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刘斌两眼充血,暴出精光。
方天见时机成熟,忙说:“去吧,去征服她吧。”
刘斌站起半个身子又坐下,痛苦地摇头,说:“不,不,不是这样的,性欲如果超过情欲,那不和畜生一样吗?我要的是她的爱,那种纯纯的爱。”
“错了,你错了。”方天用近乎催眠的声音说:“她再不是以前的她了,现在的她是个婊子,她需要的就是肉体上的满足。”
“不,不是,她有她的苦衷。”刘斌吼了起来。
早说吗?害我费半天口舌。方天问:“她有什么苦衷?”
“她,她,”说话间眼睛流露出柔情:“她是个好女孩,她爱我,也爱她父母,可是我太不争气了,这么久都”眼神又转为痛苦。
狗屁哦,方天想,读书的时候难道她就不爱她父母了,都是借口,安柯这婊子为自己红杏出墙找的借口,只你这个白痴才会信。
“如果现在我给你钱,给你地位,让你有房有车,你有信心把她夺回来吗?我想安经理看见你这个穷小子,一夜攀上高枝,也许会刮目相看的哦。”方天冷静地问。
“不知道。”方天被他的回答气得几乎吐血。
“她说她爱他,不仅仅是他更能干,更会讨父母喜欢。感觉,安柯是个注重感觉超过一切的女孩,她说她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种早已失落的真爱的感觉。”停下半天后说:“她会幸福的。”
“真爱?呜呼!多少衣冠禽兽假尔之名行苟且之事。”方天叹息。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方天问。
“我不知道,我想立刻离开这,远远的离开这一切。”刘斌眼睛望向远方,“这两年有几个同学出国读书去了,努力一年半载,也许我也能考出去。”
“不要这么麻烦,”方天说:“我给你一笔钱,去办个投资移民,不要什么一年半载,一两个月你就可以在美国做寓公。”
说着,方天拿出张支票刷刷两笔,递过去。
刘斌接过一看,象拿了烫手芋头般扔回来,结结巴巴说:“太,太多了。”
方天一笑,说:“谁说了给你?现在是借你,让你出去,要还的哦!也许我将来会跑到美国追债的。”
听方天这样解释,刘斌才释然,含着热泪说:“大恩不言报,我会铭记在心。”
方天哈哈一笑,拍拍他肩,说:“兄弟,你太懦弱了,对于你逃避的做法我鄙视你,不过我还是支持你。”
第二天,目送刘斌去北京的飞机起飞后,方天淫邪地笑着。
走出机场大门,张扬在部客货车旁站着,见他过来,忙致意。
方天对他说:“那个事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张扬点头,说:“那不小菜一碟,多少狼虎之躯我都能让她成绕指柔钢,何况一涩货,不过是底板浑圆点,劲还够足,天哥要有兴趣可以去试试。”
方天听了,摸摸下巴,说:“我也想试试。插进去就会喊那个,对吗?应该味道不错。”
张扬淫笑,说:“不仅如此,只要到了一定火候,她就会用自己手指插进私处喊,嘿嘿。费了不少时间,调教技术都是从日本A片里学来的。不愧是禽兽王国。”
方天嘱咐:“到时候可不能砸锅呀!”
张扬拍胸脯说:“绝对不会砸锅,现在我要她张开,就不敢合拢,要插她后庭,就立刻翘屁股。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怎么敢到天哥面前来。”
方天满意地说好:“现在咱们就去练练,大战前总要热个身嘛!”
王杰军凑上来说:“大恩不言谢。天哥帮他们打发了个大麻烦出去,怎么能用言语来谢,要谢当然要用身体来谢呀!”
方天哈哈大笑,说:“小子,学得蛮快嘛。昨天听了句,今天就用上,还挺贴切的。”话音一转:“开这个烂车子还习惯吗?”
王杰军憨笑,说:“习惯,怎么不习惯,开了好多年那个车,什么车不习惯。”
“走,收帐去。”方天拉开车门说。
第五十二章
安柯和高鹏等几个民工走了后,相拥在一起,幸福地看着完工一半的新房,都流露出满足的神情。
“终于,终于,能永远地在一起了。”安柯脸埋在他胸前低声说。
“是呀,我感觉好快好快又好慢好慢。”高鹏顺着她,用充满感情的文艺腔和她说话。
“为什么好快好快又好慢好慢?”安柯用大大的眼睛仰视着他满是男子气概的脸。
“好快好快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时间流逝好快好快;好慢好慢是因为我等这一天,太久太久,我觉得时间好慢好慢!”高鹏轻抚着她头发说。
“恩,”安柯娇嗔一声,低声问:“你老实说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高鹏捧着她的脸悄声说:“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被你惊呆了,如此阳光般灿烂地女孩是哪里的,当我知道你是新来的同事时,我感到好幸福、好幸福,你就是我梦里仙子。后来听说你有男朋友时,我的心就象裂开一样,千万只蚂蚁在咬着、啃着,我想要是能得到你的爱怜就算死也心甘,总算上天不负我,他终于把你赐予了我。”
“啪、啪、啪”门口传来鼓掌的声音。
两人转头望去,五个带黑色投罩的人站在门口,鼓掌的是站在最前面,最后进来一个人把门给关上。
“好温馨、好浪漫,如此动人的台词,不知道能不能说到做到。”最前面的蒙面人说。
“你们要干什么?”高鹏把安柯紧紧搂在怀中,安柯象受惊的绵羊般颤抖不停,可惜高鹏没带给她多少安全感,明显他也在发抖。
“没什么,我们是来帮你们铺地面的。”他一扬手,后面的把卷地毯摆平,再用脚一踢,一块十平米的地面就铺好了。
为首那人走到他俩面前,轻掐一把安柯细嫩的脖子,啧啧两声,说:“这么好的肌肤,要是被着粗灰地面刮花了可不好。”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我要喊救命了!”高鹏鼓足勇气说。
后面两人逼上来,两把雪白的杀猪刀架在他脖子上。
“喊呀,你倒是喊呀?”为首的那人讥讽地说,用力一揪把安柯从他怀里拽出来,高鹏退不及被刀子划出两道血痕。
“听着,他叫一句,脸上就砍下个零件,鼻子、耳朵、眼睛随便你们挑!”那人冷冷说。
“刘斌呢?你是昨天和刘斌一起来的那个人!”安柯突然听了出来,虽然那人昨天说话不多,但时间相隔太近还是被她听了出来。
那人淫笑一声,说:“刘斌是谁,他的姨夫吗?”把她按在地上,手就在安柯腰上摸索。
安柯拼命挣扎,努力叫“救命”,可脖子被那人掐住,声音细不可闻。
那人不耐烦,回头对脸色苍白的高鹏说:“妈的,你赶快劝她老实点,不然就小心你的第五肢。”
高鹏半天才反应过来,“第五肢”是什么,嘴唇蠕动两下,没出声。
“你们楞什么,扒掉他裤子呀!”那人对闲着的两人吼道。
两人赶快过来,扯掉高鹏裤腰带,再往下一崩,立刻一根普通小香肠就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高鹏刚要挣扎,脖子上的刀又用力压了压,立刻不动,双手不知哪里放好,最后还是决定护在小弟弟上面。
“你劝是不劝?”那人不耐烦地逼高鹏,“我也不在乎,晚上多个青椒炒香肠!”
“安安柯,眼前形势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就委屈委屈你,不过你放心,15号我还是会娶你的,不会嫌弃你那个,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为了下半生的幸福,你就伺候伺候好大哥吧!”
听他说完,安柯慢慢的停止挣扎,眼泪流下来。这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吗?那个刚刚和她说情话,要为她死也心甘的情哥哥吗?她发现自己居然吃吃地笑了出来。
“对,就这样,这样才好吗!”那人边说,边褪下安柯的衣服,一具雪白地胴体摆在艳红的地毯上面,大字形的摆着,没有遮拦,那人细致的摸着中间乌黑草从,有节奏地按摩着阴蒂。
安柯不由的从喉咙里发出淫糜地哼声,草从中也透出湿润。快到火候了,那人改用掌心抵住,加大按摩力度,不一会,雪白的胴体扭曲动起来。
那人摸摸洞口,水分足够,毫不客气的把个指头伸进去。
“啊!”安柯一声长叫,不过欢娱多过痛苦。
那人一边加速抽动手指,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脱下裤子时,还示威一般甩向高鹏那侧,给他看那巨物,高鹏自卑地把头侧到另一边默默流下屈辱的眼泪。
“啊!”安柯再次发出长叫,是那人的阳具毫不停顿的插了进去。不是她没有接受过这等巨物,刘斌的东西不比他的小,但刘斌每次都是很温柔的等她私处慢慢承受,象这样大力的毫不怜惜的抽插,一时还无法适应。
两腿被那人双手大力分开,这样巨物能极进花心,每下每下就象撞击在她心房。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安柯不断地呼喊,不过从嘴唇出来却是那样诱人,听在高鹏耳里是无法形容的感觉。
高鹏的下体也慢慢坚挺起来。
那人百忙中,瞟了眼,发现他的状况,就丢过句:“过来,大家一家亲。”
高鹏捂着下身,不回答。
那人狞笑着,说:“不肯,哈哈,有志气,兄弟们给他开包。”
高鹏惨叫一声,抢着说:“不要,我肯,我肯就是。”
那人嘿嘿笑着,说:“不识抬举的东西,现在由不得你了,兄弟们兴趣已经勾了起来。谁先上?”
最后进来的一人搓着手说:“头,这个破处,呵呵,我最拿手。每天对着那七条肉虫,再好玩也腻了,今天正好试试新鲜口味。”
在说话间,那人动作频率慢下来,意识又有一部分回到安柯脑中,虽然自己遭遇如此,但对于高鹏即将被强奸的结果还是无法接受,突的大声喊道:“救命呀!”
那人冷不防被安柯叫出声,气愤至极,狠狠地掐着安柯的脖子,不一会安柯就脸色紫涨,舌头吐得老长。
傍边人忙提醒他,说:“头,头,会死人的。”
那人才松开,安柯大声喘息着,脖子上留下几道淤痕,还是勉力低声喊:“救命,救命!”
那人气极,顺手拣了条内裤,一把塞入安柯的嘴巴里,道:“这么英烈,想入《烈女传》呀?”两手大力地掐捏着,大大、雪白、丰腻的双峰,下面也加快动作,强烈地刺激让安柯只能呜呜的叫着。
那人显然没有多大兴趣了,没加控制,三两分钟后就用力死死地顶着安柯私处抽搐,看样子下下激流都喷进她子宫了。
那人射完,拿安柯的衣服胡乱擦干净,再对其他几个蒙面人说:“你们上吧。”
一个拿刀子的欢呼着,扑上来,裤子还没脱完就跪在安柯身上耸动。
那人慢慢穿好衣物,在扭头看高鹏那边。
高鹏早被剥干净,压在一个没完工的酒吧台上,两腿叉开,一个人还在拿根棉签在他肛门里旋着,那人走到他前面,只见高鹏神情古怪,除了羞急还有几分舒爽。
拿棉签那人见基本清洁完,抽出棉签在肛门周围滚几圈,贴着高鹏耳朵说:“乖呀,小宝贝。等下有一点点痛,还会流些血,要忍一忍呀!要是叫出声,或乱动让哥哥不爽,那根小香肠就难得保住哦!”
丢掉棉签,接过递过的钢刀,轻轻刮着他下体的黑毛,不一会就清洁溜滑了。
他摸上几把,赞道:“好货色呀,细皮嫩肉的,”再回头看眼地上被蹂躏中的安柯,说:“可以和她的比美了。”
那人正把安柯翻个边,把她摆个狗趴式,从后面插进去,双手紧握两个奶子,口里怪叫着:“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哇。”弄假成真,射了出去。
边上一人,笑着说:“没屁用的东西,等我来好好教训这骚货。”一把推开先前那人,拉开裤子拉练就扑了上去。不一会,就传出‘吭斥’‘吭斥’的响声。
旁边数人都露出怪异地表情,那个后继者也羞红了脸。在场的都是经验丰富,这种气流声,很清楚是由于前两者开发疆土远超第三人,所以造成现在钵里摇针的局面,那人一咬牙,不做任何准备工作,就对菊门而去。
“啊!”一声长叫,大家惊讶地回头,一人把涂满黄油的手指从高鹏的肛门里抽了出来,他皱眉说:“叫这么大声,杀猪呀?”
又狠命插进去,这次高鹏不敢叫了,只表情痛苦的扭动。
再看安柯这边,那人已经在后面工作起来了。
为首那蒙面人,摇头说:“这个就叫‘见缝插针’吧?”
笑倒一片。
天色暗下,几人把安柯和高鹏摆个交脔的姿势,用房间里的包装带绑好,把现场打扫干净,扬长而去。
第五十三章
李卫国好烦躁,这几天说不出的邪门。
前两天,接一线报说:柳叶巷33号有人聚赌。这是个好差事,扫盘子还可以罚一笔款,他最喜欢。虽说越了点界,但毕竟只过一条街,他带了两个实习生就开车去了。远远地找个机关,把车停了,徒步摸了过去。楼下是个半聋老头和一中年妇女,一见穿警服的,那中年妇女就起身奔后面去,老头子挡着装聋做哑。李卫国哪里吃这套,扑过去一把制住中年妇女,让两实习生控住人,推门一看,晕了半截,里面净是白花花一片,十来个男男女女搞吸毒群交,看得他那个堵心。里面怕是药太迷了,他喝了数声,没人理睬他,他们该咋咋的,抽抽插插,淫声浪语,就象厕所里一群白蛆。打电话去局里,二十多分钟后才来人帮忙。又怕人跑,只好亲自看着这片雪臀粉腿,回家后半天也没卸下火,那个憋,没法说。
昨天,又接一电话说有人嫖娼,实在不想去,可偏偏连续出了两起群架,人手都出去了,110催了两次,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开车去了。到了那美容院,甩下大呼小叫的老板娘,直冲举报的二楼包厢去。哪里知道,撞门进去后就个一丝不挂的大奶婆娘,吃了春药似的,抱住他死不肯松手,全身上下挤挤擦擦,那个肥腻呀!把他体内不多的荷尔蒙都调动起来,丹田里的火直往下面冲,可就是到不了根子上去,那个滋味真是没发形容,要是那里能竖起来,甭说后面只跟个老板娘,就是再多人看着,他也要把那个骚娘们插了。可惜,一切都没发生,在那里没任何动静的情况下,他只好把那裸女推开,请老板娘帮她把衣服穿好,带回所里问话。盘了半天,那女的除媚眼抛个不停,再说些能让人把早饭都吐出来的话外,一无所获,气极的他直接把她送去劳教所,自己回家冲了个冷水澡,冻个半死。
呆坐了半天,才想起早上泡的参须菊花茶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冰凉的茶水一下肚,与往日感觉大不相同,腹中升起一股邪火,直烧子孙根。一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惊喜交加,多年的阳根居然立了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裆处一时站起,一时坐下。
“天哥,天哥,”胡文喊坐在客厅里看无聊肥皂剧的方天,“他好象喝下去了。”
“真的?”方天立刻跑进里间,接过胡文的望远镜问:“你保证药物起作用了?”
“绝对,绝对。这药是汤普公司的最新研究成果,比伟哥强一百倍,你就是根蚯蚓他也能变根钢条,那研究员卖的时候号称除女人和太监不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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