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惠如小心,孩子们,危险。”
可是他们却都听不见,还没来得及避开,就被一块块乱石压在了下面,整个逍遥宫很快就在震荡中毁灭了。
逍遥号啕大哭,“惠如,孩子,你们不能死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
逍遥突然惊醒了,原来是做了很多的梦,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
惠如?灵儿?孩子?哪里有孩子?分明就是他孤身一人。
他庆幸这一切不幸原来不过是一个梦,可是又很遗憾,这一切快乐幸福不过也是黄粱一梦而已。
也许过去短短的时间内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有些以为是梦,却是真的,有些以为是真的,却原来是梦。但到底哪些是曾经发生过的呢?
仙灵岛、南诏国、灵儿、锁妖塔是真的吗?他看了看周围,原来自己在一个擂台下睡着了,旁边很多人在吆喝着奔跑着,天空一片黑暗,乌云滚滚,眼看就要有一场暴雨,他这是从何处来,到了哪里呢?难道穿越了时空,回到过去的某个时期?还是已经到了未来。
正迷茫着,这时又听得有人喊:“惠如,快跑,要下大雨了。”“灵儿,我们在这躲雨吧,来不及了。”“孩子们,快回家了。”
逍遥看见奔跑的人中有很多调皮的小孩,叫惠如的女孩,真的穿红色衣服,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子正拉着她跑。
逍遥不禁哑然失笑。大概自己糊涂了,听得人家的名字,居然做了这样荒唐的梦,实在罪过。
一个道士慢悠悠地经过,镇定自若、不慌不忙的神色和周围的人们形成鲜明的对比,大概他就是独孤剑圣吧。
逍遥想,我这个逍遥大侠只不过一个流浪的乞丐,哪里有什么逍遥宫千金大小姐,简直是白日做梦。
不过,如果他大胆一点,也许那个叫惠如或灵儿的女孩真会和他有段故事哦。
难道真的会梦想成真吗?不过如果这一切真的变成现实,那岂不悲哀,一切都是空,还是一个人无牵无挂,逍遥自在。
逍遥在地上,随意用剑重复划了几个字:“逍遥游”,高声念起庄子的《逍遥游》来。
逍遥:“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
道士朝他微微一笑,逍遥也若有所思、玩世不恭地朝他笑了笑,彼此没有说话,但似乎明白了什么。)
(长孙府的花园)
重霄看到这掩卷长叹,原先看舍藏隐士的《逍遥叹》让他痛哭流涕,悲从中来,如今这部是续改写,《逍遥游》是题目也是最后一节。
重霄:“没想到结局如此虚幻,真是悲哀!”虽然结局美满,可一切不过是一个梦而已,痛苦虽然减轻了,但终归一切都是虚空,他不禁唏嘘。
重霄:“好个逍遥游,又好个逍遥叹,不知道作者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应该是个潇洒豪爽之人吧,如果能结识,也算知己。”
(重霄房间)
重霄在花园看完书后,结果被蛇咬了一口,昏迷不醒,什么大夫也说不出什么病。
夫妇二人为他四处求医,后来有一名道士救了他,还说他悟性好,教他气功心法和意念法。
重霄醒后说回扬州,父母很奇怪,问他梦到了什么。重霄说要找人,父母问他找谁,他却说不出,但有很多人在那等他。
父母又问知道扬州是什么地方吗?重霄说不知道什么州了,反正要不就是广州或益州。
道士离开前曾经对长孙宏夫妇说重霄在扬州有奇缘,从此重霄很用心地练习骑马射击和鸳鸯蝴蝶剑。
宇文梦蝶负责武,她把自己的蝴蝶剑和维清夫妇发鸳鸯剑综合起来,长孙宏负责文。
蝴蝶鸳鸯剑速度很快,剑影如同翩翩飞舞的蝴蝶,让人眼花缭乱,同鸳鸯一样,两把剑总是不分离。
重霄轻盈的身体很适合这样飘逸灵动的剑法,很快就打败了母亲。
由于没有另一半合练,重霄的剑法更偏向自由潇洒的逍遥剑派。
重霄选了匹雪白的马,他为自己的马起名为马踏飞燕,并把她当成知音那样倾吐心声。
(河边)
重霄一边练习剑法,一边跟马说话。
重霄:“小燕子,看你飞得快还是我的剑快。”
只见剑一出手,树叶纷纷落下,重霄的身影如同一只白雕,矫健而轻灵。
重霄:“好了,小燕子,我们回家吧。”
第25章星月宫
第二十五天
读者:“现在觉得好象视野开阔点了。”
作者:“象你说的,把地点分散,当然了,画面可以切换到很多地方,每个地方不要那么罗嗦也可以。”
“不觉得这样比较好看吗?”
“是没那么辛苦,不过我看俄国的作品也是很多琐碎的,我是不怕看长篇大论的东西,只要是我感兴趣的话题。”
“内容多的,其实也可以简短些凑起来啊。”
“可我就喜欢很长很乱的表达,最好还要拐几个弯,转几个折,读到人上气不接下气。”
“碰到你们这些爱卖弄玩耍文字游戏的人真没办法。”
“如果没有我们这些人,世界就会安静和单调许多。”
“世界如果没有坏人,那好人也会变坏的,人,太寂寞无聊了。”
“因为人知道自己总是要死的,怎么利用自己的生命当然需要考虑。”
“毁灭或者创造,破坏或者拯救。”
“英雄或者败类,天使或者恶魔。”
“很多人不想做好人,也不想做坏人,所以都是中庸的多。”
“因为太好对自己太亏,太坏会伤害他人,两种人都不得好死。”
“说得太严重了,坏人还是应该诅咒的,难道好人就不得好死吗?”
“如果你为了做好人,不是要牺牲自己吗?如果你坏一点点,替自己多想一点点,可能就能活得更好了。”
“道理上是这么回事,可情感上还是难以接受。”
“这不是接受不接受的问题,而是事实的问题。”
“还是看小说吧。”
“没意见,我觉得我们好象经常唱反调。”
“我喜欢和别人不一样。”
“我也喜欢有对手。”
读者看到:
25星月宫
(苏州,东方山庄)
欧阳吉光和东方未明隐居在苏州附近的山里,这风景优美,夫妇两很满意他们选择的地方。
他们到了中年才生了两个孩子,哥哥无怨,妹妹无悔。
由于山里人烟稀少,兄妹两经常一起,所以感情很好,他们经常偷偷逃出山里,到外面玩。
夫妇两也知道,不过也关不住他们,为了孩子的安全,他们叫孩子练武术。
喜迁莺派的武术比较空灵,看起来柔弱缓慢,但威力很大。
夫妇还用游戏的方式将星月宫的二十八宿的布阵和破阵方法告诉他们,不过没有明说什么武功。
有一天,司空兄妹又到苏州玩,碰到东方兄妹。
东方他们看到司空兄妹追一个贼,后面有人跟着喊抓小偷,东方他们就把贼给截住,大家交起手来。小偷看他们武功高强,就逃跑,东方正想追,但司空他们觉得是东方抢了他们抓贼的机会,就出面把赃物抢回来还给失主,还拦住东方他们要和他们算帐。
他们在追拿小偷的过程中,发现对方的武功很厉害,于是就比试谁的武功高,结果不分胜负。
大家结成好朋友,听说有贩卖妇女儿童的事情,他们相约去行侠仗义。
(长安,长孙家)
一晃十年,重霄在长安已经长大成翩翩少年。
也许重霄小时候的记忆,加上看了父亲长孙宏舍藏隐士和行用居士写的传奇故事,他经常做一个同样的梦,梦到很大的庄园、山洞、美丽的女子、铃铛、玉璧、蛇、白色和红色蒲公英。
为了帮助他摆脱困扰,在重霄那次奇怪的昏迷和听了道士的话后,长孙宏夫妇决定让他到外面接受锻炼,磨难。
他们告诉重霄扬州还有舅舅,让他到扬州散散心,他们已经和扬州联系过了,重霄有个婉儿表妹。
夫妇又问儿子还记得龙儿吗?
重霄说记得,他会找到她的。
夫妇很好奇,想看他和小时侯的伙伴龙儿到底有没有缘分。
一匹白色的骏马在奔跑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少年,腰间的铃铛上下摆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这就是重霄。
他离开长安后,直奔扬州,一路上看着不断改变的山川地貌,风土人情,好不兴奋。
(满意客栈)
由于天黑了,重霄到满意客栈投宿。
第二天在吃早餐,听到有人在议论星月宫的事情。
重霄:“请问各位,有没有听说过扬州的星月宫?”
客人:“星月宫的宫主是一对人间少见的姐妹花,姐姐若即妹妹若离。她们来无影去无踪,用的兵器不过是普通的带子,但出神入化,她们专门对付一些欺负女人的男人。”
重霄:“那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对夫妇去报仇的故事?”
客人:“找她们报仇的人多了,不过都是有去无回,里面机关林立,有贴身侍女四德:若德、若言、若功、若容。五常:尚仁、尚义、尚礼、尚智、尚信。而且各个武艺高强。”
客人:“我听说原来是五音宫商角徵羽的,后来走了一个,才改成四德,听说杨樱擅自离开后,四德和五常都受牵连被处死了,好残忍的连坐法。”
大家七嘴八舌地炫耀起来。
“没错,是宫商角徵羽,有浮光掠影:景观,凤毛麟角:苗不秀:一窍不通:茅塞,别有洞天:柯蔚蓝,走的是吉光片羽:欧阳吉光,至今下落不明。”
“还有二十八宿。东方苍龙:角宿,亢宿,氐宿,房宿,心宿,尾宿,箕宿。北方玄武:斗宿,牛宿,女宿,虚宿,危宿,室宿,壁宿。西方白虎:奎宿,娄宿,胃宿,昴宿,毕宿,觜宿,参宿。南方朱雀:井宿,鬼宿,柳宿,星宿,张宿,翼宿,轸宿。”
“苍龙穿青衣,头饰为盘龙,手抓青蛇;玄武穿黑衣,头饰为鱼尾,使用绣花针;白虎穿白衣,头饰为毛茸茸的虎皮,右银爪;朱雀穿红衣,头饰为翅膀状羽毛,左金钩。”
“难道当今世上,真的无人能胜过她们吗?”
“也不是没有,但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其实星月宫的人几乎与外界隔绝,所谓的武林盟主不过是个头衔,彼此不相干的,又何必惹这个麻烦呢?现在各派都是自称武林盟主,谁也不知道谁更厉害些。又不象朝廷,开科取士,大家来个竞争,决个高下。”
“当初不是有个武林盟主李逍遥吗?”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听说他得罪了星月宫的人,结果全家都死光了。但有人说见过他,不知道哪去了,有人说他当了道士,也有人说他死了,不清楚。”
“我听说当年逍遥夫妇是被皇上赐死的,为了救孩子,被迫自尽了。他们的儿子,被星月教的两个魔女装在木盆里,放在河中飘走了,也不知道生死。”
“对一个婴孩下手,的确太残忍了。”
“不残忍能当上武林盟主吗?”
“最毒妇人心啊,因爱成恨的故事还少么?隋文帝的独孤皇后连丈夫宠爱的女人都要杀,现在的女人可不简单。”
“是啊,我们大唐男人都怕老婆,从皇帝到大臣到老百姓。”
“也包括你吧”
“哈哈”
重霄不出声,只是听着他们瞎聊,有时也忍不住为民间老百姓的淳朴豪爽甚至有些粗俗而微微一笑。因为一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再添油加醋,事情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这时有人发现重霄在笑,便喊道:“喂,这位兄弟,你笑什么?难道我们说得不对吗?”
重霄连忙说:“叔叔大伯大爷们误会了,我并没有笑你们。”
由于不知道他们的年龄身份地位,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重霄就乱喊一通。
客人:“那你说说看,女人是不是被我们捧坏了,是不是该给点颜色她们瞧瞧,让她们明白这世界还是男人的世界,男人主宰的世界。”
重霄:“男人女人何必互相争斗呢?应该相互尊重和爱护,男人有本事应该以天下事为重,又何必与老人孩子女人计较呢?”
客人:“看来你也是个多情种,将来肯定是怕老婆的。”重霄:“哈?”
客人:“小兄弟,一个人要上哪啊?”
重霄忙说:“到扬州找亲戚。”
客人:“是不是和情人约会啊?还是私奔?”
“哈哈”
重霄有些脸红,毕竟他还没有和人谈论过什么女人,面对这些有丰富社会经验的成年男人,他的确嫩了点,便告辞而去。
重霄作揖道:“各位长辈,晚辈见识少,不懂什么大道理,见笑了,在下还要赶路,告辞了。”
“当心哦,哈哈……”
“读书人就是脸皮薄,受孔夫子危害太深了。”
“你这大老粗,别笑话小孩子了,这不是腐蚀毒害少年吗?真是大唐的败类和耻辱。”
“好,你们伟大,你们光荣。来,喝,为大唐盛世干杯,为大唐的宽容干杯,为我们伟大母亲、妻子,干杯!”
“也为我们男人的窝囊,干杯!”
“为令男人神魂颠倒,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干杯!”
“哈哈,干!”
重霄离开时,还隐约听得这些人的狂言,不过他们倒很可爱,他是这样想的。
第26章《蝴蝶剑》
第二十六天
读者:“你的对话就不能少些吗?”
作者:“其实人与人之间相处,难道主要不是说话吗?”
“正因为说多了,大家才希望多点刺激的动作和故事。”
“你看戏剧里都是唱啊说啊的,跳舞武打也是很少的,那是乡下人图热闹才喜欢看的。”
“小说就是给他们这些人消遣的嘛,有谁看很深奥的理论呢?”
“我也没多少道理啊,不过谈情说爱罢了。”
“你这叫谈情说爱了?”
“我认为是这样就是这样,难道你是别人吗?怎么知道人家是怎么谈的呢?”
“我可是恋爱专家。”
“哦,那把你的浪漫史说来听听,也好把你的故事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那还不如我自己写。”
“那就更好了,从今往后,我就当读者,让你来当作者,怎么样?”
“你让我接着写你的作品?”
“是啊,反正结果和过程怎么都是有可能的,要不我们就轮流写。”
“这个主意不错,不同思路的人安排故事情节,一定更有看头,更精彩,这样更多不确定的因素,更离奇了。”
“那我就写到三十集,哎,终于可以享受一下了。”
“你那么短也算一集,那我也可以把一集分成十集。”
“反正不少于一页吧。”
“我看着看着,也有写的欲望和冲动了,你说我们会不会有共同的愿望呢?”
“不知道,看你写就知道了。”
“虽然我经常挑你的毛病,其实要我写,还真不知道怎么样,你可不要打击我啊。”
“打击你是为了让你进步啊。”
“那我现在鼓励你行了吧。”
“算了吧,先打我几个响亮的耳光,才给我一口糖,我才不稀罕呢。”
“看来我要被你批判得体无完肤了。”
“我可没你那本事。”
“那你大概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如,我写一部分,你写一部分,比如我负责对话,你负责动作。”
“你还是让我自己写吧,这样太乱了,接不上。”
“那好,说定了。”
读者看到下一集:
26《蝴蝶剑》
(广州,澹台家)
一个少女正躺在床上看书,她就是明慧,也就是在孩子时候就改写小说结局的女孩子。她正在看小说,这是“舍藏隐士”写的《蝴蝶剑》。
故事:
夔元坐在儿子的身边,开始讲他的身世。
夔元:“李逍遥是个孤儿,杭州人,在扬州游历时碰到比武招亲,和燕雀堂堂主燕处堂的独生女燕儿一见钟情。
其实逍遥只想娶燕儿为妻,并不喜欢当什么盟主,但为了燕儿,逍遥只好接受盟主的位置。
婚后两人周游名山大川,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可是他们因为好奇误闯了日月神教的日月宫,逍遥居然向燕儿炫耀他的魅力。
逍遥和她打赌可以征服人们传说貌如天仙却从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日月神教两姐妹。
结果两姐妹真的同时爱上了逍遥,为了争夺他而争风吃醋,逍遥和燕儿以兄妹相称,才可以全身而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