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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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虐总裁-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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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他大嫂不要脸的上门说是他的妻,她伤得包袱款款逃来给这民宿女老板养,可这间爱情民宿根本是他的爱情坟墓,他初到贵宝地就一时失察,被那个暴力老板揍到重伤,接著得砸重金,三十天住宿金一百万,贪财老板才肯让他近水楼台,忍!只要能见到他温柔的思思就好,但怎么才几天没见她就被人洗了脑,把他当贼防,看到他就想落跑,朋友的话她当圣旨,他说的就当狗屁,好,他改,开始练习天天说我爱你,就不信不能连人带球再拐跑一次……
                        花语絮集
            哎呀!又要序,不是才刚交两篇上去吗?怎么又来烦人了。
            不过秋仔最近的心情不错,不骂人了,来聊聊秋仔的花。
            刚搬来新家时正好是秋未冬初,那时的气候真是万物萧寂呀!不论种什么都病恹恹地没什么生气,活像被虐待的小孩老是长不大,甚至还死给秋仔看。
            新家的地理位置有点靠海,离海边大概是三十分钟车程,西边是浊水溪出海口的防风林,因此季风一次真的什么也养不活,三楼原本长得茂盛的花木没几日就完了,气得秋仔改种生命旺盛的火龙果,看他还死不死。
            果真如秋仔所料,什么都死光了只剩下火龙果还活着,即使屋外低温七、八度照样发芽,如今算是小有规模,幼芽开始往上攀升,希望夏秋能开花结果。
            可是春天一到就不同了。
            现在是种什么活什么,随便撒点种子居然冒出一洼菜田,绿油油的叶子十分清爽,看得令人心旷神怡,巴不得它们快快生长好摘来吃。
            长寿花一年四季不谢,火红的孤挺花在秋仔没注意的时候稍稍抽出花茎,比巴掌大的花朵非常鲜艳,可惜花期不长容易凋谢。
            上个礼拜种下黄金菊和松叶牡丹,以为它们会很快的枯死,但在秋仔殷勤的灌溉下,倒也有模有样的扎根生长,花色缤纷地装点一楼的门面。
            其实松叶牡丹是秋仔「偷的」,小孩子不要乱学呀!攀折公物是有罪的,一定要小心不要被捉到……呃!是最好别做贼,不是每个地方都像秋仔的小乡那么有人情味,小小为恶不当一回事。
            年前奄奄一息的九重葛重新长满幼叶,连秋仔都当它死到十八层地狱的紫藤竟也死而复生,你们说秋仔能不开心吗?
            气候多变的春天虽然有后母之称,但它确实带来无数的生命力,丰富了我们的视觉享受,秋仔会努力种更多的花来美化人生。
            对了,秋仔的老家也有不少惊奇喔!
            前年的葡萄今年开花了,有两串,不知道会不会结成果,两个月后再告诉你们续集。
            而桃子依然结满树,可是可恶的虫子依然很多,应该吃到一、两颗吧!秋仔下功夫用塑料袋套了一百多颗,不会全掉光光才是。
            更棒的是秋仔在盆子里种了五年没动静,后来移栽桃树旁的番石榴,也就是芭乐要开花,如无意外它会活得长长久久,从今年开始年年有四季水果可吃。
            天气呀!别再变了,让延续后代的万物喘口气,秋仔好当野猴摘果去。
            嗯!说完了,下台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上香!
            第一章
            「开工了、开工了,你们磨磨蹭蹭在干什么?!一寸光阴一寸金,你们已经浪费我五公斤黄金,还不赶快去工作,想污我的钱呀!信不信我一个个把你们扁成猪头,让你们家的猫呀狗的认不出主人……」
            爱情民宿重新开幕了,在经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年之后,甫当选新镇长的老板李元修决定扩大营业,将后院的空地加以整修加盖,新屋与主屋连成一体。
            当然那块地是她温尔谦恭的老公「乐捐」的,不需花费一毛钱,原则上她是赚到了,还有一群体格超棒的「义工」帮忙除草,她最少一个月可以省上两万块的园艺造景费。
            自从前任镇长因不明原因搬家后,这位异军突起的黑马镇长可神气了,走路有风,声音宏亮,还有免费的保镖可使用,简直是幸福镇有史以来最嚣张……呃,更正,是懂得善用资源的镇长,节省不少纳税人的开支。
            旧民宿的双人房订价两千二,单人房则为一千二,现在价格略微调涨,以反应物价波动,双人房改为两千四、单人房一千六,家庭房有五床三千六。
            以前是三双四单,加建后共有十双九单,可容纳更多的游客来此度假,招牌加大到山下的人也瞧得见,是幸福镇上最富盛名的观光景点。
            不过最大的福利是温泉多加了两座,分男汤、女汤和综合汤,大人小孩都有汤可泡,一家老小一起来也不成问题,十人以上有团体价九折优待,在地人半价、七十岁以上老人免费。
            「……那边那个新来的,眼睛生菜花睁不开呀!昨夜上哪作贼了,眼玻Р'偷偷打盹别以为我没瞧见,我两眼视力二。○。」
            想瞒过她一双利眼?!门都没有!敢跟她的钱过不去就是她的敌人,休想她会睁一眼闭一眼当没这回事,「金钱至上」是她的座右铭,即使她已经非常非常有钱了。
            来自不负责任的亲生父亲,以及坏心后母良心发现后的遗产,价值数十亿。
            「呃,老板娘,我没有打瞌睡啦!我是天生的玻Р'眼,不是眼睛没睁开。」一道怯生生的女音小声的回道。
            「什么老板娘,员工手册没背熟呀!我就是老板,没有那个娘,妳睡醒了吗?」她到底是谁介绍来的?搞不清楚状况。
            这里不是大都市,应征人没有所谓的面试,全是隔壁大婶媳妇家的小弟朋友再过去一点的表妹婆家的二姨姑姑之类的介绍来的,反正一表三千里的关系,有门路的全是远房亲戚,不帮自己人说不过去。
            结果民宿再开张,抠门的李元修本来不打算加聘员工,她的如意算盘打得精,就原来好吃懒做的食客来兼差,一抵食宿费一减少人员的开销,一举数得她是便宜占尽。
            可是没想到她去度了一趟蜜月回来,员工名单中莫名多了两名,外加一个不支薪的童工,叫她情何以堪得想吐血。
            他们也太不尊重她这个老板了,硬塞几个人进来就要她买单,还挺了解她的个性地让他们身兼数职,害她一时也不好意思请他们吃鱿鱼,只好留下来当残障保障名额,以免人家说她为富不仁。
            「啧!几时多了员工手册,听都没听过,妳当这是温泉旅馆呀!」她又在开玩笑了。
            一道暗紫色的鬼影穿梭而过,落下清冷的鬼音,有点冷又有点颤抖,连唇畔都是暗紫色。
            「算命婆子,我叫妳摘的野菇妳给我摘多少,不会又去摸鱼了吧!」两眼一斜,站着三七步的李元修轻蔑的一嗤。
            「是占卜师,妳不要随便污蔑我神圣的使命,我的占卜术是百分之百的准确,妳上次的血光之灾不也是我算出来的?!」偏她不信,铁齿嘛!
            「我的野菇。」手心向上,她的眼神说着——少说废话,妳的食宿费呢?
            「呃,这个……」刑魔魔的视线开始有些飘移了。「妳知道近来雨水多嘛!又是霜来又是雪的,野生香菇怕冷避冬去,所以……我决定放它们假……」
            她摸的不是鱼,是她的吃饭家伙,天气那么冷谁会徒手摘香菇,还小气得不给一双御寒手套,白痴才会在山雨路滑的情况下从事危及生命的活动。
            而她刚好不笨,做不来山猪才会做的蠢事,在走到一半冷得受不了的情况下,决定打道回府。
            「刑、魔、鬼,妳这个月的食宿费还积欠六千五百元,外加不营业的一个月,给妳个折扣凑三万元整数好了,妳想欠到什么时候?」
            欠人吼喔!怕她嗓门不够大吗?
            遮头遮面一身遮的刑魔魔只有那张嘴巴见人。「干么那么计较,又不缺那点小钱……」
            「嗯——妳说什么?」皮下脂肪变厚,需要人清一清了。
            「哎呀!早晚会还的,别摆张晚娘脸孔吓人,妳看妳的新员工吓得皮皮挫,只差没抱头鼠窜了。」真不懂她那爱钱的天性打哪来的,穷怕了也不是这样。
            何况她有钱得吓死人,这点零头还不到月利的百分之一。
            「新员工?」眼珠子一转,李元修看向一旁面容死白的妇人。「妳怎么还在这里?」
            吼!一点也不懂事,不知勤奋能生钱子,钱子生钱孙,钱钱不断像自来水,一扭开水龙头就生财。
            「我……我……」她没做错事,真的。
            「妳没叫她走她哪敢走,妳瞧见她脸上未消的淤青了没?一个礼拜前肿得像某年某月某日被妳痛扁的那个猪头。」听说那家伙还是某企业的总裁呢!在她助纣为虐的老公帮助下,人家在医院待了半个月下不了床。
            套句张家阿婆的话,真是夭寿哟!好好的一个人居然看不到五官。
            也算她运气好走狗运,人家事后竟然没告她,当是水月镜花不了了之,否则她起码要坐上几年牢,年年在牢里过年。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姓卫的,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咬牙的李元修没忘记身边杵着一个人,火气稍降的一瞟,「她又是怎么一回事?」
            「家暴法下的受虐妇女,被她好赌又养女人的老公打的。」打得奄奄一息,惨不忍睹。
            「没人报警吗?」难怪一脸惊惧的样子,好象随时等着挨揍。
            刑魔魔拉下蒙面的面纱,声音很鬼的一喟,「就是报了警才会在这里,大家相信「镇长」的淫威能保护她。」
            「淫威?」她几时变成流氓了?!
            「妳要说暴力也成,在妳合法的正义下,没几人敢上门踩破妳一砖一瓦。」光是赔偿费就够人瞻战心惊了。
            而且她背后还有一座稳当的山,她惹再多的祸也有人给她靠。
            「算命的,妳嘴巴很贱喔!爱情民宿何时成了受虐妇女收容所,为什么我毫不知情。」她老板当假的呀!
            「占卜师。」懂不懂尊重专业,她能嫁到个好老公真是苍天无眼。
            「少啰唆,是哪个自作主张的家伙敢背着我吃里扒外?」债她先记着,改天再来扣薪。
            「仟婶。」
            「嗄!仟婶……」是她?
            「没错,是她看她可怜把人带回来,然后妳那个败家的朋友明光去申请家暴法保护。」接着警察就来了。
            「什么?死明光干么没事找事做,她以为她像碎嘴的仟婶一样鸡婆,老是不分轻重……」
            李元修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冷飕飕的磨石声忽从身后响起——
            「老板找我那婆子?」
            脸是白的,唇无血色,身材瘦长如竹竿,面无表情的厨师拿着带血的菜刀一旁候着。
            「吓!你又从哪冒出来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无声无息地出现,人吓人会吓死人,不是每个人都禁得起惊吓。」长得像鬼不是他的错,但千万记得不要随便出来吓人。
            「没事找我那婆子吗?」张大仟还是没有表情,一双三角眼是吊着的。
            「当然没事,我在处理新来员工的事……吓!怎么又不见了?!」一转身,刚刚还在说话的白脸鬼已没了踪迹。
            被吓了那么多次还是心口咚了一下,李元修实在没法子习惯他神出鬼没的作风,一说再说说破嘴依然故我,她都快吓出心脏病了。
            除了那鬼模鬼样遭人嫌外,他的厨艺还真是好得没话说,不论她弄来什么山菜野味,他都有办法烹调得色香味俱全,一点也不输五星级大厨。
            容忍、容忍、再容忍,为了民宿的长久经营她只好一忍再忍,让他的鬼样继续飘来飘去。
            「他刚走。」刑魔魔画蛇添足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用不着妳提醒。」好无力呀!她的爱情民宿为什么总招来牛鬼蛇神。「现在来说说这个可怜的受虐妇女,她的问题解决了没?」
            她可不想忙东忙西之余还得挪出拳头,替人当会吠会咬人的看门犬。
            「大致上没什么麻烦,只要她的老公不向公权力挑战,大概从此就会销声匿迹了。」希望啦!乐观的想法。
            「为什么我有故事未完,下回分晓的感觉。」大致上是不肯定,大概是有可能,合在一起便成——妳多担当了,成大志者得多受点磨难。
            「生性多疑是妳的天性,我能说什么。」肩一耸,她蒙上面纱准备学黄香回房暖被。
            天会变,地会变,她李元修绝对不会变,跟化石一样可以保存很久。
            「等等,把那些山菜拿到后面洗洗,记得要用山泉水。」想溜?她未免太天真了。
            「我?!」开什么玩笑,这种冷得要命的天气叫她用山泉水洗菜手不冻僵才怪。
            「就是妳,不做事的人等于废物,我养个废物何用。」没有野菇就出卖劳力,想蒙混她比登天还难。
            「妳……妳是魔鬼……」双唇发颤,未冷先寒的刑魔魔痛批她的无情。
            「好说、好说,快去工作,下一批客人快到了,妳别耽搁到上菜的时间。」否则叫她去剥山猪皮。她用眼神冷笑着。
            「呜……遇到坏人……」她被欺负了。
            纵有千般不甘,一双原本细致白嫩的纤云掌都长出细茧,她含着怨恨的泪光横睇一眼,为了三万块卖身。
            人家是一笑值千金,她是五百元换一餐,而且还要非常努力才能吃顿好的,不然只有剩菜剩汤凑和着用,饿不死地当奴隶。
            只是有一点她总是想不通,为什么她甘于受凌虐呢?又不是无处可去,窝在这里只是暂时的,等她两年劫数一过便自由了。
            唔,难不成这是人家口中所说的犯贱?
            「嗟!没见过真正的坏人,装什么死人样……」啊!忘了还有一个。「新来的,妳叫什么名字?」
            最近记性差,老要人提醒。
            都怪她那个老公啦!实在太宠她了,什么事都替她做得好好的,害她老想不起有什么事没做,一拖再拖的结果是他居然已经做好了。
            有个能干的老公不算是好事,她都变懒了,连当个镇长都像来串场的,他那些文武子弟兵会事先处理好,她只需签名盖章就好。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李元修还真敢抱怨,结了婚仍不见长进。
            「刘……刘心莲……」她头低低地看着地面,声如蚊蚋。
            「嗄?!妳说什么?对着地上想说给蚂蚁听呀!」她自认长得还算清秀,没有鬼族一员的特性。
            至少夜里出没吓不着人。
            刘心莲怯慑的开口,声音一样的低。「刘心莲。」
            「刘什么莲?」不会吧!她是长了一张凶神恶煞脸吗?不然她干么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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