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想关我一辈子吗?我可没这个福气娶当今宰相的掌上明珠。”
“那你就死定了,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听起来好象真的很可怕。”
铁儿伤心地哭了,沈卿见她可怜,急忙解开她的穴道。没想到铁儿的变化真快,只见她反过来点了沈卿的穴道。
铁儿:“我要在你的心口上留下记号,你将永远忘不了今天,再也不会有女人敢跟你了,哈哈。”
沈卿:“你不会将我毁容吧?”
“也算吧,在光滑的肌肉上留下疤痕,的确很残忍。不过我说过了,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就这样对待你未来的丈夫吗?”
“我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你啊,追求我的人多着啦。”
“晚了,你知道我在你背后刻的什么吗?”
“这个我可不感兴趣。”
“但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真的爱你,我刻的是我的名字,希望你永远记得我,所以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爱你爱在骨头里的人。”
“我可没听到,奇怪了,男人也那么在乎外表的吗?不是说郎才女貌的吗?破点像,就不会到处风流快活,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了。”
“铁儿,有了你,我就死而无憾,别无所求了。”
“既然这样,难道你不想我的名字刻在你心里吗?”
“想是想,不过你不觉得由男人主动地把他心爱的女人埋藏在内心深处而不是画在心外强吗?这样她就永远也出不来的了。”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你也看不见自己的心啊,还是让我成为你永远的心上人,你想哪个女人愿意躺在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人怀里呢?这就叫心心相印,是不是很有创意?”
沈卿怕父母担心,所以决定先到舅舅家拜见舅舅。铁儿没有理由阻止他离开,但限制他的时间,要求他三天就回来,沈卿答应了。
(明慧房间)
夜深人静,明慧的房间还亮着灯,这时门外有人敲门。明智把妹妹拉到身边,让她钻到床底去,明慧本来没那么胆小,但在哥哥营造的恐怖气氛中也感受到了这的阴气很重,因为这就是以前郝连夫人生活的地方。
明智:“不会真的有鬼吧,妹妹,别开门。”
明慧:“哥哥,你别吓唬我,我也是很胆小的。”
明智:“你知道吗?重霄真在这见过鬼的,就是双儿的母亲。”
明慧:“这么漂亮的女鬼,谁见了也是心生爱慕的吧。我倒想见见,说不定她有什么秘密和我说。”
明智:“你真要开门啊,那你等我躲起来再说,如果是青面獠牙的我倒不怕,最怕那种披头散发阴森森的女鬼,别把我吓得以后连儿子也生不出来了。”
明慧:“哥哥,没想到你比我还胆小,呵呵。”
明智:“亏你还笑得出来。”
明慧:“谁啊,那么晚了,有事吗?我和哥哥一起呢,你别吓唬我们,我们不怕的。”
明慧这样说一是为了壮胆,告诉外面的人或鬼,有她哥哥在,她不怕,二呢,如果是重霄的话,也可以让他知道今晚不要来找她。
郝连城:“哦,是我,双儿的父亲,别害怕。”
明智:“别动,有时候鬼也会变成熟人的,再试探试探。”
明慧:“你怎么证明你就是郝连庄主呢?”
郝连城:“你们听不出我的声音吗?不过也不怪,我整天忙着做生意,夫人和双儿的确也很难见上我一面。”
明慧听得他如此悲戚,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又想爬出来开门。
明智:“鬼最能迷惑人了,它既然有超能力,当然知道郝连老爷的脾气和家事,我们还是谨慎为好,不要上当,要是你被妖怪抓走了,我怎么回去向爹娘交代。”
明慧:“可是鬼有那么说话的吗?对了,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我们呢到窗户,捅破了窗纸偷偷往外看。”
明智:“你不说我还忘了,我们忘了关窗,这下死定了,妹妹,你一定要发挥你的魅力和聪明才智,拖住他,不要让他转移注意力,从窗户进来,要是明镜在就好了。”
明慧:“啊,明镜哥哥,明镜哥哥,快来救救我们啊。”
明智:“妹妹妹妹别叫,你会吓着鬼的,鬼和蛇一样,有时候是温和的,但当它受惊的时候会伤害人的。”
明慧:“本来我是不怕的,我根本不相信有鬼,可是现在我真的怕了。”
明慧被哥哥吓哭了,真的哭了。明智急忙抱着她叫她别怕,明慧只是哭。
郝连城:“我没吓着你们吧,我真的是郝连城,不信我跳给你们听,鬼难道走路会有声音吗?”
明智见妹妹害怕,就壮了胆。
明智:“我父母告诉我们,晚上不要随便开门,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啊。”
郝连城:“既然你们害怕,那我就先回去吧,早点歇着,注意别忘了吹灯。我是听下人说明慧总是睡很晚,就过来看看,读书也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
明慧听得这关怀的话,哪里还受得了,就放声大哭,她还没有离开家那么久,那么远,早就想家了,加上重霄和双儿的因缘,还有哥哥要带她离开,要让她和重霄保持距离,让她一阵心痛,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也要痛快地哭一场了,她越发大声悲戚地哭起来。
明慧:“爸爸妈妈……”
明智:“妹妹快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哇哇啊啊啊。”
明慧叫着叫着,连叫什么都分不清楚了。
明智怎么也劝不了她,本来他也有点思家,如今妹妹撕声裂肺的哭喊触动了他那跟深埋的神经,他自己假装哭,不过想逗妹妹开心,但哭着哭着就难过得也跟着真哭起来,两人抱头放声痛哭。
郝连城在外面听了觉得可怜,不知道如何是好,撞开门又不是,离开又不是。
他们悲拗的哭声惊动了明镜和重霄,两人都急忙起来了。看见郝连城站在门外焦急地踱步,明智明慧在里面号啕大哭,都莫名其妙。
明镜:“郝连庄主,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两个在里面发什么疯啊,半夜鬼哭狼嚎的,把您给吵醒真是不好意思。”
郝连城:“都怪我,吓着他们了,他们一定把我当成鬼了。吓成那样,真是罪过。”
明镜:“他们两个平时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今晚那么脆弱,想象力那么丰富,一定是明智吓明慧,结果连自己也吓着了。”
重霄:“都是我不好,不该答应明慧扮鬼吓明智,他一定是吓糊涂了。”
郝连城:“以后不要做这种孩子气的事情了,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那现在怎么办?他们不会连你们都不相信了吧。”
明镜:“明智明慧,你们两个疯够了没有,快开门,否则我撞开了。”
明慧:“明镜哥哥,是你吗?你听到我叫你了,你来救我们了吗?”
明智:“明镜,你来了,戴你那照妖镜了吗?”
明镜:“你们不会也把我当鬼了吧,快开门。重霄也来了,他手里还有斩妖剑呢,别怕了。”
明智和明慧这才停止哭喊,争着开门找他们的明镜哥哥,明镜比他们大很多,他们喜欢缠着明镜哥哥,小时侯不见哥哥就哭闹,明镜也把他们当自己孩子那样看待。
明智和明慧抢着抱明镜,明慧抢不到明镜,看见重霄向她张开怀抱,就冲过去,重霄就把她抱在怀里,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明智:“照妖镜,妖怪是不是被你们吓跑了?”
明镜:“这里哪有什么妖怪,是你们自己吓自己,明智你也真是的,怎么把明慧吓成那样。”
郝连城这才出来:“你们两个小鬼,相信我不是什么妖怪了吧,拿照妖镜来试试?”
明智:“刚才真是呢和我们说话啊?”
郝连城:“是啊,没想到你们居然把我当妖怪了。”
明镜:“真是不好意思,他们小时侯听我说神话故事和志怪小说太多了,总是想象身边很多妖魔鬼怪,希望庄主见谅。”
郝连城:“那么小离开父母,的确难为他们了,刚才听他们喊父母,我的心都要碎了,你们要把这当自己的家,千万别见外,双儿表面上和你们作对,其实她是个善良的孩子,只是从小没了娘,自然乖僻些。好了,让你们受了惊吓,我很是过意不去,给你们打我一下,出出气,怎么样。”
明智:“不敢,是我们无知,得罪了老爷,还没请得您的原谅呢。”
郝连城:“明慧,来,你替哥哥打,没关系的,其实你们就象双儿一样,喜欢父母哄对吧。”
他真的抓了明慧的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郝连城:“叫你吓人,叫你吓人,该打,该打。”
大家都被他逗乐了,郝连城离开后,明智和明慧都不肯让他走,明镜只好留下来陪他们。
明智不肯回房拿被子,叫重霄拿他的过来,大家一起挤着睡,用凳子把脚搭在外面。
重霄求之不得,急忙抱了来,他感觉很亲切,似乎找到了归宿。
这晚四个人都很开心,早忘了男女有别,打闹了一会后,困了,横七竖八地倒在一起睡了,你把我的肚子当枕头,你抱着我的手,他的腿又搭到他的脸上,但都睡得很塌实。
第六十一天
读者:‘对了,你可以把性描写变得隐晦些。’
作者:‘我也考虑过,应该少重复温啊抱的。’
‘人的一生会吻啊抱啊很多次,也别太拘束。’
‘还是觉得不雅!’
‘现在最浪漫的法国都不许公众场合裸体。’
‘有伤风化,引诱人犯罪啊。’
‘看来东方的含蓄要流行了。’
‘我们喜欢他们开放,他们喜欢我们保守。’
‘这就是奇怪的心理。’
‘即使在本国,也是会变的。’
‘人口需要增加的时候就开放。’
‘新朝代成立也要良好的社会风气。’
‘如果你是以性描写为特长,删除就平淡了。’
‘如果专门有成人网站,就不用顾虑太多了。’
‘是分开的,只是小孩子硬是好奇。’
‘还不是管理的疏忽。’
‘什么时候轮到我?’
‘快了。’
‘到时候你写一半,我写一半。’
‘还是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吧。’
‘那还叫合作么?’
‘只是设想而已,那么容易水乳交融啊。’
‘陆小曼和徐志摩就合作过。’
‘人家是夫妻。’
‘我们也可以做网络夫妻啊。’
‘也许我们是同性的呢?’
‘网络讲究的是精神,没有性别障碍。’
‘你很开放。’
‘网络只是虚拟空间。’
‘你的热情也是虚拟语气了?’
第62章《雨过天晴》
(明慧的房间)
清晨,其实重霄早醒了,不过他不想惊动大家,更不希望明慧的头离开他的肚子,他忍不住嗅她的香味,所以继续甜甜地睡,真希望下次不要醒那么快。
明慧醒过一次,重霄正抓住她的手,她就继续做她的梦了。
明镜也醒过,明慧还象小时候那样,搂着他睡,明镜把她的手弄到重霄身上,没想到她真把他当明镜搂了。
明智醒过几次,可能潜意识里还是警惕着妹妹和重霄,发现重霄抓了妹妹的手,就把他们分开了,没想到妹妹又爬到重霄怀里睡了,明智怎么拖也拖不走她,胳肢也没有用,她就是使劲扯着重霄,重霄也抓紧了她。
后来,重霄把腿横在他脸上,明智扭了他一下,他缩了回去。再后来又把手压在明智的脖子上,让他透不过气俩,明智又踢了他一脚,恨恨地报复了他。
于是明智把大家弄醒,开始大家都不哩他,他就摘下明镜的长命锁,用上面的镜子对着太阳把光反射到他们的脸上,让他们无法睡。
大家都醒了,他们看着自己的睡姿,都笑起来。
(郝连庄园院子里)
婉儿看见他们四个一起出来,觉得奇怪,想起昨晚似乎有人哭,因为害怕,她一直不敢出来。
婉儿:“表哥,你们怎么睡到一块去了。”
重霄:“昨晚我们害怕,就挤在一起睡了。”
婉儿:“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哭声?”
重霄:“哪里是哭声,是两只猫叫,猫的叫声和小孩子哭一样的。”
婉儿:“他们叫得好凄凉,好象被遗弃的孩子在寻觅父母,又象被抛弃和分开的情人在呼唤对方。”
明智:“什么话从婉儿口中说出来都变得那样动人和有诗意。”
明慧听她说中了自己当时的心理,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当时的确百感交集,也顾不得掩饰,什么原因都放在一起乱哭了,没想到被人听了去,幸亏哥哥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重霄:“他们都说我表妹象只夜莺,所以说话和唱歌一样动听。”
婉儿:“你们今天怎么了,好象不把我夸死誓不罢休似的,难道有求于我。”
明智:“说对了,今天我想请你出去喝茶,不知道是否愿意赏光。”
婉儿:“不了,我要和表哥一起。”
重霄:“表妹,既然人家诚心邀请,出去玩玩有什么不好呢,舅舅不是让你多交些朋友,不要老闷在家吗?”
婉儿:“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也不去。”
明镜:“你表哥总要娶媳妇的,你要跟他一辈子啊。”
婉儿:“他现在又没娶。”
“呵呵”
明智见了婉儿,早把妹妹和重霄的事情丢到脑后了,忙着讨好婉儿。
明慧伸手在他眼前晃,想挡住他那掩饰不住的喜悦和兴奋,泼点冷水。
明智:“干什么啊?”
明慧:“多少个手指?”
明智:“没有”
明慧:“果然头脑发热,重色轻弟,明察秋毫,不见舆薪。”
明智:“去去去,呆一边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手。”
明慧:“婉儿,不如我们一起跟着他们去玩,听说钟离家在山里,我们去秋游好不好,我也想到农村去看看,那的牛郎织女一定很幸福。”
重霄:“你别想象那么美好,农村的生活是很苦的,整天辛苦劳作,为生计奔波,你以为有时间和心情去浪漫啊。”
明慧:“你没见过,怎么知道人家没有凡人的快乐和满足呢?”
重霄:“用自己的膝盖也可以想出来啊。”
明慧:“那是你的膝盖有问题。”
明智:“你别和她浪费口舌了,她谁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的直觉,你就让她继续做她的大头梦吧,头太大了,小心要爆炸的。”
明慧本能地用手护住头部,闪到一边去,大家被她的举动逗笑了。
明智:“你干嘛?神经啊。”
明慧:“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对待你这种阴险狡诈之徒,你又想让我脑袋开花啊。”
明智:“我没有,看你,多可笑,总觉得人家会害你,都成了惊弓之鸟了。”
明慧:“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远离危险人物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明镜:“好啊,我也很羡慕民间那种宁静详和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要心中有爱,就会心满意足,粗茶淡饭,肌体的劳累算得了什么呢?如果让我选择,我情愿当山野农夫,自得其乐。”
明慧:“赞成,婉儿,将来你要是选择的话,还是选择明镜哥哥比较合适,明智是个俗人,和我爹一样,只知道功名,光宗耀祖,不配你这样的超凡脱俗的仙子。”
婉儿:“我谁也不选,我要出家当尼姑。”
明智:“那我也出家当和尚算了,你们都自认为洒脱,其实是懦弱,害怕失败,逃避现实,如果人人都放弃理想,那世界怎么改变呢,庸人懒人是社会的败类,根本没有必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因为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他们和乞丐又有什么不同呢。”
明镜:“你说得对,我们是没必要活在世上,我们本来就是多余的,为什么要来到世上呢?不过是一堆腐肉,给社会增加负担和累赘。”
明慧:“你们不是怯懦,而是明智,这世道如此黑暗,根本没必要为它贡献什么。只要对社会没有害处,也比那些为了个人私利,打着幌子害人的好,那些人才该死。”
重霄:“我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存权利和自由,他们可以选择他们的生存方式,谁也不该指责非难和侮辱他们,应该互相尊重和互不干涉,毕竟我们已经存在了。”
明慧:“是啊,生又不是我们选择的,但来到世界真的很不容易,那些没有机会投胎做人的妖精还懂得修炼成人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