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诸葛尚也知道自己的父亲诸葛瞻的水平,功勋大多靠皇帝给的,大仗一次没上过,如果来得是魏国排的上号的将军,诸葛瞻基本是被虐的节奏。
右将军阎宇,那就更是水货了,全靠黄皓一手提拔,用来分姜维的权的,上战场基本是逃跑的货。
守在门口,盯着外面的唐山却是心潮起伏,没想到刘谌如此厉害,将整个国家战局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崇拜无比。
诸葛尚苦恼一阵,眼尖瞥到刘谌,见其神色自若,似是成竹在胸,连忙起身离开位置,抓住刘谌手腕问道:
“兄长,你能看出这局势,说明你已成竹在胸,何不与小弟分享,岂非看不起行原?”
刘谌没有直接搭话,反而严肃问道:
“就算为兄出手挽回此次危局,以父皇的心思和黄皓在旁,百年之后,刘璿立位,说实话,以这些人的才能和志向,救下一次又有何意?”
诸葛尚眼睛闪烁,惊骇道:
“兄长,你是想…?!!!”
刘谌知道,他这话属于大逆不道,其罪当诛,但是他别无选择,盯着诸葛尚的眼睛,刘谌诚恳地道:
“行原,不怕告诉你,一统天下,扫除寰宇,便是为兄的理想!这话为兄也只跟你说过,如果你也觉得为兄有错的话,就径自去报与父皇吧!”
诸葛尚没想到以往志在疆场的刘谌,却有如此大的理想和抱负,同时现在心智和谋断也是惊人。
不过听到刘谌那句一统天下,诸葛尚顿时心潮澎湃,他也曾想过继承诸葛亮的遗志,但是当姜维再次失败之后,加上刘禅与黄皓勾结,阻挠北伐,已是心灰意冷。
如今刘谌给他分析了战局,给了他一种希望,同时刘谌的改变也让他看到了光明的前路。
诸葛尚眼神复杂,轻声说了一句:
“兄长,你变了,自从你坠马回来,就变了!”
刘谌笑笑,一切尽在无言中。
思虑许久,诸葛尚一咬牙,慷慨激昂地道:
“既然兄长如此雄怀,又此等的信任兄弟,兄弟就跟你干了,哪怕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
诸葛尚终于说出这句久等的话,刘谌一阵欣喜,虽然他了解诸葛尚,一个十八岁的青年,就是容易冲动,但是如今得到答案,还是长舒一口气。
似乎感觉气氛有点太过严肃,刘谌拍了拍诸葛尚的肩膀,道:
“为兄是带你去创建不世功勋,又不是要你去死,这么悲壮干什么,来,喝酒!”
诸葛尚也是一笑,回身坐下,举杯共饮。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喧闹传来,让刘谌几人面色一变。
刘谌三人开门走出,见到几人在院外门口争执。
一个虎背熊腰,方脸大耳的青年正在强行闯进,却被诸葛尚安排的人阻拦。
青年力大无比,四个体型精壮的汉子堪堪抵住,青年闪过一丝不耐,骄横地吼道:
“让开,快让我进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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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蛮虎诸葛京()
额头已经出现细汗,四人仍在咬牙坚持,领首小校虽然知道这个体如蛮熊,力似猛虎的青年正是诸葛京,诸葛尚的弟弟。
但是出于命令和责任,他还是拼命地抵住,艰难地道:
“小…少爷,不是属下不让您进去,而是大少爷命令了,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您也别为难小的们啊!”
这一幕被出来探望个究竟的刘谌和诸葛尚看见,诸葛尚顿时脸色一沉,大声喝道:
“行宗,不得无礼!越来越不像话了!”
诸葛京听到这话,原本脸上的骄横瞬间消失,连忙跑过来,讨好地笑道:
“哥哥,哪能呢?小弟就是跟他们闹着玩的,你别生气了。”
果然听到这话,诸葛尚面色一缓,神色颇为无奈,显然对弟弟也是十分溺爱。
诸葛京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刘谌,转身一把抱住刘谌,欣喜道:
“兄长,你没事了?太好了,你带我去打猎呗!”
原本看见诸葛京的时候,刘谌就有些懵,倒不是他不知道诸葛尚有个弟弟,而是诸葛瞻、诸葛尚说起来,虽然没有诸葛亮的才干,但是至少也是丰神俊朗,颇有诸葛亮的神韵。
只是这个诸葛京身高八尺不说,还虎背熊腰,看起来完全不像诸葛亮的后代,倒像是张飞或者许褚的,难道…!
正在刘谌臆想之际,一阵巨力传来,刘谌感觉自己像是被黑熊给锁住了一样,呼吸都有些困难,反应过来的刘谌连忙出声说:
“咳…行宗贤弟呀,你先放开兄长好不?”
诸葛尚见刘谌脸色都有些红,知道是憋闷所致,也连忙伸手去扒开那猿臂,还吼道:
“行宗,你放开!兄长受不了你的大力!”
听到这话,诸葛京像是醒悟了过来,连忙松手退在一旁,耷拉着脑袋,像个犯事的小孩,还小声咕哝道:
“兄长,行宗错了,行宗就是太高兴了…”
在诸葛京放开猿臂之后,刘谌才能重新吸到新鲜空气,才发现,这种自由吸气的感觉,很幸福!
虽然诸葛京让他难受了一阵,但是发现诸葛京的潜力的刘谌心中却是乐开了花,惊道:此乃吾之许褚啊!
安抚好满是歉意的诸葛尚,刘谌走到诸葛京前面,和蔼地笑着道:
“行宗贤弟好力气!未来一定能当个大将军!”
听到刘谌的话,诸葛京满是欣喜,但是想到了什么,黯然道:
“可是父亲说我徒有蛮力,没有祖父之风,以后只能当个蛮兵…”
听到这话,刘谌有些忍俊不禁,诸葛瞻骂诸葛京?诸葛亮的威名好像是他败坏的才对吧!
刘谌面色一正,严肃道:
“此言差矣!想我大汉朝,关羽将军,张飞将军,张苞将军,哪个不是力大无穷的能人,他们都能建功立业,你当然也能!”
听到这里,诸葛京那一根筋的脑袋果然一扬,惊喜道:
“兄长,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做将军吗?”
诸葛尚见到弟弟开心,也知道刘谌的意思,也是出言道:
“大兄说得对,行宗日后可以做将军。”
刘谌看着那壮硕的身躯,感叹道:
“许褚人称‘虎痴’,力大无穷,行宗贤弟有不亚许褚之力,当得‘蛮虎’二字!”
唐山在一旁听到这话,好奇地问道:
“蛮虎?大哥,此话怎讲?”
刘谌见几人都是有些疑惑,笑着解释道:
“蛮虎,蛮熊之力,力拔山兮;猛虎之威,所向无敌!”
连得诸葛尚都眼睛一亮,赞到:
“蛮虎,好名字,好气魄!”
刘谌心思一动,对着诸葛京道:
“小弟是沙场良才,不若日后跟着大哥我,大哥带你建功立业!”
诸葛京听到这话,眼睛一亮,问道:
“那兄长带我去打猎如何?”
刘谌想也不想,道:
“好!兄长带你去!”
诸葛尚见几人都站在外面,连忙提议几人进厅内再叙。
刘谌原本目的达成,已有离开的打算,但是看见诸葛京,他决定再留一会儿,也就进厅坐下。
闲聊一阵,刘谌随口问道:
“方才为兄来时,发现贤弟不在,贤弟去何处玩耍了?”
讲到出去的经历,顿时来劲了,兴奋道:
“今日路遇黄德那厮,跟他打将一番,我…”
正在他讲得唾沫横飞,面红耳赤之时,偶然瞥见诸葛尚那凶狠的目光,顿时身子一颤,话音也就戛然而止。
刘谌正听得入神,发现其异状,连忙眼神安抚好诸葛尚,然后才问道:
“此黄德如此厉害,竟能跟行宗贤弟对战,可知他是何人?”
诸葛京没开口,诸葛尚解释道:
“此黄德也并非无名之辈,其父便是尚书郎黄崇,兄长忘了?”
“黄崇?那个文武皆是不错,跟诸葛父子战死绵竹的那个?黄权的子嗣?”
反应过来的刘谌连忙解释道:
“为兄自上次坠马以来,方觉时常记不起很多东西,太医也说这是失忆之症。”
两人了然,表示同情和理解,唐山却是一脸疑惑,显然并不知情。
一番闲聊,都是刘谌在打听还未出世的俊才,心思也是急转,有了去黄崇家行走一下的打算,不说黄德,黄崇也值得一去。
闲聊之后,日已偏西,刘谌起身打算离开,临至门前,转头对着诸葛尚道:
“还望贤弟向伯父言语一声,行宗贤弟与我打猎之事,其余的,不用多说!”
诸葛尚面色一肃,轻轻地点了点头,只留下一脸茫然的行宗,什么事不必说?
回到王府中,发现王妃已经备好饭食,在门口张望。
见到佳人那轻皱的秀眉,刘谌心中一暖,连忙上前握住那双葱玉细指,深情道:
“爱妃久等,却是为夫的错!”
见到刘谌当众如此,佳人虽然心中一甜,精致的脸上也是布上红霞,不过也不挣扎,引着刘谌进屋。
刘谌原本打算让唐山跟着一起吃,唐山虽然感动不已,但是出于尊卑礼节,还是拒绝了。
刘谌无奈,吩咐仆人给唐山送吃的,然后便进入厅中,在佳人的陪伴下吃了起来。
虽然佳肴味道也不错,刘谌知道这是爱妃精心制作,十分感动。但是看着那全盘的肉食,没有一点蔬菜,还是好奇问道:
“满桌佳肴,为何不见菜蔬?”
爱妃尴尬一笑,解释道:
“菜蔬没有油星,吃起来颇为干涩,所以没做,夫君想吃?臣妾去为夫君做来。”
刘谌连忙阻拦,心思却是一动,想到了绝佳的赚钱方法。
一想到魏国吴国花费大量心力,才积累起来的财货,顷刻之间就被自己收入囊中,就如同现代的韩国明星,来我国圈钱一般,十分爽快!
想到了赚钱的方法,刘谌心情大好,自然胃口大开,囫囵吃下三碗米饭。
俗话说:包饭思****特别是在这个什么游戏也没有的时代,自从上次过后,刘谌也就放开了。
所以一吃过饭,刘谌就邪邪笑道:
“爱妃,天色已晚,你我二人还是早点歇息去吧!”
佳人看了看外面尚未全黑的天色,俏年一红,轻轻点头:
“嗯!”
细若蚊吟,娇羞不已。
刘谌心中大爽,就喜欢古代这种似拒还迎,欲拒还休的感觉!
一把抱起那娇躯,粗暴地吻向那樱唇。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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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智勇黄崇()
朴素而又庄严,颇具儒雅气息的大堂上,一个身着素袍的四旬汉子手拿书简,时而皱眉深思,时而含笑点头,看得十分专注。
良久,汉子才收回眼光,一丝精光闪过,握简的右手抬起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一口气,眼中满是怀才不遇的慨叹。
确实,黄崇自问才智不下诸葛瞻,职位却是一个尚书郎,而且已经连续七八年,实在不甘。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当初绵竹之战,诸葛瞻听黄崇的话,越过平原,就邓艾那支三千疲惫之师,是如何也干不过三万御林军的。
“父亲,诸葛京那厮又打我!”
就在此时,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想起,十七岁左右的清瘦少年突然推开门,打搅了黄崇的思绪。
黄崇原本就有些愁绪,现在见黄德依旧如此不成器,再想到自己的景况,顿时更加忧郁,阴沉着脸道:
“做事依旧如此轻浮,将来如何能当大任?我们黄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见到父亲发脾气,清瘦少年脖子一缩,眼中满是畏惧,但是还是小声辩解道:
“不怪我,是他先招惹我的…”
男子显然也知道诸葛京的脾性,顿时气消大半,看着那削瘦的身板,畏惧的神态,黄崇心中一软,神色复杂。
许久,才长叹一声,苦涩道:
“德儿,你当知诸葛一家,积威甚众,朝中很多人都跟他们有旧,诸葛思远也非那等心胸宽广的人,你被他打,尚无大事,若你打了他,恐怕就很麻烦了!哎!”
清瘦少年那秀眉一竖,脸上满是愤懑,不愤道:
“哼!不就是因为他们有个厉害的武侯孔明嘛,有什么了不起,祖父还不是为汉国鞠躬尽瘁,做出许多大事,要不是为了那几千兵士,才不会投降曹丕,做那骂名千古之事!”
听到这话,黄崇脸上也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当年刘备称帝之后,恨东吴伤害自己兄弟,倾尽全国之力出兵攻吴,黄权曾出言劝阻。
不料刘备不仅不听劝,反而将黄权安置到江北防魏。果然,刘备一句“孤经战阵久也”,轻松败给其口中的“黄口小儿”,尚不算出名的陆逊,留下火烧连营的千古笑谈。
这还不算,魏国乘机出兵,阻断了黄权回救之路,听闻刘备败北,自己又无法回归,为了几千兵士,不得已,黄权投降了曹丕。
当时黄崇年仅岁余,却是差点被满族抄斩,虽有贤臣救下,一生仕途却是委实艰难。
但是聪慧的黄崇不是黄德此等愤青,灵睿的眼睛瞟了一眼四周,同时暗中探听周围的动静,确认没有隔墙之耳,才放下了心。
看了一眼黄德,黄崇有心训斥一下他,但是自己也不可否认,有些情况确实如此,还是耐心教育道:
“德儿已经快要及冠,亦知人心险恶,有些话放在心里即可,莫要胡言乱语,当知人言可畏啊!”
“可是…”
“好了,今日之事,为父已知,德儿当苦读兵书,勤练武艺,方能恢复我黄家昔日荣光!”
黄德受教,躬身退下。
黄崇看着那削瘦的背影渐渐消失,目光定格在远空,喃喃道:
“一旦冬过,魏军定会大举南下,伯约将军自当全力抵挡,只是子午谷一线,哎!”
……
一日后,黄崇正在练枪。
精铁长枪,身长九尺九,重约六十四斤,枪面明亮如镜,映出那灵动潇洒的身影。
如此重器,在黄崇手中却是化身灵活长龙,上下翻腾,一挑一刺,极尽长枪的灵活、快、准,儒将之后,名不虚传!
“报告将军,北地王王爷带着诸葛尚将军,前来拜访。”
说话的是看守府第的小校,一个老兵,虽然鬓发有些斑白,但是却直挺胸膛,体格健硕。
听到刘谌的名字,黄崇还有些疑惑,但是听闻诸葛尚也前来,黄崇眉头一皱,道:
“随我出去迎接贵宾!”
“是!”
朱红大门之外,刘谌与诸葛尚静静等待,唯独没有诸葛京和唐山。
之所以不带诸葛京来,一是怕引起误会,二是以诸葛京那智商,容易坏事。而唐山则既要勤练武艺,同时还要在府中管家的教导下,学习文字。
刘谌等待之余,眼睛却是打量着这大门,虽然没有武侯府那般奢华,却是多了一丝典雅。
尤其是那“黄府”两字,飘逸中蕴含遒劲,一看就是一个造诣颇深之人所作,看那牌匾略显老旧,刘谌猜测,这可能是黄权的真迹!
“吱呀!嗡嗡嗡…”
大门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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