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
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向每一个灵魂问好,空气中到处都飘着清香,好像是每一个灵魂走过而留下的芳香。
晓莲从梦中慢慢醒了过来,他并没有马上张开双眼,而从枕边拿过眼镜先戴上,才慢慢张开眼睛,双眼直直地望着天花板,这是一种习惯,一种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习惯,也许他的灵魂也已完全习惯于那个动作,从他出生开始。
他足足看了三分钟以后才起来,除洗澡涮牙以外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走到客厅,轻轻地吻一下他妈的额头这也是一种习惯,一种他无法改变的习惯,唯一不同的是,这种习惯是在他八岁时才开始形成的,每当这时他妈就会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然后说一句:“路上要小心”。然后把做好的早点用袋子袋起来放在他书包里,就送他出门,在晓莲刚要走的时候,他妈也会在他额头上吻一下,然后再说一句:“路上要小心,晓”她然后应付看着晓莲的背影越不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见以后,才会进房子里,每当这时她的眼中总会有一丝丝泪光在闪动,那种表情既伤心失落,幸福美满。
晓莲今年18岁,就读高一,长像上了小帅哥级别,他总是爱戴着一副眼镜,其实他的视力绝对在0。8以上,戴不戴眼镜都差不多,可由于某一些原因,他现在完全习惯于透过那一层东西外面的世界,而且在他身上还有着很多秘密。
对于现在的晓莲来说他的能力已几乎超过了一百个精英科学家这完全是因为在他十岁时一次强烈的头部撞击而引起的,从那以后他发现自己的动算能力与记忆能力成一万倍提高,可他却从来没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似乎这会给他带来不幸,这样他就常常感到极度无趣,因为那么课本对他来说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在那种情况之下,他开始大量看书,对于一本千页厚的让人难懂的书,他只要一个来小时就可背出来,他从来把这种能力表现出来,在中考的时候,他的分数是以高出他现在就读学校分数十分而进入的,而对于那次考试要满分是绝对没问题,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只是在他的内心深处总觉得有人对他说:“现在的时光是多么的好,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你如果把它打破,那么你将永远的伤心,伤心再直到你伤心地死去。”
不知不觉中晓莲走到了学校,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他做好个深呼吸径直走到了座位坐下,拿出了一本书看了起来,“晓莲何必那么发奋吗,和我淡淡心好吗?”说话的是伊蓝,从初一到初三再到高一都在同一班,而且是真正的死党。
“有什么事吗?”
“你难道不知道吗,这段时间最热门的话题”。
“什么呀!”对于晓莲来说他从不就很少关心什么国事,他的大部分时间是泡在图书馆和去玩。
“真的不知道”。
“快说吧”。
“就是关于人造人的问题”。
“人造人”。
“对呀!这引起了前段时间激烈的争论”。
“为什么?”
“你真是的,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就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前一段时间很多科学家在争论是否要制造人造人,与人类共处,一方认为,人造人可以给一些老人,与没有孩子的妇女带来一些快乐,还可以把人造人做帮手;一方认为,人造人的制造就是人类自杀的开始,因为人造人一当有了自己的思维,如果能像人一样进行分析,那么最后客观存在就一定会有野心,消灭人类的野心。“对了你有什么看法”。
“不大清楚,你呢?”。
“我也不大清楚人造人是为什么而活着,为了什么,一个人造人它在大部分程度上只是人类的玩物,有谁会给客观存在一个真正的地位呢?它只会没有目标,没有思想地活着,那样似乎很残忍”。
“你为什么会有会有这样的想法”。
看着晓莲说“因为我是为了最重要的东西还活着呀,为了最重要的东西我可以放弃一切,不管什么,生命、青春,一切的一切,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放弃”。
“那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看着晓莲笑了笑而没有回答,这不是第一次,对晓莲说这样的话,不过每他说这样的话时,晓莲都会感到很伤心。
“对了晓莲,今天是星期六,下午不用上课,我们去玩吗?”
“不如明天。”
“可以,没问题,明天我会打电话叫你。”
课程对于晓莲来说这是那么简单和无聊,终于下课了
,晓莲收好东西正要离去。
“晓莲,去玩吗?”说话的是一个女孩,是同一班的 名字叫雪莲,她是绝对的校花从八岁那一年搬到晓莲家的隔邻,从那年起他们就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几乎可以说是早恋,这也使晓莲常常受到忌妒的眼光,这些他都似乎已习惯。
现在正是初春,一切都是新生,每到期末,他们俩都会来到郊外,今天也一样,一样来到了效外,他们躺在草地上,望着天,天还是那么蓝,和十年前一样,十年前她们初次见面一样。
“晓,你说我们为什么会出生”雪莲问道,每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决要问一些怪异的问题,而他从不回避。
“是上帝的安排吧。”
“真的有上帝的存在吗?”
“对,一定会有的。”
“每个人都会有灵魂吗,晓?”
“当然,有生命就会有灵魂。”
一片叶子飘落在雪莲的脸上,她拿起那片落叶说:“为什么在春天还会的落叶,为什么,它承认自己是失败者吗?”
“雪今天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雪莲说完拉着晓莲的手,向宽广的地上奔去,在春天的生机中留下一片片的欢笑。
晓莲也不明自己为什么会和雪莲的关系那么好,他只是觉得雪莲身上有什么东西和他惊人地相似,那样相似不知是好是坏,只不过那种相似将会改变他们的一生。
玩够以后,他们常常会一起去图书馆看书的时候他都似乎在回避着什么,因为他们看书的距离一般都会离得很多远似乎有什么不可告诉别人秘密,对于晓莲来说他是为了不让她知道自己在看那么古怪的书,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想让他知道看什么书,不过他从来也没有对这事过问过。
夜晚慢慢来到,他们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也没有先说话,忽然晓莲想起了蓝伊对他说事,一是就问:“雪,你听说过这段时间关于人造人的事吗?”
“你,你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雪莲一下子变的异常。
“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今天蓝伊问了我这件事,说说而已”。
“真的吗?”雪莲转过头来看着晓莲,他从末看过雪莲如此紧张过,他从她的眼光中发现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非常害怕,害怕她期待的东西变成现实。
“你怎么了,雪?”
“没,没什么,晓你说我们什么会相遇”。
“是上天的安排吧!”
雪莲只是笑了一笑,笑得似乎很勉强然后没有再说话。
晓莲回到了家中,家中来了客正坐在客厅上唱茶,来的似乎是一个科学家,而且似乎很聪明,他爸和他妈也都在。
“爸,来客了吗?”晓莲已习惯了,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从他八岁那年,他爸开始对他表现得极为冷淡,而且从那里起他爸绝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
“快叫刘伯伯。”他妈说道。
那个客人看到了晓莲,高兴地说道“晓莲十年不见了”然后,整个脸上都充满着诡异。
这时晓莲才认真的看了下他们三个人,从那客人的眼中他看到了一种说不出的熟悉,那种感觉似乎很暗淡,但又很难忘,从他父亲的眼中他看到他似乎很高兴,前所未有的高兴,而他母亲却似乎是那么伤心、好么无奈、那么绝望,那种眼神他记得只在十年前看过,这次那种眼神将意味着什么呢?
晓莲没有多想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
外面的淡话持续了很久,他睡在床上怎样也无法入睡,模模糊糊的一句话也没听到,只是那三种不同的眼神不停地在他脑海中回旋,一直回旋,直到实在因大脑太疲累而睡去为止。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昨夜失眠,但他还是感到很有精神,客人走了,他父亲也走了,在吃早饭时晓莲问他妈:“妈,为什么爸会这么早就去工作,他很忙吗?”
“也许是吧!不要提那家伙”。
“对了,昨晚的来客是谁,他们为什么说在十年前见过我”。
“晓,你是我唯一最爱的孩子,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你是我一切的一切。”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回避这个问题,不过他看到她脸上马上充满了绝望和伤心,也不好再问下去。
吃完饭晓莲来到家门口,一切又是那么的美好,这时晓看到雪莲正在对面浇花,每到星期天她都会在那儿浇花,这么他会一直地看着她,那张美的无可挑别的脸,他的心里总会觉得那么感动,直到她发现了他在看着他,然后说道:“色狼,看什么看,没看过吗?”
这时晓莲是会傻傻地笑,笑得那么自然,那么天真,一切又是那么美好,阳光射在他们脸上,风吹过他们肩膀,好像全世界都只有他们俩,晓莲总是会想,这种时光是否能永恒。
时间一天一天地流过,转眼到了春天的最后一天,一切又和平常一样,日子似乎又将一天一天流过,永远这么美好,而晓莲却不会知道故事才刚刚开始。
这天是春天最后一天,星期六下午又不用上课,早晨晓莲又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坐在自己座位上想着今天下午要去哪儿,他侧过脸去看了看雪莲,他发现她好像非常怪异,“雪莲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
这时一些吃醋的同学马上高叫着:“脸色好难看,肉麻、肉麻”。
“唉呀!那个刚刚在高叫的学生被一打着几乎汉哭出来,鼻血一滴滴地往下掉,打他的不是晓莲,而是蓝伊,顿时教室鸦雀无声,没有谁敢再多说一句话,就算那个被打的同学也没有多说一句,因为蓝伊是一名散打王的儿子,他也许也继承了他父亲的一些特点,在全国性的散打比赛中都拿过一等奖,还有一次,他一个人打倒了十个社会青年,九个重伤,一个差一点就死了,他指着那个同学说:“你再说一次看看吧”。
“不、不、不、不、不、不敢了”,那个被打的同学忍着痛说。
这时就连晓莲也用惊讶的眼光看着蓝伊,因为在以前他也很少看到蓝伊会为一件事而打人,甚至那不关他的事。
回到坐位上晓莲问晓伊:“何必要那么做?”
“我说为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我可以牺牲一切的一切”。晓莲没有再问下去。
终于到了放学,他们又来到了郊外,不过晓莲今天老是觉得雪晓今天有点不对头。他们又一起躺在了草地上,望着天,天上的白云在风的吹动不是那么的美。
“晓,你认为什么是最美好的”。
“就像现在这个样子,你的身边有我,我的身边有你,一起看着天上的云慢慢飘过,全世界只有你和我,不会有战争,不会有死亡,一直这样永恒下去,一直永恒”。
“你认为什么是死亡,死后会怎么样呢?”
“死是一种超越自然的完结”,他停顿了一上接着说:“不过这是对于蠢材说的,一个人一旦有了生命就必须活下去,这是生存欲望”。
“前段时间你好像跟我提起过一次有关于人造人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搞不清”。
“不,不要搞不清,现在你必须回答,你无法回避”。
“为什么”。
“快回答”。晓莲感到了这种气氛似乎不对头,从来没有这么严厉过,他感到接下来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看着雪莲没有做声。
“好吧,那么你还没有发现你母亲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这倒似乎提醒了他,这段时间他发现他妈妈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暗淡,那是伤心害的,他常常夜时起来都会看到他妈在哭,每当问原因时,他妈更会抱着他哭得厉害,那种哭声他也只是在十年前听过,伤心欲绝,使他的心也好像裂开他知道很多东西,都是很难找到答案,所以有时在半夜醒来,明知他妈在外面痛哭,这是他便会双手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想忘掉这一切的一切,但……
“对这段时间她特别伤心,雪,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那么,晓你有没有发现你身上的某些异常之处?”
“对,在我十岁脑袋被撞以后我就开始发现我记忆超出一般人的能力,计算能力也一样”。
“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会有一天无声无息地死去,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死去。”
“你到底怎么了,雪?”晓莲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说道。
“如果我,我——告诉你我们只是……一个玩具,从我们八年前出生好天起,在八年前我们一开始来到这个世上开始,我们就是二个玩具,二个为了让人们达到某种目的的试验品,就连我们的灵魂也一样,他们可随时把我们制造出来,也 可以随时把我们去掉只要他们喜欢”。
这些话并没有让他感到多大的意外,他推了推哭得一蹋糊涂的雪莲:“雪,一切都会过去的,现在能不能完全的,我还不大明白”。
“晓,你知道我们为何会在一起吗?在你八岁时你应该死了,在我七岁时我也死了,不过那里比较隐秘的几个科学家正打算做人造人的实验,在我们母亲的请求下,用了我们俩个人的身体做了改造,改造的主要是大脑,他把在那之前的记忆都留下来,再让高能计算机再代换我们的思维,在计算机上设了三个关卡,一是限制智力发展的关卡,客观存在让我们的智能和一般人一样,那时我们的计算机大脑只有千万分之一在工作,二停止关卡,它让我们在十年之后死去,还有一个是随时停止卡,它可以让我们随时死去,死得那么干脆,自然,为了好对我们,进行究于是让我们俩家距得很近很近。”
“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我九岁时我的限智关卡也打开了,于是我开始到图书馆看书,特别是高科技的书,几年以后我的能力以完全超过制造我们刘博士的几万百倍,所以在无意中我发现了我只是个玩具,我伤心欲绝,但后来我又发现你也是个玩具,这才让我又有了生的希望,要一直地和你活下去,至少你要活下去,在不知不觉中这成了我的一切目标,一切希望。”
“不,我们不是玩具,至少我认为你是玩具,你不认为我是玩具,我妈不认为我是玩具,如果明天我们再也看不到太阳,那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曾经是你的一切,是我妈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雪莲拿出一瓶蓝色药水说:“喝了他吧,它可以把剩下的两个关卡打破,如果没有外部的干扰,我们可以一直活下去。直到时间的完结。”
“对,我们会一直活下去,用我们的全部证明自己不是玩具”晓莲说完拿把蓝药水喝掉。
回到家中,刘博士又来了,晓莲并不感到意外,他爸也在,还有他妈,他不敢去看他母亲,他怕他母亲那种眼光更会让他心碎,他看了看他爸,他好像是那么安祥,自然高兴,他知道他在爸眼中他的存在是一个错误,一个极大的错误,从小到大都是,可他从未恨过他爸。
“真的只有这样了吗,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他妈问刘博士。
“对,十年前我就已说得很明确,十年后的今天他必须还给我。”刘博士坚决地说。
“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
“你要搞清楚,他只是一个试验品,一个绝对的试验品,更可以说是一个玩具,十年,我搞不清十年你还没玩够吗,我必须在明天收回他,我的试验才算完全结束,这个试验一定将会得到巨大的反响。”
“可他只是一个孩子呀,他还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