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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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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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直到此时也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年自己撞见那个小白脸竟是朱辉。

    她平静说:“我明白。”

    唐万里满意看着她:“我老了,以后上海是年轻人天下,但是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任何人都不能动唐心一根头发。”

    真真微笑:“有余真真,就有唐心。”

    从宝聚茶楼出来,她直接来到银行,以唐心名义把银票存了进去。

    唐万里话虽然令她震惊,但并没有让她措手不及,事实上她已经暗藏了一道杀手锏。

    她拐进一条弄堂,一所院子前敲了敲门,门里面打开了,院子里早已坐着几个人,看到她纷纷起身打招呼,她微笑着冲他们点点头,向里屋走去。

    还没等她走过去,一个身影就从屋里迎了出来:“余小姐,你来啦。”

    面前男子二十岁上下,高大健壮,五官俊秀得几乎完美。

    真真打量着他,肆无忌惮捏了捏他三角肌,满意说:“小李,几天不见,你看上去身型又好了很多,陈师傅果然有些手段。”

    被叫做小李美少年有些羞涩,脸都红了。

    看着他神情,真真沉下脸,道:“以后你拍戏时也要这么脸红吗?这怎么行?”

    小李低下头,轻声说:“余小姐,我知道了,我会改。”

    “嗯,”真真轻哼一声,接着说,“国语还是不行,吐字不清,我希望下次我再来时,你会进步得多一些。”

    然后转身回到院里,又对那几个人嘱咐一番,这才离去。

    小李名叫李元浩,出身于朝鲜贵族,而他父亲就是朝鲜抗日义军领袖之一,一九零九年,义军失败后,他父亲亲信李中,带着年仅七岁小元浩秘密逃到了中国东北,但是日本人不久便得到消息,东北大肆搜捕,为了掩护小元浩,李中从容就义,元浩被侨居东北朝鲜家庭收养,十八岁时养父母相继病故,他们舍不得一手养大儿子会卷入战争之中,临终时让他远离东北,到上海讨生活。

    第一个发现李元浩其实并不是真真,而是楚翘。李元浩上海举目无亲,虽然上过中学但却找不到工作,好年青有力气,他想拉洋车可是没有保人,没有办法,他只好一家家车行去碰运气。

    三个月前,他来到大利车行时,楚翘正好,当她看到这个落魄少年时,马上做了一件事------打电话给真真。

    李元浩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见到余真真情景。

    一个十**岁美丽少女,围着他转了几个圈,像看货物一样审视着他,他窘得恨不得找洞钻进去,他已经很多天没有理发,衣服又旧又破,鞋子都露出了脚趾头。

    这个少女就是余真真,这时她,脸上漾出小狐狸一样甜美笑容:“就是你了,跟我走吧。”

    她脸美得像个天使,可不知道为什么,李元浩却觉得身上冷嗖嗖:“去哪……我不去……我只是凭力气吃饭;不做别”

    真真看着他,笑得甜了:“我要让你变成王子!”

    从那天开始,李元浩便住进了真真为他安排这所宅子里,除了请了专人培训他以外,真真甚至还为他设置了一间电影放映厅供他观摩。

    三个月时间,李元浩虽还没有达到真真要求,但却已脱胎换骨,他本就出身贵族,那种与生俱来高贵气质逐渐显现,言谈举止、眼神表情全都让真真比较满意。

    只是这个爱脸红毛病却是屡教不改,被她骂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她一发火,李元浩就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

    其实真真并不知道,元浩只有她面前时才会这样。

    随着李元浩一天天进步,余真真清楚,朱辉被踢走日子已经不远了。只是她还等一个机会,一个让李元浩横空出世机会。

056 绯闻照片() 
余真真担心事,还是来了。

    当一个小报记者把那张伊琳和朱辉照片放到她面前时,她没有抬头,冷冷问:“要多少?”

    那人讨好说:“伊小姐现这么红,怎么也要一百大洋吧。”

    余真真声音毫无表情:“二十大洋,要话拿钱走人,不要就带上照片走人,我多是这样宣传照。”

    那人不死心:“余小姐,您没看清楚吧?朱辉手可是放伊小姐**上呢。”

    真真冷笑,抬起头死死盯着那人眼睛,轻轻说:“我说是宣传照那就是宣传照,不信你就试试看!”

    那人看着面前小女人,心里不觉打了个寒战:“好吧,成交。”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放到真真面前。

    余真真打开信封看了看,摇摇桌上叫人铃,秘书小媛走了进来。

    “去帐上支三十大洋,给这位先生,”她转头看着这个已经一脸错愕男人,微笑着说,“二十是照片钱,另给你十个大洋车马费。”

    打发走了这个男人,真真从信封里取出底片,用火柴烧掉,然后拿起那张照片仔细看了看,照片像是一间咖啡厅门前拍,只是背影,但却能清楚认出是谁,照片上唐心穿着乔其纱旗袍,偎依朱辉怀中,而朱辉右手恰恰就按住了她屁股。

    真真放下照片,冲着门外喊道:“小媛,马上让伊小姐过来!”

    半个小时后,唐心已经坐了她对面。真真把照片扔到她面前:“自己说!”

    “怎么会这样!”唐心顿时花容失色。

    真真背过身去,没有理她。

    “那个咖啡厅已经很偏僻了,我没想到还是被人看到。”唐心眼泪像断了线珍珠一样淌下来。

    真真转过身,走到她面前:“为什么要是朱辉?是他追得你,还是你倒追他?”

    “他说他喜欢我,他说我和别女孩不一样,”唐心声音很轻,脸上虽然还挂着眼泪,但却抑制不住满脸幸福。

    真真冷冷说:“他话你也信?和他传过绯闻女人比他女主角可要多许多。”

    “不是,真真,你错怪他了,是那些嫉妒他人乱说,”唐心急得小脸都红了,不停为朱辉争辨着。

    “乱说?那么他和杨玉梅同居事也是乱说?他和你一起,那杨玉梅怎么办?”真真质问着。

    唐心小声说:“他们是曾经一起,可是……”她鼓足勇气;”可是杨玉梅不理解他,真真,你和朱辉不熟悉,所以才会像别人一样误解他,朱辉他很有理想,他除了拍电影以外还和别人做生意,做金融呢。”

    真真心里哀叹一声,她明白现和唐心说什么都不行,恋爱中少女根本听不得任何人说爱人缺点。

    她直截了当问道:“说实话,你和他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程度啊?”唐心睁大眼睛。

    “就是说上床了吗?”真真索性直接问。

    “真真,你怎么问这个?我们……还没有……”唐心脸胀得通红。

    真真双手撑着桌子,看着她眼睛:“为什么还没有?”

    唐心真真注视下越发窘了,支吾着说:“第一次,我怕……所以……还没有。”

    真真看着她,知道她没有说谎,这才松了口气,对唐心说:“好吧,以后注意些,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还有不许和他上床,”她顿了一下,吓唬她说,“我会每隔些天就让医生给你做一次妇科检查,否则你搞大肚子就什么前途都没有了。”

    唐心没想到真真居然不再反对,开心握住她手:“真真,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反对,谢谢你。”

    真真温柔看着她,说道:“不要给他钱,一个子儿也不要给,不要和他一起投资,你记住,他如果爱你,就算再穷也会养着你,给你钱花,有志气男人是不会花女人钱。”

    唐心虽然不明白真真为什么会这样说,但还是点点头:“真真,我记住了,你放心吧。”

    看着唐心欢样子,真真一直微笑,直到唐心离开,她笑容忽然隐去,转过身把桌上东西一鼓脑儿拨到地上,拿起桌上电话:“请接华夏电影公司。”

    打完电话,她只觉得头痛,拿起手袋离开公司。

    司机阿兴问她去哪儿,她说随便街上转转吧。

    阿兴看出她今天心情不好,走了一会儿,便说:“小姐,前面不远就是品翠,要不送您过去坐坐?”

    真真点头。

    这个时候茶坊客人并不多,真真走到角落坐下,一个女侍应连忙走过来:“余小姐来啦,今天要喝什么茶?”

    真真把头靠椅背上,半闭着眼睛:“咖啡,少糖。”

    “余小姐……这……”女侍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时一个声音笑着说:“去给她拿杯白开水就行了。”来人正是品翠经理林阿桂。

    真真这才睁开眼:“唉,我不是故意,糊涂了,对不起。”

    林阿桂笑着说:“当然知道了,大老板,你是大忙人嘛,哪记得这些。”

    真真忽然觉得似乎有人看她,四下看去,见一个年青女人坐不远处,正偷瞄着她,看到真真注意她,慌忙把眼睛移开,她二十五六岁样子,穿着通花刺绣旗袍,齐耳卷发很是妩媚,真真觉得她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哪里见过。

    “那个女人是谁?”真真问阿桂。

    阿桂看了一眼,道:“那是骆少帅女人,不知道是女朋友还是什么,陪骆少帅来过几次,今天怎么反倒落单了。”

    “骆少帅?”真真对官场和军界事并不太清楚。

    “是啊,就是骆督军公子啊,风头很健,就连我这来上海没多久人都知道他,你倒不留意。”林阿桂打趣道。

    真真有点讪讪:“这年头到处都是军阀督军,少帅满天飞,我哪知道是哪一个啊。”唐心说对,自己真除了赚钱以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阿桂道:“可是论实力能和骆督军比肩,全国也就那么两三位而已啊。”

    真真笑了,说道:“这么威风啊,那让人去给送盘茶果,”她又看看那个女人,还是觉得眼熟,“奇怪,这位骆少帅我并不认识啊,可怎么觉得这个女人有些面熟呢?”

    林阿桂扭头看了看,说:“您不觉得她和你长得很相像吗?她第一次来时候,我们就发现了,只不过她年纪比你大,相貌成熟些。”

    真真又细看了看那女人,笑着说:“好像还真是有些像,原来我长得这么好看啊,呵呵。”整整一天,她这才发自内心笑了出来。

    阿桂从侍应手中拿过白开水放到她面前:“我们都说如果余小姐肯穿旗袍留长发啊,就连伊琳也比不上你漂亮。”

    真真吐吐舌头:“说得像真一样,原来你们背后嚼我舌头。”

    她又和阿桂聊了一会儿店里事,转头再看那女子,座位上已经空了。

    这时陆陆续续开始上客了,阿桂忙去安排茶艺表演,真真不想让自己影响员工们工作,起身走了出来。

    一出茶坊,便见先前那个女子正站路边向她张望,看到真真发现了她,连忙拦了辆黄包车离开。

    真真虽然有些诧异,但又一想,估计那个女子也是觉得自己和她相像吧,所以才好奇看自己,她微笑着释然了。

    上了车,她忽然又没有地方可去了,唐心事令她很是烦燥,她不想工作,可是除了工作,她竟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想了想,还是回家吧,虽然那里只有她一个人,但至少她还可以躺到床上,蒙上被子睡大觉。

    紫藤公寓附近有一家花店,老板娘正门口浇花。

    真真忽然心中一动,让司机停下,她走了过去。

    “有玫瑰吗,红色?”她问道。

    “有啊。小姐要几支?”老板娘殷勤招呼。

    她笑了笑,略带茫然说:“那……那就都给我吧”

    司机阿兴老板娘惊愕目光中;帮她把所有玫瑰都搬进车里;但还是装不下;只好又来拉了第二趟

    晚上,真真坐地板上,望着屋子里上千枝玫瑰,她忽然感到一阵萧索。玫瑰芬芳馥郁;她想起那一年也是这里;她和唐心唱那支歌:“玫瑰玫瑰我爱你,玫瑰玫瑰情意重,玫瑰玫瑰情意浓,长夏开荆棘里,玫瑰玫瑰我爱你,心誓约,心情意……”

    歌声还回荡耳边;一切似乎就是昨日;但她知道;已回不到从前;只是短短两年时间;唐心已变成伊琳;而自己就是那个推手;那个把唐心推进朱辉怀中人!而现无论她做什么;唐心都会受到伤害;她感到从未有过无力

    她把头埋进臂弯;蜷缩着;就像小时候……

    许久她才抬起头来;轻轻打开颈上玫瑰项链,照片里年幼真真依然对着她笑着,她忽然记起了,这是她学生证上照片,那一年她十四岁,对了,就是那一年,她那家外国诊所里,捡到了一朵小小玫瑰……

    她对着照片里自己;柔声说:“真真长大了,唐心也长大了,我们都要为自己做过事负责,不论明天发生什么,玫瑰依然灿烂!”

    她脸上浮出一朵美丽笑容,美得如同这满室玫瑰。

057 像我老爸() 
这段时间龙沧海心里并不安宁,他总觉得有人盯着他,但偏偏却又出奇平静,平静令人心悸。

    此时民国正处于多事之秋,总统连换几届,各路军阀争战,去年任总统特使王文宣一到上海即被枪杀,而他带来那一车厢货物,也被炸成焦土,至于这厢货物是什么,除了已死王文宣以外,就只有等着接货龙沧海和霍五清楚了。

    这批货品是政府收缴查抄走私烟土,除了当时负责此事王文宣以外,没有人能够拿到,王文宣为了进入内阁,花费了大笔钱财,致使荷包空虚。

    目前政府对烟土走私查得正严,就连龙沧海和霍五手中也存货不多,各个下家全都急着要货,他们收了钱却交不了货,如果能联系上王文宣,有了这批货,正能缓解一时之需。

    于是龙沧海亲自去拜访了方行云,方行云当时隐居郊区一所宅子里。君雅死虽然令他追悔不已,但与真真梦断却让他心痛。他没有回天津,干脆把自己藏起来练字著书。

    龙沧海来时,方行云正写字。

    龙沧海默不作声,坐一边。

    方行云知道他进来了,但却没有抬头,依然笔走灵蛇,忽然,一滴墨渍落于纸上,他这才长叹一声,放下笔来,语气平平说:“她好吗?”

    龙沧海声音也同样平淡:“很好。”

    此时外面下起了雨,雨滴打窗下一株芭蕉上,淅淅沥沥,把两个男人谈话掩了这片婆娑流丽之中。

    没人知道那天他们说过些什么,但是龙沧海离开时,带走了一封书信,信是写给王文宣,若干年前,王文宣曾是方大中幕僚之一。

    王文宣携带大批烟土来上海,使用是政府专列,因此保密功夫做得极好,而龙沧海和霍五那里不可能泄密,然而事情发展却让他们始料不及。

    王文宣这次靠贿赂成为内阁大员,肯定树了很多政敌,有人想买他一条命倒也不是难事,虽然不知道想杀掉王文宣人是谁,但下手做事人,龙沧海却想到了,只有他手下那批亡命徒善于做这种暗杀勾当。

    自从上次戏院里杀他未遂之后,斧头帮已经很久没有动作了,对于斧头帮,龙沧海和唐万里、霍五都是统一意见,敬而远之,世人只是奇怪,以他们三人只手遮天实力,怎么会对小小斧头帮如此忌惮,但他们三人心中明白,三年前斧头帮忽然出现上海,手下打手个个身手矫健,杀全是政府要员或风云人物,再加上他们大批量走私军火,所有这些都已表明,这不是普通江湖帮派,他们幕后一定有政府或洋人撑腰,没有摸清他们底细之前,这三个老江湖绝不会抢先出手。

    但是对于斧头帮,龙沧海却另有打算。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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