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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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有佳人-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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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才回过神来,她急忙帮长空洗干净手,闻闻还臭不臭。
明慧:“长空,以后不能这样了,这样臭臭的,小朋友都不和你玩了。”
“知道了。”
重霄:“没想到孩子也挺麻烦的。”
明慧:“现在知道了,你才来几天呢。”
“不过也很有成就感,看着他们逐渐长大,好象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有时很开心,有时很烦,有时很害怕,有时也很生气。”
“小慧,辛苦你了。”
“现在好了,什么事都有爸爸了,爸爸会做风筝,会爬树掏鸟蛋,会扮鬼脸,会做好吃的。”
“你别说,孩子就爱吃我做的菜,所以还是快点生多几个吧,让他们有个伴,我们年轻,也有精力带他们。”
“你以为象撒尿那么容易啊,你们男人是享受快乐了,我们女人却要受罪。”
“你真不想要孩子了?”
“那还由得了我吗?”
“有些人想生还生不了呢?你那么容易受孕我有什么办法。夫妻间这种事是难免的。”
“我又没说不要,只是,不要那么快。”
“他们两都可以自己吃饭了,也可以有个弟弟妹妹了,说不定还可以帮忙呢。”
“我觉得孩子太小,还是不要让他们太早自立,应该多享受享受父母的照顾。”
“现在社会变化太快,不及早培养锻炼,将来如何适应呢?”
“人家说穷人孩子早当家,我们也成了穷人了。”
“富人的孩子更早当家,如果父母有远见的话,他们也很成熟的。”
“不过一种是被迫的,一种是自愿的,那要看我们的孩子承受能力怎样。”
“我的孩子会差吗?我相信他们,只要循序渐进,让他们在快乐中学习就可以了。”
“你就把你的孩子当试验品了。”
“如果没有试验,怎么总结经验呢?所以要多些孩子,这个失败了,就让那个成功。”
“扑哧,你真是的,哎,怎么说你好呢。”
“长风长空,你们想要多少个弟弟妹妹?要你妈妈帮你们生。”
长风:“十个”
长空:“十二个”
明慧:“这么多是多少,你们知道吗?”
长风伸出十个手指头,从一数到十。长空伸出脚,从一数到十,还加了两根手指。
明慧:“是小龙龙章哥哥教的吧。”
“是”
明慧:“那你们可要好好学习,将来超过龙章哥哥龙章哥哥哦。”
“恩”
重霄:“一次要那么多啊,你们会爱他们吗?”
“爱”
重霄:“你们会照顾他们吗?”
“会”
重霄:“怎么照顾?”
长风:“亲他们,抱他们睡觉觉。”
长空:“还要给他们吃饭,帮他们尿尿。”
长风:“还有教他们唱歌跳舞做游戏。”
长空:“我要教他们读书写字,还要教他们用剑。”
长空说完就跑到自己的房间把他那把木剑拿出来,很酷的学人家挥剑,还大喊大叫地跳来跳去。明慧怕他伤着自己的眼睛和长风,就让他把剑放好,让他们两唱歌跳舞,看谁好。
于是两个人就把重霄教的《两只蝴蝶》唱给她听,还学蝴蝶飞舞,不断地学人家扭屁股。逗得明慧笑到人仰马翻去,她知道一定是重霄教的。
明慧:“你怎么把孩子训练得那么妖怪去。”
重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有点搞笑的幽默细胞才好。”
“不行了,你们好可恶,我不想看你们了。”
“长风长空,快叫妈妈睁开眼睛看你们扭屁股。”
长风长空马上过来扯明慧的衣袖,求她张开眼睛。
“妈妈妈妈快看嘛,看我们扭屁股,看嘛看嘛。”
“你们胳肢妈妈,她就会忍不住看了。”
孩子真的胳肢明慧,但他们没有力气,效果不是很明显,被明慧抓住了。
重霄:“我来帮忙。”
重霄把明慧胳肢个够,笑得明慧眼泪都出来了,大声尖叫,忙喊饶命,重霄不放,明慧让儿子救她,孩子以为爸爸欺负妈妈了,就真过去帮忙,使劲推重霄的脚,咬他。
重霄放了明慧,又过去胳肢他们两个,弄得他们使劲在地上打滚,笑出很多怪声来。明慧叫他住手,他才肯罢手。
(菜地里)
重霄给明慧种的菜浇水,孩子也吵着要浇水。平时他们是没有机会跟来的,重霄给他们浇水。但他们更喜欢的是玩水,把手放进水桶,半天不肯起来,把衣服都浓湿了。如果不是明慧把他们提走,他们还不知道赖到什么时候。
重霄和明慧给菜拔草,孩子也跟着拔,但他们拔不动,就把菜给拔了。
重霄:“你们两拔苗助长啊,怎么连菜也拔了,那我们只好吃草了。”
明慧:“我就说他们只会添乱。”
“少一两颗菜算什么呢?只要孩子开心健康就好,我不能让他们做温室里的花朵,要做大自然的野兽。”
“那你就等你那大自然的野兽去摧残人间温室里的花朵吧。”
“我说这话的时候可没想到那方面去,我看你是心术不正,才会想歪了。”
“你正?我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厨房)
明慧正在杀鱼,两个孩子要抠鱼肚子,重霄就让他们弄。明慧杀鸡拔毛,孩子要拔,重霄也要明慧让开。明慧洗青菜,孩子帮她洗。明慧洗衣服,孩子也帮她洗。但孩子完成任务后,总要明慧重新处理。明慧喂小鸡,孩子就把米放在自己的手心,让小鸡啄,弄得他们直叫痛。
明慧让小鸡站在孩子的手上,小鸡走来走去,孩子觉得痒痒的,只知道笑。孩子喂重九的时候也是那样放在手心让它舔,重九很贪婪地使劲舔上面残留的味道,有时候孩子和狗一起吃,你吃一点,我吃一点。重九在孩子面前总会很乖,坐在那等吃。
重霄和明慧经常带孩子出去散步,一家人手拉手,有说有笑。
明慧:“原来觉得隐士故做清高,是因为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是酸的,现在自己亲自体会这样平静的生活,才知道自己是错的,其实人活着,平淡也有平淡的乐趣,这远离尘嚣与世俗之争,男耕女织,粗茶淡饭,但很快乐。”重霄:“是啊,我觉得这是新的生活,好象人也是新的,但最重要的是我们一起了。”
明慧:“我没白活,重霄,当初离开你是并不是我想的。”
重霄:“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不用说的。”
明慧:“我爱你。”
重霄:“我更爱你。”
明慧:“我更更爱你。”
重霄:“我最最爱你。”
长风:“我最最爱你。”
长空:“我更更爱你。”
长风长空大声喊道,重霄和明慧让他们小声点,别把嗓子喊破了。远处,学生们来了,重霄和明慧放开彼此的手。大家走近后,长风长空高兴地跑起来,叫姐姐。
学生:“你们最最爱谁,更更爱谁啊?”
长风:“爱爸爸,爱妈妈,爱弟弟。”
长空:“爱龙章哥哥,爱姐姐。”
学生:“我们也最最爱更更爱长空长风。”
长风:“你不爱我们的爸爸妈妈吗?”
学生:“我们也最最爱李老师和明慧老师。”
明慧:“我们也最最爱更更爱所有的学生和孩子。”
“呵呵”
学生:“老师,我们可以带长风长空去玩吗?”
重霄:“去吧,别让他们两个小鬼淘气包气哭就行了。”
学生:“怎么会,来长风长空跟着姐姐跑,追姐姐。”
长风长空拉着手追着学生们疯跑,由于一快一慢,结果摔倒了,学生们要扶他们。
重霄:“长风长空,摔倒了,自己爬起来。”
长风长空马上自己爬起来,学生替他们拍干净身上的泥土。
学生:“疼吗?摔伤了没有?”
长风长空摇摇头,明慧知道一定很疼,但他们表现得很英勇坚强。
长风:“我们是男子汉大丈夫,不疼。”
长空:“我们不哭,我们喜欢跌交。”
学生:“长风长空真乖,让姐姐亲一个。”
学生分别亲他们两下,然后才一起继续跑。长风长空翻跟斗给学生看,是重霄教他们的,其实根本就不会,只是炫耀而已,他们的脚是弯曲的,身子不过从这边象征性地放到这边。
回家的时候,长风长空要父母抱。明慧说自己走,因为他们已经是大孩子了。长风长空有点生气,低着头,走在父母前面,不和他们说话,越走越快,重霄和明慧怎么也叫不停他们,追也追不上。重霄和明慧躲起来,看孩子怕不怕,但孩子根本不理他们,自己在草地上玩。
重霄和明慧只好出去,使劲逗他们,但他们不说话。
重霄:“你们不是最最爱我们吗?怎么不和我们玩了。”
明慧:“真生气了?”
重霄:“谁和我们玩,我送一样礼物给他。”
明慧:“这是爸爸做的哦,可以飞的。”
明慧拿着重霄做的竹蜻蜓旋转,然后放手,蜻蜓真的飞了起来,飘了很远才落地。兄弟两有些心动,但又不好意思过去拿,在那扭来扭去,很眼馋。
重霄:“你们不要,我拿去给别人了。”
长风长空才尖叫着:“要”
两个过去抢,重霄比他们快,两人都抢不到。
重霄:“同爸爸玩吗?”
“同”
“那刚才为什么不同?”
“刚才,刚才……”
孩子回答不出,因为他们不好说自己生气了。使劲抓脑袋,左顾右盼。又去找妈妈帮忙,他们把妈妈拉过来。明慧也故意不理他们,但孩子不怕母亲,使劲拉她,明慧只好求重霄给他们。
明慧:“你们和爸爸玩,他一定会给你们的。”
“我们都说同了。”
重霄:“什么?”
“同你玩。”
“大声点,听不到。”
“同。”
“同什么?”
“同你和妈妈玩。”
“这就对了,那,一人一个。”
长风长空还小,不太会转,但两人玩得很开心。
明慧:“你也真够狠心的,整得他们好惨。”
重霄:“你惨还是他们惨?”
“都惨。”
“他们有得玩了,我们玩什么呢?不如……”
重霄嘟着嘴,让明慧去亲他。
“做梦吧。”
“如果做白日梦能让自己开心,为什么拒绝呢?你不做我做了。”
重霄闭上眼睛,把手枕在脑后,翘起腿,躺在草地上等她过去。明慧把孩子叫来,孩子坐在草地上,但马上起来了,说草有刺,屁屁痛,还让明慧看屁屁有没有洞。明慧说没有,让他们去胳肢父亲。重霄听到了,但装不知道。孩子与其说是偷偷过去,不如说明目张胆地过去。明慧越叫他们不要笑,他们笑得越大声。重霄嘟起嘴,等孩子过去,孩子扑到重霄身上,与其说是胳肢不如说是按摩。
长风:“爸爸猪嘴,呵呵。”
长空:“爸爸是猪,呵呵。”
两人使劲捏重霄的嘴巴,重霄把嘴缩了回去,两人捉不到了。
“猪嘴不见了。”
重霄又突出嘴来。
“猪嘴,猪嘴来了。”
两人又兴奋地把猪嘴按下去,重霄一把抓住他们两个。
重霄学猪说话:“原来是你们两头小猪在搞鬼,我吃了你们。”
重霄说完把嘴放在他们身上乱咬。
“啊哈哈哈哈,妈妈。”
明慧过去把他们两个抢回来,重霄装着又睡。
明慧:“懒猪又睡着了,你们过去,用草把他弄醒,说要回家了。”
长风和长空怕被抓住,不敢了,明慧推他们,他们反而躲到她后面。明慧只好自己来,她拿了根狗尾巴草,还没到重霄身边,孩子们就吓跑了,在远处捂着嘴巴笑。重霄等她走近后,突然抓住她的手,把她抱在自己胸上,明慧“啊,长风长空,快来帮忙。”长风长空本来是害怕的,但听见明慧不停地叫,就真跑了过去。
重霄把他们也一同抓住了,把他们三个抱在一起。快到家的时候,明慧跳上重霄的背,让他背,长风长空也要。重霄就背着明慧,两手夹起两孩子,假装吃力地走到门口。明慧舒服地把脸贴在重霄宽厚有力的背上,甜美地笑了,两个孩子被夹得嗷嗷叫,让父亲放他们下来,重霄放他们下来。
明慧还不肯下,重霄知道她装睡。
重霄:“喂,到家了,快醒醒。”
明慧:“好舒服,我还没醒,别吵。”
“没醒能说话吗?长风长空,把妈妈扯下来,我们要开门了。”
长风长空在明慧的脚上乱摸,明慧急忙跳了下来。
明慧:“你们怎么老帮爸爸?”
长风:“因为小孩子可爱啊。”
长空:“因为爸爸是我们的爸爸。”
重霄:“没有我这大孩子,哪来两个活宝给你做伴啊。”
长风长空:“我们是活宝。”
明慧:“真拿你们三个活宝没办法,我来开门吧。”
重霄和孩子都喊:“阿里爸爸,芝麻开门。”
门开了,大家一起欢呼。
“我们到家咯。”
这个坐床,那个坐凳子,这个要那个抱,这个和这个抢凳子,大家都懒得做饭了。于是猜拳,谁输了谁做饭。于是形成规律,洗碗、叠被子、晒衣等活都可以用这种办法公平解决。虽然常开玩笑,但两人还是互相抢着帮对方做。重霄觉得明慧太辛苦,怕她的手弄粗了。明慧觉得他是个男人,这种家事应该是女人做。孩子倒是勤快,经常抢着做,但反而帮倒忙。洗碗把碗给摔了,晒衣服是一团一团的,被子跟没叠过一样。
(重霄和明慧的家)
明慧自己带孩子的时候是很勤快的,但重霄来了后就撒娇了。
重霄:“快起来做饭了。”
明慧:“再让我睡一会,太累了。”
“每天都喊累,孩子们饿了。”
“你每天都喊饿,我看是你饿了吧,自己煮去。”
“你不起来,我脱衣服了吃你了。”
“我这身唐僧肉已经被你这白骨精啃得差不多了,还不放过我。”
“那还不快起来。”
“我不。”
明慧抱着被子,不动。
重霄把她踢下去,明慧又爬上来。重霄拿镜子来,放在明慧眼前。
重霄:“快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好吃的来?”
明慧肚子正饿着,欣喜地睁开眼睛。被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披头散发的,衣衫不整。重霄还故意把她头发弄得更乱,衣服扯得更开。明慧使劲捶他的肉,但疼的是自己,他实在太结实了。
明慧问重霄是不是看过淫书,重霄不否认,还振振有辞,说夫妻间如果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怎么能享受性生活的乐趣呢,他还希望明慧也知道如何挑逗他的情欲。重霄反问难道明智不看吗?明慧也告诉他,的确看,明慧在他房间发现过,自己也忍不住看了些,不过太恐怖和诱惑了,让人无法把持自己,没敢看完。
有时候重霄骗她说有虫子,有时候发动儿子来把她弄起来,孩子在床上狠命地跳,简直要把床给弄断去。明慧说如果断了,他们没地方睡就睡孩子的床。孩子说他们是大人,怎么睡得进去。明慧就真试给孩子看,她坐进龙章哥哥小时侯坐的童车去,果真能坐,重霄就推她玩。孩子不让他们玩,把他们拉开。
重霄就自己动手做了辆童车给他们,或者说给将来的弟弟妹妹,这辆车很大,可以装很多孩子。长风长空经常抢着坐。而明慧在重霄输的时候,也要讨回公道,不是挠他的脚板就是用冷水泼他。要不就把儿子弄到床上骑马,捏他鼻子,拧耳朵,翻眼睛,抠嘴巴。有时候知道对方真的很累,就自己偷偷起来把什么都做好了,才温柔地哄对方起来。孩子如果太闹,还会把他们赶出去。
有时候他们也拿孩子没办法,孩子特别爱缠爸爸,因为他新鲜。
长风:“爸爸我要尿尿。”
明慧:“儿子叫你呢,快去。”
重霄:“来了。”
长空:“我也要。”
重霄:“叫妈妈来。”
长空:“不。”
明慧过来了,帮他脱裤子,但长空不肯撒尿,就要等爸爸,结果鳖得小鸡鸡都透明了,装满了尿。
明慧:“你再不撒尿就撒不出了,你看都亮晶晶了。”
长空:“亮晶晶,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我是天上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长风也跟着唱起来,他们的嗓子象重霄,清澈响亮,充满童真。
长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明慧:“你教他们唱的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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