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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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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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骏哈哈大笑:“你和我也不是好人,但是我们也绝对是中国人。”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民国二十六年十二月,南京沦陷!!!

    上海,锦庭酒店。

    在酒店里,有一间非常不起眼的包房,那里平时都是锁着的,只有当一些特别的人来到时,才会由老板娘周楚翘亲自打开。

    这间包房,是左翼团体专用包房,以前她用这间包房掩护他们的秘密活动,而现在,她又在为宣传抗战做着自己能力所及的贡献。

    在周楚翘的办公室里,有一个书架,书架上没有书,却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银制像架,这些像架里都是同一个人——余欣若,她最心爱的女儿!

    这里是欣若从小到大的照片,即使工作再忙,日子再艰难,她也会记着经常带女儿去拍照,用来记录女儿成长中的每一次转变,或许在冥冥之中,她已经猜到,或许会有那么一天,她会与女儿天涯永隔!

    照片有记录着欣若从刚满周岁到临去南洋前的多个瞬间,小时候的欣若玉雪可爱,到了三四岁时便聪明伶俐得像个小大人,刚刚开始学琴时,她总是拉不好,回到家里偷偷哭,那时她刚刚离婚不久,母女二人生活困顿,虽然真真总是想办法接济她,可是她却不肯总是麻烦这个好朋友。

    为了给欣若买一把好一点的小提琴,她偷偷来到一家英国人开的医院,十天内卖了三次血,每次!

    后来开了饭店,生活逐渐好一来,可是欣若却很懂事,从不以富家女的身份自居,谦虚合顺,斯文有礼,女儿的每一个优秀之处,都令她这个做母亲的欣喜不已。

    当余真真告诉她关于塔尼王储的事后,她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到英国,寻找女儿的最后下落,但是时局突变,她知道,她不能走了。

    她提起笔,给余真真写了一封长信,在信的最后几句是这样写的:

    “楚翘年近不惑,唯女至亲骨肉;楚翘无才无德,却无法割舍故土安危;楚翘并非无情,心中万分感伤。”

    从这一天直至八年抗战胜利,周楚翘没有离开上海一步,她用她的影响力,用她开饭店的便利条件,与日本人和汉奸巧做周旋,掩护了一批又一批的爱国志士,她不但自己捐款捐物,又为远在香港的余真真搭设桥梁,支持抗战。

    从此后,八仙桥上没有了余真真,但是却还有周楚翘,她在风霜雪雨中凄然独立,她用她的智慧,她的坚强,成就了属于她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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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重庆印像() 
感谢狂奔的洋葱的打赏,感谢狂奔的洋葱、、yu21yu21三位盆友的评价票,话说今天是什么日子,乃们怎么扎堆儿来投票啦?

    十三新书《欢儿欲仙》三月一日上架,如果亲们长期以来,被余真真和骆骏这两个不省心的整得心神疲惫的话,可以去看看欢儿,笑一笑,好开心,找欢儿很简单,出门右转一步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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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后,上海传来消息,余家庆元配夫人王氏因病去世。

    真真记得前世时,王氏直到抗战结束后依然健在,当时家道中落,晚景凄凉。没想到,这一世她却这么早就离开了。

    虽然王氏一直对美娇和真真甚是苛刻,但是善良的三太太还是痛哭了一场,并在后园摆上灵位,请了和尚前来诵经超度。

    骆骏虽然洋化作风,但是岳母大人要做什么,他决不会阻拦,反而是真真不情愿的嘟哝了好几天。

    没多久,余沪生、余江生带着家眷和细软来到香港,而余海生却不肯离开,他和妻子春日留在了余家大宅,真真知道大哥舍不得上海的祖业,便问他:“大哥您是怎么想的,是准备在香港定居,还是等到时局转好后再回上海?”

    余沪生沉默良久,这才说:“不知为何,大哥有个预感,怕是上海回不去了。”

    真真没有再说话,兄妹两个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不久后,余家三少余江生带着老婆儿子去了美国,不久后,在骆老夫人的帮助下。在三藩市的唐人街开了一家茶楼,从此在美国扎下根来。

    余沪生则和长子飞逑在香港开设了第一家余记茶庄,沪生父子都是老派商人。本身又是广东人,所以和余真真一样。很快便在香港商界有了一席之地,之后十年间,共开设了八家余记分号,余沪生更被称为“茶叶大王”。

    而余真真也没有闲着,她本身也是个闲不住的人。

    她拍摄了大批宣传抗战的影片,并让旗下艺人录制抗战歌曲唱片,把这些影片和唱片利用特殊渠道偷偷送到内地。

    她凭借在妇女会的地位。多次为国内抗战进行募捐,并把这些筹积来的资金兑换成金条,通过周楚翘在香港的锦庭分号,一批批的送到上海。支持抗战。

    就连龙沧海和骆骏都感到不可思议,余真真从不到十八岁就开始做生意,出了名的吝啬,出了名的唯利是图,可是现在。她不但把她和骆骏在上海最有纪念意义的房子全都捐了出去,回到香港后又到处奔走,筹措捐款。

    不过他们也隐隐的感觉到,真真可能是在为前生还债,至于她前生究竟做过些什么。他们谁也没有问她,也不想去问,因为不论她前生有怎样的罪过,今生今世,在他们眼前的余真真,是一个令他们既爱惜又尊重的女子。

    一个奇女子!

    由于真一早在几年前就在香港立稳脚跟,而当年部分真一旗下的明星也已经随着公司一起来到香港定居,随着上海沦为孤岛,大批的演艺界人士不愿为侵略者涂脂抹粉,又担心受到迫害,便悄悄来到香港,他们大多与余真真及真一的明星、工作人员是旧识,所以到了香港后,不久便融入了香港的演艺圈,这段时期,由于这些新血的补充,香港的电影圈如同打了强心剂,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勃勃生机。

    而这些由上海转到香港发展的明星中,却独独少了一位最为光彩照人的巨星,她就是电影皇后伊琳。

    伊琳没有来香港,而她也并不在上海。

    她随吴昊一起,从南京搬到了重庆。

    吴昊为她在重庆郊外买了别墅,但是他们却一直没有正式结婚。

    原因是她不肯答应吴昊的求婚。

    对于这一点,吴昊不明所以,而伊琳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者说她不想说清楚。

    她不和吴昊结婚,并不是怀疑吴昊对自己的情意,而是她不放心她自己。

    刚刚和吴昊开始时,她曾经坚信她可以为了吴昊放弃一切,包括她深爱的电影。

    但是几年下来,她慢慢发现,这种深居浅出的生活确实并不适合她。

    她开始怀念上海的灯红酒绿,五光十色,怀念水银灯下的光怪陆离。

    吴昊对她宠爱备至,在家里设了放映厅,她在这里可以看到最新的荷里活电影。

    可是她的心却越来越不能平静,荷里活,这个名字曾经离她很近很近,她还记得那一年,余真真特意从荷里活请来摄影大师大卫伍德,为她拍摄了大量的照片,并把这些照片刊印成册,在上海、香港、南洋发行,甚至在美国的报纸上,也出现了她和大卫伍德的合照,而她,做为一个中国本土成长起来的伊琳,也成为第一个登上美国报纸的华人明星。

    大卫伍德回到荷里活后不久,便给她来信,邀请她到荷里活一游,与那里的电影公司接洽,但是那个时候,她的一门心思都在与吴昊的情情爱爱上,别说飘洋过海去美国拍电影,就连上海的片约她也拒绝了。

    她爱吴昊,她相信她对吴昊的爱,绝对不比吴昊对她的少一分,但是在她内心深处,却总有甘,随着时间的飞逝,这种不甘越来越严重,让她动不动会乱发脾气,有时是对佣人,有时是对吴昊。

    而吴昊在处理感情上,却远不如他平时所表现出的精明。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笨拙的,甚至还有些木讷,这便又让他们的爱情少了一丝情趣。

    和唐心在一起之前,他是简朴的,一件长衫可以穿上几年,他没有自己的房子,更没有想过安逸享受,多年来,他过着的是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但是当他和唐心正式恋爱后,这个小女人就改变了他整个的生活。

    他为了她可以一掷千金,为了博她一笑,他给她送上华衣美服,珠宝钻石。他不是骆骏龙沧海那种钱来自有方的人,为了唐心,他开始苦心钻营,只想让她过得更好,更开心。

    而偏偏这个时候,抗战爆发,他比以前更忙了,最久的一次,整整一个月没有回到他们在重庆的家里。

    唐心不高兴,很不高兴,从小到大,她都是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小时候被阿爸被哥哥宠着,长大后做了明星,又被无数追捧她的男人们宠着,而在她和李约翰那短暂的婚姻里,更是被丈夫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现在,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冷落了。

    这与当初刚刚和吴昊在一起时不同,那个时候虽然也要相隔很久才能见到他,但是那时两人是偷偷摸摸的,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与浪漫在里面,这和现在完全不同。

    她是明星,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即使在这略显偏僻的重庆,伊琳的大名依然街知巷闻。

    也正因此,她是不自由的,和在南京时一样,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躲在郊外的别墅里,吴昊给她准备的那些漂亮衣服,名贵珠宝,她甚至没有机会穿出去让人欣赏。

    大多时候,她要么一个人坐在麻将桌前,逼着佣人们陪她打麻将,打那种到头来总是她一个人大吃四方的麻将;

    要么就是孤零零的坐在放映室,一遍遍的看电影,除了荷里活的影片以外,她看的最多的是她自己的电影,她跟着电影里的自己一遍遍的哭,一遍遍的笑,在戏剧里感受着由她演绎的另一番人生。

    不过,每当吴昊打电话回家,她便又雀跃得像个小孩子,她不停的问他:“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或者就是一次次重复着同样的几句话:“你有没有想着我?”

    或者“你爱我吗?”

    如果换上余真真整天这样问骆骏这些话,骆骏可能早就烦了,大少爷只希望女人诱惑他,可不想被女人缠着。

    但唐心是幸运的,因为她面对的是吴昊。

    所以即使她天天这样问上几遍,吴昊都不会烦,他对她是歉疚的,而这种歉疚越来越深,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取悦于她。

    有一件事,一直是他们之间的遗憾,那就是自从那一年,他们的孩子不幸小产后,唐心再也没有怀孕,尽管吴昊每次回家,都会兢兢业业、勤奋不懈,但是唐心的肚子却依然没有鼓起来的征兆。

    虽然余真真怀孕时身材的变化曾经吓坏了她,但是她还是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她和吴昊的孩子。

    她已经三十三岁,算是高龄产妇了,在这个年代,有的和她同龄的妇女已经做了奶奶外婆抱孙子了,就连像余真真那样的新女性也早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长子嘉睿早已十一岁。

    每一个吴昊不在身边的晚上,她都会想像,如果此时,能有个小小的肉肉的宝宝在自己身边,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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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永不分离() 
感谢小雨1992的粉红票票啊,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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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间宽敞的屋子,如果不是墙上悬挂的那面巨大的膏药旗的话,任何人都会认为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书房。

    红木办公桌上摆着一盆蓝色的矢车菊,这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花朵,但是熟悉它的人都知道,矢车菊看似柔弱纤小,但却如野草一般坚韧不拔,即使在经过严寒风雨的洗礼,第二年也能开出娇艳的花朵。

    一朵朵小花争相绽放,虽不如玫瑰艳丽夺目,但却别有一番风韵在里面。

    矢车菊的花语是遇到幸福,正如同此刻坐在这桌前的女人,她也曾经以为自己可以遇到幸福。

    那时她只有十七八岁,嫩弱的容颜也如这小小的矢车菊一样纯净。

    她穿一身比挺的黄呢军服,脚上是锃亮的马靴,柔亮乌黑的长发上戴着船形军帽,白皙的俏脸薄施脂粉,她不像军人,更像是小家碧玉,整个人看上去和这身军服似乎并不相称,但是从她那昂扬的蛾眉坚定的眼神中,又觉得她与这军服宛若一体,浑然天成。

    她是秋野美纱,首屈一指的王牌间谍。

    就在昨天,一架行驶的专机忽然爆炸,机上人员无一生还,其中一位便是目前活跃在抗战前线的重要人物,少将军衔。

    这次少将专机爆炸事件,始作俑者便是她,秋野美纱。

    十年来,她和她手下的间谍们,在南中国,甚至在整个中华大地。为她的祖国立下了赫赫战功,正因如此,她也一直是南京政府猎杀的目标。而随着上海的沦陷,她终于从隐蔽的角落走向了台前。可以堂尔皇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砰砰”外面传来敲门声,声音很轻,只响了两声,她知道这是她的秘书文子,她是一个谨慎的人,即使是在她的办公室,也依然如此。

    “进来!”

    她的话音刚落。文子便推门进来。

    “秋野主任,沈阳急电,已经译好。”

    秋野美纱微微点头,示意文子放下译电出去。

    待到文子离开。她这才拿起桌上的电文。

    也只是廖廖数字,她的俏脸勃然变色,如同罩上了一层寒霜。

    这已经是第十次了!

    半夜以来,在上海、武汉、广州、天津、北平分别发生多起暗杀事件,而这一次则是在沈阳!

    这些暗杀事件成功七次。除了两次凶手被包围后饮枪自尽以外,其他几次全部逃离!

    这十次被暗杀的目标人物有一个共通之处,那就是他们都是中国人,而且都是为日本军方工作的中国人,也就是俗称的“汉奸”。

    每一次暗杀。全都轰动一时,有人说这是重庆政府指使的,因为情报来源准确可靠;还有人怀疑和青云帮有关,因为舍身取义自尽身亡的有一人被认出是青云帮聂字辈弟子;但是更有人说这些事件的手法和早些年发生的一些枪杀案有很多相似之处,而那些案件全部出自上海某帮派。

    秋野美纱一遍遍的看着手上的电报译文,嘴里重复着两个字:骆骏!

    现在,骆骏是受港英政府保护的正经商人,而他远在美国的父母,更是三藩市市长的座上客,就算秋野美纱怀疑此事上,他是脱不了干系的,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任何人都不能动他一根汗毛。

    秋野美纱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面前的矢车菊,小巧的花瓣轻若羽毛,让人不忍用力。

    “也许很快就要轮到我了,如果是那样,我希望死在你的枪下。”她轻声细语,像是对花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稍顷,她摘下一朵小花,在手中狠狠捏碎,蓝色的花汁染在她白玉一般的手掌上,妖艳而又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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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8年末,这注定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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