一定很开心。我还是比较喜欢双儿,会持家,将来一定是生男孩子的命,男人都喜欢丰满的女人。”
重霄:“娘,你好罗嗦。我走了,记得别打搅我们,睡不着就躺在床上想想未来的儿媳妇。”
梦蝶:“霄儿,我发现你比以前爱说话了,还喜欢打趣,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父母一辈子做不到的,它一出现就做到了,保证不去打搅你们父子,回去吧,我也累了。”
重霄:“娘,晚安!做个好梦。”
梦蝶:“你也是,别太拼命,困了早点睡。”
重霄:“知道了,娘。”
梦蝶:“哎,孩子长大了,有心事也不会对我说的。”
她摇了摇头,叹气说道,回房关门睡了。
重霄并没有回房间看书,而是到书房偷听父亲和明慧说些什么。
(书房)
明慧:“你就是专门写悲剧的舍藏隐者?”
长孙宏:“你是专门写喜剧的用行居士?”
明慧:“你的作品我都看过了,感觉太悲观,为什么你总让所有的不幸都发生在主人公身上呢?”
长孙宏:“事实本来就很无奈,你人生经历太少,还不知道生活的艰辛,世道的险恶,在你们的眼里,世界都是美好的,爱情,幻想。”
明慧:“你和我爹一样,总爱说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们懂什么,整天就是在做梦,其实我们不是不知道社会的黑暗,不过我们更乐观。”
长孙宏:“我这是现实主义的写法,你那是浪漫主义的写法,我也看过你的作品,但没想到你是女的,很大胆豪放,有灵性,天马行空,是你的优点也是缺点。”
明慧:“我也知道,不过我喜欢抱残守缺,如果都按一定的标准去创作,那还有什么意思和新鲜感呢,我喜欢自然,保持自己的独特风格。”
长孙宏:“这规矩还是要的,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好的作品并非信手而作,也是按一定的套数去磨合,寻找最佳的结合,当然你的想法很特别,突破传统。”
明慧:“可为什么一定要圆的呢,可以不规则,很多形态,多样化不好吗?千篇一律的东西还有谁看呢?我认为一定要与众不同,标新立异,独树一帜。”
长孙宏:“你可以保持自己的风格,不过也需要吸取别人的经验教训,这样才会登峰造极。”
明慧:“如果达到登峰造极的状态,就不会有没达到时的特殊效果,就象调料一样,各有各的口味,是不能替代的。”
长孙宏:“你说话总是那么让人吃惊,你思考很多,不过都没有特别整理,所以总是象天上的流星,一闪而过,象美丽的石头,但缺乏雕琢。”
明慧:“还是保持天然的好,刻意的雕琢也并非好事,我喜欢象水一样,没有固定的形态,随势而动,可以到任何空间和方向,关键在于用得巧妙。”
长孙宏:“用就要注意雕琢了,比如都是写一个人笑,可以简单地说他笑了,但如果加上笑的声音动作表情颜色味道效果又不同了。”
明慧:“如果看的人没有那样的感悟和联想也是没用的,简单的一句笑了,如果修饰太多,不一定就好,比如两人心照不宣,言语就是多余的。”
长孙宏:“这是一种意识流的神秘主义风格,你似乎重视的是内心的感受而不是外部的表现,但这样隐晦的表达,只有和你心意相通的人才能领会。”
明慧:“难道我们写作不是为那能懂我们的人写的吗?就是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不过即使没有知音,我还是要写的,为自己而写。”
长孙宏:“也许我太保守,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总是让人出乎意料,不过你让我有新的体会和收获,这对我的帮助会很大,我们可以相互学习。”
明慧:“只能是交流,我觉得人的风格是很难改变的,有些人适合写长篇,有些人适合写优美的,有些人擅长辩论,如果生搬硬套,走别人的模式,自然无法成功。”
长孙宏:“但有些人的风格是多变的,就如同性格一样,多方面发展也是继续进步的途径。你说话很幼稚,不过又老气横秋,真不敢想象你就是那个作家。”
明慧:“你说话很老成,不过也很幼稚,我想象中的你也不是这样的。”
长孙宏:“那应该是什么样的。”
明慧:“我以为是个斯斯文文多愁善感的风流书生,经常以酒解闷,浪迹天涯,没想到你那么平易近人,生活那么平淡祥和美满。”
长孙宏:“是个很平凡的人是吧,你以为写的都是真的吗?都是胡编乱造的,正因为生活太平淡,才会有那样的幻想,人总需要满足精神上的需要吧。”
明慧:“但也是根据一定的事实和人物进行创作的,我的经验告诉我,你写的是你身边的人和你自己,和我一样,不同的是我喜欢大好结局,我用自己的力量改变命运。”
长孙宏:“我看出来了,你的心中充满爱,你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