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见把话说重了,复把菊三七按回乳上,连忙改口:“嘻嘻,你紧张什么呀!怕香香害你不成?三七,你老实给我记着,香香只会对你有用!我是你的女人,永远是你的幸运星!听见没?”
菊三七用力点头,大咧咧说:“这还用说哩!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我都急死了。”握着坚挺的下身那里气喘。
香香见状,暗笑一声,张腿钳住菊三七腰身,温言软语地说:“三七,很多人在说,那穷棒子捧花生的画作如何如何了得,我倒想看个究竟哩!今番无论如何你得一起跟我回老家去,去干姐家里把画拿到我这里来,我再去画店请个师傅用最好的画框把所有画作裱装起来。你说怎么样?”
她酝酿了很久的话总算出口了。又怕菊三七想得太多,黑暗中捉住菊三七手又往自己敏感诱人部位放。菊三七已被欲火烧成热锅蚂蚁,几欲不能把持。一听是这事,压根没多想一句,爽快作答:“嗨,我以为你要我下刀山入火海哩!原来是这个事!没问题!小事一桩!再说,你帮我裱装好藏画,我高兴还来不及哩!不过——”
“不过什么?!”香香全身的肉都崩紧了,生怕一个不过就坏了大事。
“不过,我有要事在身,目前不能陪你回老家!这样吧,我明天给我干姐打电话说一声,到时你跑一趟镇上把箱子取走就是了。你到家后,我会设法让你们联络上!”
香香把大手一拍,叫道:“真的?!我的情郎真是太好了!呀,总算圆了一梦!”把闭合的大腿一张,迎合着菊三七,喜滋滋吩咐:“三七你插进来吧!多少次都行!”(此处略去四百八十八字)
狂风骤雨过后,菊三七气喘吁吁,往床上一倒,意犹未尽,男女交合带来的蚀骨快感还在体内保留着最后一抹余香。看香香,也是花憔柳困样儿,连着被菊三七大战五场,似有不胜之意,慵懒无骨地瘫软在一边哩。不想那菊三七实在余勇犹在,见胴体美色就在身边,像朵花儿,一边怒放。香气扑鼻,完全可以信手拈来,随意攀折。又听见女人犹在梦中娇嘀嘀吟哦不止。有时款扭,有时张开有时合闭。真真风情万种,骚劲十足哩。
菊三七稍歇一刻,突觉体内复又蠢蠢欲动、热血暗涌。便如野兽一样,趴上去再共巫山。香香果然说到做到,毫无怨言,恣意迎合。一时间香汗淋漓、颠鸾倒凤。
今夜无眠,菊三七战果辉煌,连他自己也难于置信,一晚短短数小时内连御七次之后,体力仍不见明显衰落之象。这令他对自己很是得意哩,信心倍增。
完了菊三七穿好衣服,正好整以暇,对着窗外欣赏街景哩。突然,笃笃的敲门声大作!
抬头看东边天色,已微微地泛起鱼肚白来。天就要亮了哩,阿五突地身上一阵强烈哆嗦,因为想到车内冷血动物——二老大二少的残酷无情,是以害怕。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振作精神把骑在他头上颐指气使的二少干掉。
阿五一行三人一步三挨,垂头丧气,空手而归。越过黄灿灿的油菜花田,几十步开外看到那辆车黑乎乎的,像一个张开的血盆大口,免不了倒抽一口冷气哩。他们磨磨蹭蹭地回到押运车前,见车里没什么动静,以为二老大仍在酣睡中。阿五把立在面前的阿毛一推,意思是要他把二老大从周乡唤醒,告诉实情。
自己和光头在地下待命,等候受罚。那阿毛虽一万个不情愿,但事已至此,除了叫醒二老大商量下一步怎么走,别无他法。再者,他们三个小啰喽又不能自作主张。
阿毛缩着头,踉跄几步,去拉车门,不料,怦的一个闷响,车门自己开了哩!三不知把阿毛一扫,发声惨叫,跌在地下。车内嗖地跳出一个狂暴的人来!下车就破口大骂:“他妈的,这么多人看个女人都看不住!”
阿五几个见二老大发飙,连忙站成排。倒在地下喊爹叫娘的阿毛顾不得屁股痛,一骨碌爬起来,捧着自家屁股站到最末位。脸色惶恐。看来,三人都怕二少。二少背着手,在三人面前踱老爷步子,踱到阿毛面前,“啪!”
阿毛左脸响了一个耳光,二少吼:“妈的!我要你对着油菜花宣布,你是一只好大好大的饭桶!”见手下迟疑,二少一脚踢去。那阿毛无法,驼腰转身,手搭喇叭,对着一片油菜花大喊:“我是一只好大好大的饭桶!”
二少满意些了,下一个轮到光头。那光头刚才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哩,此时见二老大踱到了自己面前,连忙把头一低,做出瑟缩可怜样子。突然堆起笑脸,巴结地凑向二少,嗡嗡耳语了几句。果然,二少笑着一点头,将西服一挺,好整以暇,面带笑意,不打他耳刮了。只是吩咐一句:“我要你对着阿毛宣布,你是一头好肥好肥的肥猪。”
那光头就鼓起牛眼,转向阿毛,煞有介事喊一句:“我是一头好肥好肥的肥猪!”宣布完,自己忍俊不禁,嘿嘿笑起来。阿毛想笑又不敢笑,害怕二少多赏耳刮。是以,黑暗中把面上笑肌拼命僵着不动。不明白光头哪来的底气,敢在二少面前放肆。那二少果然只装没听见,晃着膀子踱到阿五面前。最后轮到阿五了。
二少如今揪着阿五辫子,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机会。于是大造文章,罗列罪名说:“阿五玩忽职守,导致老大费尽心机找来的货物差点走失。该不该罚?该罚!阿五蔑视同僚,率先挑起是非争端,还依仗几招花拳绣腿,肆意殴打同僚,发泄私愤。该不该罚?!该罚!我看你明天怎么跟老大解释!妈的!我现在就要你自抽一双耳光!快点!”
“啪!啪!”
阿五一声不支,果然抽了自己两耳光。一副身板挺得硬直,显得不慌不忙。二少见状,显是被阿五从容自若的神态气着了,一脚揣去,骂句:“妈的,这么轻!”指着光头,说:“我要你对着光头宣布,他是你爹!快点!”
阿五转向光头,那光头低着头把眼珠抬起看着阿五,正洋洋得意哩。不想那阿五依样画葫芦说:“他是你爹!”
话一出口,光头满脸笑肌猛一收缩,变得比哭还难看哩。二少大打出手,在阿五身上饱以一顿老拳,把阿五打趴下了才住手。
阿五忍气吞声。二少一声暴喝,逐个指:“你,操你的方向盘去!你,还有你!去后座各就各位!妈的,再有闪失,老子废了你们!”
阿五钻进后车厢一看,松了一口气。看到“货物”被五花大绑,绑在车内一动不能动哩。
原来,那二少一直伏在前座假睡,以俟动静。起初听见阿五跟光头打架斗殴。其次,听见阿毛喊声货物走丢。二少才着了慌,潜伏在后面紧追。眼见阿毛把货物扑个正着。不料光头跟阿五又打起来。那婧子甫一苏醒,见贼人又行开打,暗喜,欲趁乱开溜。缩着身子在油菜花间爬行。只可惜她慌不择路,投错方向。
躲在一边的二少眼见“货物”正朝自己爬来,不由地暗自奸笑。那婧子披散着一头长发,猛抬头看见二少。方知自投罗网,尖叫一声晕了过去。二少不费吹灰之力,逮回货物。把婧子拖回车内,原样绑好。坐在座上静等,有心要看几个手下怎么向他交待哩。
阿五见状,肚里骂句:“妈的二少,这回算你厉害!总有一天我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光头兴奋地喊句:“货还在!我的妈呀!”
二少蛮横,一指头戳倒光头,喝句:“要不是我赶得及时,抓个正着!他妈的你几个饭桶还有命么?!”
车子重新上路,约摸行驶半个小时,拐进一幢农家别院。黑暗中听见脚步杂乱,好似有人来接应。几条大汉把香艳“货物”婧子扛在肩上,向一间盖着茅草的草房子走去。
第七十一章 内部阴谋
落地长窗外几株女贞突地飒飒作响,像有人不惜奶劲拼命摇它。铁老大听了似觉不太正常,扭头向垂手立在身旁的狗头打个眼神。狗头明白意思,应声去了。
铁萍支肘绞动脑汁,事先预见了几种狗娘养的可能性。拨通那个让她多想了一刻钟的手机号,因为狗头一再声称纸条是他在大门口发现的。当时被一把水果刀刺穿插在墙壁上,乃弯月帮飞刀留话。问题是铁萍怎么看都觉得上面字迹她有点眼熟。
手机那边响起一个嘶哑的男中音。铁萍这次反应不及时,让对方抢先了一步。
“铁老大,别来无恙啊。干货就在我手里,要想拿回去,带十万块现金到腾冲热海来!到了给我打电话。嘿嘿,别告诉我堂堂一个铁老大连区区十万块也拿不出哦。听着!别耍花招!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很难看!”铁萍刚要问话,对方便挂。看来无丝毫商量余地了。
细辩之下,不难发觉这男中音乃是装腔作调,并非自然出声。她捕捉到对方说话时竟有几分造作。那人既要刻意隐瞒,依铁老大的江湖经验,就此断定他不会亲自露面。这个人是幕后操纵者。
他说的干货就是指好哥了。可是婧子呢?该不会是两路人马同时向她发难吧?绝无可能,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一想不对,她立刻拨通刚才的号码,不等对方开口,她便抢先一步,来一着先礼后宾,语气软柔地说:“道上的朋友,我姓铁的和你无仇无冤,你同时把我两个手下绑走是什么意思呢?这两人中有一个是女的,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我要知道她的情况。喂——”原来对方一听是她,便不再听话,挂断了事。铁萍把手机往沙发一扔,口里骂句:“这帮王八蛋!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惹毛了老娘!”
狗头从外面走进来,神色凝重,嘴里吐三个字:“风吹的。”铁老大正在气头上,对狗头报告的情况听而不闻。狗头见女老大面色难看,从烟盒里弹出一支烟,红嘴一接。连忙“吡“地一响,把火送上去。
“你去给我冲杯咖啡,放到我房里去。”韩得志不由竖耳一愣,疑是听错,因铁老大的卧室除了婧子可随意出入,其余人一律不准予,否则犯忌。今趟铁老大让他进房,摆明对他韩得志有进一步信任的意思。不过,说句实在话,现在铁老大身边也只有韩得志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哩。手下其他几个,林林几月辗转外省跑车,一直未回。菊三七在南昌失踪,没有消息。好哥和婧子同时被人绑票。铁老大都快变成光杆司令了哩,不信任他狗头信任谁去?!
铁老大见他发呆,一个白眼,假嗔道:“瞧你,愣着干什么?”
狗头回转神,应声而去。
这栋别墅的厨房在北边,最落边的那间就是。从走廊走过去,有一扇小门通往后院花园。这栋别墅光是类似小门便有七八扇之多,显是未雨绸缪,遇有紧急情况好使一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与走廊小门一侧相连的那堵墙下,装着一排水笼头,造一个洗衣池接住。从门里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株好似女人长发飘飘一样弯弯垂着千条万条的九重葛。
狗头一俟走出客厅铁老大的视线,立时面现得意之色。
他大步流星、轻车熟路进到厨房——这块平时只有婧子终日忙碌、走进走出的地方。现在她人一去,厨房里居然安静得可怕哩。他找到一听罐装咖啡,倒适量到茶盅里,去热水器边接开水时,两只手突然颤抖起来。狗头皱眉,懊恼放了茶盅,十指箕张,突地一鼓眼球,恶狠狠瞪着自己双手,内心很急乱的样子。现在,他眼里白多黑少,嘴里咬牙切齿,显是在极力寻求心理平衡。过了好一会,他才把情绪稳住。
只见这狗头几步折到门前,探出头去看走廊动静。长长的走廊亮着蓝荧荧的淡光,一点动静没有,分外幽深。他看到女老大的房门大开,里面灯火通明。那女老大显是等着他端咖啡过去。狗头不敢怠慢,轻轻关上门。像他当年在老家跟情妇做爱一样,把阳物似的暗锁插头钮出,滑滑地插入阴道一样的门边搭口里。
然后折回白瓷镶嵌的灶台边,正面对着这只微冒热气的茶盅。深吸一口,僵直着身子,垂头拉开裤档拉链,又嘶地一响拉开内裤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小包粉末状的东西来。
狗头捧着这包东西,如履薄冰,双手又次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次抖得相当厉害。毕竟,自从他归入铁老大手下,细数待遇,比起别人的地盘,虽有时气头上会拿他撒气,但他自问这个女老大已是够可以的了。每每出手大方,处事公平,对手下从不亏待。饶如此,他还是在另一手紧握肘部协助下,努力把一整包东西倒入了茶盅,拿小匙调匀,盖上盖子。然后小心翼翼把茶盅放到一只印有仕女画的方形托盘上。一手托着,故作镇定,拔步向走廊东边的女老大卧室走去!
菊三七洗眼去看床上,床上女人已沉酣入梦。隐约看见半个赛雪屁股拱在那里。菊三七上前,忍不住又去摸了一把。摸足方盖被把女人体遮严。听见敲门声还在继续,以为公安查房,提着一颗胆,蹑步近门,微开一缝,一只眼往外瞧。
不妨外面来者大力一撞,里面菊三七猛地一让,来者扑空,失衡,三不知扑入菊三七怀中。而菊三七下意识一抱,两人睁眼一看,不约而同地尖叫起来。原来是梅梅哩!菊三七瞪大眼睛,那神情就像是看见梅梅脸上开出一朵牡丹来了哩。失声问:“梅梅,你你你一直站在外面等我?!”用手指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梅梅,全是不信之色。进楼前,两下已经商量好了梅梅先行,免得傅阔发现,致她受累。菊三七纳闷她怎么又回来了呢?
那梅梅见室内昏暗,隐约看见床上睡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二话不说,拉起菊三七就走。菊三七不舍,扭头去床上看,香香显是睡死。看来不用告别了,临走,他关上房门。又用力撞了一下,亲自证实房门已牢牢关闭,方一步三回头,被梅梅拉着下楼去了。
搭上摩托,梅梅微扭项对他说话:“我半路一想,这条去傅园的路七扭八弯的,怕你迷失。要是把你丢了,傅老大不会一脚把我轰走才怪!你说对也不对?”菊三七不得不承认她心细。一点头:“有道理。还是你老练!”
那梅梅显是极喜人夸她老练,头盔里绽出甜笑来。谈吐转瞬温柔许多。车子驶入那片芦苇丛里,梅梅温语软语地问:“菊三七,你有很多女人吗?”
三七一错,矢口否认:“哪有,只有一个。”
梅梅反对道:“打死不信!刚才你在楼里鬼混时,另外一个女人着急找你呢!好凶哦!三七,看来你开罪她了!”菊三七心里一跳,暗叫糟了!肯定是女老大。这么多天他居然把女老大交给的任务忘到脑后了哩。
第七十二章 草房暴行(下)
他当然不会把这事告诉梅梅,轻描淡写一问:“她说什么了?”
梅梅把嘴一撇,不乐道:“说什么了?她着你马上去电话。哼!连带我也跟着挨骂,那女人是谁啊!”猛地刹住车子,跳下车来,把头盔一摘,往菊三七手里扔来,嘟嘴儿说:“菊三七,我不管那女的是你什么人,你得允许我回骂三句!”菊三七心中暗笑,心忖:我巴不得你骂哩。遂首肯,笑道:“你骂吧。”
“那我骂了?”
菊三七笑着点头,就见梅梅一脚踢来,踢中腿窝,把三七踢扑地下。梅梅嘴上骂:“你个狗娘养的!”菊三七吃痛大叫:“你骂就骂呗,踢我干什么?”梅梅振振有词道:“你的女人骂了我,自然要你代她受过!看腿!”这一腿是虚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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