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有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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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田 (1)-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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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闻言,立马笑着说道:“这叫老夫人看孙媳妇,越看越欢喜,反而担心起来了。”
两人开心的说了一会儿,琳琅见唐老夫人有点儿累了,敢忙扶着她回屋歇息去了。
唐老夫人起得早,每天都要睡个回笼觉的,今儿见了单雅心里高兴,因此兴奋了一些儿,故而此时才显出疲态。
午饭的时候,单雅精心准备了几道最拿手的菜肴,唐老夫人吃得是连连赞叹,欢喜得嘴儿都合不拢了。
单雅被夸得感觉有点儿不好意思,见唐老夫人径自瞅着自己,知道她是真心喜欢自己,便暂时丢了心事,好好地服侍起唐老夫人吃饭。
吃完午饭,单雅便带着青梨和青杏回了广寒苑。
整个下午都无事,到得傍晚的时候,却忽然瞅见秋菊来了。
单雅见了,不由大感疑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遂敢忙让她进来。
秋菊进屋子之后,忙忙地给单雅见礼之后,便着急地低声说道:“老夫人请你立马过去。”
单雅闻言,心里登时就是一咯噔,顾不得询问唐老夫人叫自己什么事儿,立马穿好外衣便匆匆地奔了出去。
枇杷、青梨和青杏见了,敢忙看向秋菊,见她也跟着匆匆奔了出去,遂立马跟着追了出来。
路过门口的时候,枇杷看了马婆子一眼儿,用眼神询问出了什么事儿。
马婆子疑惑地摇了摇头。
枇杷见了,心里也是大急,要知道唐老夫人可从来没有晚上传人见的,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儿,莫不是世子爷又出事儿了?
她想着,便担心起唐老夫人的身体来。
要知道这些儿日子唐老夫人一直没听到忠义侯的消息,担心的日日仅睡两个时辰罢了,有时候甚至一个时辰都睡不着。
世子爷开始昏迷的时候,她更是两天两夜没睡觉,担心的什么似的。
如今老侯爷有消息了,正往回赶,唐老夫人的心刚刚放了下来。
若是世子爷唐名扬真有个好歹,唐老夫人非大病一场不可。
枇杷的心里不停地思索着,脚步走得飞快,很快便追上了秋菊。
却说单雅急急地来到静怡苑,到得门口的时候,顾不上打招呼,径自便朝着二门奔去。
待她来到二门,瞅见琉璃的眼里掩不住的欢喜,不由松了一口气,瞅着琉璃正要低声询问,却猛然听到唐老夫人笑着大声问琉璃道:“琉璃,她可来了。”
琉璃闻言,敢忙扭脸儿回禀说道:“老夫人,来了,来了,立马就进去了。”
待到单雅进的屋子里,首先瞅到了唐名扬。
他此时径自站在一边儿,正笑着扭脸儿看向自己。
怪得是唐老夫人,此时并没有坐在平日做得椅子上,而是坐在的旁侧,正位上则做了一位年轻威严的男子。
单雅正自疑惑,唐名扬却径自指着正位上坐着的人笑着介绍说道:“喏,来拜见吧,这位可是皇上。”
单雅闻言,不由睁大眼睛仔细地打量起正位上坐得皇上来。
这位皇上看上去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威严透着亲和力,或许是他身上此时穿着便服吧。
在他的身后,则站着一位便服打扮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好似是一个太监。
此时,这位皇上手里正拿着一块儿不大的玻璃反复看着,眼中透着惊奇。
待他听到唐名扬的介绍,敢忙抬起头来,径自看向单雅。
单雅此时早已反应过来,敢忙跪下拜见。
皇上径自看了看单雅,随后便指着手里拿着的玻璃笑着说道:“听名扬说,这是按照你说得法子做出来的,且你还是梦中说得,可是真得?”
单雅听了,登时便明白过来了,想来唐名扬就是用这个诱饵引得皇上微服来到了忠义侯府,让自己拜见的吧。
她想着,敢忙恭敬地回禀说道:“确实是这般的。”
皇上闻言,瞅着单雅的眼睛不由闪了闪,随后便看着她疑惑地低声问道:“果真如此么?那你讲讲当时梦中的情况。”
单雅见了,心里话,哪里是梦中得到的啊?不过是自己借梦做理由罢了。
可是,此时,她必须如实回禀,遂忙低头禀告说道:“当时三丫病地很重,迷迷糊糊中,看到有一个女子来到身旁儿,摸了摸三丫的头,随后便清醒了,这个女子三丫看着很面熟,她待三丫也很亲切,带着三丫看了好些儿地方,醒来后,三丫忘记了好些儿,后来在府里见窗户上遮着的是绢布,根本看不清楚外边儿的情况,便猛然想到了这个,遂便仔细地回忆起来,后来便慢慢地想起来了,当时便把这个法子跟世子爷说了,世子爷感觉若是有了这个,透过窗户看得清清楚楚,便决定试一试,就有了这个,三丫今儿还是第一次见到的。”
单雅一口气说完,见皇上并没有继续询问。
可是,她却明显地感觉皇上的眼睛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因此,单雅只好继续往下说道:“三丫梦中还看到用这个做得杯子,透明的,倒上茶水后,看得一清二楚,好像还能做好些儿东西出来的,瓶瓶罐罐什么都有,具体的三丫忘了好些儿,不过那个女子当时送三丫回来的时候,还专门交代说道,合适的时候,让造福大雍国。”
皇上听了,沉吟了片刻,又低头仔细地看起手里拿着的那块儿玻璃来。
屋子里一时间变得静寂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猛然抬起头来,瞅着单雅低语着问道:“那个女子你既然熟悉,可知道她到底是何人?”
单雅闻言,当即便有了主意,瞅着座上的皇上低语着说道:“三丫不敢说。”
皇上见了,当时便盯着单雅疑惑地沉声问道:“因何不敢?可是那女子不许你说。”
单雅听了,登时便摇了摇头,低语着说道:“三丫怕说错了,受罚,毕竟如今京城没有……没有这个……府邸。”
皇上闻言,登时眼睛便锐利起来,盯着单雅看了好一会儿,才低沉地说道:“你只管说,赐你无罪。”
单雅听了,犹豫了片刻,才低语着说道:“那个女子说她是……她是安北……侯府的……世子妃。”
皇上闻言,登时便看着单雅严厉地说道:“再说一遍儿。”
此时,唐老夫人的眼睛猛然睁大了,很快便被她隐去了。
至于唐名扬,却径自看着皇上。
单雅见了,立马又重复了一遍儿,随后她径自低语着说道:“是你方才让说得,并说说了无罪的。”
皇上听了,嘴里径自沉吟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里,透着一股莫名的威严。
单雅虽然前世在电视、电脑上看过,可是当她真得面临皇上威严的时候,再也不是以往看戏的心态了,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她自己就在其中。
单雅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心里也早已做好了各种准备。
她只是希望,若是真有意外发生,那么就让这灾害尽可能的小一些儿。
单雅心里不怕是不可能的,毕竟如今她面临的是皇上啊。
她想着方才皇上说过的话,扫了皇上一眼儿,径自低语着重复说道:“君无戏言,方才皇上可是说了,说者无罪。”
待单雅的话音刚落,陡然感觉周围的空气一松,随后她便听到皇上径自低声说道:“你抬起头来。”
单雅听了,只好把头抬了起来。
皇上看了她好一会儿,猛然放下手里拿着的玻璃,拿起一幅画看着单雅径自低声问道:“你梦中所见,可是她?”
单雅登时便盯着那幅画看了起来,见她与林老夫人有些许相似,便猜测皇上手上拿着的画像有可能是自己这一世的亲生母亲。
可是,画像上的女子很年轻,还是少女打扮,若是自己说错了,岂不是……
单雅这般想着,便只好无奈地低声说道:“倒是与三丫梦中的人有些儿相似,不过梦中人要比画像上的大一些儿。”
皇上听了,登时便看着单雅低声问道:“她在梦中还跟你说过什么?你都细细地说来。”
单雅闻言,不由疑惑地瞅向唐名扬,对这一幅画,她实在是不了解的,若是自己说错了,可怎么办啊?
唐名扬此时也有些儿迷糊,心里暗自嘀咕着,皇上的手里怎会有一幅跟单雅相似的画像呢?
他这几年一直跟着皇上,却仍是没能完全了解皇上,因此,此时他便没有给单雅任何提示。
单雅见了,知道他或许不方便,想着安北侯府三百多口的冤屈,不由便借着画像上的女子说出来吧。
她想着,便径自低下了头低声说道:“皇上,三丫不敢说,怕说了……”
皇上听了,敢忙看着单雅径自低语着说道:“只管说,赐你无罪。”
他说着,眼睛便紧紧地盯着单雅。
单雅见了,登时便看着皇上低声说道:“她最后离开的时候,跟三丫说了一件事。”

☆、383。第383章 他怎的知道

皇上闻言,登时便看着单雅静听下言。
单雅见他这般样子,便看着他低语着说道:“她跟三丫说,若是有可能的,最好能够帮着安北侯府三百多口人平冤昭雪。”
皇上听了,登时便是一怔,随后便径自盯着单雅一字一字地问道:“你再说一遍,她说得什么?”
单雅见皇上听了自己说得话,脸上虽然没有变色,可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却越来越锐利,好似自己若是再重复一遍儿,他会有什么大的举动一般。
此时,单雅的心里则想着,既然自己已经说出来了,便索性直说到底吧,若这个皇帝是个昏君的话,让人杀了自己,或许自己还能回到现代的。
虽然她万分舍不得已经相处了几年的大丫、二丫和小石头,但为了不牵连到他们,她必须豁出去了。
单雅想到这里,径自抬起头来看着正位上的皇上低语地沉声说道:“她说,若是有可能,让三丫帮着安北侯府三百多口人平冤昭雪,因为他们都是被冤枉的。”
单雅说完,便径自低下了头,心里则寻思着素雅白玉镯子里安北侯的那封信此时是否拿出来。
唐老夫人一直在旁边儿坐着,见皇上如此神情,心不由跟着提了起来,暗自责怪单雅太莽撞了。
唐名扬听了,瞥了单雅一眼儿,随后便径自看向坐在正位上的皇上。
皇上盯着单雅看了好一会儿,才沉吟地低声说道:“她……果然是这般说得么?”
单雅闻言,便把方才的心思给放下了,心里话,还是先看看吧。
他若是个明君,便把素雅白玉镯子里安北侯的信拿给她看;他若不是明君,看了也是没用的,只怕还要牺牲一些儿无关的人。
单雅想到此处,毅然抬起头来看着皇上坚定地点了点头。
座上的皇上仔细端详着单雅的脸儿,见她的神情坚毅沉静,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盯着单雅低沉地说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单雅闻言,脸上不由笑了笑,瞅着他径自低声说道:“皇上,这不过是三丫做得梦,三丫本不想说,是您非要让三丫说得,同时还说赐三丫无罪的,常言道,君无戏言,莫不是……”
单雅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慢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座上的皇上听了,盯着单雅的眼神儿猛然一遽,随后便看着单雅冷冷地低声说道:“你竟然敢说朕?”
单雅听了,立马看着座上的皇上摇了摇头说道:“借一个胆子也不敢啊,三丫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鬟,常听人们说君无戏言,方才得了皇上的允诺,才敢说出来的,若不然,三丫还真不敢说出口的。“
她说着,便慢慢地垂下了头。
此时,唐名扬的眼睛看了过来,他本想给单雅一个安抚的眼神的,没想到她竟然连看都没有看自己,遂敢忙又看上座上的皇上。
唐老夫人此时倒是没有看单雅,她一直在观察皇上,自从这位皇上登基后,她就见过几次,给人的感觉都很温和,如今怎的对单雅如此咄咄逼人呢?
就在唐老夫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听到座上的皇上径自低声问道:“你手腕上戴着的是白色镯子拿来我看。”
唐老夫人没看到,唐名扬却看了一个正着,他发现皇上的眼睛落在单雅手腕上的时候,本事不在意的,在即将扫过去的时候,猛然顿了一下,随后眼神一闪,仔细地盯着单雅的手腕看了起来。
唐名扬暗自疑惑,遂也忙跟着看了过来。
单雅听了皇上的话,手不由便抚摸上了素雅的白玉镯子,镇定了一下自己,抬起头来看着座上的皇上疑惑地问道:“是……这个?”
皇上看着单雅慢慢地点了点头。
单雅见了,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他想看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自己便给他看好了。
单雅想着,敢忙退下手腕上的素雅白玉镯子,双手聚过头顶。
皇上身旁儿的太监见了,敢忙过来双手接了,快速地呈给了座上的皇上。
皇上伸手接了过来,拿在手里仔细地把玩起来。
他时而敲敲素雅的白玉镯子,时而侧耳听听。
单雅见了,心里不由暗自责怪自己笨来。
嗨,当初自己拿到这个素雅的白玉手镯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用这个法子看看里边儿是否有东西呢?
单雅刚刚想到这里,眼睛猛然睁大了,心不由快速地跳了起来,暗自在心里嘀咕着,怪了,莫不是这个皇上见过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
单雅想到这里,立马看向皇上的神色,见他仍是这里敲敲,那里敲敲,并不时地侧耳倾听着,心里更加纳罕。
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可是安北侯在世的时候的,他怎的知道里边儿有东西呢?
单雅想着,便错愕地看向仍在不停敲敲听听的皇上,心里则翻起了波浪。
皇上见了素雅的白玉镯子,根本就没有询问到底是哪里来得,便要了过去径自看了起来,瞧他的样子,怎的好似知道里边儿会有什么一般呢?
这还真是奇怪呀?
唐老夫人见了皇上的举动,心里也暗自疑惑起来。
最初,她见到单雅戴着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的时候,感觉很眼熟,好似跟老侯爷的玉佩一模一样。
她知道,老侯爷的玉佩是好材质,那可是连自己都不许碰的,因此才嘱咐单雅莫要碰了。
她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隐隐地感觉到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跟老侯爷的玉佩有些儿关联,只不过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关联罢了。
此时,她见皇上这般模样,心里更加纳闷,再想到忠宁侯府的老侯爷也有一块儿这样的玉佩,她是更加疑惑。
可是,此情此景,她又不能询问,只好默默地瞅着。
皇上那般谨慎的样子,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般,那个仔细劲儿,让自己瞧得都感觉万分讶异。
唐名扬看着皇上小心谨慎地在素雅的白玉镯子上用手不时地敲敲打打,心里好似明白了什么,却又没有弄完全明白。
据他所知,与单雅素雅的白玉镯子一模一样材质的,不仅有自己祖父佩戴的玉佩和忠宁侯府林祖父佩戴的玉佩,还有皇上时常抚摸的一枚玉章。
那块儿玉章比一般的印章大了许多,是四四方方的。
这里边儿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唐名扬一时间倒是没能猜出来。
唐名扬忽然瞧见皇上拿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不动了,竟然仔细地看了起来,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一般。
单雅此时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不知道里边儿安北侯的信儿是被皇上发现好,还是不发现的好,她的心里无比纠结。
可是,她却知道此时自己根本不能解释什么,既然皇上这般看,或许与安北侯有什么约定吧?
对了,自己的外祖和唐名扬的祖父不是还有材质相同的玉佩么?莫不是这些儿皇上都知道?
单雅想到这里,心里的纠结变慢慢地消退了下去,代之而起的,反而是满满的期待……
皇上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双手拿着素雅的白玉镯子轻轻地拧了起来。
单雅见了,心里终于确认,这个皇上真得知道这里面有东西。
此时,单雅的心里不由酸酸涩涩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湿润了。
屋子里安静极了,此时若是落下一根细针,只怕众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随着一声极其细微的声音,素雅的白玉镯子被皇上给拧开了,里边儿露出了单雅看过的那封信。
唐老夫人和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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