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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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累不累-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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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苏蒨;。」
「当然!如果这辈子做不成夫妻,至少也要做兄妹。」刘奕翔信誓旦旦地说。
「喔?」林绮芸笑着,没想到刘奕翔还挺看得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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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蒨;,总裁晚上不会再进公司,妳;离开时帮我把办公室的灯和窗户巡一次,记得要确定都关上了。」下班前林绮芸交代道。
「好。」
太好了,任远这个铁人终于知道要休息了,看他每天加班到那么晚,还开会到凌晨,苏蒨;真怕他会过劳死。
「如果太晚回去,打电话叫计程车,不要一个人走,最近这里治安不好,很多商家被偷。」林绮芸不放心地提醒着。「我走了,妳;自己小心。」
「谢谢,我会小心的。」苏蒨;感激地说道。不过,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因为她没财又没色,贼不会看上她的。
大家都下班后,热络的公司瞬间又成了一座空城,安静的气氛让苏蒨;想到林绮芸的话,心里难免觉得怪怪的,所以她锁上办公室的门,桌上只点了一盏台灯,然后专心地工作。
可是不久后,门外却传来奇怪的脚步声,还有人转动门把的声音。
奇怪,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回公司,就算有,应该也有办公室钥匙呀……糟!难道真的是贼?
想到这儿,她全身汗毛竖起,又紧张又害怕,于是她拔下桌上的电话,如果小偷敢进来,她一定要打到他后悔当贼!
于是,她壮起胆子躲在门边,紧张的心情让她分辨不出门锁到底是用钥匙打开的、还是被撬开的。
喀啦!
听到门一被打开,苏蒨;立刻闭着眼睛一阵乱打──
「啊~~走开!你走开!」
「妳;干什么!」混乱中,任远终于制止了她。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蒨;睁开了眼,惊惶的表情立刻转换成惊讶。「任远?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任远捂着额头,开了灯。没想到他连回自己公司也会被打。
「对不起,刚刚你一直转动门把,我以为是贼……」苏蒨;真是抱歉极了。
「贼会用钥匙开门吗?」任远痛极了,却极力忍耐着不吼她。
任远结束晚上的餐会,回到家里,面对空荡荡没有一丝生气的屋子,他突然有种空虚孤单的感觉,于是他决定回公司处理公事,想让忙碌掩盖心里莫名的惶恐。
当他回到办公室,转动门把时,没想到一向不锁的秘书室竟上了锁,幸好他带着钥匙,否则他肯定进不了自己的办公室。
「对不起啦!刚才有打伤你吗?我看看。」她拉下他的手,发现他的额头肿了一个大包。
「天哪!对不起!」苏蒨;惊呼,连忙起身要到茶水间去。「你坐下,我去拿冰块。」
苏蒨;飞奔离开,又飞奔回来,但任远已经走回自己的办公室了,还走来走去的找资料,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伤。
「你快坐下,不然我敷不到……」苏蒨;拉住他,一双脚微微地踮着,两眼专注地看着那微微渗血的伤处。
「不用了。」任远拿开她的手,拒绝她的好意。
「怎么可以不用!万一愈来愈严重怎么办?」对于这个配合度极差的病人,苏蒨;真的好着急。
「我的伤口严不严重,很重要吗?」任远不禁问道。想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
「当然重要!而且不管严不严重,都一定要处理啊!」苏蒨;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拉着他,硬压他坐下。「万一……」说着,她竟突然哽咽了。
「万一什么?」他看着她,她脸上的担心是那么地明显。
「没什么……」她吸吸鼻子说道。「等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当年,她父亲就是因为皮肤划破一个小伤口没处理,最后伤口感染,引发败血症,就这么离开了她和母亲。
「怕我死掉啊?」任远盯着她忽然黯下的小脸,戏谑地问道。
「这个并不好笑!」她绷着脸,把裹着冰块的手帕丢向他。
「苏蒨;!」任远拉回她,让她坐在身边。「这是我第一次看妳;生气。」
苏蒨;嘟着嘴,不看他。
「真的生气了?」
苏蒨;还是不理他,红红的眼眶,眼泪在里面转呀转的,一遇到她这模样,任远又没辙了。
他举手投降。「好,我乖乖冰敷,敷完之后乖乖和妳;上医院,OK?」
「说到做到喔。」她立刻抬头,认真地看着他。
「难怪人家都说女人变脸比变天还快。」
「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生气的,只是你……」她抱歉地看着他,说不下去。她真的怕他会像父亲一样,想到这儿,她的心都揪起来了。
「妳;很在乎我吗?」任远探问道。明知道她喜欢的人是刘奕翔,但他仍不免有所期待。
「当然!你对我很重要的。」她诚实地告诉他她心里的想法。
闻言,任远冷硬的心瞬间融化。
她的眼神、她的语气都是这么坚定,彷佛宣誓一般地令人动容。
这样的女人,他怎么能不喜欢她呢?他又怎么能不战而退呢?
虽然她另有所属,但只要在她心里有他的存在,他就一定会得到她的心,他不该还没追求就先退让的。
能被人放在心上,知道时时刻刻有个人关心自己,这种踏实的幸福感觉真的很难言喻,他不该再抗拒,抗拒只会让他日子过得更辛苦。
想通后,他的世界似乎瞬间开阔。
他凝着她的眼,低声说道:「妳;知不知道妳;的话会让一个男人误会?」
「会吗……」望着他深邃的眼,她已经无法思考。
「嗯。」任远慢慢地靠近她,手指轻画着她细嫩的脸颊,引起她细微的颤抖。
「这样说……」他的视线忍不住胶着在她红嫩的唇上。「我会以为妳;爱上我了。」
「如果真的……这样好吗?」她心跳漏了一拍,她紧盯着他温柔的眼,不敢直接承认,怕被拒绝。
「妳;以为呢?」任远轻笑,又把问题丢还给她。
「如果我说实话,你会生气吗?」他一生气就好几天不理人,好不容易现在有机会说话了,她可不能再搞砸。
是否定的话吗?任远不禁皱眉。
「你看!」苏蒨;立刻嚷道:「我都还没说,你就皱眉了。」
「……说吧。」
任远压抑住内心的紧张,尽量摆出和缓的脸色,可是在他期待的注视下,苏蒨;反而害羞得说不出口了。
「这……」
任远等不及了,他直接问道:「如果我说我喜欢妳;,妳;可以答应我少和刘奕翔来往吗?」
「当然不行!」苏蒨;马上拒绝。「这完全是两回事,而且也不相抵触呀!」
「妳;的意思是──妳;打算脚踏两条船?」任远生气地绷起脸。气氛一下子凝结了。
「才没有呢!」
「还是,我对妳;的重要性其实跟路人一样?」
他没忘记她是如何关心八里渡船上的欧巴桑们,在她眼中,也许他只是个出现比较多次的路人甲罢了!
「为什么这样说?」
「出去吧。」任远不想再和她说话。
「可是你的伤──」怎么他每次都话说一半就赶她出去?
「我的伤不需要妳;多事,把妳;本分的事情做好就好。」
「可是──」苏蒨;担心地看着他。
「好吧,那妳;留下!」说着,任远就往办公室外走。
他怎么会个像三岁小孩般天真,竟以为她对他关心是因为心里有他?他气极地离开办公室,经过苏蒨;身边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看着任远离开,苏蒨;心里实在很不好受,而且还很担心他的伤。
现在他这样气急败坏地离开,还会记得要去看医生吗?
第七章
    早上,公司的气氛十分凝重,没人敢问总裁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大家只好全都装作没看见,继续工作,能不接近就不接近,只有苏蒨;不怕死地提着早餐敲了他的门──
「任远,」她走进办公室,关上门,有些讨好地把早餐递给他。「我听说你喜欢吃清淡的早餐,所以帮你买了一份……」
其实她找借口进来,是想看看他的伤,但任远当她是隐形人,看都不看她,让她无法观察他的伤口。
「如果没别的事,请出去。」他抬头,冷漠地看着她。
这次,苏蒨;看清楚了,结果发炎红肿的伤口吓坏了她。
「你不是说你会去医院的吗?」她紧张地惊问道。
「请。」任远完全不理会她。昨夜,他已经筑好心墙,决定从此拒绝接受她的关心。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去医院?」
「我去不去医院关妳;什么事?」任远觉得她实在小题大作,这不过只是小擦伤罢了。
「当然跟我有关呀!你受伤我会很难过的,你看我昨天都没睡好。」她指着自己眼下的黑眼圈,可怜兮兮地说着,试图博取他的注意。
「少滥用妳;的同情心,我不需要!」任远讥道。
闻言,苏蒨;双眸一黯。任远的话伤到她了。
她善良,但绝不是滥用同情心,她是那么地关心他、在乎他,可是他总是抹杀她的真心。苏蒨;静静地看着他的怒容,忽然觉得很累。
她平静地说道:「不管你信不信,你对我而言绝对不是路人,你是除了扶养我长大的阿姨外,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说完,她心情沉重地转身离开,再也不敢奢望冷漠的任远会有一点喜欢她。
一直以来,她的热情总是全数消失在他的冰冷里,她虽从不要求回报,但他也不该连最基本的回应也没有吧?
这样,她真的好累。许芳霖说得对,她和他果然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她脚步沉重地移至门口,手却在握住门把的瞬间,被另一股力量使劲拉住,下一秒,她整个人已跌进一堵坚硬的胸膛。
「别离开我!」任远紧抱着她,痛楚地低声道。
刚才她失望的表情比眼泪还令他心惊,当她转身,彷佛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时,他的心几乎痛到不能呼吸,彷佛又回到年幼时被父母遗弃的那一刻。
他害怕地拉住她,用力地搂紧她,就怕她会在下一刻离开,他从未有如此害怕失去的感觉。
这样清晰的情感,让他再也无法否认对她的爱,他想和她在一起的强烈念头,如闪电般不断地劈进他的脑中。
待在他怀里的苏蒨;,委屈与幸福在心底交织着,她忍不住哭了。
这个内敛且又阴晴不定的矛盾男人,终于肯表达他的心意了。虽然只是一句「别离开我」,但对他而言是多么的难开口,所以她懂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你,就连现在也一样……」她哭着抬眼看他。「可是面对你忽冷忽热的态度,我真的好累……」
她的心从来不知道疲累是什么感觉,以前,每天一睁开眼就想着今天将会有多快乐,可是自从爱上任远后,她每天睁开眼,想的都是他。连许芳霖都说她现在笑起来总是有些勉强,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朝气十足的模样了。
「对不起……」看到她疲累的眼神,心痛之下,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苏蒨;惊愣地瞪大双眼,他像害怕失去她似的,狂乱地吻着她。这个吻虽然痛楚,但却夹着甜蜜的欢愉。初尝亲吻滋味的她,此刻脑子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就算她会在这一刻窒息,她也不想停止这一切的美妙感觉。
于是她开始笨拙、愉悦地回应着他,在他的引导下,她微启双唇让他的舌尖找到她,制造出一阵阵更令人晕眩的快乐。
短暂的狂乱后,似乎察觉到她轻微的不适,任远改以轻吻,以更多的柔情轻吮她红肿的唇、小巧的耳垂、白皙的颈线和圆润的肩,最后,彷佛舍不得似地又重回她甜美的唇瓣。
她双唇微启,不能控制地娇喘着,脸颊潮热发红,必须以两手紧紧攀住他才不会让已经虚软的身体瘫软在地。
「这里,」他点着她的唇,霸气地宣布:「以后只能属于我。」
「好。」她也很干脆地答应。
任远安心地拥着她,两人互相倚靠着,等待急促的呼吸和缓。此时此刻,不用言喻,两人早就了解彼此心意……
「任远,」苏蒨;抬头看着他。「以后不要再对我忽冷忽热了,好吗?」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任远保证道。
她相信他,冷漠的他不轻易给承诺,一旦答应,就会做到。
「疼吗?」她抬起手,轻触他伤口周围的红肿,觉得很抱歉,如果他有什么意外,她绝不会原谅自己。「我带你去医院包扎好吗?」
「不用了,小伤口而已。」任远不在意。
「拜托啦……」她撒娇着,不想提父亲的例子。「如果你怪我打伤你,我可以让你打回来,但请你一定要去医院。」
见苏蒨;这么认真,任远差点失笑。他抽了张面纸想替她擦脸上残留的泪,但苏蒨;却躲开了。
「擦掉眼泪。」任远正色道。「否则让人看到,还以为是我欺负妳;。」
「那你会去吗?」她不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没想到她这么执拗,任远不答应都不行。「哎……好吧。」
「好!」苏蒨;这才开心地靠近他,让他替她擦眼泪。
「原来妳;的脾气还挺拗的。」
「我是择善固执。」苏蒨;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我不希望你有事。放心吧,你的医药费我会出,疗伤期间的营养品我也会付。可是我没有太多钱,如果超过我的经济能力,请你从我的薪水扣,扣十年、二十年都没关系。」苏蒨;很肯负责的。
「妳;以为我得的是什么重病吗?」她认真的模样逗笑了他。
「你?」苏蒨;惊讶地看着他开心的笑容,虽然不是灿烂的大笑,但他浅笑的样子真的好迷人。她着迷地看着他。「你笑起来真好看。」
任远笑望着她美丽的眼睛。「以后我会天天对妳;笑,只有妳;才看得到。」
「嗯。」又得到一项专属权利,苏蒨;笑得乐不可支。她搂着他,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任远把下巴轻靠在她的肩上,想到以后的日子有她的嘘寒问暖,他的心不禁扬起满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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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好伤口,苏蒨;为了奖励任远乖乖听话,在便利商店买了一根棒棒糖送给他。
「这是你的奖品!」确定他没事后,苏蒨;脸上的笑意一路上都没消失过。
「可以不要吗?」任远尴尬地看着四周。
「你说呢?」苏蒨;瞇;起眼威胁他。
「我要!」任远赶紧接过去。看苏蒨;依然盯着他瞧,他不敢置信地问道:「妳;不会要我在大庭广众下吃吧?」
苏蒨;点点头。
「不行!」他有他男人的自尊,绝不能做这种幼稚丢脸的事情。
「好吧,那还我吧。」既然他不想吃,那苏蒨;也不想勉强。
「好,我吃就是了!」她太快答应,他反而急了。
苏蒨;觉得他的反应很好笑,不过这也证明了,他真的很在意她。
「我吃了,妳;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对这个伤这么紧张吗?」虽然喜欢一个人所以会在意他,但苏蒨;也算是个理智的人,所以他相信,她绝不可能这么小题大作。
苏蒨;沈默了,她低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不知道该不该再提伤心的事,但既然她喜欢任远,所以她觉得她有必要告诉他,于是她缓缓开口──
「我五岁的时候,我父亲上山种田,不小心踩到一根钉子,被划破皮。那时候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所以谁也没有理会,就连伤口发炎,肿得像馒头一样大的时候,他也只擦一般的外伤药膏,可是后来他好几天都高烧不退,我母亲送他到医院时,医生说太晚了……」思及此事,虽然已经事隔多年,她仍不禁哽咽。
「所以妳;害怕这个小伤口会害死我?」任远牵着她的双手,心疼她的恐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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