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谌一听,感觉这样效果确实不高,费时费力,想了一下,道:
“此兵阵之事本王有法,须得一晚时间研究,明日给你答复。”
听到刘谌的话,饶是知道刘谌不凡的文鸯也不禁瞪大眼睛,呐呐道:
“王上还会兵阵之事?果真无所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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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行阵队列()
暮色渐沉,大地逐渐陷入昏暗,远山也在迷糊中只剩下一个隐约的轮廓,秋风萧萧,带来一阵阵阴寒之气。
而在外操演训练的兵士也早已归帐,百无聊赖的兵士在寂夜中相互诉说自己的美好过去,无非是看到隔壁寡妇洗澡,白花花的**在空中摇曳。亦或得了些小钱,去往窑子小巷,找那柔嫩俏媚可人儿的女子,春风几度。
整个军营窃窃私语,不时爆发出阵阵响亮的笑声,却被巡查的什长,百夫长等人喝止,营帐寂静,几番辛酸泪,几颗伤怀心。
不过,却没有一个人将那伤痛讲出,确实,若是每日都沉浸忧郁,如何成为一支雄兵?
所以这也算军纪的一部分,胡言乱语扰乱士气的人是会打五十大板的,回来定是奄奄一息,若是情节严重者,还斩首示众,以至于无人敢触摸那底线。
其实,那时将士营养跟不上,大多有眼盲,暮色降临,就如同灰败的母鸡一般,所以归营也是无奈之举。
虽然大部营帐陷入昏暗,却有两处油灯摇曳,显然还在挑灯行事。
第一个当然是居于营寨正中的大将军总帐,此时他看着那本就模糊,在微弱的油灯下更难看清的关汉蜀中战局图,他还在回想刘谌的话。
六路大军?这里四路定是来围堵吾之大家的,其余两路乃是主力,一路夺汉中,那么还有一路去哪?还是,都是来汉中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起今日远望刘谌军营所见的景象。
虽然刘谌只有五千兵士,但是姜维如何看不出这些拼凑起来的兵士都有不凡的体魄,再看文鸯练兵,果然不同凡响,虽然还做不到令行禁止,却是士气旺盛,将帅同心,他也毫不怀疑,只要操演兵阵之后,这将是不弱于他手下百战老兵的存在。
而刘谌此时则在奋笔疾书,写的正是现代的行阵队列的操演方法,不可否认的是,只要令行得当,旬日便可让五千将士熟悉并适应兵阵,到时再将兵阵引用过来,便可短时间练成战兵。
“行阵队列纪要:行阵队列之要,首在快速领会旗令,然后亲密无间地协调配合展现而出……”
次日,当刘谌将这花费半个时辰写出来的纪要取出与文鸯黄崇爰虎观摩,几人看了许久,一脸疑惑,没有半点头绪。
刘谌没想到这帮人还如此不懂得这简单的语句,眼珠一转,叫来四个守卫在外的侍卫,让其站成一排,然后令道:
“尔等先看本王动作,然后再听本王号令按部就班行动。”
刘谌这一表演,就表演了个大全套,稍息立正,前后左右转,踏步,跑步,小跑都展现了一番,虽然他非职业军人,耳濡目染,两大军训的记忆还是略有残存的。
回头再看众人,见大家迷惑的同时还有些不以为然,也不解释,问道:
“次骞,汝以为这套队列训练如何?”
文鸯脸上虽然有所收敛,刘谌这一问,正直的他还是照实说到:
“启奏王上,末将并未发现其厉害之处,看起来十分简单,却是无用。”
刘谌扫视几人,再次问道:
“你等也这般认为?”
众人虽没有回答,但那神情已经表现出来,刘谌不以为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四个侍卫道:
“听本王口令,立正!”
“稍息!”
虽然大家做的不算整齐,更谈不上标准,但是本就高大且身穿黑色铁甲,看起来也是威风凛凛。
刘谌目光一闪,继续喊到:
“向左转!”
“向左转!”
这下子几人乱象尽显,要么跟不上节奏,要么左右不分,仅仅四人就像一盘散沙,纷纷脸红起来。
刘谌也不生气,反复发出同样的口令,还不时身体力行地纠正个别错误,当四人能熟练旋转时,看着那齐整的动作,黄崇和文鸯都看出了点门道,却又不得其要,只得睁大眼睛,唯恐措施每一个细处。
完成了旋转,刘谌就开始让几人开始踏步前行,顿时两人恍然大悟,黄崇一拍脑勺,连忙拱手道:
“主公,仲康刚刚有眼不识泰山,不敬之处还望主公海涵,主公之法,着实神迹。”
连文鸯也一拍手,激动道:
“对呀,若是将士皆习得此法,到时莫说千人方阵可指挥若定,万人方阵亦无半点阻碍!”
刘谌一笑,补充道:
“此法好处有二,一可适用所有将士演练,其二,当然是节省时间啦,这样我们就可有更多的时间准备了!”
“是极是极,哈哈!”
顿时大家开怀大笑,也顾不得停歇,就去将五十四个千夫长百夫长召集起来,刘谌也不客套,上台道:
“鉴于操演繁复冗长,本王对练兵做如下改进,众位请看!”
然后就当众操演起来,除了部分有点见识的隐约知道其不凡,大部分唐家堡勇士和前文鸯手下兵都是一脸茫然,还对某些错漏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刘谌知道跟这些人说不通,只是令道:
“此中厉害诸位日后便会懂得,此时只需听文副将的命令,跟着操演!”
然后将发号施令的位置让给文鸯,文鸯由于第一次接触,尚有些迟疑踌躇,刘谌也能理解,给其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径自走到五十多人的队列旁边,却是打算亲自纠正。
“众将士听令,立正!”
“立正!”
“稍息!”
……
“踏步走!”
仅仅是几个基础动作,就从清晨教到日上三竿,不仅文鸯在前面指挥得费力,刘谌在下面纠正也是一阵火大,不过也让他想到了自己军训的时候,颇为怀念。
“好了,暂时训练至此,现在去吃饭,午时集合,全军开练!”
“得令!”
听到吃饭,众人精神一阵,此时他们个个手麻脚软,但是想到昨晚那菜蔬的美味,顿时**涌出,肚子也开始咕咕抗议。
“立正!”
“立正!”
“稍息!”
……
开始大家左右不分,令不下传,乱成一锅粥,着实将刘谌几位给愁到了,不得已,刘谌现场将大家分辨左右。
“本王问问,你们平时拿竹筷是哪边手?”
“这只!”
大部分是举起右手,但是也有一部分举起了左手,古时没有这些讲究,左撇子也没有什么。
但这可苦了刘谌,想尽办法,终于让众人死死记住,然后开始了队列指导。
因为是军队,所以比前世军训严厉了许多,督察队旁立巡视,但又错误者,都会受到或大或小的惩罚,大家一边忍着痛,一本聚精会神听令行动。
五日后,军阵已经颇具威势,简单命令已经可以做到令行禁止,而且还颇为协调,看起来独具美感。
“大将军,大将军,大造化呀!大造化!”
一个清亮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从帐外传来,随后便是文鸳走了进来,脸上被兴奋和惊讶占满。
“夫人,何事让汝如此惊讶,看来似乎很高兴,可否与为夫共享?”
文鸳神秘一笑,只是道:
“夫君跟妾身来就是,保管你也惊讶!”
姜维也来了兴趣,当他再次走到观看刘谌营区的高台上时,看到那方阵队列行动,先是觉得有些熟悉,但细看又发现了其中的不同,沉思几息,眼睛骤然一亮,面色一变,顾不得身份什么,连忙道:
“走,去场中看看!”
……
好吧,这章有点水,原本想把现代的军训写得厉害有趣一点,但是好像人困了,就只有这水平了,大家将就将就,千叶谢过!
第六十章 洛阳()
当姜维来到训练场时,刘谌正在队列旁做示范,若不是那显眼的甲胄,几乎与那普通士兵无异。
远处时姜维没有看清,现在近距离见到刘谌如此,他却是心里一惊,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站在原地呐呐发呆。
“夫君,走呀!”
“啊?哦!”
在文鸳呼喊声中反应过来的姜维急忙收敛失态,迈步走了上去。
“大将军!文将军!”
文鸯见到姜维过来,以为是来视察,急忙跑过来迎接,练兵却是未停,按照预定步骤进行着。
文鸳知道姜维有事,所以只是温和笑着点头,姜维却是开口道:
“文将军这练兵之法甚是奇特,可是汝自创之,本将军观之甚是不凡啊!”
姜维看到文鸯在监军,以为是他所创,对其之才能更加敬服,心中也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提前将其留下。
文鸯是实诚人,听到这赞叹,虽脸上有自豪之色,不过却是为刘谌而自豪,口中连忙道:
“大将军高看末将了,此法乃是王上所创,末将哪能望其项背?”
一听是刘谌,姜维目光一闪,连忙看向那个恍若普通兵士一般,却又鹤立鸡群的存在。
“大将军稍等,末将将王上请来,你们聊!”
文鸯知道不是来找自己的,跟姜维和姐姐道了一声,便去找刘谌去了。
与此同时,洛阳一奢华府邸中。
“炎儿,汝以为此次钟会伐蜀,意在何为?”
一个马脸羊须的男子坐在宽大奢华的金丝楠木椅座上,一脸和善地盯着眼前垂手而立的青年,绿豆小中满是赞赏和溺爱。
“回禀父亲,钟会乃太后一党,所图者,不过是这曹魏控制权耳!”
“嗯!”
马脸男子便是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司马昭,而说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高贵乡公曹髦已在三年前死在成济手下,不过他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果然,原本面色如常的司马昭突然面色一变,潮红如血,司马炎大惊,急忙上前扶住,不停抚摸其后背。
“哇!”
司马昭憋闷许久,竟是张口喷出一口猩红的血,将司马炎吓坏了,急忙吼道:
“来人,来人!宣太医!”
哪知司马昭却突然抓住司马炎的手,制止了司马炎的呼喊,见到司马炎焦急得泪湿眼眶,他也是感动不已,长叹道:
“为父暂时无碍,不过是固顽之疾罢了,医者无能,除非华佗在世!”
司马昭这么一说,司马炎之前的稳定尽皆消散,满脸惊慌,他实在难以想象没了司马昭,这偌大的局面他如何能控制。
司马昭吐了一口血,像是恢复了正常,将儿子拉到自己身前蹲下,拍着那结实的肩膀,满意道:
“吾儿已成人,身板也结实了,就勿得这般惊慌无措,汝未来可是要成为龙虎之人。”
司马炎哽咽不已,连连摇头道:
“不,这不世之功由父亲开创,也应由父亲先登大宝,孩儿只要父亲康健!”
“啪!”
哪知司马昭却是突然生气,甩手就给了其一掌,口中还呵斥道:
“胡扯,汝若不君临天下,为父死不瞑目!汝且记住,天下骂吾什么不打紧,但是汝得一统天下,这就会让一切留言消弭,记住了吗?”
声音十分高亢洪亮,竟是将司马炎镇住,许久才呐呐点头。
司马昭却是抚摸那被打都有些发红的脸,歉意地问道:
“为父一时怒起,吾儿还疼否?”
司马炎想到之前的话题,焦虑道:
“太后允许钟会出兵二十余万,显然是要分我们的兵权,当知钟会身份独特,在朝早有威名,有无数朋党,若是让其建功伐蜀,到时怕是不好控制,若是他再打出勤王口号,只怕……”
司马昭见到儿子有如此见识,不禁更加满意了,也不着急,安抚道:
“小小一个钟会,还不足以让为父焦虑,若是他安定点还好,若是不安分,为父定会将其连根拔起,哼哼!”
语气十分肯定,显然已是成竹在胸,看向窗外,那里是皇宫的方向,绿豆眼变得凌厉阴鸷。
洛阳皇宫经过文帝曹丕开建,又有骄奢淫逸的明帝曹睿扩建,显得高大宽阔,金碧辉煌,远飞蜀中一个牧守府改建能比。
“士季,可知本宫宣汝来所为何事?”
一个身穿高领凤冠霞帔,全身珠光宝气的美妇看着跪坐在右下坐榻的钟会,开口道。
钟会自幼以聪慧闻名士林,当然知道为臣之道,只是恭敬拱手道:
“太后但有差遣,钟会万死不辞!”
美妇太后显然很满意,点了点头,依旧问道:
“本宫欲就此次伐蜀问询于士季,汝真的觉得时机已到?”
语气暴露了她的迟疑不决,也难怪,曹髦之事已经大大削弱了她的胆量,在司马师,司马昭两兄弟的阴谋诡计面前,她已经输得体无完肤,说起来,她已再难承受失败了。
钟会目光变得锐利,语气坚定,奏道:
“太后放心,此次伐蜀末将有七成把握,纵然不能一举拿下蜀汉,也能稳立汉中,到时末将高举镶王清君侧大旗,再有关中将领呼应,太后您屹立宫闱,司马贼子定然死无全尸!”
虽然这话将其说得大动,还是存最后一丝疑虑,道:
“非是本宫不信爱卿,而是蜀中并无内乱,且姜维领兵二十多万,其余张翼,蒋舒一众将领都尚存,合兵可逾三十万,强攻实属不智。”
钟会在心里暗骂这老女人胸大无脑,口上却解释道:
“太后不知,姜维虽领兵在外,却一直与刘禅黄皓不合,这次又是退保沓中,让出汉中,显然就是等末将占领之后威胁刘禅,好拿下全部兵政大权,做那诸葛亮第二。
而cd那几位又片刻不停歇,时刻想着削弱姜维兵权,却无大将之人,不懂战局之要,只要末将占领汉中,包围姜维,再想办法越过剑阁,则整个蜀中尽在掌握之中。
此乃末将出言奏请领兵伐蜀之本,控制汉中板上钉钉,太后莫要迟疑呀!”
钟会这般坚定,显然也是将整个成(和谐)都政局打探清楚,已有完整对策。
“那士季之手下可靠否,本宫实在不敢信任生人,未知其是否有狼虎之心!”
这点钟会早已处理好,在太后面前拍胸脯保证,太后才彻底放下心来,道:
“将军于我曹家有不世大恩,功成之rb宫定会加封汝为大司马,大将军,还会赐婚于汝大儿!”
“谢过太后!”
钟会知道这是太后那个老女人的政治捆绑,也不反对,连忙躬身谢过。
确实,受到父亲钟鯀忠义的影响,他一生只想着光耀门楣,做个统世大将军,而不是司马昭那般欲行逆越之事。
此时,吴国建康石头城,一个三旬男子明明鬓发青幽,整个人却形容枯槁,咳嗽连连,竟是憋闷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
“值此乱世,孤本欲奋发图强,效法大父,父亲那般建立不世之业,一统天下,可是如今孤就行将作古,儿女尚幼,如之奈何,哎!”
一声叹息,道尽无尽悲愤与惋惜,同时还有深深的忧虑。
……
第一更来了,大家在哪儿,快来接住啊,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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