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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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有佳人-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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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学:‘他说我说明慧你接受了我,差点让你们分手,是吗。’
明慧:‘那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你,我们才没在一起,后来才碰上的。’
司空学:‘碰上的,那么巧,怎么那么多年就没碰上我。’
重霄:‘是我千辛万苦才找到的,行了吧。’
司空学:‘奇怪,你没听明慧解释吗?’
重霄:‘听啊,我想象着书上描写的情节出现,明慧说你听我解释,我说你说吧我听着,可是,没有解释。明慧:这种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会越描越黑。’
司空学:‘你们以为人就那么伟大啊,连老婆都可以让。’
重霄:‘那你还不是让了。’
司空学:‘那是你抢的。’
明慧:‘你可真有口福,平时都是重霄做菜,今天我亲自下厨。’
重霄:‘不知道这菜是不是用来看而不是用来吃的。’
司空学:‘是啊,弄那么漂亮,真舍不得吃了,明慧的手真巧,重霄一定吃弄很大块的。’
重霄:‘是啊,她那是喂小鸡小鸭的。’
明慧:‘总比喂猪喂牛好。’
‘呵呵……’
司空学:‘还有什么惊喜?快点一起拿出来。’
明慧:“惊喜要慢慢来,一个个出现才算惊喜嘛。”
司空学:‘我连续喊几个哇就不算惊喜了?’
明慧:‘那时你已经麻木了,还喜什么喜。’
“呵呵”
重霄:“你怎么不把孩子带过来?”
司空学:“我怎么知道你们欢迎不欢迎。”
明慧:去叫双儿吧,可以开饭了。
司空学:“应该是请皇后娘娘。”
重霄:“那你就去请吧。”
司空学:“她一定是逗她干儿子去了,算命的说这样会给她带来好运。”
明慧:“哦,那她看中哪个了?”
司空学:“一会你看她抱哪个过来,就是哪个了。”
重霄:“孩子肯定是小的好玩些,我猜她会选小太极。”
正说着,双儿果然抱了几个月大的太极过来。
双儿:“我们刚打了几个喷嚏,原来有人说我们呢。”
司空学:“这就你的干儿子了?”
太极:“恩”
“哈哈”
司空学:“这家伙真逗,我们又没问你。”
太极:“恩”
重霄:“他会生气的。”
太极:“恩”
司空学:“你除了会说恩外,还会不会点别的?”
太极:“啊!”
“哈哈”
双儿:“儿子,别理他这大坏蛋。”
太极:“哎!”
司空学:“没有吧,你不理我,我要哭了,我也不和你玩了。”
太极:“嘿嘿!”
司空学装哭,太极裂开小嘴嘿嘿地笑了。
重霄:“这家伙最鬼了,会逗人的。”
明慧端了汤出来,边走边说。
明慧:“他啊,是不懂装懂。汤来了,土豆加西红柿,营养丰富。”
太极:“啊!”
双儿:“听见妈妈说话了,是高兴还是生气啊。”
太极伸手要妈妈,明慧过来亲了他一下脸蛋。
明慧:“宝贝,妈妈手脏。”
司空学:“没想到大作家变成贤妻良母了。”
明慧又端了蒸牡蛎、鸡蛋、猪肉末出来。
双儿:“那也要看丈夫才行,我哥特别厉害,对不对?”
重霄:“你以为啊,她平时是不干活的,你们来了,就献殷勤起来。”
桌上一共摆了几样小菜,一碟螃蟹眼和藤菜(野菜)、一盘烤牛肉,外加点炒花生当下酒菜。
明慧:“谁叫你是大厨师呢?五菜一汤,我们穷人家就吃这个了。”
双儿:“孩子们呢?”
明慧:“不管他们,刚喝过绿豆海带糖水,饿了自然到厨房找吃的,有很多糕点呢。”
重霄:“这世界就是不公平,什么领域出成就的不是我们男人呢?”
双儿:“我反对这样的偏见,你也不想想,我们女人有自由民主的权利吗?”
明慧:“就是,你们男人怕我们超过你们,就拼命把我们束缚起来,踩在脚下。”
司空学:“就算给你们自由和解放,你们自己也会把自己束缚起来的,毕竟男人在生理和心理上还是强者。”
双儿:“难道农民是天生的吗?还不是被迫的。”
重霄:“本来社会的分工就是按照个人的能力和喜好的,如果大家把各种职业进行比较,那当然心理不平衡。”
明慧:“不是他们自己想比,而是社会告诉了他们。”
司空学:“在原始时代,女人不也统治过男人吗?我们好不容易解放了,当然要誓死捍卫成果。”
重霄:“其实也是看朝代和家庭的,有些是女人当家,有些是男人当家。”
明慧:“我到过一些落后地区,他们是女人养男人的,女人可以有很多丈夫,孩子跟母亲姓。丈夫是到妻子家住的,没有什么婚约保障关系。”
司空学:“也不知道是女人赚了,还是男人亏了。”
重霄:“我们男人养家也不容易,所以在家有地位是应该的。”
双儿:“这么说来,社会是公平的了,谁养家谁说话算数。”
明慧:“问题是我们没有和男人一样的权利,象武则天时代的好日子不会有了。以后会加大男人主义,男人对女人的解放不满也不安了。”
司空学:“我们可不那么认为,我们认为男人女人各占半边天,应该共同支撑家庭。”
太极哭了,因为没人利他。明慧抱过他,他又笑了,使劲蹬腿晃手的。
明慧:‘哦,大家不注意我们了是吗?我们说了那么久都没人理,真是伤心哦,妈妈理小乖乖,好宝宝,好不好。’
太极:‘呵!’
双儿:‘明慧,你变化可真大,想不到你也会说这样的话。’
重霄:‘其实她一直都很肉麻的,你们不知道而已。’
司空学:‘你们搞地下恋,我们当然不知道了。’
明慧:‘其实做了母亲,就很自然那样了,原来我听别人说也很别扭,觉得很疯很傻呢。’
双儿:‘可惜我跟了匡扶多年,也没一男半女的,叫他纳妾,他又不肯。’
重霄:‘看来妹夫对你挺好的。’
双儿:‘现在是好,以后就不知道了,人还是有孩子好,将来有个依靠,孩子才是最可靠的。’
司空学:‘话不能这么说,有些孩子也是白养的。’
明慧叫:‘奶妈,过来给太极喂奶,来,我们边吃边聊。’
奶妈:‘来了,奶妈疼,我的小祖宗。’
奶妈过来把太极抱走。
双儿:‘看来我是没机会做母亲了。’
明慧:‘双儿,你还年轻呢,这事情很难说的。’
重霄:‘不会是男人的问题吧。’
双儿:‘我们都吃过一些药,还是不行,加上匡扶不是一般的人,他要干大事业的,这事情他也不急,说孩子麻烦。’
明慧:‘难怪司空学叫你皇后,看来他的抱负还不小。’
司空学:‘那是野心勃勃。’
重霄:‘总比没有好,我们支持他,虽然孩子参加科举,为朝廷所用,但他们是不懂事,也是想替百姓做事,不过他们反对用暴力,主张用和平的改革方式。’
双儿:‘这也是形势所至,即使我们不反,别人也是反的,不若我们来控制局势更好。’
明慧:‘那你真决定认干儿子了。’
司空学:‘有地位的人更加迷信的,她信算命的。’
重霄:‘那你就自己挑个好日子,按你们的规则办吧,我们是不懂的,九疯他们当干爹都是口头上的,没那么多讲究,孩子叫就行了。’
双儿:‘那我就不客气了。’
司空学:“人靠衣装马靠鞍,说的没错,打扮起来就是不一样。一个人穿上龙袍就变皇上,有模有样了。”
重霄:“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人不好看再好的衣服也糟蹋了。”
明慧:“那是不会打扮,一个好名字就象好衣服,叫得响亮才会给人好印象。”
司空学:“那也要相配才行,如果天仙一样的名字却是一个丑陋不堪的人,岂不杀风景。”
双儿:“那也总比一个天仙一样的人物配一个俗气的名字好。”
大家继续吃饭,双儿和司空学逗留了几天才回去,虽然只是短短的日子,但他们已经很满足了,他们得到了彼此的爱。
(路上)
双儿:‘司空学,可能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司空学:‘你后悔么?’
‘你说什么呀,我可不单是要个孩子。’
‘我知道,双儿,我也不是只想给你孩子。’
双儿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和司空学私下约定。
‘等替皇上生了孩子,就想办法回到你身边。’‘还是等孩子不需要母亲的时候再离开吧,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子没有母亲爱。’
‘听你的!’
‘双儿,委屈你了。’
司空学抓住双的手,双儿摇摇头,两人不再说话,默默地走着。
(郝连庄园)
双儿:“皇上,司空学替我找了算命先生,让我收太极为干儿子,说他会给我们带来好运。”
皇上:“皇后喜欢,就按皇后的意思办吧。”
(重霄家客厅)
皇上很乐意,专门请人挑了个好日子,送了很多贵重的礼物,举行很隆重的仪式,收太极为干儿子。
(皇后寝宫)
双儿从益州回来后,虽然不是很愿意和皇上同房,但知道必须过这一关,才能保住司空学的孩子,找机会和皇上睡了一次。
双儿:“皇上今晚留下来陪我。”
皇上:“好,说不定我们的运气来了。”
(郝连庄园花园)
双儿住到郝连庄园父亲家。
郝连城:‘本希望你不要象爹一样孤独,才起名叫双儿,但造化弄人啊。’
双儿:‘有太极在,我并不觉得寂寞啊。’
‘但你还年轻,还是亲生的好,总不能要一个干儿子就行了。如果是皇上不行,那就跟另一个男人。’
‘爹,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我不是你亲生的,你还不是一样疼我。’
‘是那么回事,我知道说这话对不起女婿,但他是皇上,要多少女人都可以,到时候孤单的是你啊。’
‘我知道爹为我好,但我会把其他王子当自己的儿子的。’
‘问题是宫廷斗争太残酷了,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相信新的朝廷一定有新的风气,只要大家和平共处,就不会有矛盾和斗争。’
‘有时候男人和女人都很正常,不过一起就是没有孩子,可能你们不适合,难道你真不想试试?’
‘我相信和皇上会有孩子的,我跟他还不是很长久,再说打仗也顾不上,现在安定些子,该有了。’
‘那就好。’
其实双儿和司空学已经结合了,但双儿不可能将这种事情告诉父亲。
(重霄家客厅)
双儿怀孕了,肚子特别大。
明慧:“双儿,真是恭喜了。”
重霄:“和明慧怀长风长空时一样。”
司空学:“太极是个福星,将来一定是个奇人。”明慧:“双儿可能有龙凤胎。”
双儿:“太极,干妈肚子里是什么?”
太极说:“东君和望舒。”
司空学:“你小子怎么知道?”
重霄:“明慧刚告诉他,我们家马的名字。”
(皇后寝室)
双儿果然生了龙凤胎,双儿和司空学都知道,其实孩子是他们的。赵匡扶高兴得合不拢嘴,因为他终于有孩子了。
双儿:“皇上,你真喜欢他们么?”
皇上:“皇后说什么话,联什么都可以给他们。”
“他们什么都不要,只要父亲和母亲的爱。”
“双儿,联会用心而不是用物质去爱他们。”
“谢谢皇上!”
“我们夫妻多年,联还没感谢你呢。”
皇上抚摩着双儿的手,双儿感到很欣慰。
(司空家客厅)
重霄和明慧也替他们保守秘密,司空学很感激游竺葵的成全,对她更好了。双儿有机会就带孩子上司空家让他见见孩子,孩子和他很亲。但又不能相认,双儿和司空学只能暗中互相安慰。
无悔在外流浪多年,一直找不到重霄,遭遇了不测,万念俱灰身心疲惫地回到扬州,这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赵匡扶手下几名官员看到美貌憔悴的无悔,心生恶念,他们用迷药把在破庙休息的无悔迷倒,把她捆起来,塞住嘴巴,轮奸了她,为了继续享用。他们点了无悔的穴道,把她藏在破庙。无悔恨自己不知道他们是谁,又无法杀了他们,正想自尽。赵匡扶进来了,无悔急中生智,将自己的剑踢了出去,才得以解脱。
无悔看到侮辱自己的几个官员,羞愤难当,拔出剑来,可太虚弱和激动,昏了过去。几名官员知道事情会败露,跪下来求皇上饶恕。赵匡扶将他们拿下,等无悔醒后再做打算。无悔终于醒了,让赵匡扶为她做主。匡扶为了严明军纪,将几位犯错的手下杀了。
赵匡扶看上漂亮坚强勇敢的无悔,想让无悔留下,由他来照顾她。无悔也动过心,反正乱世中的女人都是很无奈的,能找到一个归宿也不错了,加上自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即使找到重霄也是不愿意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了,虽然她一直等待着这个机会,却不想难逃此劫。听说赵匡扶要当皇上,无悔死心了,谢谢他的救命之恩,不辞而别。赵匡扶不见了美人,十分遗憾,他竟在心里遗憾自己的手下英雄难过美人关。
和赵匡扶争夺天下的另一支起义军首领的妻子席暇暖,曾经爱过赵匡扶,因爱成恨的她知道双儿和匡扶生下孩子后,趁大家不注意,到郝连庄园将孩子抓去,被刚回到扬州的无悔碰到。无悔听到孩子的哭喊,又看到孩子身上的铃铛,正是当年重霄和双儿戴的,要对方将孩子放下。席暇暖将孩子扔了过去,无悔接住后放在一边,和她交起手来。
无悔最终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双儿刚出世的儿女,或者说她是故意死在重霄面前的,因为她觉得不愿意面对重霄。重霄和明慧来晚了一步,她最后死在重霄的怀里时,将明慧的手和重霄的手放在一起,只说了一句话,她太累了,想睡个很长很长的觉,就微笑地去了。重霄和明慧以及双儿等人将她安葬在东方山庄,他们一家四口都团聚了,并为她守灵。众人想起以前的日子,泪流不止,如果不是战争,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悲剧和苦难了。赵匡扶得知救孩子的人是无悔,真是感慨万分,他没有将自己遇到无悔的事情说出去。
重霄非常内疚,自己一直没有去找她,让她等了那么久。可是爱情就是这样,不能用内疚去填充和弥补的。明慧抓着他的手,让他不要自责。如果她是无悔,是不会怪他的。重霄也捏了她一下,说没什么,只是觉得无悔很可怜,如果没有他,她会很幸福。明慧说如果没有他,对于爱他的女人来说世界是苍白的,即使有丈夫家庭孩子,也是糊涂空虚无聊地过完了一生,什么感觉也没有。重霄把明慧搂在怀里,感谢上苍让他们出生和相遇。
见了无悔的死亡后,重霄突然害怕失去明慧。守灵结束后,重霄要和明慧在东方山庄同房。明慧以为他想无悔,拒绝了。
明慧:“你以前可是在这住过的,见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她,是不是想她了,把我当替身自我安慰。”
重霄:“谁啊?”
“明知故问。”
“你是说无悔?”
“你自己说的。”
“孩子都一大筐了,还莫名其妙乱吃醋。”
“我就要吃。”
“给不给?”
“不给。”
“那我可要动粗了。”
没想到明慧真生气了,打了重霄一个耳光,重霄本来是跟她开玩笑,没想到她当真,委屈地看着她。明慧后悔了,她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但又不愿意承认错误。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互相看着对方。重霄捂着脸躺下去睡了,明慧见他不理她,伤心地哭起来,哭得浑身发抖。
重霄不忍心,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明慧推开他,重霄又抱她,明慧知道是该让步了,就不动了。
重霄:“别哭了,我不过和你开玩笑。”
明慧:“我以为你真生气了。”
“答应我,以后别乱吃醋,好吗?这样互相怀疑也很伤感情的。”
“有时候我也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不过也不要老开这种玩笑,有时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我不敢了,你还要我吗?”
“要。”
明慧凑上去使劲吻他。
明慧:“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重霄:“怕你离开我,每当看到你眼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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