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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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俏寡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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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夫君戳破心里所担心之事的慕容涓涓,羞涩地垂下螓首,小脸顿时烧红。

    “手伸出来。”东方将邪拿起另一瓶药膏。

    “呃!”

    “我叫你把手伸出来。”

    “呃,是。”还在恍惚的慕容涓涓,在他的轻喝声中,竟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

    “你!”他邪眸一凛,动怒地一把攫住她受伤的右掌心,终于让慕容涓涓惨呼一声,楚楚可怜地瞅着他看。

    东方将邪直勾勾地盯着有些憔悴却依然美丽的妻子!之后,他面无表情地抽掉她紧握的丝巾,眉宇微敛地看着她的手心。

    “怎么弄的?”他的低语,蕴含不寻常的怒气。

    难道又是锦儿的杰作不成?忽然间,他竟然有股要把锦儿狠狠教训一顿的冲动。不过他大概忘了自己也是造成锦儿如此大胆的元兇之一。

    “是我不小心割伤的。”慕容涓涓忍着手心接触到膏药的刺激,颤声地说道。

    “哼,这就是你爱做戏的处罚。”他弯起邪唇不疾不徐地冷讽。

    “做戏?我没有做什么戏呀。”慕容涓涓不懂。

    “好了,为夫不想大半夜跟你在这里讨论做戏不做戏的问题。”把她的手包扎妥当,他猛然脱去自个儿的上衣。

    “相公,你为什么要脱衣服?”相公不是说不会对她……东方将邪邪恶地瞧她一眼,但手中剥衣的动作毫无停下的迹象。

    “呀,相公!”

    他不理会惊慌失措的慕容涓涓,打横抱起她来。

    东方将邪稳稳地将她抱往内室,然后把她安放在自个儿胸前,异常亲密地搂住她的纤腰,一同半卧在榻上。

    因怕相公真会要她,慕容涓涓的后背尽量不贴靠住他的胸膛,而噙着诡笑的东方将邪也任由她去,但没过多久她就支撑不住,最后仍浑身僵硬地往后抵靠在令她鼓动的胸膛上轻喘。

    她好想睡!这种能依附在他身边,享受他温暖体温的感觉,让她松懈紧绷的身子,克制不住袭来的睡意。

    显然是她太多心,夫君很体谅她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意要与她燕好。她怎么能够睡着?她要好好把握住与他相处的每一刻,要不然,他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她。

    “想睡就睡。”东方将邪竟出乎她预料之外地替她按捏她僵硬的肩颈。

    “不,相公就要走了,涓涓不想睡。”意识已逐渐混沌的她,不自觉地将心里的话说出。

    “我何时说过我要走?”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揉按。

    “有呀,在用膳的时候,相公明明说要去岳家的。”

    “你气我去岳家?”对,他本来是要走,但在临走前,他的双脚突然怪异地不听使唤,并朝卧房走去,所以他才会看到她那副像足了被人抛弃的弃妇,正手脚笨拙地替自已疗伤的可怜模样。

    “不,涓涓知道相公是为商行的事才去岳家,所以涓涓一点都不会生气,但是涓涓是在嫉妒。”

    “啧,你在嫉妒什么?”

    “涓涓在嫉妒岳小姐,嫉妒她能得到相公的疼爱。”她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惊人。

    “难道你也想得到我的疼爱?”他邪邪一笑。一种怪异的感觉开始蚕食他。

    “想,当然很想了。”慕容涓涓毫不迟疑地低喃。

    “你很想的,应该是得到未来东方家主母的身份吧?”东方将邪摒除这种怪异的感觉,残忍地讥讽她。

    “不,我没想过当什么主母,我真的只想得到相公的疼爱。”慕容涓涓倏地转过头,激切地说道。

    话一出口,她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透露出内心极度的渴求。不过,最可耻的一点是,她竟不要脸地对夫君示爱。

    她赶紧转过头,难堪又窘迫地低头不语。

    “娘子的话,真让为夫感动呀!”东方将邪呵笑地玻鹧郏性酉汾视肜淝榈纳ひ簦媚饺蒌镐覆挥傻盟踅粑⒉募缤贰

    “涓涓到底要怎么做,相公才会相信?”她哽咽地问。

    “应该问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人对你如此不信任。”她竟然还敢反过来问他?

    “我、我有做错什么吗?难道,只是因为我不该妄想奢求一份不属于我的东西?”

    她突然哑了声音。“什么东西?”剑眉一挑,东方将邪懒懒地问。

    “就是——”慕容涓涓忽地噤口,苦笑一声后说道:“相公,你相信我好吗?”

    东方将邪久久无回应,久到慕容涓涓放弃等待后,他才拥着她,淡漠地说:“睡!”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岳家庄

    “书璃姐,为什么表哥最近跟那个女人的感情愈来愈好?”

    虽然表哥已清完岳家的帐目,但也不该和书璃姐之间的联系也一迸清断呀!

    而且更诡异的是,表哥回于飞凤苑的时间日益增多,害得她教训那个寡妇的机会也跟着变少。

    这显示表哥已栽进那个寡妇所设的陷阱里,情况可是相当危急。所以她今天才特地上门来,找书璃姐商量商量。

    “书璃姐,你不要都不吭声嘛!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才行。”在气得牙痒痒的同时,林如冰也不忘咬了几口核糕。

    林如冰十分不屑的抱怨声,让一直没作声的岳书璃忽然惆怅起来。

    “如冰,我看算了,你表哥跟表嫂的感情有了进展,这是件很好的事,我们又何必要去破坏人家。”岳书璃强颜欢笑地说。

    “这……咳咳……这怎么可以算了?”林如冰先将糕饼吞下,“连表哥都赞成我这么做耶!”若非表哥默许,她才不敢那么大胆。

    “什么?是东方大哥叫你这么做的。”岳书璃还以为只是她不喜欢慕容涓涓而已,想不到幕后竟有东方将邪在撑腰。

    这未免太出她意料之外,若事实真是如此,那她岂不是还有机会?

    “书璃姐既知道原因,应该就不会再退让了吧?”林如冰暧昧地对她一笑。

    “可是我……”她虽然也存有一份私心,但毕竟这种破坏人家姻缘之事,实在不能胡来。

    “再继续拖下去的话,表哥肯定会跟那个寡妇好到分不开,到时就算你想,我也没法子了。”林如冰见岳书璃有一丝动摇,再加把劲地说:“后天是我姨娘的寿辰,你就以祝贺的名义前来,到时——”

    “书璃,就让哥哥替你去会会那名东方少夫人好了。”就在岳书璃犹豫不定时,一名玉面公子翩然来到。

    “是书临哥。”林如冰突然红了脸,不敢看向岳书临。

    “二哥,你、你要去见她?”岳书璃颇为诧异。

    “不、不行,书临哥你不能去见她的。”林如冰突然紧张地说。

    “如冰,你倒是给书临哥说清楚,为什么我不能去见她?”岳书临有些不以为然地玻鹧邸

    哼!他老早就很想见见那名寡妇,可惜一直没机会遇上,这次他无论如何也要赌上一次。

    “因、因为……”她怕书临哥也会被慕容涓涓勾引走。

    “如冰,回去跟东方将邪说,后天我会带着厚礼上门给东方夫人贺寿。”岳书临根本不理会急得跳脚的林如冰。

    “二哥,你可别乱来。”岳书璃有点担心地交代。

    “你放心,她毕竟是东方将邪的妻子,我怎么会随便乱来呢?”话虽是这么说,但岳书临的目光却闪着狡猾的光芒。

    慕容涓涓,我终于可以见识到你的本领到底有多大,能让邪云麒麟舍书璃而就你这个小寡妇!???今夜,东方家贺客盈门,喜气非凡。

    穿梭不停的侍婢不时迎进前来祝寿的名门贵客,使整座厅院处处热闹喧腾,道贺声从未间断。

    “祝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家父的一点心意。”岳书临拱礼之后,从仆役手中拿过贺礼交于东方夫人身边的侍婢。

    “将邪,快带书临进去用茶。”东方老爷对着另一头正与二、三名世族公子交谈的东方将邪扬声笑道。

    只见东方将邪旋即吩咐下人好生款待他们后,便朝岳书临走来。

    “怎么没看见嫂夫人?”谁知,岳书临见到东方将邪的第一句话,就让东方将邪弯起一抹邪气至极的笑,诡异地一手搭上他的肩,拥着他前进。

    肩上传来的一阵痛麻,让岳书临的玉面立刻一垮,“将邪,我不问就是,你快放手呀!”

    “书临,你可不要同那些好事者一样,嗯?”拍拍他的肩膀,东方将邪玻敢凰镑壬钣牡捻忧嵘嵝阉

    “我、我怎么会!不过!在这种大日子里,没见到嫂子出来,总是会让人感到奇怪嘛!”

    “哦?”东方将邪颇有同感地逸出一声长音。

    “哈,将邪,我的意思是说,其实嫂子没出面也无所谓,反正由你一人招呼已是绰绰有余。”盯着他俊美无比的脸庞忽然染上某种诡谲的色彩时,岳书临很有自知之明地赶紧举起双手。

    大概是每个进门的贺客都问了他相同的问题,让他不胜其扰。唉!谁教自己是他的莫逆之交,也只得任由他把气全发洩在他身上。

    不过,嘿嘿,他也不是白白让人拿来出气的。

    “将邪,你就别招呼我,东方世伯快应付不来了,你赶快去帮他吧。”岳书临推了推正扬起邪异唇角看他的东方将邪。

    “那你自便。”

    “嗯,我会、我会。”察觉东方将邪状似了然的模样,当下便令岳书临硬着头皮直推着他走。

    直到东方将邪真正远离他的视线,他才敢得意地噙着笑,往于飞凤苑悄悄地踱了过去。

    嗯哼,将邪之所以不让慕容涓涓出来,原因八成有二种:其一,是担心在东方夫人的寿筵上,她原是寡妇的身份会使身为主人的东方长辈们难堪;其二,就是将邪害怕自己的妻子受不了言语上的刺激而干脆不让她出面。

    至于原因到底是哪一种,他岳书临可要自个儿亲自去找。

    “少夫人,我们回房等少爷,还是在凉亭等也可以,就是不要在这儿走来走去的好不好?”绣儿苦着小脸,陪着主子在凤苑的出入口来回踱步。

    “绣儿,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孝?”慕容涓涓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不孝?为什么?”绣儿天真地问。

    “今日是娘的寿辰,但我身为长媳,却没能到厅堂去给娘拜寿,我……”

    “是少爷叫您不要去的,夫人怎么会怪少夫人呢?”

    “话是不错,但——”夫君虽没有明说,但她也知道夫君大抵是怕她不贞的身份会引起众人的闲语及议论,才要她待在凤宛,并吩咐她别四处走动。

    难道说,她就只能一辈子窝在于飞凤苑,永远都不能出去见人?

    慕容涓涓忽然按住心口,感到一阵昏眩。

    “少夫人,您怎么啦?”绣儿紧张地扶她到一旁的石椅上坐下,“少夫人,这儿风大,绣儿怕您着凉,还是回房吧!”

    “不,我要在这里等相公。”慕容涓涓稍稍喘口气,执拗地要待在这里。

    既然夫君担心她的出现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那她就在这里等贺客全部离开。这样,夫君应该就会准许她向娘亲拜寿了吧?她酸楚地笑了笑。

    自她烫伤了腿的那夜之后,相公对她的态度似乎有了转变,虽然偶尔在话中还是会夹杂着些微的讽刺,不过她愈来愈常在凤苑里见到相公的踪影。

    就在她自以为相公已对她有所改观,而暗自欢喜的同时,却让她的希望再度幻灭。

    也许,她要终生背着这个沉重的包袱,永不能翻身。

    “少夫人,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不如让绣儿先扶你回房梳妆打扮一番,然后再回来等好吗?”

    “是吗?我的脸色真的不好看?”轻抚着两颊,她真的感觉到头重脚轻。

    “嗯,嗯!”绣儿急切地点头。

    “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书临有礼了。”一声温和且富有兴味的嗓音蓦然插入,当下便吓着背对他的慕容涓涓及绣儿。

    “公子是……”绣儿马上转身,尽责地挡在慕容涓涓前面,满脸戒备地看着这名突然出现的贵气公子。

    “在下岳书临,是东方将邪的至交。”

    岳书临……书璃……又是夫君的好友,莫非这位公子是岳小姐的兄长?

    “岳公子,请问岳书璃姑娘是您的……”慕容涓涓从容地从绣儿背后走出,轻声细语地问道。

    呃,真美!岳书临瞠目盯视沐浴在月光下,飘逸典雅的脱俗仙子。

    “岳公子……”岳书临目不转晴的直视,让有点微窘的慕容涓涓再次开口。

    “书璃正是家妹。”哎呀!原来将邪的寡妇新娘长得还真不错,莫怪将邪会舍不得让她出来见客。嗯,这下他可以肯定原因是第二个了。

    “原来真是岳公子,失礼了。”慕容涓涓赶紧福身。

    “不,是在下吓着少夫人,书临应该向您陪罪才是。”岳书临也朝慕容涓涓拱手,“对了少夫人,方才在下怎么没在前厅见着您?!”他分明是故意探她的底。

    “这、这是因为妾身突然不舒服,所以才没能到厅堂款待各位。”不愿让人起疑,慕容涓涓勉强胡诌个理由。

    “原来如此,在下还以为是将邪故意不让少夫人出来见我们大家呢!”岳书临意味深长地道。

    “岳公子,请到前厅奉茶。”略微避开那双窥伺的笑眼,慕容涓涓脸上随即泛起异常的红晕,生疏有礼地逐客。

    “呵,在下好不容易见着坊间传言的寡……东方少夫人,请恕临书跃礼,能否与少夫人多闲聊几句?”

    “岳公子,这恐有不妥。”慕容涓涓的手指已紧紧死握住。

    “有少夫人的侍女在旁,应该没有少夫人所顾忌到的问题。其实岳某只是想请少夫人解答一个疑问,那就是京城四麒麟之一的邪云麒麟,为何会甘愿娶个寡妇为妻,这到底是何原因呢?”

    顿时,慕容涓涓的脸色倏地刷白,就连单薄的身子也显得摇摇欲坠,“岳公子问错人,妾身不知。”她神色僵硬地完全隐身在绣儿背后。

    “咦?少夫人是当事人,怎么会不知?”岳书临当然不死心。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慕容涓涓双唇空洞地呓语,接着她双眼缓缓一闭,在绣儿惊叫声响起的同时,猝然倒在一双适时伸出的结实臂膀上。

    “书临,这笔帐我日后再跟你算。”东方将邪幽幽的低喃,彷彿暴风雨前的宁静,霎时让岳书临惊觉自己离死期不远了。

    “喂,我不是故意的,谁会知道你的妻子这么不经吓。”深感大祸临头的岳书临,也只能对着远处的两人大声的道。???被东方将邪抱回寝房的慕容涓涓,神色苍白、双眼紧闭地接受东方将邪急唤而来的大夫诊脉。

    “大夫,情况如何?”东方将邪沉声地问。

    “恭喜东方少爷,少夫人有喜了。”

    闻言,东方将邪的神色瞬间化为诡异,分不清此刻是喜还是怒。

    “但是……”大夫似乎还有话。

    “大夫请说。”见大夫瞧慕容涓涓一眼,他示意大夫继续说完。

    “夫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太过虚弱,最好别再受到刺激,以免影响到腹中胎儿。”

    “绣儿,送大夫。”东方将邪神色莫测地吩咐一直在旁憨笑的绣儿。

    “是,少爷。”

    二人离开后,寝房只剩坐在床畔、敛目凝视慕容涓涓的东方将邪。

    啧,她肚子里竟有他的孩子!

    这事来得太突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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