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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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游戏-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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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
从此莫雷尔身边多了这么个沉默俊秀的黑发男人,据说是弗莱斯家的远房亲戚,身体虚弱多病,可他那清冷俊秀的气质和容貌很快成了社交圈的一个话题。
在秋天的时候,莫雷尔正式成为柯特尔的宫廷音乐总监,继建国庆典后,他开始马不停蹄地准备国王诞辰的庆典,而他的另一个工作也颇不太平,在特纳家毁灭后,暗界陷入了一个相对混乱的阶段,这方面,颇为意外地,安德鲁斯对他帮助不小。
——虽然他现在像一个普通人类般柔弱,可办事能力却毫不含糊,这位曾经暗界统治者家的长子有着雷厉风行的铁腕,每当看到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用冷酷老练的话语处理文件,做出习惯于统治的人才能做出的提议时,莫雷尔总是很愉快——简直像找到了同志。那是和他目前同样怪异的状态——自己是个人类之身的音乐家,却兼职了暗界帝王。
蒙非特在花园散步时正看到莫雷尔在和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说话,那是个非常俊美的男人,有些苍白的面孔有一种清冷淡漠的美感,仿佛雨后的空气,发丝柔软而随便地用白色的丝带束着,正在和莫雷尔争论些什么。
蒙非特走进了些,听到那个美人正在说着什么“毫无疑问,他以为他的力量能让他成为例外!如果死几个人的话他就会知道‘例外’不是那么好当的,不见血根本没法在那些家伙脑子里形成概念!”莫雷尔则柔声道,“干嘛要那么暴力呢,我比较倾向于让亡者去劝劝他们……”
蒙非特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清这个黑发的男人就是那晚全身是血,狼狈无比的暗住民,那会儿倒没注意到他还是个美人。可是……他眯起眼睛,显然他丧失了力量,他看上去太柔弱了,除了那双眼睛,像他所有的东西都在由一个灵魂支撑。
“晚上好,两位。”蒙非特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他的伤怎么样了?”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安德鲁斯。
“下午好,殿下。”莫雷尔说,“他是安德鲁斯,就他需要过的生活而言他身体很好。”
“他很漂亮,”蒙非特说,有些色情地打量黑发男人削瘦修长的身形,“我不知道你也有这种爱好,莫雷尔。”
安德鲁斯皱起眉,这个人类冒犯的目光让他很不高兴,他无意识地后退一步,莫雷尔答道,“并非您想像的那种关系,殿下。”
“但他是你的臣服者。”他走过去,轻轻捏了一下安德鲁斯的肩膀,“能送给我吗,莫雷尔。”
安德鲁斯怔了一下,猛地把他的手挥开,蒙非特笑起来,“我最近的床上太空荡了,没什么有趣的素材。他有个不错的‘开头’——丧失力量,家族尽毁的俊美魔族,让人想续写他的悲惨故事。”
他眼中残忍却带着些淫邪的光芒让安德鲁斯打了个寒战,他从没在一个人类眼中看过这么黑暗与充满征服欲的眼神,落到他手里自己绝对死无全尸!可是……他抿紧唇,他没有任何力量!任凭这些该死的生物宰割,对他出言侮辱,如果莫雷尔真的把他交出去……
他万般无奈地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莫雷尔,后者听到蒙非特说到“故事”先是习惯性打了个寒战——那些他听过的故事每一个都让人不寒而栗。“他是我的部下,我不能让他为你的艺术牺牲,真是抱歉。”莫雷尔欠了下身,“属下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安德鲁斯逃也似的跟在他身后离开。蒙非特摸摸下巴,这是个新娱乐,至少可以解除一下他这些天的郁闷,他想,看上去挺诱人的家伙,偶尔玩玩那家伙的下属也不错。他转身回去,如果没意外的话,今天莫雷尔会在宫里过夜——他已经忙到没时间回家了,而那个安德鲁斯,当然同样会在这里呆着。
也许安德鲁斯确实对于居于弱者的地位不太熟悉,在百无聊赖地看着莫雷尔陷入了关于行政和艺术的工作之网后,安德鲁斯决定到花园里散散步。夜已经有些深了,他习惯于夜晚,让清冷的空气包裹身体,怎么也比呆在房间里无聊发闷强吧。
他无声地漫步到外面,在此之前他从未经历过人类的生活,而那些新鲜感却伴随着虚弱无力——他和仇人生活在一起,却像朋友一样协助他工作,他甚至在莫雷尔出色的工作能力之外,开始熟悉他孩子似的表情和动作,窥见他偶尔的寂寞,但更强大的却是那与生俱来的征服本能。
有时他常会突然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他不确定那是身体还是精神方面的后遗症,他和那个金发的男人在花园里边散步边说话——实际上他们大部分说的是和暗界无关的社交界的话题,或是他在餐桌上边看报纸边吃早餐,又或者静静地听他流畅优美的琴声……他常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是弗莱斯家的远房亲戚,一个叫安德鲁斯的人类,一直过着属于人类的平静生活,这会儿正在和一个好友闲聊说笑……
他停下脚步,靠柱子站着,闭上眼睛。他很容易疲累,当然最近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也许他很快就可以恢复……恢复什么呢?一瞬间他想到的竟是恢复成普通男人该有的体力,而非身为特纳家长子的他出色的魔力……
他猛地睁开眼睛,本能的一阵阴寒警告他危险在即!果然,白天时那个可怕的人类站在他的对面!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黑暗里的,像他本来就属于那里,而且更为浓重!灰色的眼睛绕有趣味而且残忍地打量着他。安德鲁斯觉得呼吸冻结了,蒙非特柔声道,“别试图逃走,我曾经很强大、但现在只剩下漂亮和悲惨的暗界居民,如果要悲惨便悲惨彻底,重新振作并复仇的白烂剧码不合我的审美观。你需要变成一个不幸的代名词,我希望你变成那样。”
他轻无声息地靠近他,看出他的意图,笑道,“我说过别试图逃走,安德鲁斯,我从你出门就在跟着你了,周围都是我的人,你走不了两步便会被像玩游戏般捉回来,我不喜欢那种只会让浅薄者兴奋的剧码,所以你要配合点。”他看到他眼中认命的绝望,抬手抓住他柔滑的黑发,“你觉得,失去一切的强大‘王子’沦为弱小人类的性玩具的故事怎么样?”
手指色情地抚摸着他的皮肤,“成为我珍贵的藏品,每天在床上张开腿,被一个男人玩弄得生不如死,如此结束他的人生,怎么样?”
一只手摸到他的两腿之间,感到安德鲁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躯体在难以抑制地颤抖,他享受地看着他的表情——那个人一声没吭,蓝紫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某个角落,像要逃避到那里去,眼中却又透着极度的恨意和绝望。这让蒙非特满意极了,他的手有力而熟练地挑逗着,成功地看着他咬紧下唇,呼吸急促起来……
“莫雷尔这样弄过你吗?”他突然在他耳边问,安德鲁斯僵了一下,“开什么玩笑!”他叫道,试图脱离他的掌握。
“没有?”蒙非特一把抱住他的腰,“他没让你尝过这种快乐吗?我以为他早下手了,他总渴望控制一切,却从不知道这种控制才是最过瘾的,玩弄一个人的身体,以及人生。”他的手熟练地探到他的裤裆里,触摸到他男性的象征,“舒服吗,‘王子殿下’?你可以叫出来。”
“别……”安德鲁斯死死抓住他的肩膀,他试图把身体蜷起,却被紧紧压制住,那可怕的手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他的欲望,冷酷却精准地挑起它们,他听到另一个雄性低低的笑声,带着征服的意味!
嘴里是紧咬牙关中渗出的血腥味,如此彻底地被征服的位置让他恐惧,可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手指间颤抖,没有一点能力反抗!
“硬起来了,你真敏感,宝贝。”蒙非特亲昵地说,声线里透着明显的、某种趣味盎然的冷酷,“喜欢我碰你这里吗?告诉我,喜欢我怎么做?这儿怎么样?舒服吗?还是这里更让你兴奋?哦,真是有精神的小家伙……”
安德鲁斯靠在蒙非特身上,他的腿已经站不稳,轻微的情欲挑逗已经抽空了他本来就极为稀缺的体力,蓝紫色的眼睛失神地看着某个角落,那些淫猥恶意的句子让他羞耻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虚弱到只能交出自己的身体,让那个男人征服和玩弄……
蒙非特抽出手,手上的精液让他满意地笑出声来,安德鲁斯仍被他挤在柱子中间,靠着他的身体,艰难地站立着。他居高临下地抬起他的头,那长睫毛下的蓝紫色眼睛有些失神地眨了一下,俊秀苍白的面孔倒不失为一个漂亮的藏品。
蒙非特微笑,再次凑进他,双手附在他的腰上,然后探入长裤,手指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股间的沟壑,最后停留在后庭的洞穴上,感到怀中的人僵硬的身体,他笑道,“这里期待我的光临吗?”手指探进去,感到安德鲁斯猛地一颤。
“很不错的洞,该被男人的性器填满。”他说,继续深入,“以后它就是你最有用的器官了,它会被无数的东西光临,整天绽放出妩媚的小花,在床上等待使用。”
“不……不!”安德鲁斯挣扎着,他的声音因为绝望而沙哑,可是那无力的反抗根本不被蒙非特放在眼里,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真是矜持的小花,但很快它就会变得淫荡,是吗,特纳家的长子?”他低低笑起来,“暗界曾经的统治者?床上的男宠多么适合你的余生……”
“别提那个名字!”安德鲁斯突然大叫道,“我放弃……我放弃那个姓氏……该死的……”
“不,你姓特纳,这无可改变,以后我就这么叫你好了。”蒙非特感兴趣地说,“莫雷尔没玩过你真是太可惜了。他和我是同类,只是还没学会怎么教你快活,安德鲁斯·特纳……”手指进入的越来越多,恶意的弯屈和挑逗,手臂一用力,安德鲁斯双腿离地!从未有过的屈辱的状态让他恐惧,他绝望地紧抓着男人的衣襟,感到自己的双腿大张,那布料粗糙的触觉下面坚挺的东西……
他知道将发生什么,这让他用积攒的力气尖叫起来,“别侮辱我的姓氏!我放弃!他妈的……你不配——”
“骄傲的王子殿下!”
蒙非特大笑着,磨擦他的后庭,“特纳先生,好好体会被一个柔弱的凡人强暴的感觉!告诉是疼……还是觉得很爽?”
灵魂绝望地被践踏着,“不!我放弃!我从此后只是安德鲁斯,和特纳家没有关系……”
蒙非特快乐地大笑起来,这情形有趣极了。“我干的就是特纳家的儿子!”他说,准备进入,这时他听到背后一个声音说,“你是特纳家的继承人,你没有权利放弃。”
蒙非特放下他,安德鲁斯抬起头,一个浅金色头发的男子站在那里,像黑暗凝结成的一样。他的唇边浮现出一个笑意,渐渐演变成一种近乎幸福般轻松的笑容,他闭上眼睛,“帮我杀了他。”他说。
“你自己动手。”对面的人说,“跟我走,哥哥,我们会帮你重新建立起力量。特纳家不剩什么人了,但我们从不会任由仇人嚣张!”
安德鲁斯低低地笑起来,接着演变成无可抑制地大笑,“真令我惊喜,奥尔托!我和莫雷尔说要让他为他的傲慢后悔,或是在他面前有尊严地死去!这是我预想中最好的结局,至少我不用接受最糟的那个剧本了。”他说,推开蒙非特,后者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扬扬眉。“如果我是导演的话那故事还不错,如果是主演的话可就糟透了!”
他扶着柱子才能勉强站在那里,可是语气中弃满暴烈的杀气!“杀了他!”他向弟弟命令,“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如果有第二个人知道,我就让你去陪葬!”
命运在他面前开了另一条岔路,安德鲁斯满意地想,莫雷尔,我的“朋友”,拥有强大力量的暗夜总监,命运让我再次获得力量,有尊严地站在你面前!——那远比臣服有意思的多!除了你死或我死,我从来不预备有第三个结局!虽然……那一起度过的时光也谈不上太糟,可有些事情无可避免。
奥尔托耸耸肩,“母亲要我活着带他回去,哥哥,你可按她的意思办事,她若发起脾气来我们都得去跟那几百号部下陪葬。”
安德鲁斯有些意外得到这样的回答,“杀了他——”他大叫道,他怎么能容忍这个男人活着!这个人践踏了他的自尊,把他当成被征服物般玩弄!他活着一天就代表他的耻辱!
蒙非特绕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显然现在他很危险,可是他并不觉得害怕。倒是觉得自己在像看一部有趣又刺激的戏剧一样,而那个家伙如何处理自己的后续发展更是让他很有兴致。
“难道你没注意到吗,哥哥,”奥尔托冷冷地说,“莫雷尔有多重视他!他甚至不惜为救他受伤!如果我们捉到他,以后的战争中我们将获得绝对的优势!”
两个男人同时一怔。
奥尔托继续道,“莫雷尔会去救他,而拥有了人质的人们开始便会战略上占有优势。胜者为王败者寇,拥有‘重要的人’便是莫雷尔最大的弱点!”蓝紫色的眼睛冷酷地看着蒙非特,“他就是我们手里的筹码,价值兴许大到可以换莫雷尔一条命了,死了可就不划算了,不是吗?”
安德鲁斯迟疑一下,想起刚才蒙非特总在问他莫雷尔的事,而且那个人确实为了救他受了不轻的伤——这些天的相处让他知道莫雷尔极其厌恶战斗和受伤——是的,他不“战斗”,他只“杀戮”!
难道他们……
“莫雷尔会来救他,”奥尔托做出总结,“因为这个人对他很重要,他希望保护他。”
那么,情节发展到这里一点也不好玩了,蒙非特皱起眉头,他将被暗住民的叛军捉住,作为人质去威胁莫雷尔,听上去像部最末流的小说,而他将扮演的是其中两个最恶心的那个角色之一——另一个由莫雷尔扮演。
“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他声明,虽然他不介意别人觉得他和莫雷尔有什么“关系”,但这种时候一定要极力否认,他不能容忍自己出现在如此糟糕的一出戏剧里!“如果有的话也是仇人,我曾找过他的麻烦。他救我是基于公事,必竟他效命于王室!”
奥尔托正在打开空间门,指尖在空中划出几个咒符,听到这话冷笑道,“不必急于否认,到时候自然会知道,要知道他可是为你结结实实受了药人偶一击呢!”——语调中明确地透出“信你才是傻瓜”的意思。
安德鲁斯则怪异地看了蒙非特一眼,“我倒是有点意外你这种人也有在乎并愿意保护的人,可惜我们不同道,你们要做对亡命鸳鸯了。”
“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蒙非特怒气冲冲地说,这是多么可怕的误会!“你不是想杀了我吗?那么现在就动手好了!别玩那种蠢游戏!他不会来的,我也不会允许他来!”天哪,要他成为骑士小说里的美女人质,杀了他吧!
安德鲁斯看向他的目光几乎有些尊敬了,“你不惜为他求死?我没想到你如此在意他,虽然他提到你的语气总是带着厌恶,但那天舞会的事表示他确实非常在意你——”
“我几乎要有罪恶感了,哥哥。”奥尔托嘲讽地笑道,“这是多么倾心相爱的一对儿啊,而我们在演反面角色!”
“为了特纳家。”安德鲁斯叹了口气,“特纳家不能容忍自己成为一个被征服者!”
“所以,我们只能做些残忍的事了。”奥尔托耸耸肩,狠狠看了脸色发青的蒙非特一眼,“我会让那个目中无人的混蛋知道什么是痛苦!”
蒙非特皱起眉头,这小子提到莫雷尔时眼中的恨意有点过头,想必是以前有些旧怨。他不屑地撇撇嘴,又是一个被征服者——让一个人主宰你的痛苦或快乐,那便说明你早已输了。
将会发生什么?蒙非特坐在他“牢房”的沙发上,考虑着。毫无疑问,接下来的戏码肯定是这样的:柔弱无助的“美女人质”被邪恶的反派抓到后,像广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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