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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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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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的手上多了一把钢斧,手起斧落,一道寒光闪过,地上的胡蜂儿惨叫一声,一只手已经被生生剁了下来!

    骆骏抬手把这条血淋淋的手扔到小不点儿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说:“接下来要剁哪里,你只管说。”

    一股血腥气冲到她的鼻端,小不点儿嘶声问徒弟:“蜂儿,你没事吧?”

    “师傅……”胡蜂儿已经疼得气若游丝,几乎昏厥。

    骆骏抬起脚,朝着那正血如泉涌的断腕踩下,胡蜂儿又是一声惨叫。

    骆骏看看脚下那已经染上鲜血的鞋子,叹口气:“让老婆看到我把鞋子弄得这么脏,晚上肯定会把我轰出来,你们两个家伙真是害人不浅啊。”

    小不点儿听着徒弟的惨叫声,心如刀割,她涩声说:“我可以说出来,但是你要保证不杀我徒儿,你能做到吗?”

    骆骏咬牙切齿:“你徒弟断了只手你就心疼了,我的孩子没出生就让你给打死了,不过有你这个老东西给我儿陪葬也就罢了,你徒弟以前是做偷香窃玉勾当的,让他给我孩子抵命我都嫌脏。”

    “好,姓骆的,你说话算话,现在就让人给我徒弟治伤,放他离开,我全都告诉你!”

    ……

    骆骏到了后半夜才回到卧室;却见真真正坐在床上发呆。

    他想过去抱住她,却又收住了脚步,转身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把周身的血污全都冲洗干净,这才回到床上,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柔声说:“我已经给孩子报仇了。”

    他身上散发着清爽的香皂气息,淡淡的,让她如同回到了和他初恋的时候。

    “老公,你问过医生了吗?我以后还能怀孕吗?”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前,低声问道。

    她没有告诉他,刚才她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看到了晨儿,晨儿对她挥挥手,说:“妈妈,我走了……”

    前世,她生晨儿时只有十四岁,从此后,她再也没有怀孕,那是她一生的遗憾。

    骆骏当然不知道她心中的这个死结,他也没有问过医生,他们已经有了嘉睿,如果还能再有孩子那当然是好,如果没有也没有关系,他并不在意。

    这次这个突然来了,又突然走了的孩子,的确令他很难过,但是他更加不想看到真真伤心。

    于是他只好哄骗她:“医生说了,让你一定要调理好身子,只要你肯,再生多少都行的。”

    “我不想生很多,我只想再生一个女儿,就一个。”她苦恼的用头拱着他,像只小猪。

    他心里最柔软的神经也被她牵动了,抚摸着她那短短的头发,说:“好,再生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她用脸蛋磨搓着他**的胸膛,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划着圈圈儿,柔声说:“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生呢……”

    骆骏霍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用薄被把她紧紧裹住,然后拉开上面,露出她的脸颊:“医生再三叮嘱了,不能让你着凉,我都忘了。”

    “可是老公,这样好热啊,我会焐出痱子的。”她哭丧着脸,这么闷热的天气,居然用被子把她从头裹到脚,她不死也会中暑的。

    他没有告诉她,如果再不用被子把她包起来,不但她会着凉,而他也会忍不住了……

    医生还告诉了他一件更重要的事……一个月内他们不能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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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终于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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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孟珏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

    这些天,他被小不点儿师徒藏在一间弃置多年的厂房里,这二人被抓后,没有人给他送饭送水,天气闷热,被救时,已经脱水。

    余真真虽被强制卧床休养,但还是让人扶了去看了看这个孩子。

    年仅七岁的孟珏小脸煞白,早已被折磨的没有人形,真真看着心疼,吩咐下人们用心伺候。

    骆嘉睿被父亲关在房里禁足,罚抄三字经。

    真真心疼了,儿子只有四岁,这么小就让他写这么多字,累坏身体怎么办呢?

    外婆更心疼,亲自炖了补品,偷偷给外孙送过去。

    不过更让余真真难过的事情接踵而来。

    他们结婚的日子到了!

    这个日子是早就在余府一大家子人面前定下的,当时谁也想不到准新娘会小产,虽然不是大事操办,但也早就订下了几桌酒席,报纸上也刊登了结婚启事。

    三太太一边抹眼泪一边说:“这可怎么办呢,如果再改婚期,亲戚朋友那里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真真当然知道,她这次带着儿子嫁人,原本就好说不好听,如果再改了婚期,别人肯定以为她被骆骏退货了。

    “唉,明明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太太,现在偏要偷偷摸摸的,连个姨太太都不如。”三太太美娇一生为妾,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女儿堂堂正正的嫁人,余真真未婚生子,这些年来她在大太太面前挨了无数羞辱。

    真真明白母亲心里的苦楚。咬咬牙,说道:“姆妈,您别担心,我又不是病得要死,一场婚礼我还能挺过去,婚礼照旧。”

    “不行,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躺着!”骆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屋里。

    “老公,我没事的,脸上多抹点胭脂就行了。”除了身上没有什么力气,脸色有些苍白以外。真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

    “我们要办两场婚礼,美国那场你出席就可以了,这次我一个人就行了。”骆骏拍拍老婆。让她安下心来。

    真真知道,他是不想让她去面对那些冷嘲热讽。

    唉,四年前她为了结婚订做了整整一衣橱的礼服,可是现在真的要结婚了,她却没有出席自己的婚礼。

    骆骏和她的娘家人去结婚了。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虽然只是流产,但是小不点儿给她的那两拳是用了十足力道的,除了孩子没了,她的身子也受了伤害,她心里也清楚。这一次她是要调养些日子了。

    “少奶奶,龙先生在大门外面。”琴姐在门外轻声说。

    骆府的人都知道,龙先生和少奶奶的关系非比寻常。但却一直循规蹈矩,即使是当时面对孀居的余真真的时候,他每次来接她们母子,也只是在大门口外等着,骆府的下人们也只是在骆骏回来后。才在府里见过他一次。

    真真从床上坐起来,对琴姐说:“龙先生说有什么事吗?”

    琴姐捧过来一个锦盒。笑着说:“龙先生送了上好当归,让给您调养身子的,还有这个,说是给您的结婚礼物,让亲手交给您。”

    真真点点头,让琴姐出去。

    锦盒内是一只小小的首饰盒,她轻轻的打开,一枚戒指静静的躺在里面,首饰盒的底托上印着几个字:盛福祥金店,民国十三年。

    这一刹那,她全都明白了,这枚戒指他早就准备好了,在她十八岁那一年,九年后,她终于要嫁了,但嫁的人不是他,在她结婚的这一天,他送来了这枚珍藏已久的戒指,连同他所有的思念和等待,但不是求婚,而是做为给她的结婚礼物。

    她哽咽着,把戒指套在左手的无名指上,低声说道:“九哥,谢谢你,戒指我已经戴上了。”

    她把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两只手的无名指上,各戴了一只戒指……

    骆骏直到很晚才回来,新郎倌显然被娘家人灌了不少酒。

    “老公,我家里人没难为你吧。”真真心疼了。

    骆骏笑道:“你娘家人关心的只是我有没有出现,对于你,他们直接忽略了。”

    真真觉得很没面子,四年前订婚时,他们也是和骆骏直接商议的,甚至没有人通知她,现在结婚没有她这个新娘子,竟然没有人提出意见!

    骆骏看出她的失望,连忙哄她:“宝贝,你知道的,这个婚礼只是一个形式而已,过一阵我们到美国,保证让你穿上婚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说着,他把一张结婚证书摆到她的面前,笑着说:“老婆,这辈子你再也跑不掉了。”

    这张结婚证书,是她一早签了名的,现在骆骏又重新摆在了面前,大红的证书上,烫金印着喜鹊登枝、龙凤呈祥的图案,喜气洋洋,前生她嫁了四次,也有过隆重的婚礼,但是从来没像这次一样,虽然只是这一张纸,可她却觉得甜到心里。

    她轻轻抚摸着证书上的每一处烫金的凸起,偷偷的笑了,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嫁了。

    只是他们的蜜月,却因为孟珏的事要无限期的押后了。

    “孟珏的事情牵连很大,如果我们现在离开的话,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我们过一阵再去,可以吗?”骆骏看着一脸甜蜜的小妻子,有些为难,又有些心疼。

    她理解的笑了,柔声说:“我同意,我也有好多事,暂时走不开,等身子好一些,我还要再去一次香港,没关系,蜜月什么时候都可以去。”

    “老公,你猜我们不去渡蜜月,最不开心的会是谁?”真真问道。

    骆骏笑了:“那还用说,肯定是我们儿子了,今天他就吵着要去出席我们的婚礼,我没同意。”

    真真脸红了,低声说:“多亏你没同意,不然儿子去参加亲生父母的婚礼,传出去更让人笑话了。”

    骆骏知道,当年未婚生子的事,让她受尽别人的非议,他心里全是愧疚,柔声说:“从今天开始,你是我骆骏明媒正娶的妻子,嘉睿是骆家长房长孙,任何人都不能再笑话你们,听到了吗?”

    真真哽噎着点点头,把脸蛋贴在他的手上。

    整个晚上,两人相对着傻笑。坐在红彤彤的床上,绯色的灯光下,她那苍白的小脸被映得有了红润,大红的睡衣领口敞开着,露出雪白的颈子,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他迷恋的看着她,心中荡起阵阵涟漪。一年前的现在,他还如孤魂野鬼一般,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家在哪里,可是现在,他不但找回了家,找回了儿子,也同时找到了心爱的妻子。

    第一次遇到时,他18岁,她14岁,现在他31岁,而她也已27岁,中间隔了整整13个春秋。

    当年她曾无数次幻想过他们的婚礼,可是没想到最终竟是稀里糊涂的嫁了。想到这里,她不禁莞尔,活了两世,竟然直到今天才明白,幻想永远只是幻想而已。

    “原来结婚可以这么简单啊?早知道当年我们住在一起时就签了字不就行了。”真真有点懊悔,当年在杭州时他拉着她要结婚,是她不肯,那时她贪恋着重生的机会,还想再自由自在的玩上几年,做生意拍电影,而且她还想要一个盛大浪漫的婚礼。

    许多年后的今天,她才终于明白,原来那些都不重要,只有眼前的美好时光,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她最需要把握的。

    “老婆,我把以前的事都忘了,你是不是很遗憾?”他抵着她的头,粗糙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磨搓着。

    “嗯,不过只要你活生生的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她勾住他的脖子,把红唇凑上去。

    他没有吻下去;却问她:“龙沧海来过是吗?”

    她知道不用瞒他,点点头,把戴着戒指的左手拿给他看:“九哥送来了这个,给我的结婚礼物。”

    骆骏看了看,咬牙切齿:“他如果不让你戴上他的戒指就不死心。”

    真真做贼心虚的看着自家男人,讪讪的说:“那我把戒指还给他吧。”

    骆骏瞪她一眼:“当然不还了,你戴上他的戒指也是我老婆。”

    她紧紧抱住他的腰,撒娇的说;“今天我们结婚,可我连洞房花烛都不能给你……”

    他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又在想些什么,嘻皮笑脸的说:“没事,老婆,如果你肯牺牲一下,帮我解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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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注: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的新式婚礼,男女双方到婚丧用品服务社买两张印好的结婚证书,填上新郎、新妇的姓名、年龄、籍贯,等到举行婚礼时,由证婚人、介绍人和男、女双方主婚人用印,就算成了。

    结婚典礼可以在家里举行,也可以在饭店里举行。事前由男女双方家长出帖,邀请亲友前来参加婚礼。

171 锋芒毕露() 
171

    与余真真一惯的洋派作风不同,她旗下的真一影业,一直以来走的都是“守旧”的路子。不论电影圈内主流是激进还是摩登,真一的电影却都以古装和伦理题材为主。

    常常有影评人在报纸杂志上对她冷嘲热讽,说真一影片既无时代触觉,又无教育意义,是十足的滥片。

    起初,龙沧海怕她生气,不让报纸刊登这些文章,后来余真真知道后,对他说:“一定要登出来,他们骂得越凶,人们对我的电影就越是感兴趣,我可以省下大把的宣传费用,何乐而不为呢。”

    从此以后,她的每部电影上映之后,不但有人写文章讽刺,也很快有人进行反驳,龙沧海名下的《上海时报》还专门开辟了一个专栏,刊登这些真一电影的影评争论。

    那时,在余真真手里支薪水的影评人多达十几人,他们用手中的生花妙笔为真一电影做着另一种宣传。

    当时各公司争相拍摄进步题材电影,常常被工部局查抄禁映,但唯独真一的那些不值一提的电影,却一直顺风顺水,不但得以在各大影院常年上映,还远销海外,在南洋,真一电影大行其道,知名度远远超过同期的其他大公司。

    真一影业的架构与其他公司不同,是由四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真一电影制作公司,他们主要负责电影的拍摄和后期制作;第二部分是真一(中国)发行公司,主要负责真一电影在国内的发行和宣传;第三部分是由余飞逸主理的真一(南洋)影业公司,他们除了负责南洋的电影发行,还包含了真一在南洋的大大小小三十家戏院!而第四部分则就是余真真最早在电影圈的敲门砖余氏经纪公司,而她当年创办这家公司时,年仅十八岁!

    而现在,上海电影圈的人并不知道。真一的第五部分正在悄悄启动,当他们还在窥视着真一在南洋的市场时,余真真却已开始在香港建立电影厂。

    有人算过,真一公司每年至少出品一百部电影,也就是说几乎每个月都会有十部电影在拍摄!在三十年代的中国,每出品十部电影,当中至少有三部是出自真一。

    这个惊人的数字,即使是在半个世纪后也是没有的,但是三十年代的余真真就做到了,她孜孜不倦的出品着那些毫无艺术价值的小成本电影。用她自己的话说,这些都是方便面。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她口中的“方便面”具体是什么,但是也能想像出她的意思。

    这么高的影片产量。也就意味着她旗下的演员们,从事的都是高负荷的工作,几乎一部电影刚杀青,另一部马上开拍,有些大明星要同时拍着几组戏。就算没有通告的日子,也会有一堆早已安排好的宣传工作在等着他们。

    上海的电影圈都知道:不到迫不得已,就不进真一,但是一旦被真一的老板娘余真真看中,那就一定能成为大明星,余真真没有点石成金的金手指。但是她那染着红蔻丹的纤纤玉指点上谁,谁就是今年最红的新星。

    真一每年都有一期演员训练班,每期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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