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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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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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买铺子?”

    真真笑笑:“好姐姐,您真是聪明,我老爸想开家茶室,打发我过来看看路子。”

    老板娘被她这声好姐姐叫得心花怒放,满脸堆笑说:“啧啧,瞧人家这位小公子,有教养会说话,长得也好看,就连戏台上也找不出这么俊小模样儿。”一边说着一边握了真真手,“姐姐这就带你去。”

    真真忽然觉得被女人抓住手,也是一件毛骨悚然事,可是还没等她适应过来,脸上也被老板娘摸了一把:“这小脸光滑得和大姑娘一样呢。”

    真真心里痛苦说:原来被女人调戏是这样。当她身体被老板娘胸前那两坨肉有意无意撞了十几次之后,终于来到了寡妇家门口。

    真真好说歹说才劝了老板娘先回去,自己走了进去。

    寡妇名叫林阿桂,年纪并不大,眉清目秀,顶多二十七八岁,丈夫死后,她又没有子女,一个女人守着茶室过活很是艰苦,所以想卖了茶室回潮汕老家去。

    真真自幼跟父亲身边,早就知道潮汕人对喝茶讲究,隐藏着一些茶艺世家,此时听她说是潮汕人,心里高兴,但仍不动声色,问道:“林大姐,您能不能给我泡壶茶?”

    林阿桂含笑点头,从淋罐、烫杯到“关公巡城”、“韩信点兵”,细致入微,一招一式,优雅大方,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股柔媚。

    真真窃喜,这一次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一杯茶喝完,真真挑明来意:“林大姐,我实话实说,我从上海来,我想开一家目前上海没有茶室,想请您过去,帮我打理茶室,做培训教茶艺,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林阿桂眼睛中满是疑惑:“余少爷,您说可当真吗?”

    真真笑道:“我大老远从上海来到广州,就是想寻找一位像您这样茶艺师。”

    林阿桂有点脸红:“我算什么茶艺师,不过是家传手艺而已。”

    真真微笑着说:“上海人可能会对功夫茶接受不多,所以我还想以后和大姐一起探讨一下其他茶茶艺技巧,到时我会请店里老师傅和您一起研究。”

    真真日本生活了三十年,日本对茶道非常重视,而一些台湾人日本开茶室里,也常常有茶艺表演,此时上海滩茶楼虽多,但无非是评弹小调居多,余真真看准商机,准备把几十年后才出现茶艺表演搬到上海滩。她单枪匹马来到广东,也是为了聘请茶艺技巧娴熟人到上海。

    她看出林阿桂犹豫,便道:“我可以和您签定合同,工钱是每月二十大洋,年终还有分红,到上海后,我马上先付三个月工钱。您也可以再考虑一下,我还会广州多住上几日,你随时可以到街尾那间旅馆找我。”

    林阿桂初时见她是个小孩子,怕她说话不靠谱儿,后来看她讲得头头是道,掷地有声,每月二十大洋薪水,这比她以前开茶室当老板赚得都要多,因此不禁也动了心思。

    真真知道她想什么,微微一笑:“不用担心我是人贩子,上海滩多是兵荒马乱讨生活人,还犯不着到广东来诱拐良家妇女。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怕什么。”

    林阿桂让她说笑起来:“那好,我考虑一下。”

    真真从林阿桂家里出来时,看到几个邻居冲着她交头接耳,这才想起自己此时是男装打扮,虽然像个小孩,但毕竟寡妇门前事非多,于是她冲着林家门口喊了句:“表姐,我先走啦。”

    屋里林阿桂见她小小年纪做事如此周全,对她加信任了几分。

    真真今天见到林阿桂,心里很高兴,但想到回到旅馆又要被老板娘调戏,忍不住暗暗叫苦,所以索性街头闲逛,想等到晚一点老板娘不时再回去。

    忽然前面人声鼎沸,有人喊救命,还有人大声呼喝,接着有很多人向这边涌来,当中夹杂着一些当兵,真真还没有明白过来,就被人扔到了一辆军用卡车上面。

    真真大声呼喊:“为什么抓我?”话音刚落,就被人用枪托狠狠戳了一下,痛她弯下腰去。车上仍然不停有人被扔上来,两旁站了几个手持长枪士兵,不停对这些人呼喝打骂,卡车很就装满了人,真真偷眼看去,全都是二三十岁精壮汉子,瘦小真真夹当中显得特别可怜。

    卡车开始向前行驶,又有几辆同样装满人车跟了上来,不一会儿,汽车便出了市区,向郊外驶去。

043 强拉壮丁() 
卡车出了广州城,又走了大约二十多里路,一处营房前停下,真真是第一次来广州,并不知道这究竟是到了哪里。

    众人被从车上轰了下来,一片空地上集合。很多人开始哭爹喊娘:“老总啊,我们是良民啊,放了我们吧。”“我是进城投靠亲戚,没偷没抢啊。”

    一个军官模样人吼道:“喊叫什么,这是好事,让你们穿军装,吃军粮,还能拿军饷。”

    众人哭喊厉害了:“老总啊,求求您了,放我们回去吧,家里还有八十岁老娘啊,我不能当兵啊。”“我媳妇怀孕了,我不想去送死啊。”

    直到此时余真真才明白,原来她是被抓了壮丁!

    现战事越来越紧,需要增加兵力,军阀们招不上兵,索性直接到大街上强行拉夫,前生余真真听人讲过一些乡下拉壮丁事,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轮到自己,而且是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被拉走。

    她现恨透了自己这身男人打扮,先是让旅馆老板娘吃豆腐,紧接着又被当成男人抓了壮丁,还有没有比她倒霉女人吗?

    可是现她心里清楚,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是女人,否则就不是当兵这么简单了,她眼前立刻浮现出慰安妇们凄惨模样,自己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脱口而出:“我不做军妓!”

    好她声音被淹没众人鬼哭狼嚎之中,人们并没听清她喊出后一个字,反而她尖利嗓音引起了刚才那个军官注意:“妈,怎么把个小崽子也给抓来了,这瘦得像个小鸡子一样,怎么打仗啊,连枪都扛不动。“

    他话引起其他士兵哄笑,大家都往她身上看去,好天色已黑,众人只能看出她瘦小身材,却看不清她容貌。

    真真连忙求饶:“各位叔叔伯伯,放我回家吧,我才十四岁。”说着猛掐了自己一把,立刻鼻啼眼泪一起流,哇哇大哭起来。她倒也不是完全装哭,想到现处境,她哪里还忍得住眼泪。

    她本身已经十八岁,只是穿了男装以后,显得格外幼小,反而像十四五岁还未长成少年。

    当官喊道:“既然来了就都不能走,哪个要逃跑格杀勿论!带他们去登记姓名、领军装,明天白天练一天操,晚上火车。”

    现前线紧张,上边已经下了命令,让他们火速补充三千兵源送过去,军令如山,这些人自然不敢怠慢,正常招兵已经来不及,所以才发生了强行拉夫事。

    他们被带到另一间营房外,排好队,一个个到里面登记姓名、籍贯、领军装。终于轮到真真了,营房里面坐着一个带眼镜文职军官,头都不抬,直接问道:“姓名?”

    “余真。”

    “籍贯?”

    “广东番禺。”

    “年龄?”

    “十四岁。”

    那个军官这时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忍,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真真还是看到了,连忙哀求:“大叔,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想当兵。”

    文职军官又看了她一眼,继续低下头写东西,毫无表情说:“去后面领军装。”

    真真心里叹了口气,这些打仗打到已经麻木家伙!

    即使是小号军服,真真穿着也很肥大,别人都是当场把原来衣服脱下,直接换个军装,真真不肯,把军装套到衣服外面,别人以为她是因为衣服太过肥大所以才多穿一些,倒也没人理会她。

    她换好军装,来到外面,见其他人都已经集合,先前那个军官冲她吼道:“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到了战场上还不光等着吃枪子啊!”

    她慌忙跑几步,可是裤腿太长,没跑几步就绊倒了,摔了个狗吃屎,那些军人们全都哈哈大笑,就连那些和真真一起被拉来壮丁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个当官不耐烦喊道:“不许笑!立正!”

    真真爬起来,气喘吁吁跑到队伍末站好,等着听长官训话。

    那个军官刚要开口训话,一个当兵跑了过来:“报告,王团长,参谋长勤务兵生病了,参谋长要个人过去使唤。”

    王团长骂了一声:“这些少爷兵,奶奶,老子好不容易拉了点人过来,他还要抢!”

    这时旁边一个亲信冲他使了个眼色:“团长,参谋长可是军座派过来,您可别……”

    “好吧好吧;”王团长不耐烦打断了他话;”老子就给他一个人!”

    他扫视了一下面前站着这些人;忽然眼光落到余真真身上;用手一指:“就你吧,瘦病秧子似,上了战场也没用!”

    刚才那个亲信冲着真真喊道:“你,出列,跟着他走!”

    真真连忙从队伍里走了出来,结果又被自己绊了一下,扑通一声摔地上。

    众人又都大笑,参谋长派来人有些尴尬瞪了她一眼:“点,别磨蹭!”

    真真从地上爬起来,虽然摔得七荤八素,但却如获大赦,终于不用上战场了,勤务兵就是侍候当官吧,那好说,端茶倒水谁不会啊。

    不久,她便被带到了一个大房间,这里不同于前面那些营房,布置得极为整洁,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青年军官正灯下写着什么。

    “报告参谋长,您要人已经带来了。”

    “嗯,让他先下去,明天早上过来。”参谋长没有抬头,边写字边吩咐着。

    真真被带到隔壁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床一桌,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像个豆腐块。

    “你以后就住这里,以前小陈住了医院了,他工作由你接管,明天早点起来,服侍参谋长洗漱用餐,以后记得手脚勤点,参谋长很好说话。”

    先前带她来人交待了几句便出来了。

    真真总算松了一口气,四仰拉叉躺到床上,这一天发生事情太多,她要好好整理下头绪,想想以后该怎么逃出去。

044 男色撩人() 
真真心神俱疲,躺到床上没过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梦中她骑了一匹枣红马从军营里逃了出去,那重重把守哨卡,她们轻轻一跃便飞了过去,真真觉得自己飘上了云端,梦中笑出了声,于是,她醒了,等到她明白过来身何处时,吓得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天光大亮,她还要服侍参谋长起床洗漱什么呢。

    她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来到隔壁参谋长房门口:“报告。”

    “你不用进来了,直接去打热水。”里面传出参谋长声音。

    “是!”真真回答着,忽然觉得自己还真有点像当兵。

    她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打热水地方,当她提了暖水瓶回到参谋长房间时,参谋长已经穿好衣服准备洗脸了。她偷偷打量了一下,见这位参谋长顶多二十三四岁,帅帅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倒也算平易近人。

    真真连忙把水倒到盆里;端到他面前:“长官,请洗脸。”

    参谋长“唔”了一声,伸手进盆,忽然,他手一下子从水里抽出来,把水溅得到处都是:“你要谋杀啊,这么烫水!”

    她疑惑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么大官儿,怎么一点儿都不沉稳呢?

    “是您让我打热水啊。”真真不卑不亢说道。

    “你傻了吗?你就不知道加点凉水啊?”参谋长不耐烦吼道。

    真真对当兵素来没有好印像,此时见他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大呼小叫,心里加不忿,不过脸上还是不动声色说:“对不起,长官,我下次不会了。”边说边用抹布把溅出水擦干,她衣袖太长,干起活儿来很不方便,没办法,她只好把衣袖卷起来。

    参谋长看到她卷衣袖,不禁皱起了眉头,哪有当兵这个样子,他这才第一次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勤务兵,这一看不要紧,他马上笑了起来:“你这身军装从哪里偷来?”

    真真见这人笑成这样,便淡淡说:“后勤处发啊。”

    参谋长继续指着她衣服大笑,忽然他看到了她脸,笑声嘎然而指,惊愕说:“你是唱花旦吗?”

    她一愣:“什么花旦啊?”

    参谋长转而又是一阵大笑:“你不是唱花旦啊,那你怎么长成这样儿,哈哈哈,像个女人。”

    她心里一惊,自从来到军营,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像个女人,难道他看出来了吗?真真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胸口,依然束得紧紧,罩着肥大军装,什么都看不到。她松口气,面无表情说:“长官,现水晾凉了,您可以洗脸了。”

    参谋长忽然指着她手,笑得弯下了腰:“你连手都像女人,又白又嫩。”说着竟一把抓住了她手。

    真真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挣脱了出来:“长官,请不要和下级开这种玩笑,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参谋长这下子不笑了,对她说:“你就是老王给我配勤务员啊,他真是好眼光,想得真周到。”

    然后转过身去,洗脸漱口,真真默默递过毛巾,看他擦了脸,这才端着盆走出去,没想到她刚走到门口,就觉得屁股被人捏了一把,她吓了一跳,猛一转身,盆里水一下子就泼了出来,把站她身后人泼了一身。参谋长身上全都湿透了,却并没有发火,满脸都是不怀好意坏笑。她心里一沉:原来这个参谋长喜欢男色!看着那张贱歪歪脸,她恨不得给他一枪,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对不起,长官,是我不小心,我以为有狗咬我呢,真是太对不起了。”

    参谋长并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说:“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她像逃命一样跑了出去,到了外面,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她终于明白,十个老板娘也不如一个喜好男色上司可怕。

    午饭时候,真真从伙夫那里打听到,这位参谋长名叫秦风,据说来历大得很,不过对下属还是很不错。

    她看了一眼周围吃饭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是这位秦参谋长男宠,难道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吗?她一下子没了胃口。

    下午她又被叫进去了,这次是让她泡咖啡,这可是她强项,没过多久,她便端了咖啡进来,放到秦风面前。

    秦风喝了一口,皱皱眉,轻声细语说:“能不能给我加多点糖,再加多点奶啊。”

    真真一向只喝黑咖啡,她没想到这个大男人居然要求多加糖和奶,心里不由自责:真是,怎么忘了他不是正常男人了,这爱好果然与众不同。

    当她把一杯高糖高胆固醇咖啡摆到秦风面前时,这次他非常满意:“嗯,做得不错。”说着,一只手有意无意拍了拍她肩头。

    真真立刻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讪讪说:“多谢长官夸奖,没事我出去了。”

    她抬起头,看到他正冲着自己笑,那个笑容如同一只大公猫看着小老鼠,而她恰恰就是那只可怜小老鼠……当然也是公……

    晚上回到房里;她越想越觉得可怕;必须要马上逃走;虽然不用上前线送死;但是陪伴这样一位上司身边;那比死都要可怕。她已经观察了一天,军营后面还有一个很小出口,是伙夫们买菜出入地方,白天时她到那里张望过,只有一个士兵把守,而就这个出口不远处,是几道铁丝网,铁丝网和地面之间有一条缝隙,真真自忖以她身材,慢慢一点点,很有可能爬出去,今天晚上要送昨天那些壮丁上火车,兵营里肯定会比平时松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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