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修拉扯长裤的腰带,她的双手跟着帮忙,推下那限制的衣物,然后贪婪地探索他衬衫底下,以及狭窄的臀。
那一刻,他停在她急切相迎的门槛前,一股模糊的不安徘徊在激情边缘。他俯视着她,她星眸微闭,陶醉在欢愉里,然后浓密的金色睫毛掀开来,眼睛就像午夜的星空,既迷人,又充满和他旗鼓相富的激情。
“求求你,”她低语,举手轻触他的唇。
他细心地引导自己,在感觉抵抗时停了一下,浑身肌肉因意志力而蹦紧,但是她的双手移向他的臀,急切地命令,他释然地吁了一口气屈服。当一股紧蹦的充满伸展她的身躯时,那一刹那筱岚无法呼吸,然后她低低的呐喊,那声音是松了一口气而不是痛苦的叫声。
宇修轻触她的嘴角,抚摸她潮湿的太阳穴,一手移到她的乳房,拇指掠过那柔软、反应敏锐的尖端,感觉她放松下来,柔软而开放,而他滑得更深。
颧愉由一根神经傅到另一根神经,直到她的四肢百骸,她开始和他一起移勤,陶醉在合一的愉悦富中。欢乐的蓓蕾开始锭放开来,她的肌肉在不明所以的期待下蹦紧,然后他撤退到她身体的边缘,她像弦似地蹦得极紧,他低头对她微笑,明白她的感受,明白她是多么接近满足点。他蓄意地驱策到她的中心,蓓蕾终于完全绽放成盛开的花朵。
良久良久,她才在他底下移勤着,那种浑身融化的感觉终于褪去,令她返回现实的世界。字修的身体沈重地压着她,头转向一边。她轻触他的背,他的衬衫湿湿地粘住他的皮肤,她突然觉得害羞。
宇修慢慢地坐起来,沈默地注视她的脸,那种可怕的眼神令她害怕。她张开嘴想说话……说任何可以打破沉默的话。可是在那冥想的眼神底下,她说不出话来,只好试着微笑。
字修起身站在沙发旁边,俯视着她,看着她放荡地展示赤裸的身躯那姿势显示男人刚刚才离开。他看见笑容,情人的诱人笑容。她的声音仍在他耳中回响,要求她的满足。他可以感觉她的双手在他的肌肤上,挑逗、渴望、坚持。他看见一个女孩,自己违背她的信任,侵犯她的纯真,但他同时也看见一个诱惑女郎——一个女人毫不怀疑自己美貌的力量,更知道如何运用这种力量、各种念头和影像在他脑中相混,在筱岚身上,他可以看见贝丝的影子,可是贝丝没有激情、没有饥渴,清纯娇弱有如水晶,即使她的丈夫企图玷污她的清纯。
可是贝丝的女儿也是提文的骨肉——他是一个充满热情和深深的凯渴的男人。而在字修看来,他刚启蒙的女人,她的放荡似乎是缘于她的父亲。
上天帮助他,可是她会是享受地窖的人。
这个不请自来,令人厌恶的念头使他嘴巴发苦,眼前有黑点跳动。他一把抄起她丢弃的睡衣。“盖住你自己。”
寂静之后,这种粗暴的命令太令人震惊,以致筱岚没有尝试接过睡衣。她静静地躺著,仰望著他,不悦取代了她眼中原有的温柔光芒。
字修把内衣丢在她小腹上。“盖住称自己!”他重复。“然后上楼回你房间。”他转过身,颤抖地拉起自己的长裤。
筱岚震惊而不信地坐起来,双脚放在沙发旁边,愣愣地坐在那里,睡衣放在膝盖上,目瞪口呆,无法移勤。
字修转过身来。“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他粗暴地拉她站起来。“我告诉你穿上它。”他拾起睡衣,套上她的头,拉她手臂伸进袖口。“现在上楼回你房间。”
“我不明白。”她双手抱胸低语。“我做了什么?”他眼中的怒气和憎恶令她畏缩。
“出去!”
她跑出书房,‘丹尼’跟在后面。
宇修瞪着空空的壁炉,思绪混乱,或许它并末发生……或许是白兰地导致这一切梦境。有时候白兰地会玩一些把戏,使人不知何者是真,何者是戏。
但否认是孩童逃避结果的伎俩,过了一分钟,他走过去关上筱岚没关的门,斜瞥沙发一眼,褪色的天鹅绒沙发上有一块污渍。
他坐在钢琴前面,茫然凄凉地眺望窗外的曙光。筱岚不该负责任,她诱惑的行径只是少女在测试她的羽翼,根本不知道她自己的力量,更不知道不该屈服在那种一刚所未经历的感情和饥渴底下,他的责任是提供控制。只要故意冷落,紧急叫停就能制止这一切……然而他反而……
宇修拾起酒瓶,用力摔向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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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搞什么,三个四肢发达的白痴竟然控制不住一个十七岁的丫头?”
葛杰士在葛氏大宅的马厩,难以置信地瞪著那三个互相支撑的大男人。
“不是我们的错,先生。”艾斯洛是唯一还能站直的人,而今为他的同伴开口辩解。“都是
那只该死的狗,几乎咬断杰克的手臂;而且我们也没料到路上还有持刀的男人。”他有些野蛮地说。“你没告诉我们有守卫,杰士先生。芮德的肩膀被捅了一个大洞……对不起,先生。”
杰士那不可透、残酷的眼神掠过面对他的男人,斯洛战傈地清清喉咙,肩膀微微垮下。
“这位伟大的狙击手用的是谁的刀?”杰士静静地质问。“别替自己的无能找藉口。这么简单的任务,还被你们搞吹了。”他转身。
斯洛恐慌地注视他的同伴,然后再次开口:“杰士先生……先生,我们的钱呢?你答应要给一个人一先令的。”
杰士转过身来,那空白无情的眼神令他畏缩。“我是事情办好才付接,不是花钱在三个无能的笨蛋。滚开我的地方。”
“可是先生……先生……芮德的肩伤使使他不能工作,而他还有小孩要养……六个小孩,生,还有一个在肚子里,快生出来了。”
“快滚,免得我放狗出来!”
“哦,杰士,这公平吗?”一位裹着围巾,站在一旁的妇人迟疑地问。
“你在质疑我的判断力吗?夫人。”
葛露丝少有的勇气立即变得不翼而飞。“不……不,当然不是,先生。我不敢那么做……只是——”她落人沉默。
“只是怎样,亲爱的?”
她摇摇头。“没事……没事。”
“你在这里会着凉,亲爱的。我确信你在屋晨还有事要忙。”他的声音很温柔,命令的意味十分清晰。露丝不敢看那三个人,匆匆雕开。
“仕平,你看着他们离开。”
“当然,先生。”
仕平目送继父雕去,大步走进工具室。回来时带着一条沉重的马鞭。他眼中趣意盎然,望着三位绑架者跌跌撞撞、恐慌地冲向大门口。他懒懒地追过去,对着他们的脚跟挥皮鞭,直到他们抵达长长车道的尽头,站在柱子之外。
“日安,各位先生。他嘲弄地一鞠躬,返身回头,心不在焉地踢著伤者鲜血滴到的石头。
他刚进屋,他的母亲从阴影中走出来,塞给他一把钱币,害怕地低语:”仕平,你快拿去给那些人,芮德的妻子即临盆,如果他不能工作,就没食物……”
“别这样心软,母亲。”仕平望着那一小撮钱币,猜想母钱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从丈夫手里,以直接必要的理由、要求的生活费当中攒下这些金额。他握住她的手,将钱币放在她的手掌里。“如果杰士先生发现你想插手干预——”
“仕平,你一定不能说!”她的双手伸向凹陷的双颊,惊恐地望着儿子。
仕平轻蔑地摇摇头,大步走向早餐室,他的继父在那里面。
露丝望着他的背影,试着回忆儿子还是可爱的小男孩时……当时他还不会从继父那严苛、嘲笑的眼光中来看他母亲,而且还不只是他母亲,露丝心想,转身上楼。不只是那些他们带到地窖的女人,似乎针对所有的女性。可怜的筱岚,即使她母亲长年卧病在床和到她的忽视,她却一直是个活泼的孩子。还要多久,杰士和仕平也将毁了她?
露丝一点也没想到,她的丈夫和儿子对贝丝女儿的计划会失败。一次的失败绝对阻挠不了士的决心和针谋。
“原来狗回来了。”山姆拿开热腾腾的锅子时,宇修正好走进厨房。从后门洒进来的阳光亮得令字修畏缩却步。“她在哪里?”
“小姐带她出去散步。”
宇修诅咒地走向门口。“她没有一点常识吗?过了昨晚,今天还敢在乡间游荡!”
“我猜她不会走远,”山姆搅拌咖啡。“毕竟她是穿睡衣,打赤脚。”他倒了一杯浓浓的黑咖啡。“昨晚怎么了?”
宇修没有立刻回答,气冲冲地质问:“你不是在告诉我她又穿睡衣出门?”
“狗很急着出去。”山姆解释道,将咖啡推到他面前。
宇修双又手捧住那杯温暖,深深吸进它的芳香,清清大脑。“昨天我去曼彻斯特,有陌生人来过吗?”
山姆点点头。“有个家伙想打零工,修理鸡舍……手艺还不错。”
“会不会是他把狗带走?”
山姆眼光一闪。“大概吧,当时比利正在吃午餐。”
宇修描述昨晚的经过,直说到他把筱岚和‘丹尼’安全带进门。“筱岚以为他们要的是狗,但我不认为有那么单纯。”他下结论。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对杰士的怀疑,可是如此一来,就得泄露部分往日纠缠不清的过去,而他无法去面封。
“在我下决定之前,她必须有人盯着……但是别太过火,我不想令她有不必要的警戒。”
山姆尖锐的目光没有动摇,他听得出来有太多隐瞒,但他早已习惯宇修的秘密,知道不要去探索。
宇修走回门口,不耐地望着厨房的花园,‘丹尼’摇着尾巴跑过来,筱岚跟在后面,长长的
外套下摆拖在草地上。至少她记得不能穿薄睡衣四处游荡。字修的目光移向她的赤脚,美丽、修长而纤细,连脚都十全十美。他的头昏昏的,无论如何,他必须忘记昨夜恍惚之间发生的一切;更必须强迫筱岚忘记……或者至少抛在脑后,当成是一夜的兴奋和迷惑之中的脱轨行为。那件事永远不会再发生,而他能为她做的最大服务是除去她心中任何等待浇灌的激情蓓蕾。
“过来,你没有随从,不能到外面去。”他啐道,侧站让她进门。“事实上,没有我的允许,称不得踏出中庭,一个人在乡间游荡太不合宜,你又不是挤牛奶的女仆。”
她原有的招呼之意全梗在嘴里,眸中那痛苦的脆弱令他的心翻搅。他仍以相同的严厉说下去:“既然那该死的狗会惹麻烦,你要时时带着它。如果无法控制,它就得滚蛋,懂了吗?”她眼中充满受伤和迷惑,然后突然代之以叛逆和怒火。“真是反覆无常,宇修先生,不过昨
天你还禁止它进门,或者是我也要被关在马廊里面?”
“如果你再用这种态度,孩子,你会发现我绝不容忍傲慢无礼。”他以令筱岚警觉到危险的轻柔语气说。
“‘丹尼’需要运动。”她不退缩。“两岁的狗不能无止尽地关在屋里头。”
“山姆或比利可以每天带她出去溜一溜。”宇修转过身去,那轻视的态度令她生气又受伤。
“我也需要运勤,不能只在中庭散步。”她怒冲冲地顶回去。
他猛地转过头来,眯起眼睛。“既然如此,我建议你守在房子里。你对屋里的清洁状况多所批评,我想你会很乐意一举两得,我确定刷洗和磨地将是足够的运动量。”
“我相信这种工作不适合一位八万镑的女继承人。”她反驳,声音气得发抖。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成为众矢之的,一如她不了解昨夜为什么会发生,然而这种不公平令她反抗,此刻她到她的监护人的感觉只有讨厌。
“你最好让自己有用一些。”他耸耸肩。
筱岚盲目地拾起最近的物品——正巧是和面板,连着面包一起丢出去。
宇修侧身闪过,飞弹砰地撞上墙壁,面包掉在‘丹尼’的鼻子面前,他嗅了嗅,伸出舌头去舔。筱岚冲出门,‘丹尼’舍去它的意外奖品,跟在她后面,门砰然关上。
山姆俯身拾起面包。“你对姑娘真严厉,不是吗?”他用围裙掸去面包的灰尘。“她做了什么招致这种待遇?”
“别爱管闲事,该死的你!”宇修砰地放下马克杯。“只要确定那条狗时时保护着她,注意她的安危。”他大步踏出厨房。
山姆皱着眉,搔搔鼻子。过去十四年,他和莫宇修在枪林弹雨、炮火之下并肩作战,看着这个二十岁的男孩蜕变成聪明成熟,膀利的指挥官。每次上岸休假,他也陪著他度过酒后暗的绝望,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也察觉到那是出于内在深深的自责。
他冷静地接受他的情绪变化,深信宇修这种特质和能力的年轻人无法永远活在这种苦涩、自我轻视的诅咒之下,有一天,一定会有某些事发生,来修补他灵魂的伤痕。
然而回到丹森宅邸后,那股绝望越加地频繁和强烈,山姆再次不明所以,却猜想是和过去的事有关——以及宇修目前的生活缺乏目标。而且是藉酒消愁愁更愁。山姆再次耐心地陪在身旁,深信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来更正这种状况。
然后女孩出现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年轻小东西,独立有决心,需要坚定引导。山姆私心希望她能使字修的思绪转离心中的困扰。而今山姆开始怀疑葛小姐不只如此而已,至于这是好是壤犹未可知,而在此刻似乎对宇修先生的脾气毫无助益。
宇修从地窖拿了一瓶酒到书房,为自己倒了一杯。他的头开始隐隐作痛,唯有更多的白兰地可以麻痹疼痛。他走向窗边,眺望过度生长的花园,玫瑰迎凤锭放,筱岚那独特的香气似乎在空气中弥漫,那迷人的回忆鲜明如真实。
他咕咕地诅咒,转过身来,目光落在沙发椅上。血的污渍有如阴沉的责备,怒目瞪着他。
天啊!万一她怀了孩子呢?他怎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怎么会如此盲目,不顾后果,醉得没想到采取最基本的避孕措施呢?
有些事可以用来扭转这样的后果,不过那是娼妓和交际花的方法——她们游戏人间不带感情,心中没有疑虑,任性地欺骗情人和丈夫,一心寻欢作乐。
要让筱岚用那种方法,将会使她归人和那些女人同类……把她和他那缠绕不去,苦涩的过去连在一起。不过他又有什么抉择呢?既已夺走她的纯真——那是混蛋的行为,满足了私欲,而今他能再像个无赖似的逃之夭夭,留下她承担那股冲动的后果?他径自去马厩找他的坐骑。
筱岚在厨房里面,毫无食欲地吃早餐。书房的门开了,她立即坐直,眸中满是希望和期待。但是侧门砰地一声,她垮下肩膀,眼中的光芒倏地熄灭“别在意他,”山姆粗声地说。“一旦他陷人这种情绪,谁都奈何不了他。”
“可是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筱岚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红潮。她猜得到问题在哪里,只是不知道原因,而她当然不能向这位水手承认。
“别管他,”山姆建义。“这种时候最好别靠近他。”
“可是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容忍。”筱岚推开盘子。“他莫名其妙的攻击我太不公平,丹尼’走失不是我的错。”
山姆耸耸肩,似乎不再对此话题感兴趣,他意欲按照指示,盯著女孩,并且闭上嘴巴。“橱子里有猪肝,可以给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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