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他让秦风留山西;自己当夜就返回上海

    骆骏专列到达上海时;余真真已经失踪四天了

    “报告少帅;据余小姐司机阿兴说; 余小姐后见人是杨律师;谈是伊小姐案子;他们是晚上九点多钟从品翠出来;余小姐外套漏里面;阿兴进去取;回来后就没有看到余小姐;以为她直接回来了;回到府里才知道人不见了”老汪已经带人找了四天;把余真真可能去地方都找遍了

    少帅府和真一都没有收到勒索信;余家大宅也是风平浪静;不像是有事样子;余家是殷实商人;余真真这几年也赚了不少钱;绑票人肯定已经跟踪很久;必定也已知道余真真和他关系;如果只是普通绑票;手里握着这么一只肥羊为什么迟迟不要钱呢

    余真真商场上八面玲珑;并没有真正树敌;说来说去;也只有近伊琳和向梦之事了;但据杨律师说;伊琳方面开出价钱很好;向梦之已经有心私下了结;这个时候他断不会做任何对余真真不利事那么还会有什么人呢

    骆骏正沉思;有人进来禀告: “少帅;品翠门童找到了”

    “那天老板娘路边站着;来了个小女孩;后来我看到她和那个小女孩一起过马路去了;我急着上厕所;也没意;这几天我拉肚子没上班;你们到家找我;我才知道老板娘出事了”门童忽然被几个当兵带来;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老板娘如果出了事;他这份工也保不住了

    “什么样小女孩”骆骏马上问

    门童仔细回忆: “约有七八岁样子;穿得破破烂烂;但又不太像小乞丐;品翠附近乞丐流民我都认识;这个小孩倒是第一次看到”

    骆骏挥手让他出去;余真真古灵精怪;就算那个小女孩真能骗了她;但凭她身手也不会悄没声息被人制住

    小女孩小女孩他忽然心里一动;对老汪说: “请三位堂主过来”

    一小时后;斧头帮三位堂主都聚集少帅府密室里

    “你们三个回想一下;江湖上是不是有一个长得像小女孩一样老千;我有点印像”他沉声问道

    一堂堂主江达马上应声: “帮主说是天津小不点儿吧;那老妖怪不就是七八岁女童模样吗”

    “嗯;我似乎听人说起过;你仔细说说”骆骏点点头

    江达笑道: “这个小不点儿据说小时候被师傅喂了药;五六十岁了还保持着七八岁童身;专身扮成小女孩出来骗人;身手也不错;但她只北方活动;从来不到南方来;不知道帮主怎么会问起她对了;听说她前两年犯了大案;给判了死罪;这会儿应已经见了阎王”

    骆骏转身对老汪说: “马上给天津发电报;查一下那个小不点儿是不是真死了 ”

    他又对三位帮主说: “你们应该知道夫人出了事;有人看到后和夫人一起;就是个七八岁小女孩;不论是不是小不点儿;你们马上让帮中兄弟和外围人员查找;除了城内;近郊也要找;但不要闹得太大;免得惊扰夫人娘家”

    把所有人都打发走;骆骏却依然坐立不安;以前无论多么大事;他都没有过这样感觉;但这次;他感到了恐惧

    他回到卧室;真真一向不喜欢来他这里住;这段时间;他比较忙;不放心真真一个人住紫藤公寓;就让她搬了过来于是原本死气沉沉少帅府一下子有了生气;她让人把所有窗帘床罩甚至家具都换了;硬说是上面有别女人味道;其实她是他带回来第一个也是唯一女人

    他不管她;由着她折腾;反正她是这里女主人

    他躺到床上;枕边还有她气息;他忽然觉得枕头下有东西;摸出来一看;是个精致小本子;他打开仔细看;里面竟然详细记录着两人每次*和她月事时间;后一次月事时间上居然写着几个字:又没怀上;气死我了

    他哑然失笑;他不明白;这个小东西为什么不急着结婚;却急着怀孕;一向怕吃药她;竟然偷偷摸摸开始吃中药

    对于怀孕事;他并不着急;现时局一触即发;他想着过几年;这边事了结以后;带她到国外;安定下来再生孩子也不迟;她还年轻;不用急但她想要孩子;他也没有反对;甚至还被她强迫着也到医院做了检查;证明他们两人都很正常;她这才放心;和他回家继续制造孩子

    真真常常会说些奇怪话;比如有一天她知道日本人要垄断国内军火输入时;她轻蔑说: “哼;有朝一日他们让美国佬打败了;接下来几十年连军队都不能有”

    他再问她;她就说些什么珍珠港、广岛之类话;他问她是怎么知道;她就又淘气说自己是重生妖精;他都是一笑置之;就算她真是妖精;他也要她;这一生是不会改变

    床头花瓶里插着玫瑰花;他吩咐花店每天各送两打;分别送到她办公室和家里;但现玫瑰依旧;芳踪却已不见

    这时;佣人外面敲敲门: “少帅;您电话”

    他来到客厅;拿起电话;里面居然传出一个熟悉女声: “是我;小婵”

    他皱皱眉;还南洋时;他就把陆小婵安置到乡下一所宅子里了;怎么会忽然把电话打到这里了;如果真真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他

    “你怎么把电话打到这里了;是不是钱不够用了”他有点不耐烦

    “不是……你给钱足够我用了;我知道不应该找你;让余小姐知道了不好;但是我好怕;我不知道要怎么办……”电话那头;陆小婵声音竟有些发抖

    “到底怎么回事;别怕;慢慢说”对于这个跟了自己几年女人;骆骏是有些愧疚;否则也不会给她一笔巨款;让她和家人衣食无忧

    “额娘写信给我;说皇上到了静园;他也跟着来了天津;现有日本人撑腰;和当年一样风光;他打听到我娘家也搬到天津了;就上门来要人;还说要派人到上海抓我;额娘虽然没说出我地址;但是我好怕啊我和你事;连报纸上都登过;他们怕是很就能找到我了;我该怎么办啊”陆小婵边说边哭;说到后面已经泣不成声

    骆骏只好安慰她: “你现住乡下;他们一时半刻应该找不到你;我近很忙;明天让人先把你送到外地避一避吧”

    安抚了陆小婵;他放下电话;忽然觉得这件事和真真失踪似乎有些联系

    那时他刚回到上海;躲暗处不能现身;非常苦闷

    从小看着他长大老汪;有一晚带他去了一个地方;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陆小婵;她比他还大了几岁;但是非常妩媚;那晚之后;他便英租界租了所洋房包养了她

    但他很少去她那里;偶尔去一次也是生理需要直到那一年;他恢复身份准备向余真真求婚时;却发现了真真和龙沧海事;那一天他失魂落魄;喝了很多酒;他梦到真真离开了龙沧海;回到他身边;第二天当他醒来时;躺身边并不是余真真;而是陆小婵;她居然剪了和余真真一样发型!

    他当时非常生气;告诉她如果还想他身边;就把头发留长;不许再打扮成余真真样子!

    他心中;余真真只有一个;哪怕是长得和她相像陆小婵;也无法代替她!

090 福晋凶猛() 
余真真醒来时,四周一切都是陌生。

    她发现自己躺一张雕花大床上,旁边一扇琉璃屏风将她与外面隔开。

    她听到有人说:“那主儿醒了吗?”声音尖尖细细,听不出男女。

    一个女声回道:“没呢。”

    那个尖细声音又说:“这老货下手太重了,真要伤了王爷心肝宝贝,定饶不了她!”

    有桌椅声音传来,似乎有人走进来。

    真真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那个声音又说:“和当年刚进府时一个样儿,小模样儿是越来越俊了,这看着哪儿像三十来岁人啊。”

    那人顿了顿,又说:“你们用凉水给她擦擦脸,叫醒她,好好伺候着,王爷过几天就回来了。”

    “您老请好儿吧,保证给服侍得好好。‘女声献媚说。

    听着他们远去脚步,真真重睁开了眼睛,她已经确定这不是做梦,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又是什么地方?

    她记得那人说什么王爷,又说她三十岁了,难道她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吗?

    当那个女人又进来时,她没有再装睡,而是睁开眼睛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

    女人吓了一跳,喜道:“主子,您可算醒了。”

    真真沉声问:“回答我刚才话!”

    女人四十多岁年纪,相貌粗壮,看到真真脸色不善,连忙陪笑道:“回侧福晋话,这是瑞王府啊,我叫彩姑,是来服侍您。”

    “侧福晋?王府?这不是上海?是……是北平?”真真心里惊异极了。没有什么比听到彩姑这番话让她吃惊了。

    彩姑扶着她坐起来,笑着说:“这是天津,姓冯虽然不让咱们京里待了,但托了日本人福,咱王爷来了天津,还和以前一样。”

    余真真两世为人,余家只是商贾,从未和前清皇廷有过任何接触,但是听彩姑语气,倒好像她一直生活这个圈子里一样。

    她记起自己是被一个小女孩迷晕。于是抱住头,假装苦恼说:“我头好晕啊,为什么你说话我都听不懂呢。我好像什么都想不起了,你告诉我,我是谁啊?”

    彩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果真给说中了,那药伤了脑子。但还是满脸堆笑说:“您是咱府里侧福晋啊,不过嫡福晋前年薨了,没准儿王爷看您回来了,一高兴求了皇上,立您做继福晋呢,奴婢先给您道喜了。”

    真真继续装出一副失忆样子。从彩姑嘴里套了很多话,大概明白了事情原委。

    “她”叫陆小婵,老姓是纽钴禄。民国七年,她被善妒嫡福晋从王府轰了出去,那时恰逢张勋复辟失败,瑞亲王无心理会后院纷争,也就没有再找她。直到现来了天津安顿下来,嫡福晋也死了。这才让人到上海接回了她。

    真真使劲克制着情绪;没让自己喊出来;此时她已确定被人掉包了

    “王爷不;有没有管事人”她想到刚才那个不男不女声音

    “张公公呢;他老人家刚才来瞧过您;我这就请他来给您请安”彩姑对着这个失忆主子有一种莫名紧张;现如获大赦;一溜儿小跑着出去了

    趁她不;真真看看自己身上;穿了一身月白色寝衣;做工极为精细;颈间项链和手上戒指都还;她松了口气

    她悄悄下床;绕过屏风;外面是重重纱幔;屋内并没有其他人;她步走向门外;此时不逃待何时

    可是她刚一出门就傻眼了;门口站了五六个带着佩刀护卫

    “侧福晋;咱们奉了张公公指示;这里保护您安全;王爷回来之前;您先不能离开这间屋;请回吧”一名护卫恭恭敬敬说道

    她回到床上;郁闷之极

    “奴才张万成给侧福晋请安啦”当那个不男不女声音再次响起时;真真便看到了这样一张脸;焦黄脸皮耷拉着;一双不大小眼睛;光滑下巴上没有一根胡须;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太监

    “张公公是吗我告诉你;你抓错人了;我不是你们那个什么侧福晋;我叫余真真;自幼上海长大;不是旗人”真真沉声说道

    “咯咯;主子真是说笑话了;您十三岁进府时;老奴就见过您;您府里住了五六年;老奴见了您不知道多少回;”张公公干笑两声;怪腔怪调接着说; “我知道您留恋着那个姓骆小子;不愿意回来;但咱王爷说了;当初您离开也不全是您错;这些年您上海那些风流事儿;全都既往不咎了;人要脸树要皮;您就顺着台阶自己下来吧;别再装模做样儿了”

    “姓骆;哪个姓骆”真真忍不住问道

    张公公又是一阵干笑: “哎哟;我主子啊;您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不就是骆永桥家那个二世祖吗您和他事都上了闻纸;咱们京里都知道了;真是丢了老祖宗脸了;您家老子如果还活着;非得臊得一头撞死不可”

    真真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想起品翠遇到那个和自己长得很相似女人;心里把骆骏骂了十遍八遍;什么女人不好找;偏偏招惹王府逃妾;

    “你搞错了;我虽然是骆骏女朋友;但并不是你们要找人;我今年还不到二十二岁;你们就算拿我去交差;王爷知道你们抓错人了;照样会处罚你;不如把我放了;你们再去找那个真正侧福晋”真真心平气和说着

    “您可真是说笑话了;咱们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把您从上海那小子眼皮子底下弄回来;怎么就能凭您三言两语放虎归山呢;您说您不是;这可不是您和我说了算;要等王爷回来验明正身以后才行”说着;他又是一阵怪笑;笑得真真毛骨耸然;”就算您不是;王爷看了您这花朵般身子;没准儿欢喜呢”

    余真真如坠冰窖;她提醒着自己要冷静;她知道再和这些奴才说什么都是多余;于是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接下来她胡吃海喝;一切如常

    第二天;她喊着要喝茶;彩姑连忙沏了茶端过来;她喝了一口就啐了彩姑一脸;骂道: “这叫茶吗;粗手笨脚;滚出去;给我换个人来伺候”

    虽只服侍了几天;彩姑已经知道这主儿难伺候了;巴不得换人

    没过多时又进来一个四十左右婆子;还没真真面前站稳;余真真整个茶碗扔了过去;喊道: “府里没人了吗;从哪儿找来些歪瓜咧枣啊;滚滚滚;没人伺候;我就一个人死这屋里”

    一个三十几岁女人随即进来;刚叫了一声”侧福晋”;余真真就说她有口臭;罚她去刷牙一百遍

    又连来了几个人;不是被她砸东西就是骂出去;全都不合心意

    张公公气得骂道: “这个**;这就是想挑事啊;我偏不让你闹起来;”他一指旁边几个丫头; “你们几个都进去;让她挑”

    这一招果然奏效;余真真几个年轻丫头中挑选了两个留了下来;得意洋洋说: “你们两个听好了;以后凡事都要听我;等王爷回来;我让他好好赏你们”

    张公公正好进来;笑道: “主子;这会子可满意了”

    岂料余真真指着他鼻子骂道: “你是哪来怪物;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许进我门;看到你就想吐!”

    张公公王府几十年;就连当年嫡福晋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从来没被人这样羞辱过;当下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打了个千儿;退了出去

    到了晚上;余真真睡着睡着;忽然大喊大叫;丫头慌忙跑过来:“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余真真从床上坐起来;指着门口:“有杀气有杀气;吓死我了;全是刀光;你们让侍卫退后;从今日起不许靠近;吓死我了;我头好痛”说着;她把床上东西全都扔到地上;连一旁琉璃屏风也推倒地砸个粉碎!

    没有办法;丫头们只好让侍卫退后二十步

    现王府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刚找回来侧福晋不是省油灯;人人避而远之

    但她对贴身服侍两个丫头倒是还不错;她说闲得发慌;就让那两个丫头穿上她绫罗绸缎屋里跳舞给她看;她高兴得哈哈大笑

    玩得兴起;居然要了剪刀;硬生生把两人长发都给剪了;剪得和她一样短吓得两人哭爹喊娘;王府女人哪能有这样发式;两个丫头怕让人笑话;出门时只好用围巾包住了头其他人都庆幸那日没被挑中;不然这剪头发倒霉事就落到了自家头上

    对于这位侧福晋所作所为;张公公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他知道她这是故意找茬;想逼他放她离开;哼;他才不会上这个当;只要王爷一回来;看她还能怎么折腾

091 曾几何时() 
感谢同字辈陌小埃两位亲打赏;谢谢你们!

    花厅内;一个女须生正声情并茂唱着“曾记得沙滩会一场血战,

    只杀得血成河尸骨堆山;只杀得杨家将东逃西散;只杀得众儿郎滚下马鞍有本宫改名姓脱了此难;十五载辽国匹配凤鸾”嗓音苍劲雄厚;一如男子

    龙沧海躺摇椅上;手中折扇随着鼓点打着拍子

    一个门生从外面进来;看他听戏正入神;不敢惊动他;只是小心翼翼一旁站着

    “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