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霁云邪邪一笑,“做什么?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的新娘!”
这夜,韩晓月成了南宫霁云的女人……微侧着身,像只小虾米般把自己蟋缩成一团,韩晓月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霁云爱怜地板过她的身子,无数的轻吻落在她身上、脸上。现在她那一身雪白无瑕的玉肤,处处可见两人欢爱过后的痕迦。
“在想什么?”一手握住她的乳峰,他又开始不规矩地揉弄、挑逗她。
他以为和一个完全不解世事的处子交欢,会是件费力拜神的工作,想不到他错了!
这小东西远比他所遇过的任何女人都热情、狂放,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虽然她羞涩、不懂男女情爱,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妩媚、热情,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占有她,一次又一次沦陷在那软玉温香中,久久无法自拔。
韩晓月羞怯地摇头,方才那惊心动魄的欢爱着实吓坏她了,她没想到成为一个女人的过程竟是这样又痛又喜。
“说话,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他霸道地命令,低头喽咬她的乳尖,引得她一阵轻颤。
韩晓月还是摇头。这教她怎么说嘛……她也根本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说?那我问你答?”
“嗯!”这回她乖乖的点点头。
“月儿,你疼吗?”
闻言,韩晓月调皮地反问:“你呢?你会疼吗?”
“男人不会疼的,只有女人才有这问题。”
“喔?即使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也一样不会疼吗?”
“男人在很多力面都是天生的侵略者、占有者,特别在男女方面更是如此。再说男人并不是靠感情做事,而是依看上天所赋予的本能行动;所以即使面对自己讨厌、不喜欢的女人,有些男人只要蒙起眼睛,一样可以胡搞一番,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疼或不疼的问题。”
“你也是这样的人吗?”
“我不是。我一向不喜欢勉强自己,所以也不会让自己陷入无法控制的情况里。”
他低低一笑,“月儿,告诉我,你刚刚快乐吗?”
韩晓月忽地又小脸通红,她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南宫霁云眼光灼亮,“点头是代表你很快乐,那摇头呢?摇头又是什么意思?”
她鸯地又埋首进枕头里,小嘴嘟嘟侬侬,不清不禁地说着。
他密密压住她,两人的身躯又一次交叠在一起,“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人家……人家疼嘛!”她闷闷地低喃。
南宫霁云哑然失笑,低头给她一串轻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只是因为你太美,美得让我失去控制,才会忽略你是第一次而弄疼你。不过这次我就会很小心很小心了!”
他果然马上实践自己的诺言,很小心温柔地又爱了韩晓月一回。
久久,南宫霁云才满足地搂着韩晓月,一手抚着她光滑的背脊说:“你还没告诉我,你漏什么会自己一个人躲进密室里?又是怎么来到洛阳的?”
韩晓月恨在他宽阔温暖的胸前,有约主日听起来有点闷,“一定要说吗?”
“当然,因为我想知道。”
她坐正身子,低着头,手指在南宫霁云身上乱画,“我会躲进密室是因为……因为”因为什么?“
“因为我……我在密室里藏了一些银子,我想,既然要逃命,一定要用到银子,所以我就到密室里拿银子,想不到……”
“想不到你还没来得及出来,纳兰庆所带领的御林军就来了,是吗?”
“是啊!我听见他们在上头捉喊打杀心里好怕,只好继续躲在里面,一直到他们走了很久很久以后,我才偷偷爬出来。想不到已经人去楼空,凤姊姊、云儿和影儿也都不知去向,只剩下一个人,我……我……”说到这儿,韩晓月的眼泪浙沥哗啦流满面。
南宫霁云简直不知该哭或该笑!这小东西居然是冯了拿银子才躲到密室里去的。真是人出人意表了!“那你又足怎么来到洛阳?”
“我……我怕被人发现,就把自己弄成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离开韩家,但我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才不会被人捉到,所以就随便上了一辆车……”
“车?”
“嗯,一辆牛车。那人要把牛运到洛阳,我撒谎说要去洛阳找亲戚,那人就这样把我载来洛阳。”
南宫霁云忡掌一拍额头,“我的天啊!你……我怎么会遇上你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小麻烦呢!”
韩晓月委屈地红了眼,“小麻烦?在你眼里,我是小麻烦?”
“你爱钱、小气、怕死,还会出卖亲人、朋友,不是小麻烦是什么?”
“你……既然这样,你何必理我,又何必救我?干脆让我被纳兰德一刀杀了算了!”
“纳兰德会鞭尸、淫尸,你虽然是个小麻烦,我却舍不得让你死得那么凄惨,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还得带我去找宝藏呢!我怎么能让你被纳兰杀死?”
“为什么要我帮你找宝藏?图在你身上,你大可以自己去找。”
南宫霁云笑笑,从一旁的衣服里掏出那张藏宝图,指着上面几个画红圈圈的地方说:“这里是洛阳,这条长长的黑线正是黄河,由洛阳往西而去,分别是宏农、统万、苑川、邦上和平凉五个地方,你知道这五个地方代表什么吗?”
韩晓月摇头,她和影儿一样,向来都是听到读书就想睡觉,看到书本就头大,又懒又不肯动脑筋,所以南宫霁云念的那几个地名,已经让她听得晕头转向,哪想得出代表什么呢?“我不知道。如果云儿或凤姊姊在的话,她们一定会知道的。我不喜欢读书,所以你问我,我也答不出来。”
南宫霁云白了她一眼,又顺势掐了她一把,因为他简直无法相信,同是一个亲眼所生的姊妹,竟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韩凤舞秀外慧中,有华佗再世的精湛医术;韩宿云聪慧温柔,才气逼人,是兰陵王西楼吴南的军师;至于韩弄影嘛……也称得上慧黠淘气;但眼前这个美得惊人的小东西,却又懒又笨又贪生怕死,满脑袋只想着银子银子,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因为银子而被她卖掉!
莫可奈何下,他指着地图说:“宏农在燕国境内,统万是夏国所管,苑川在秦境,而鄙上和平凉也是夏国的属地。”他又着了韩晓月一眼,小丫头已经听得昏昏欲睡啦!
“月儿,你知道夏国现在是被谁所管吗?”
韩晓月先是摇摇头,又忽然点点头。地想起爹爹曾经说过,夏国的领地现在有一大半归兰陵王所管,“是不是兰陵王?”
“没错,正是兰陵王。你看,我现在用笔把统万、邦上和宏农三个地方连起来,会出现什么?”
韩晓月定晴一着,“三角形?”
“没错,这三个地方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你看看,如果我再把苑川和平凉、宏农画成一直线又如何呢?”
南宫霁云提笔一画,韩晓周不觉被眼前的变化给看傻了,因为那三角形和宜线刚好出现两个接点,一个是宏农,而另一个则因冯地图上没有标出来,所以她不知道。
“你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吗?”她指着那个不知名的地方问。
“天波城。”
“天波城?那不是兰陵的国都吗?”
“对,天波城正是兰陵的国都,我也很惊讶这份地图竟然出现这种结果。”
“你是说那今天下人梦寐以求的宝藏,就在天波城里?”
“从地图上着来确实是如此,难怪兰陆会三番两次遭到别国围剿,原来那些人的真正目的在这里。”
“那么宏农呢?宏农也有可能啊?”
“宏农没有宝藏,倒是藏有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可以算是打开宝藏的钥匙。”
“钥匙?什么钥匙?库房钥匙?”她满脑袋里依然只有银子。
“或许吧!因为这地图背后写有两行字,‘八阵图底藏玄楞,银雀山下见鹃火”:玄楞和鸦火在二十八星宿中分占子午两宫,掌理南北两宿,所以要找到宝藏,得先找到玄愕和鸦火。月儿,你知道八阵图是谁做的吗?“
因为韩晓月有个博学多才,又精通奇门遁甲的妹妹韩宿云,有关八阵图的事,自然听韩宿云提过,所以她不假思索说:“诸葛亮。”
“没错,传说中,诸葛武侯在宏农有一处衣冠冢,所以这玄楞应该就在武侯墓中。”
他笑看着韩晓月,“月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什么?”
“和我一起去寻宝。”
韩晓月别的或许不行,但提起银子、宝藏她可就神采奕奕、高人一等。她笑眯眯地点头,“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说完,果真下床准备穿衣,但南宫霁云却伸手将她扯了回来,“等等,等天亮再走也不迟,况且,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办。”
韩晓月陡地跌坐在他腿上,“什么事没办?”
“就是这个!”他身压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堵住她的唇,“我还要你,我的小月儿。”
她诧异地张大嘴巴,语不成勺地道:“你……你不是……”
南宫霁云低笑出声,大手又开始不规矩地摩鲨着她的敏感处,“我已经要你两次了,是不是?傻瓜,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不管我要你几次,还是无法满足的!现在把腿张开,我要进去了。”
南宫霁云硕大的硬实立刻充满韩晓用的身心,就像她的人被他密密包围一样,让地无处可逃,只能一次又一次交出自己,一次又一次在他怀中崩溃、哭泣、呐喊、哀求……
直到东方现出鱼肚白,韩晓月才在南宫霁云怀中疲倦地沉沉睡去。
第五章
比起洛阳和紫泉皇城来说,宏农算不上是个大城镇,但和云骑关一样,宏农位在兰陵和燕国的交界上,因此自然聚集了来白南北各路商人旅客,其热闹繁华的程度,实不下于洛阳。
韩晓月和南宫霁云骑了两天的马才抵达宏农。
一进入县界,着见高大的城墙轰立在眼前,韩晓月随即兴奋地嚷嚷起来:到了,现在我总可以下马了吧?“
南宫霁云一脸无奈地着着她兴奋的模样。她身上有跳蚤吗?否则怎么会这样坐不住,蹦蹦跳跳的?
打从二十里外开始,小丫头就开始抱怨屁股疼,不舒服;一下子吵着要解手,一下子又闹肚子饿,且说没吃饭会头晕。现在可好,一看到宏农城,居然立刻由病猫变成小母老虎,精神百倍,活蹦乱跳,甚至还会自己笨手笨脚下马!真是见鬼了!
眼着南宫霁云没动,韩晓月咚咚咚跑上前,露出一朵如花灿烂的笑容说:“赛云哥哥,你不下来吗?如果你不下来而我走路的话,这样会招人闲言闲语,说你不爱护妹妹,不懂得怜香惜玉喔!”
南宫霁云依然不动如山,直挺挺坐在马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月儿,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答应过我的事?”
韩晓月双手汶腰,连连摇头,来个死不认帐,“除了陪你到宏农和天波城外,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事。”
南宫霁云一跃下马,慢慢艘着步子走近韩晓月,漂亮的脸上闪着一丝危险气息,“是吗?没关系,我可以提醒你。你得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为我打理一切,你还口口声声叫我好人、主人,说什么事都可以依我,记不记得?”
韩晓月小脸一红,一双眼睛束张西望,贼溜溜地想找地方逃,“我……我头疼、头晕,我忘记了!”
南宫霁云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早在她起步准备开溜时,便伸手将她捉了回来,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同时一脸邪恶地说:“是吗?那我很乐意一件件提醒你。第一,你是在被人五花大绑时,答应要当我的妻子,照顾我的生活起居;第二,在我要你、和你欢好时,你亲口哭着喊我好人、主人,只要我给……”
韩晓月羞得直踝脚,“别说了,别说了……”
南宫霁云存心气她似的,继续说道:“我记得你还问我,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我说……”
她嘟起小嘴,一脸不悦的打断他:“不要说了,我听你的,不再计吵乱闹就是!”
南宫霁云的眼睛随即闪过一丝笑意,“真的?”
“当然是真的。请主人上马,让小书幢月儿伺候你。”韩晓片作了个揖,当真要牵起马来。
南宫霁云哈哈大笑,太好玩了!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这么有趣,他越来越喜欢她了。
有了她,相信这一路上不但不会无聊,还会充满乐趣。
韩晓用不晓得南宫霁云在逗自己,页使尽吃奶力气想拖着马走,“走啊,你这大笨马,有我这旷世美女牵你,可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快走!?你再不走的话,当心我踢你喔!”
南宫霁云笑得更夸张了,只差没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她气呼呼地瞪他一眼,“怎么?没看过美女牵马吗?”
他笑得几乎岔了气,手指着韩晓月,好半天才忍着笑说:“这马是母的,又不是公的,任凭你是天仙下凡,使尽手段,它也不会动一下的!而且你如果踢敢它的话,它也会回踢你一脚,将你踢到王母娘娘那儿去。”
“是吗?这么说来这马只爱男人不爱女人啰?”
“可以这么说。”
韩晓月笑眺腿走到南宫霁云跟前,仰起头千娇百媚着着他,“你说过你要我,这是真的吗?”
南宫霁云双眼…沉,哑着嗓子认真说:“当然,而且我永远都要不够你!”
“但是我不要你!”她膝盖猛往上一抬,恶狠狠顶了南宫沾云一下,“你自己跟这只旷世大母马去找宝藏好了,姑娘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去了!”
南宫霁云疼得脸色发言、冷汗直流,根本没力气追她回来。
该死的韩晓月!居然敢顶他?而且还是那地方!她不知道那里可是她下半辈子幸福的泉源,是她能不能生孩子的关键吗?如果日后他们生不出孩子,绝对是她害的!
南宫霁云宜站着喘气,半晌,才铁青着脸牵着马进入宏农城,准备找那个害他可能无法延续香火的小母老虎算帐。
一进入城里,南宫霁云便发现城里像在办喜事般热闹得不得了,人群把偌大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根本找不到那个又懒又泼辣的小东西。
加上他牵着一匹马,更是行走困难。最后他索性将马寄放在客栈中,只身一人施展轻功跃上屋顶,这才摆脱了人潮。
一摆脱人潮,南宫霁云顿时如大鹏鸟般来去自如,他先往北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小丫头的踪影,按着又往南找去,终于在河岸边找着正托着香腮蹲在地上的韩晓月。
南宫霁云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有哪个大姑娘会如此没样的蹲在地上?还好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否则还真会嫁不出去呢!
走到小丫头身边,他依样蹲了下来,想着清楚她究竟在着什么,却发现竟是两只螃蟹在打架!
“这螃蟹打架很好看吗?”他疑惑地蹙起眉。
韩晓片头也没抬,“不好看。我只是看着她们等你来。”
“等我?等我做什么?”
“等你来抓啊!”
“抓?抓螃蟹做什么?”
“吃啊!这样我们晚膳就可以省下一点银子了。”
“省银子?为什么要省银子?”他这辈子最不需要省的,就是银子了。
“因为我们出门在外,盘缠有限,所以要省吃俭用一点,免得银子花完了,还得想办法伤脑筋。”
南宫霁云静静凝着她,倘一直以为她很小气很受钱,想不到在小气的背后,竟是这等勤俭持家的苦心。看来,这丫头日后会是个好娘亲,他几乎可以想见一群儿女绕着她喊娘的画面了。
他爱怜地用手指点点她的脑袋瓜说:“就算银子花完了,也只我伤脑筋,不必你费心,走吧!肚子饿不饿?”
她摸摸平坦的心肚子,“饿扁了!”
“那我们先去客栈吃些东西,晚一点再出门。”晚一点出门,当然是去找宝藏。
两人手牵着手,好不亲热地就要离开。这时,堤岸边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声。
“救命啊!救命啊!”
南宫霁云眉头一皱,怎么回事?难道又发生杀人案吗?
韩晓月可没有他这种忧人忧民的胸怀,她扯着他的衣袖,满脸兴奋,“快!那边有人喊救命,你快去,说不定可以藉这机会赚点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