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情。
'我没有跟你提过吗?'他小时侯给他讲了那么多的故事,记性不好的云飒英根本记不起来她到底有没有跟他讲过自己老爹和师叔的故事。'我师叔很喜欢我爹爹,所以终身未娶,还经常到我和爹居住的隐山来照顾我们父女的生活起居。他爱我爹实在是太苦了,因为我爹心里只有我娘一个人。啊,忘了告诉你他们三个都是同门师兄妹,我娘是我爹的师妹同时也是我师叔的师姐,我爹爱她,我师叔则爱我爹,后来我娘因难产而过世了,我爹因为伤心过度;抱着我娘的骨灰和刚出生没几天的我离开外公也就是他师父一手创立的无敌门,找个地方隐居了下来。我师叔始终无法放下对我爹的感情,于是走遍天下,找寻我爹的下落,我五岁那年总算给他找到了。我爹却待他很是冷淡,气得师叔每次都哭得很厉害,不过他还是很爱我爹,所以每次哭着下山离开后总是会再来,我看他实在是太可怜了,所以有一天应他的要求把我亲自研制的催情散偷偷地给了他。我是不知道那天晚上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可第二天起来再也见不到师叔了,后来过了一阵子,爹就让我下山去闯荡江湖,还帮他去报恩···'
'你根本不是什么闯荡江湖的料。'祁傲天双手自然地拥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点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她这个人虽然武功高强,轻功卓绝,医术高超,但也散漫,粗心,天真,傻气,如果真放她去闯荡江湖,恐怕没有几天就要招别人的暗算了。
'这个我也知道。而且我不喜欢跟别人争,也不喜欢跟别人打架。'这么点儿的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而且她的头脑很聪明,虽然她的聪明大部分都用来学了一身的本领,但她有的时候还是很睿智的。
'你爹和你师叔都是男人,这样你也能接受?'祁傲天实在很好奇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断袖之癖很少见,难得她有这么独特的思想。
结果她大小姐竟然被他的话给大吃了一惊。'男人和男人不可以在一起吗?我不知道耶!'
'那倒不是。其实只要心中有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说着,祁傲天爱恋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一开始温柔的浅吻很快就变成了狂烈的索吻,吻得云飒英娇喘吁吁的,却也开始生涩地回应他的吻。她的口中还留着一丝丝的苦涩药味,可祁傲天完全不在乎,还一边吻她,一边隔着衣裳爱抚她的身子,带给了她一阵阵连骨头都快要酥掉的快感。
'天儿···'布料的摩擦,增强了感官上的刺激,让她顿时脑际一片空白。才一夜的工夫而已,她就迷上了这样的肌肤之亲,他的吻,他的爱抚,他的探索,都令她感到飘飘欲仙,现在她只知道自己更加离不开他了。
'叩叩叩'当激情差一点就一发不可收拾时,有个不识相的叩门声却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面色潮红,呼吸困难的他们不敢马上出声,直到恢复了一些正常,祁傲天这才应了一声。'是谁?'
'爷叫少爷和云姑娘到前厅去跟大伙儿一起用早膳。'程伯恭敬地说道。
好事被中途打断的祁傲天暗暗咬了下银牙,只好回答道:'知道了,我们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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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隐山
这个地方山如其名;位置的确很隐秘。如果不是云飒英亲自带路;祁傲天还真是找不到这样被层层的大山头给隐藏下来的小小的一座山;也不知道当年她师叔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的。后山上,共有三间木屋;云飒英兴奋地指给他看其中一间小木屋。
'瞧;那就是我的房间!'
木屋里的摆设很简单;看得出经常有人来打扫;收拾得非常干净。一看见木床;祁傲天便迫不及待地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云;过来。'他向正在不停的环顾四周的云飒英招了招手,示意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来。一个月前;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了。而之所以会延迟到现在才到隐山里来拜见;全是为了研制无法生育的一种新药。成功研制出符合自己要求…无法生育;却对人体不会造成伤害的药后;为了万无一失;他自己也跟她一起服用了自己亲手熬制的汤药。所以现在他们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百般恩爱了;毕竟天天早起床给她亲自熬药也是一种折磨。
'天儿;这里不比别的地方,还是不要啦!'害怕被老爹和师叔撞见的云飒英别扭地红着脸拒绝了他的要求。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吻你而已。云,你夫君我不会那样没有分寸的啦!'祁傲天忍不住翻眼道。占有欲特别强的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有机会观赏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呢?现在祁家庄里新进了不少的婢女;可云飒英的贴身衣物仍是由他亲手洗;她的头发仍是由他亲自梳理;她的脸也仍是由他亲自帮她洗;连她也不被允许自己来了,别人就更别提了。说好听点;这是在照顾她;伺候她;实际上这是变相的禁锢;管得她牢牢的,说难听点的,云飒英在他身边连个自己的空间都没有。每天她所穿的衣裳是他亲手挑的;她甚至连自己选择要穿哪种颜色的肚兜儿的权利都没有。
说真的;这样的爱足以令人感到窒息;这样的爱足以令人感到反感,不过一向懒散的云飒英却乐得接受他的伺候与管束;每天都被他宠得幸福快乐,算来他们两个人还真是天生绝配呀!仔细回想起来;自他五岁后;还是他照顾她多些;尤其是等他年过八岁以后;她更是每天都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根本没有什么好操心好劳累的。所以说她之所以至今能拥有光滑细嫩的肌肤;甜美可爱的傻气笑容多半是被他给宠出来的。
该怎么说呢,他们这样毫无空隙的爱,换成是别人肯定会大呼受不了;可他们两个却一个愿意付出;一个愿意接受,别人又有什么好置评的?只要他们自己觉得幸福快乐就行了,别人根本管不着嘛!
'喔。'云飒英凡事都听他的话听习惯了,很少有自己主张的时候。所以此刻听他这么说,立刻丢开自己心底的顾忌;走过去任他把自己抱坐在大腿上。可他们两个人的唇一相贴;仿佛干柴烈火一样,一下子就点燃起热情来了。
刚打完猎回来的云飞鹤与薛辛听见不寻常的声音从云飒英的木屋里传出来,立刻丢开手中的猎物,如临大敌般地踹门冲了进去。结果却撞见了云飒英正在跟一名少年吻得难舍难分的一幕。
'你这个没心没肝的丫头,总算回来了?'云飞鹤一见到自己整整十六年没有过音讯的女儿,不禁怒气冲冲地大声骂道。他洪亮的嗓音中气十足;内力深厚;震得祁傲天的耳朵嗡嗡作响(因为他是在场四个人当中武功最弱的那个,所以受到的影响会比较大)。如果不是当年他在妻子的坟前发过毒誓一辈子不下山的话;哪能由得她一去就是十六年?恐怕早就下山去找女儿了。
年过五旬的他除了一头白发以外,倒是看起来跟寻常的壮年男人没有什么两样,身体硬朗得不见一丝的老态。他相貌粗犷;眼神凌厉;眉宇之间更是隐隐散发着野兽般的危险气息;一副脾气不怎么好的模样。此刻他右边站立着一名身材细长,长相俊美的中年男子。他给人的感觉很脆弱,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来似的,细长的美眸里则是令人心疼的忧愁,我见犹怜。
'爹,师叔!'没神经的云飒英乍见到多年不见的老爹和师叔立刻就朝他们冲了过去,完全视而不见云飞鹤怒发冲冠的可怕模样和薛辛身上挥之不去的浓浓忧郁。'你们一直在一起,实在是太好啦!'
尾声
都已经二十年过去了,每当只要一想起当时一得知他们之间年龄相差足足十六岁,他又是云飒英一手养大的儿子后,二老一副生吞鸡蛋的惊异表情,他就感到好笑不已。不过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他们夫妻又是恩恩爱爱,如胶如漆的,他们也只有摇头叹息的份儿。
又是一个早晨,先醒过来的祁傲天深情地注视着正在呼呼大睡的云飒英红扑扑的小脸,觉得她连睡觉时流口水的样子都可爱得要命。她的脸令他感到百看不厌,她不会钻牛角尖,也不会在意别人的闲言闲语的个性也深得他的喜爱,总之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他眼里心底她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有时他也会感到纳闷为什么会爱一个人爱得这么深,这么狂?这些年来他对她的爱一直滔滔不绝,他想他会爱她到他的生命消逝的那一刻吧。
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的祁傲天看着看着就伸手掀开棉被,让云飒英未着寸缕的娇躯呈现在自己眼前。初秋的天气其实已经带着些许凉意,不过自小习武的云飒英可没有那么容易就着凉。已经五十二岁的云飒英看起来还是二十岁出头的模样,而没有生育过孩子的娇躯也依然带着年轻女子特有的弹性与美好,令他每每都为之疯狂。
虽然昨夜已经大战过好几回,但他仍是无法抑制对她的渴望。好在身怀绝技的云飒英体力惊人,每次都能够奉陪到底,得妻如此,也难怪他连做梦也会笑了。不过人生多有不如意的事情,他当然也有不少的烦恼,像此刻——
'哐哐哐'他弟弟祁靖天惊天动地的敲门声和大嗓门,是他每天必须得承受的魔音。'大嫂,我们该去晨练了——'
当年,他父亲到京城去探访朋友回来的时候,救了一位正被仇家追杀的小姑娘。他父亲虽然不是什么冷酷无情的人,倒也不会没事就喜欢多管别人的闲事。如果不是那位小姑娘长得有那么一点像云飒英的话,他绝对不会冒着平白无故得罪江湖人的危险,及时出手相救了。得救后,小姑娘被他父亲的翩翩神采和带着沧桑的成熟魅力给迷得晕头转向的,就这样以身相许,变成了他的继母。
其实突然多个比他年纪小几岁的继母,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实际上他更感激终于有人能把那个情场失意的老男人的注意力从他娘子的身上移开。毕竟家里有个人时常盯着你的娘子发呆,绝对是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如果不是云飒英对他父亲的亏欠太深的话,他倒是很想带着她远走高飞,找个没有人烟的地方过着与世无争;没有人打扰的日子。
结果,他才高兴继母终于转移了父亲的注意力,接着问题就来了。年轻的继母很争气,第一胎就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这孩子给我养,好不好?'果然,乍看见皱皱巴巴的小小婴孩,云飒英简直比刚喜得儿子的他爹与他继母更为高兴好几倍。幸好先前有过惨痛经验的他爹马上就眼明手快地把孩子抱在自己怀里,死也不肯交给她,否则他的麻烦就大了。
不过,好也没有好多少,因为孩子稍微长大点之后,就开始喜欢绕着云飒英转,害得他天天得吃自己弟弟的飞醋。说也奇怪,继母后来接着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偏偏她却只喜欢靖儿。
'是不是靖儿来找我一起晨练?'被祁靖天的敲门声和大嗓门给吵醒的云飒英精神一振,立刻就准备起床。
'现在还早,你就先陪我躺一会儿吧。'祁傲天却动作奇快地压过去用四肢牢牢地把她困在自己的身下,低头便吻住了她欲开口的小嘴。
'呜呜呜'无法顺利开口回应祁靖天的云飒英下意识地想推开祁傲天,不过,很快就被他狂烈霸道的热吻给屈服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依然非常敏感,才被他的大手给轻轻一撩拔,就开始觉得浑身发软,呼吸急促,白玉般晶莹剔透的身子还被激情给染上了淡淡的红。
'呃···'透过门板,云飒英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清晰地传入了正站在门外等人的祁靖天的耳朵里。哎,大哥还是没有长进啊,十几年都用同样的贱招来对付他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也不嫌累!可这样,他就找不到时间跟大嫂在一起切磋武艺了,白天他还得陪大哥去店铺学做生意呢。天知道他对做生意完全不感兴趣,可大哥为了阻止他跟大嫂在一起,竟然这样逼他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简直没有人性啦!
看来他今天是见不到他甜美可爱的大嫂了,还是明天再来吧。今年十七岁的祁靖天垂头丧气地离开了祁傲天夫妇居住的'望月轩'。可他的人离开了,屋里的激情缠绵却才要正式开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