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真正的原因。”
“没什么好说的了!”
“有人逼你?是我母亲?”
“我岂是这么容易吓唬的角色,别开玩笑了,是我自己要走的,懂吗?是我自愿甩了你。”
“为何你一直强调甩了我的这句话,难道打从一交往,你就抱着这个心态?”
“我警告过你了,我对你没兴趣,是你硬要来招惹,怎么,外交世家的贵公子无法接受被女人甩的命运。”
“对我没兴趣——是吗?”没有预期的愤怒,相反的,他笑了,在她意会之前,吻住那两片红唇。
她立即用一巴掌表示她的拒绝和抗议,但在看到章毅左脸颊上的红印后,竟有瞬时的怔忡,她并不想这么做呀,打了他,痛的却是自己。
一时的犹豫泄漏了她脆弱的感情,在这间隙中,章毅再次抓她入怀,用无比的狂热夺取她的唇,不管她要不要。
她死命地挣扎,他的力气让她害怕,没见过他如此鸷猛,不再是发于情、止乎礼的举止,像要吞噬她一般地霸气。
该死的!那是——她的初吻呀!慌乱和生涩泄漏了她的胆怯,他的激情让她招架不住,慌了手脚也乱了一颗心,因为她从没和男人如此亲密过呀。
他男性的气息强烈地包围住她,汲取她的唇,早想尝尝她甜美的滋味,他可以感受得到,她明明是喜欢她的,却倔强的挡他在心房外,现在却要和他分手,他岂会肯?容不得她拒他于千里之外,硬是闯进她的心房。
开启她的唇,与她唇舌交缠,由她僵硬的身子很快发现她是生手的事实。
他笑了,她并没有如外面那般冷淡无情,那只是假象,明明是微微颤抖的身子,却仍是倔强的硬撑。
“放轻松,别挣扎。”他低哑地蛊惑,吻她的劲道也跟着放柔了,温柔中夹带着坚持,想要挑起她的热情、迷乱她的理智,用尽甜一言蜜语软硬兼施拆下她的防备。
她该推开他的,即使挣不开,也不能任他对自己放肆,可是为何会全身无力,像要融化般地不能自已。
“放开我。”
“不告诉我分手的理由,我是不会罢休的。”
“我说过我对你根本没感情。”
“是吗?吻你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你的无‘情’,我绝不容许你继续隐瞒,心柔,承认你爱我不会伤害你什么。”
“谁……谁爱你了,你少自大,我恨死你了,恨不得不要再见到你这个伪君子,我绝不可能爱你。”她快被他逼出了眼泪。
“如果不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我是不会罢休的,别看我这么冷静,被逼急了,也是会做出逾越的事。”他的眼神变深了,认真的语气表明了决心。
“你……你别乱来。”她困难地吞咽着口水,不争气的声音泄漏了自己的害怕。
“给我一个不会乱来的理由。”
他是认真的,她知道,早该明白他不是好对付的人,平日像个谦谦君子,一旦被激起来,却狂猛得可怕。
若是现在不给他一个交代,他是不会罢休的。太可怕了,差点忘了他出身于外交世家,有着攻于心计的外交手腕,稍不留神,便会中了他的圈套。
好,既然如此,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我讨厌你是因为你是个以貌取人的伪君子。”
“何来断定?”
“我们曾经见过。”她决定要说出一切。
他皱眉。“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我们以前认识?”
“不错。”
“何时?”
“很久了,你当然早忘了。”
他想了下。“一年前?”随后又觉得不可能,像她这样的女子即使是好几年也不会忘,改口。“大学?”
“更久。”
“高中?”他挑眉。
“还要更久。”
“国中?”
她不语,而他则睁大眼。“你——也是优华国中的学生?”
“不错。”
章毅眯起眼打量她,根本不记得国中时有舒心柔这号人物;她小他两岁,代表他国三时她才国一,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到曾经见过她。
“我不记得你。”他诚实地道出。
她冷笑,他当然不记得她了,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也难怪,大家都叫她舒胖,根本没人叫她本名,理所当然他不知道了,眼光和鼻子翘得比任何人都高的他们这群高材生,哪会记得她这平凡的小人物。
“我确定没见过你,一定是中间有什么误会。”他的记忆力很好,即使隔了十年大家都改变了,也不可能变到让他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当然不记得我,像你们这些担任学生会的高材生,哪会多瞧我们这些庸人一眼。”
微眯着眸子,想要从她脸上寻求一些蛛丝马迹。“当时,我曾得罪了你?”
“岂只是得罪,根本就是残酷的伤害我,你这自命英俊的人,自以为人长得帅、受女孩子欢迎就个二五八万,任意践踏别人的真心,甚至还当笑话取笑,要不是你,我不会受到同学的嘲笑和羞辱,章毅,你不是人!”
“慢着,你一定是认错了,我从未羞辱过任何人。”
“从未羞辱过?”她冷笑。“讲话要凭良心,把女孩子的情书贴在公布栏上取悦众人,这叫从未羞辱?”
他诧异道:“你是那个……放屁的女孩?”
“什么放屁的女孩,你就只记得这件事!”她低吼,同时胀红了脸。
“慢着!那封信并不是我贴的。”
“事隔多年死无对证,谁信你啊!”
“是真的,男子汉大丈夫,是我做的绝对不否认,但不是我做的也绝对不会任人污蔑!这件事有诡异。”
“如果不是你,那是谁!”
“这——”他想了下,回忆当时,如果要推断相关人等,只有一个人最可疑。
他叹了口气。“是郭茜莉。”
“什么,是那个女人?”
“能开学生会信箱的钥匙有两把,一把在我手上,另一把则在副会长手里,茜莉便是当时的副会长。”
原来是那个臭女人陷害她,嘉嘉曾说郭茜莉也暗恋着章毅,不准其他女孩接近他,想想这前后发生的事,终于真相大白,她悲惨的国中岁月,全给那女人搞砸了,该死的女人,她绝不善罢甘休。
“托她的福,我们才能在一起,她想破坏我们,反而阴错阳差撮合了我们,其实我该感谢她。”他庆幸地说。
“你——你不介意我是那个舒胖?”
“有何好介意的?”
“我以前很胖很丑耶,动不动就变胖,连喝水也会发福,你不怕吗?”
捧住她的脸,温柔道:“就算将来你变老、变丑、变胖,我都一样的爱你。”
深深地吻住她,用热情安抚她激动的情绪,他等这一刻很久了,总算敞开她的心胸接纳自己,同时按捺已久的渴望驱动着双手游移到胸前两片浑圆。
她惊惶地握住那不安分的手,慌乱道:“你……你怎么可以对我——”
“要打消我母亲的阻挠,最好的方法便是生米煮成熟饭。”不由分说便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你不可以,我还没准备好——”她惊恐的退后。
“我不介意先上车。”困她在死角,吻住她的颈项。
“别、别过来。”
“放心,我会补票的。”
她没机会再开口,任他抱起往房间走去,她无力再管什么了,唯一知道的是她爱他,已不能没有他,爱恋了十年,对他的眷恋一溃不可收拾。
两颗心终于赤裸相见,其他已是多余。
尾声
章宅掀起了一阵风暴,章夫人从小苦心教养的两个儿子,大儿子章爵竟和野女人私奔,气得她差点没昏厥,更无法接受的是二儿子章毅竟让女人怀了孕,气得她口吐白沫。
章爵和程程私奔,煽动者当然是章毅和心柔了。
章毅离开了公司,到美国发展老早暗自进行的工作室,嫁鸡随鸡,心柔当然伴着老公勇闯天涯。
现在他们有了一个一岁半的女儿,正准备生第二胎,她终于找到了幸福,不过令她担心的是,女儿体重似乎过重,该不会遗传到她吧。
不过她也不太忧心啦,所谓女大十八变嘛,她不正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女人的美丽百分之七十要靠后天努力,世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你说是吗?!
—本书完—
后记
肥胖是全世界女人共同的梦魇,听一位正努力减肥的朋友说,这是一条既坎坷又需要毅力的道路。我相信,由于生性贪吃,以至于日渐微凸的小腹已经阻碍了穿衣的美感,莫颜为了消除腹部的赘肉,曾立誓每天勤做三十下仰卧起坐,结果当然是三分钟热度。
换个目标吧,电脑桌前坐大久的后遗症便是屁股坐大及大腿脂肪囤积,买了瘦身的书回来研读,维持了一个星期,答案仍是——少吃一点比较简单。
难怪会有一群女人愿意花一大把钱到瘦身中心找罪“瘦”,花了钱不去便是浪费,去了没效果便是冤大头,总之,莫颜深感减肥的困难,所以平时还是注意一点的好。
从减肥之中产生了这本小说的灵感,各位看倌喜欢吗?
千禧年的圣诞节是令人难忘的,想想自己能在年轻之时经验这个难得的千年,下一个千年则是遥远之后,没多少人有这个幸运,我们有幸成为时间的见证者,不管失业率多糟,股市多么凄惨,总之,好好度过二十一世纪吧。
每次一到过年,莫颜就十分害怕,何故?原因如下:
一、可怕的大扫除正等着我去劳动——不少朋友都有同感,上次看了份报纸副刊有篇读者投书,有一位妇女的投稿内容让我看了大笑,她说每到过年都好想离婚,因为她是长媳,过年得帮婆家大扫除,还得炒一大堆茶,这还不够,吃完饭后的杯盘狼藉才可观,因为婆家有五个儿子,一到过年,大小全回来了,算算有十几个人,餐后的碗盘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堆积如山。
二、要给红包——这时会深感亲戚太多的可怕,小孩生了一大堆,势必来个大失血。
三、没东西可吃——过年店面都休息了,方圆五百里内没东西可吃,比平日还不方便。
诸如以上种种原因,过年实在是莫颜的最怕,只有放假是唯一可取的优点,所以啦,每到过年,莫说一定快快订机票出国,玩它个六天五夜再回来,顺便寻求灵感、增广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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