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还是没有,你功力还不够。”
重霄:“你骗人,你看,功力都传到你那了,你脸都红了。”
明慧自觉失礼,慌乱中用另一只手摸自己的脸,看是不是真的红。
明慧:“是吗?我怎么没感觉。不会吧?怎么可能呢?”
重霄:“摸是摸不到的,你摸得到我的心吗?”
明慧:“我吃饱了撑的,摸你的心干什么,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呢。”
重霄:“我的心可是白璧无暇的。”
明慧:“有瑕。”
重霄:“无暇。”
明慧:“有。”
重霄:“无。”
明慧:“有有有有有。”
重霄:“无无无无无。”
明慧:“有。”
重霄:“有,啊不是,无。”
明慧:“哈哈哈哈,你输了。”
重霄:“我是故意输给你的。”
明慧:“哼,愿赌服输。”
重霄:“好好好,你想我干什么?”
明慧:“我要你背我。”
重霄:“来吧。”
明慧:“骗你的,快走吧。”
重霄:“哥哥背弟弟,天经地义,上来吧。”
重霄不由分说地把明慧背起来,开始明慧不好意思,使劲挣扎,后来就半推半就,由得他了。
明慧:“不要。”
明慧忍不住将手环在重霄的脖子上,将脸贴到重霄的耳边和脸上,两人都感觉很舒服,就不再说话。
刚走了两步,有位下人过来了,明慧急忙让重霄放她下来,重霄没有放手。
明慧:“有人看见了,快放我下来。”
重霄:“既然看见,还下来干什么?”
下人:“两位公子早,你们真懂得找乐子啊,还一个背一个的,是打赌输了吧。”
明慧:“是啊,他输了,我要他背我。”
下人:“公子要牵马吗?我来帮你们。”
重霄:“不用了,你去忙吧。”
下人:“那就请便吧,小的先下去了。”
重霄带明慧走到马厩里,象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
重霄:“哈,明慧,你看,这是谁的马,好帅,酷毕了。”
只见望舒身上有许多火球在燃烧,九个火红的太阳象心一样在跳动着,九之箭穿透着这些心。
重霄抓明慧的手更紧了,手心还出了汗,他想起了昨晚身体的异样,脸有些红。
明慧知道他的意思,屈原的作品中,有写这段的含义。
明慧不看重霄,知道他眼睛里的火可以把人烧死,因为他的手已经在燃烧了,她决定泼他的冷水,以解昨晚梦中的恨。
明慧:“那不是你的杰作吗?你这两天千方百计让我出来,不就是看你的杰作吗。”
重霄:“你怎么知道的。”
明慧:“除了你,还有谁能那么有创意呢?我在梦中已经看到了。当时我正在天上快乐自由地飞翔,突然看见一个猎人,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忘记了飞行,结果被他那一颗颗箭射进我的胸膛,我的心都撕裂了,流着血,成了一朵朵多红色的花,那太阳分明是我心的碎片,我的身体也被射穿了许多洞,再也拼回不到从前的完整了。”
重霄:“你误解我的画的涵义了,那是爱之箭,难道你没有感觉到火一样的热情吗。”
明慧:“但你和双儿说,那是高傲的明慧,我要让她重重地从云端上载下来,跪在地上。”
重霄:“我是要把天上的仙女射下来,让她永远不能离开我的方法只能将她伤害,折断她的翅膀,让她依靠在我的身上,我来带她飞翔。”
明慧:“过分的爱造成的伤害,会让她情愿死也不愿意屈服,总有一天,她会偷偷飞走的,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医治她的创伤。”
重霄:“你要做嫦娥吗?”
明慧:“你并不了解真正的嫦娥,世人都误解了她。其实你也没听懂我所说的,从一幅画中看到的并不是全部,解释还有很多种,你别把某些部分放在心上而忽略其他更重要的灵魂。”
重霄:“不,我知道你并不需要任何人,你是个自私的人,你只希望品尝爱的快乐,却不敢承受痛苦的折磨,相爱的人应该共同分享一切。”
明慧:“如果我自私,我就会放纵自己去爱,而不必压抑自己,不必考虑他人的感受,不错,我是懦弱,我害怕失败,害怕得到的又要失去,所以我想放弃,我不去争取。”
重霄:“爱是两人的事情,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明慧:“如果没有关系,为什么会有障碍呢?”
重霄:“根本就不存在你所谓的障碍,是臆想出来的。”
明慧:“我们不要争了,让我们的心来说话吧。”
明慧虽然有心刺激重霄,但终究不忍心,所以也把对爱的感悟用隐晦的方式表达了出来,她用手指卡住重霄的手指,轻轻地夹了一下他的手指,让她的力量传回去给重霄。
当两人的手掌心贴在一起的时候,一股股冲击波袭击过来,两人都同时颤动了。
重霄也知道她的暗示,更让重霄感动的是明慧后来用刺青将他的画在马身上保存了下来。
(明慧房间)
这天晚上,明慧允许重霄开始看她的小说。
故事:
(留春园)
苏丹希望有个儿子来继承他的事业,但他发誓不再续弦,所以就把铁儿当男孩子养,养成她好动和好胜的性格。
原来金屋藏娇的苏丹,因为夫人的美貌和没有儿子的心病,从不在庄园内接待亲朋好友同年同僚的他,也变得开朗和好客起来。
经常邀请官场和商场上的朋友聚会,让铁儿接触很多人,培养她的社交能力。
苏丹为铁儿买了匹红马,他要让女儿成为最完美的人,无所不能,于是沈仙曲送她的红色马鞭也派上了用场。
苏丹请才艺双全的师傅到庄园教铁儿各种才学技艺,师傅觉得她还没有定性,不适合练武,说要等到有缘分的人才能开启她的心。
师傅送了一本剑谱给铁儿,其实是乾坤剑的基本功,苏丹把它放进地下秘室。铁儿其他各项都很优秀,只有武术不行。
由于晕血,所以不喜欢舞刀弄枪的,喜欢用鞭子,师傅也不勉强她,只教些防身术给她,铁儿称自己的鞭法天下无敌,美起名曰“醉垂鞭”,其实不过三脚猫功夫。
(沈园)
众人正忙碌着,神色紧张和伤心,床上躺着一个清秀的少年,父母在他身边流泪,似乎出了什么事。
他深深地长叹了口气,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周围的人。
看见他终于醒来,大家才松了口气,又悲又喜。
双喜:“孩子,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总算没事,你可把爹娘吓坏了,我们就你这么个儿子,如果有个什么闪失,叫我们怎么活啊。”
沈卿:“爹娘,你们怎么哭了,怎么那么多人在我的房间?到底出什么事了?”
沈仙曲:“孩子,你难道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沈卿:“我好象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不知道是梦到我的哪一辈子了。”
双喜:“你已经昏睡了七天七夜,一会哭一会笑,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吓死我们了,以为你中了邪,还请了道士来驱邪。”
沈卿:“那么久,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在花园看书,接着就睡着了,好象看到一条青蛇爬过我的腿,还有天空飘着红色的蒲公英。”
沈仙曲:“是啊,你正是被蛇咬了,幸亏下人看见才救了你。”
沈卿:“那那条蛇呢?”
双喜:“打死了。”
沈卿:“为什么要打死它,它也是一个生命啊。”
沈仙曲:“儿子,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你以为真的有仙女会变成蛇来找你啊,它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啊。”
沈卿:“如果它的生存需要牺牲我的命,我又何必吝惜呢?”
母亲:“越说越离谱了,你刚恢复,快别想那么多了,好好调养吧。鸿爪,好好照顾少爷。”
薛鸿爪:“是,夫人。”
说完大家都离开了。
薛鸿爪伺候沈卿洗了脸和手,喝了些汤。
沈卿:“鸿爪,我的书呢?”
薛鸿爪拿起枕边的《仙剑奇侠传》递给他:“少爷,在这呢?少爷昏迷的时候,手里还不放呢。”
沈卿呆呆地回忆梦中的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的。故事已经看完了,真是悲剧,都死光了,不过也许是他的超能力真的回到的他的不知道哪一辈子,改变了他的命运呢?他就是李逍遥。
沈卿:“鸿爪,扶我到花园走走。”
薛鸿爪:“少爷,你刚好,还是……”
“我的话你也不听吗?我没事。”
“是,少爷。”
薛鸿爪扶着沈卿慢慢走到他出事的地方,原来是在假山旁的一棵树下,他想起了南柯一梦的故事。
树上许多蚂蚁在忙碌着,突然他发现草丛中真的有一株红色蒲公英,仔细一看,原来是蛇咬伤他后血染红的。
这一切太离奇古怪了,难道这是上天在暗示他什么吗?扬州真的有这样人,这样一个故事吗?他决定到长安一趟,解开心中的谜团,谁也无法阻拦他。
(书房内)
沈仙曲正在看书,沈卿进来。
沈卿:“爹,孩儿给您请安了。”
沈仙曲:“孩子,身体好些了吗?还做不做梦?”
“好多了,其实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不过就是经常做些奇怪的梦罢了。”
“要注意多锻炼,没事多出去走走,不要看太久书。”
“知道了,对了爹,你们不是说我在长安有个表妹吗?我已经十四岁了,还没有离开过家,我要到外面走走,见见世面。”
“孩子,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出远门呢?是不是在家太闷了,难道你不想读书考科举了吗?”
“其实我早就想到那边去了,因为总是做的那个梦,梦见女人,花,还有庄园。”
“那也要联系好了再去,我们分开快十年了,路途遥远,不是说去就去那么简单的。”
“为什么,现在天下太平,马那么多,挺方便的,我这样也可以给他们一个惊喜啊。”
“你母亲的家里当初是反对我们在一起的,为了我,你母亲还被赶了出来,所以说不是我们不想让你去,而是……”
“我知道了,正因为这样,我可以替你们化解这份误会啊。”
“你娘他父亲是个很固执的人,看不起商人,因为我不愿考取功名,所以他坚决不肯把女儿嫁给我。”
“可我都那么大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当初他可是说断绝父女关系,永不相见的。”
“那不过是一时气话而已,相信他一定很后悔,难道你们都这样固执而痛苦一辈子吗?”
“那还得问问你娘才行。”
(夫人房间)
晚上在沈仙曲和夫人双喜的房间,夫妻两正商量着事情。
沈仙曲:“夫人啊,看来沈卿是到了该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了,看着他整天被过去和梦折磨,我实在不忍心。”
双喜:“老爷,我也是这样想的,其实他可能会慢慢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的。”
“我们也不能瞒他一辈子,虽然舍不得他离开,但我们总有一天是要走的。”
“是啊,这些秘密总不能带到坟墓中去,我看,还是由我去和他说吧。”
“还是我去说吧,今天他还跟我提到他表妹,说是要去找她,你看呢?”
“我说过,绝对不再回那个家了。”
“夫人啊,你爹老了,该回去看看他了,就不要那么固执了,你爹也是为了你好,我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你们父女永不相见。”
“那就先让沈卿去看看吧,我们这样一家人去,反而不好相处。”
“也好,对孩子,总不会那么绝情,那你写封信给你大哥,好做准备。”
“那你去和沈卿说说吧。”
“我们父子两是要好好谈一个晚上了,你先睡,别等我。”
“也不要太晚,早点歇着,你身体也不好。”
“夫人请放心,我过去了。”
“恩”
(沈卿的房间)
沈卿正拿着书在发呆,沈仙曲敲门进来。
沈卿:“爹,那么晚了,还不睡啊,有事吗?”
沈卿:“卿儿啊,你不也没睡吗?”
“为什么我总是做相同的梦呢?我梦见很多孩子,很多事情,好象真的发生过一样。”
“有些是梦,有些是真实的,有些是幻想,有些是书上的,你一定是看了那本传奇小说吧?”
“爹,你怎么知道?”
“你梦里经常说到仙灵岛、南诏国、锁妖塔、红色蒲公英、逍遥宫,其实那是我根据真实的人和事情虚构的。”
“爹为什么要写这样的故事呢?”
“为了纪念一些故人。”
“爹,能说说你以前的事吗?”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其实书中的李逍遥是当今宰相苏丹,他有个女儿叫苏铁儿,也就是书中的灵儿,他们到过扬州,你还和铁儿玩过,没想到小时侯的事情你还有印象,我们还以为你忘了。你昏迷的时候一位道士说了,你到长安会有一段因缘,你还是去找你的铁儿吧。”
“爹,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小说里面的人和事都是经过加工处理的,不完全是真的。”
“那他们……?”
“我也是根据一些传闻和这手绢上面的记载猜测的。”
“爹,你都知道些什么,统统告诉我吧。”
沈仙曲将当年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沈卿决定到长安去找铁儿。
(明慧房间)
当明慧在写以上内容的时候,重霄在她房间看完了前面几部分。他觉得明慧更象小说中的铁儿,看明慧聚精会神,他没有打搅她。
明慧困了,忘了重霄还在她房间,直到她停笔舒服地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迷糊中看见重霄,不过她懒得起来了,眼睛都快合上了。她说她起不来了,让重霄帮她关门吹灯。
重霄替她按摩,在他的温暖有力的手掌的揉搓下,明慧觉得很痒又很舒服,发出满足又难受的声音。明慧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香。
重霄看着灯光下如花似玉般的人儿,竟忍不住在她嘴上吻了吻,安顿好她后才吹灯离开。
第五十八天
读者:‘终于进入恋爱状态了。’
作者:‘写来写去好象千篇一律,接吻作爱。’
‘所以你不可能有特殊感受而突破,有新意。’
‘可那些字眼都是别人用烂了。’
‘那就省去接吻作爱。’
‘可为什么影视中老不觉得重复呢?’
第59章《相逢何必曾相识》
(明慧的房间)
天刚亮,明慧就醒了,她睡得很沉,这天她没有做梦。她伸了个懒腰,觉得很轻松。
她发现自己脱了内衣,可能勒得太紧,不舒服,做梦的时候就扔了。
重霄在桌子上留有纸条:“以后睡觉还是把窗户关了,以免有坏人。”
明慧觉得好笑,看见窗户真的关上了,才想到昨天早上他溜进自己房间的事情,不禁红了脸。由于还早,她突发奇想,要去捉弄重霄。
明慧戴上面具,穿上白色的衣服,装成鬼的样子。明慧看四周没人,也学重霄偷偷爬窗进去,她也要看看他睡觉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明慧蹲在地上看他。
(重霄的房间)
只听见重霄在梦中喊小慧,还笑得特别开心,一会又磨牙。
明慧很感动,想:他在外人面前从不喊她的小名,没想到梦中和她那么亲密,她觉得自己对他太坏了,他一定很自信,连做梦也是好梦,她真是嫉妒他。
看着重霄俊秀硬朗的轮廓,明慧忍不住俯身吻他的嘴。没想到重霄半梦半醒中有了反应,将她抱住。明慧被重霄压在身下,一阵心慌,但又不愿意逃走,干脆不动,闭上眼睛让他吻。
重霄慢慢觉得好象有点不对,便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面具,他吓了一跳,放了明慧,但马上发现是明慧,因为她的味道太熟悉了。
重霄梦呓般地说:“是你!”,明慧突然发现自己很笨,怎么戴了自己的面具,真是丢人。
明慧急忙起来,重霄有些糊涂,明慧正尴尬着,急中生智地点了他的睡穴,就离开了。
重霄再次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了。想到刚才的激情,原来又是一个梦。
只听见明智杀猪般的号叫,重霄知道明慧肯定又去折磨他了,只是刚才自己怎么也梦见明慧来捉弄他呢,可能是他太希望她整他了,加上听到明智的痛苦呻吟,才会有这样的奇怪的梦,他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嘴,好象真的有种香味。
(明智的房间)
跟重霄有了亲密接触后,明慧特别兴奋。
明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