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一直以骆家长房嫡孙自居的骆嘉睿感觉受到了忽视,怎么全都围着老爸看,就没有人注意他呢。
“嘉睿?这是嘉睿啊,老头子,这是咱们的嘉睿啊。”余真真早就托人给他们带过嘉睿的照片,可是他们也没有想到孙子竟然已经长得这么高了。
于是重点转移,那个一直就不让他们待见的骆骏马上被扔到了一边了,两个老人围着嘉睿又摸又亲,然后就让人带儿子媳妇去休息,而他们拉着孙子依然看不够亲不够。
骆骏看了一眼余真真:“看到了吧,我怀疑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真真强忍住笑:“嘉睿是他们的亲孙子,你好像是捡来的,真是神奇。”
骆嘉睿完全继承了余真真的一张巧嘴,只是三言两语,就把爷爷奶奶哄得晕头转向。
“爷爷奶奶,我早就想来美国看你们了,可是爸爸妈妈总是拖,又要赚钱又要生小妹妹,害得我直到今天才能给你们尽孝。”
“爷爷,你比照片上还要威风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骆嘉睿的马屁把老两口拍得就像吃了人参果一样,每个毛孙都舒服无比。
骆永桥对老伴说:“那个臭小子总算做了件好事,给我生了个这么好的孙子。”
“是啊,你看咱们孙子长得多好看,脾气性格也好,为了他我也想再多活上二十年。”
“二十年怎么够,一定要看到孙子给咱们生下重孙子才行,嘉睿像我,将来一定有出息。”
“听说嘉睿读书不太好,成绩很差。”
“香港那种乡下地方,学堂太差了,我们嘉睿太聪明,他们的水平不够。”
“嗯,我看还是等他再大一点,就接他来美国念书,孙子将来一定能有出息。”
骆嘉睿听着爷爷奶奶对他的夸奖,暗自神伤,唉,如果他们一直在上海或者香港,从小到大,他能少挨多少板子啊。
而骆骏和余真真除了刚进门时受到短暂的重视之后,便失宠了。
两人倒也乐得自在,安心渡假。
婚礼定在十天后,地点在附近的一所礼堂。
骆老夫人早就在他们到来之前,亲自订了婚纱和戒指,就连花车也准备好了,他们在这里虽然没有了当年的风光,但是骆夫人擅长交际,这些年也有了一些新朋友,所以婚礼虽说不会太豪华,却也不会很冷清。
余真真对这样的安排非常满意,这么多年,她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对于自己的婚礼,她只想温馨甜蜜。
有最爱的人在身边,儿子做花童,又有亲人的祝福,这就是她最想要的。
婆婆的眼光不错, 婚纱很美,她试穿后也只是稍做更改,便很合适。
“我终于可以穿上白色婚纱结婚了。”她由衷的说,前世结婚四次,却没有一次能穿婚纱。
骆夫人看到媳妇开心,她的话也更多了:“那个陈太太最可恨,听说我媳妇要带着孩子结婚,居然和我说,那是不能穿白色婚纱的,说是新娘不纯洁了,我呸,我马上告诉她,我儿子死了,我媳妇一个人养大了孙子,现在嫁给我儿子,怎么就不配穿白婚纱了呢,那个假洋鬼子,我咒她下辈子也没有孙子抱!“
236 新春肉汤()
清晨,骆骏在晨曦中醒来,身边的真真还在酣睡,一缕晨光透过窗纱映在她的脸上,让这张丽颜在尚觉昏暗的房间中显得分外明媚。
明天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了,虽然这是真真梦寐以求的西式婚礼,但是有骆老夫人在,还是让他们按中国传统,婚前一天不要见面,也就是说今天起床后直到明天婚礼前,他们都要暂时分开了。
自从她十四岁,他与她初见开始,十几年来聚少离多,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还那么小,枕在他的腿上,睡得也是这样香甜。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那秀丽的眉峰,长长的睫毛,最后把手指定格在她的粉唇上。
这张小嘴他曾无数次品尝,但是现在触摸起来心中依然升起莫名的渴望。
他用手指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口中,逐渐深入,肆意掠夺,挑逗着她的柔软丁香,指尖触处,带起股股蜜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她的身子一颤,显然已经被他弄醒,但是眼睛却没有睁开,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颤抖,玉口渐渐收紧,嫣红的朱唇紧紧含住他不断抽。送的手指;他的手指纤长而有力;随着由浅至深的动作;隐。靡的蜜液如一条丝线顺着她那嘟起的粉唇挂了下来。
屋内一片静寂;两人的呼吸声此声彼伏;让这本就暧昧的清晨更多了一丝情。欲的气息。
随着他手指在她嘴中的抽。送;她胸前那一对骄人的玉峰也随着颤动;他用另一只手抚上;揉搓着那早已挺立的樱桃;她的呼吸越来越混浊;他加大了双手的力道;**在他的手中波滔翻滚带起一**的玉浪;而那张因充血而更加红润的小嘴却收得更紧;迎合着手指快速强力的探寻。
他低下头,用嘴含住她一侧的椒乳,大力的吸。允;腾出一只手顺着她那依然平坦柔软的小腹缓缓下移;滑进那早已是一片汪洋的花径。两只手的手指几乎是同一速度上下求索;比刚才更大的欢愉一次次的冲击着她;真真本能的把**蜷起张开;粉臀向上挺起支撑。让他的手指进入得更加痛快淋漓。
一阵阵酥麻从下面传来,带起她的情潮,暖流又一次涌出,而她的嘴里含着他的手指,根本无法出声。只能唔唔的轻吟,而嘴间的蜜汁连同花间的清流映湿了枕巾和床单,而她也几乎晕眩。
就在她感觉又一次达到顶峰的时刻,他那游走在她花荫间的手指倏的收起,没等她反应过来,他那早已肿胀膨大的坚挺已经贯穿了她,已经忍耐多时的力量如同暴风骤雨让她无力招架,这忽然的进入令她手足无措;只能紧紧的握住锦被;忍受着他温柔而又粗暴的进攻。
她下意识的松开衔着他的双唇,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他却不肯放过她。双手继续揉捏着她那肉感的浑圆。。。。。。
等到他终于从她身体里释放出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
他满足的伏在她的身上,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是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她早已被他折腾得没了一点力气,就连小嘴也早就红肿。甚至有些疼痛。只好任由他在她齿间继续掠夺。她深深的望进他的眼里,那温柔的目光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眼下波光闪动,像无底洞一样引她一起沉沦。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探到嘴巴里面,抚慰般的触碰着柔软又敏感的地方,绵长甜蜜的长吻摧毁着她那刚显清明的意识,让她又一次陷入狂潮,身体像鱼儿一样扭动,双手顺着他那紧实的腰间徐徐向下,诱使他在她身上更深更猛的扩张。
紧接着。她就感到还在她体内他那已经松软的部位又一次变得紧挺,刚刚空虚下来的身体又被填得满满的,她的声音开始支离破碎:“给我……”
他报以一声轻笑,笑声不大却满含着挑逗,带出意想不到的情潮,让她恨不得用全部身心来取悦他。
这一次的时间较上一次还要长,等到他终于肯从她体内拔出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怎么没有人来叫我们去吃饭?”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真真,这才感到有些不同。
他嘲笑的看着她:“恐怕整幢楼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谁还敢来打扰。”
她的俏脸微红,这才记起这是公公婆婆的家,不应该这样放肆的呼天喊地。
“我们今天不能见面,要分开一天……”她小声嘟哝着。
“嗯,起床以后就分开,到明天结婚时我们再见面。”
他坐势要起身,她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娇嗔的说:“你现在就要起床吗?”
他好笑的凑过来亲亲她仍然红肿的小嘴,在她耳边吃吃的说:“别担心,我们只是去洗个澡,然后干干净净的继续做。”
她撒娇的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口:“谁担心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躺着……”
两人这一场婚前大战一直断断续续的持续到傍明时分,最后不得不穿上衣服从卧室出来,因为两人都饿了。
可是外面冷冷清清,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两人有些奇怪,连忙问道:“有人吗?人呢?”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使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看到是他们,立刻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少爷少奶奶,厨房里有补品,我这就去端。”
“什么补品啊,我要吃饭。”看着那个使女像逃也似的跑开了,余真真不满的娇斥。
骆骏却已经在偷着笑了:“我妈心疼我,怕她的宝贝儿子被你吸干,所以要好好的补一补。”
真真一下子明白了,脸胀得通红,这是什么事啊,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难怪所有人都不见了,原来是躲起来了。
她对着骆骏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脚:“都是因为你,一直折腾到现在,让我丢死人了。”
“可是我觉得你好像很快乐啊,快乐得欲仙欲死的样子。”他毫不顾忌着又把她扯进怀里。
她使劲在他怀里挣脱:“你让人给我煮碗面送到卧室里,我今天不见人了。”
看着她快步逃走的模样,他似乎又感觉到她那因为痉挛而滚烫的肌肤,身上又是一紧,连忙提醒自己今天真的不能再和她见面了,不然明天婚礼爬不起床,可就太丢人了。
同一时间,骆老夫人正和嘉睿在玩跳棋。
“奶奶,为什么不让我去叫醒爸爸妈妈啊?他们已经睡了一天了。”嘉睿有些不太情愿。
骆老夫人忍俊不止:“他们明天就结婚了,今天让他们多睡一会儿,明天会很累的。”
“奶奶,我在学校告诉同学们我要去给爸爸妈妈做花童,他们都说我吹牛,原来他们都没有参加过爸爸的婚礼呢。”嘉睿自豪的说道,就是啊,做花童真的很神气,那两个和他们一起的小姑娘已经见过了,长得还挺漂亮呢。
“好,奶奶让人给嘉睿多拍点照片,装到银相架里,让你带到学校给同学们看,好不好呢?”骆老夫人不住的在讨好着宝贝孙子。
这个孙子真是得到了父母的良好遗传,就连整天板着脸的骆永桥也对前来探望的老部下们说:“我的孙子真的是占尽我们骆家的精华,比他爹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我真是老怀安慰啊。”
“奶奶,我听人说男人和女人结婚后会生小宝宝,那么爸爸妈妈如果再生个小弟弟,您和爷爷还会喜欢嘉睿吗?”骆嘉睿又开始试探了。
“怎么不喜欢,嘉睿是我们骆家的长房嫡孙,没人能够代替!”没等骆老夫人说话,刚才外面进来的骆永桥插口进来。
“爷爷,您回来啦?”嘉睿立刻飞奔着过去,帮爷爷拿过拐杖,扶爷爷坐在沙发上。
“嘉睿啊,不论爸爸妈妈再生几个孩子,你都是大哥哥,都是骆家的顶梁柱,要关心弟弟妹妹,知道吗?”骆老夫人慈祥的说。
“嗯,我知道的,曼柔虽然像个泼妇,可我也没有嫌弃她啊,盼着她早点嫁人,那些家里就安静了。”嘉睿一本正经的口气,就连骆永桥也忍不住笑了,要知道曼柔只有一岁多啊,她的哥哥却正盘算着把她嫁出去。
“唉,不过她又胖又爱哭,估计也没有人肯娶她,愁死了。”身为大哥,他由衷的叹口气,真不知道还要为妹妹操心多久,没准儿能把他的头发都急白了呢。
骆家老两口原本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小孙女并不是太热衷,重男轻女啊,有个“十全十美”的大孙子在他们面前呢,哪里还能想到那个小孙女呢。
可是现在他们真的想快点看到这个被孙子描述为“小母老虎”的孙女了。
“儿子说曼柔长得很像真真呢,那肯定很漂亮,将来是个小美人儿。”
“是啊,像媳妇就好,只要别像骆骏那臭小子就行,不愁嫁不出去,没准儿到时求亲的排着队在咱家门口呢。”
237 玫瑰之约()
婚礼选在一家小礼堂里,来观礼的客人中有骆永桥旅居美国的老部下,也有骆夫人的手帕交,但是没有一个是骆骏和余真真的朋友。
不过他们两人都不在意,哪怕没有宾客,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也足够了,因为这场婚礼本来就是他对她的承诺。
手捧花球,身穿洁白婚纱的余真真在一位长辈陪伴下,从礼堂的一端缓缓走进,骆骏看着美艳如花的娇妻,心里荡起一片喜悦。
相隔十几年,她在他的眼里还是当年在小混混手里救下的那个小小女孩,或许有一天她会容颜老去,但她是他心中永远的玫瑰。
她也看着他,这个在她十四岁时就阴魂不散的绑着她的男人,她忽然笑了,笑容中透出得意和狡黠,看得骆骏直发毛,归根结底,究竟是他智勇双全抢妻成功呢,还是她****诱他深入呢,他忽然想不明白了,原来他早就被她牢牢的拴住,这一生都无法逃脱了。
当他把一枚崭新的钻戒套到她的无名指上时,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细语:“上一次的戒指套住你的这一生,这一次的戒指套住你的下一世,如果你还能再次重生,依然是我的。”
她忽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伸出玉臂环住他的脖子,还没有到新郎新娘互吻的环节,他们已经抢先吻在了一起。
现场来观礼的亲友们先是有些惊讶,但紧随着就是祝福的掌声,骆老夫人眼里也噙着泪花,她看一眼站在身边的丈夫,轻声说:“这臭小子真有福气。骗到个这么好的媳妇,如果当年真的娶了卞总理的千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历史风云,沧桑巨变,当年雄霸一时的骆永桥如今只是偏安异国的一介老翁了,而位高权重的卞总理早在几年前便已不在了,如果那场政治联姻真的成功的话。到如今也不过是多了一对怨偶而已,哪里会有现在这样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呢?
谁也没有听到,此时站在骆骏和余真真身后的小花童已经有意见了。
“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了,整天啃来啃去的。”说话的当然是这对新人的宝贝儿子骏嘉睿了。
“骆嘉睿,你长大了也会这样的,他们这不是啃,是接吻。”这是一个六七岁的女孩,也是这次的小花童之一。
“李安妮,啃和接吻不一样吗?我看着差不多。”骆嘉睿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那个叫李安妮的小女孩马上两眼冒光:“这是我姐姐说的。要不一会儿我们试试,看看有什么不同,好不好?”
。。。。。。
不过婚礼上还是出现了一个他们没有想到的客人,当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出现在真真面前时,真真欢呼一声,与她紧紧相拥:“温妮。怎么是你?”
“真,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和骆结婚的消息,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温妮医生。她已经回到美国多年,现在与丈夫在三藩市开了一家私人诊所,在当地小有名气。
还有什么比这样更完美的吗?当年十八岁的骆骏救下十四岁的余真真,把她送到温妮的诊所,并在那里偷偷留下一枝小小的玫瑰。
“我以为你们早就结婚了呢,啊,我真是幸运,能够参加你们的婚礼。”当年温妮离开上海时,余真真和骆骏刚刚定下婚期,当时她还很遗憾没能参加他们的婚礼呢。没想到隔了九年,她竟然可以亲自来为他们送上祝福。
温妮医生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晚上,一个少年军人抱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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