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呀,”她叫着,被方天扔到棺材上,背挨着冰冷的棺材,她拼命想下来,可方天用力的跨坐在她腰上。
“我说了,要操掉那杂种。”方天冰凉的话语,比她背后的棺材还凉。
双腿被他用力的分成一字形,就象雪地里一朵黑菊花,她痛苦地嘶喊,喉咙却象什么堵住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要锻炼呀,人家杜菁菁做这种动作可是轻而易举。”方天说着,大力的把重新被刺激得硬起来的阳具顶进去,由于被扳开大腿,缩短了接触距离,同样的动作比起开始显然给她带来更大的刺激;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粗大的阳具一次一次猛烈地顶入子宫;这刺激已经不是快感了;几十下后她就陷入半昏迷状态;血顺着白皙的大腿、屁股;流在暗红的棺盖上;渗入进去;就象被吃了一般。
“方天,方天。”外面传来微弱的喊声,不知是因为隔音效果好,还是因为惧怕而不敢大声,也许更多是后者吧,方天想。
方天出去,把她的衣服找齐,扔在她身上。
转身之际,听见她低低的说:“不要走,我怕。”
等她艰难的把衣服穿整齐后;方天才对外面说:“进来吧。”
英姐战战兢兢走进来,灵堂里一片廊籍,方天身后站个美得象女鬼的美女,披散的头发,凌乱的衣服,肉眼可见之处都是伤痕,这一切足以证明刚才里面的响动是为何。
越看越眼熟,“你是李倩?”英姐问,她的照片,英姐看过很多次,可见了真人还是有种惊艳感,特别是她现在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不知方天怎么能下得了手。
方天咳嗽一声,惊醒迷醉的她,说:“英姐,能找个人送一下吗?夜这么深,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她笑。还有什么比和你在一起更不安全的,刚才说要操死她的是谁呀,这样一个人居然怕她回去不安全,真是讽刺。“没必要了。”她说,下腹的疼痛比不上此刻的心疼。勉强向外走去,软绵绵的象踩在云端,还没走出灵棚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英姐,你找个人送她去医院吧。”方天虽然恨,可也不想她死,更不希望她死在自己手上。
“你不陪她去吗?”英姐边招呼她司机边问。
他咬着下嘴唇,说:“我还是留在这里陪我爹。”
“那我陪她去。”英姐怕一个处理不好,惊动了警方就麻烦了。
清晨,方天还跪在灵堂里,胡文走了进来。
他吞吞吐吐的说:“有个消息英姐要我告诉你,不知对你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看着方天脸上木无反应,只得接着说:“经过一晚的抢救,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
方天淡淡的哦了声,继续往火盆里送钱纸,胡文打量半天也没看出方天此刻是喜是怒,不得不头疼等下怎么给英姐汇报,不过心里倒是120个佩服他那泰山崩于眼前而不眨的气质。
胡文刚走,老赵打着哈欠进来,眼屎还没擦干净,看来昨晚也熬得蛮惨。他摊开手上的几张地图就说开了,专业术语太多,方天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要他选块好墓地。
方天说:“不劳兄弟你费神了,咱家有块现成的地,我爸早说了,他将来死了就和妈合拱。听那风水先生说,也是块宝地。”
老赵忙问:“什么地?”
“好象是什么卧马地吧。”方天对这没研究,所以记得也含糊。
“什么?卧马地!”老赵跳了起来。
“好吗?”方天试探着问。
老赵猛摇头,说:“不是好不好,而是太差了,利阴不利阳,这种地怎么能埋人呀。”老赵叹口气,指着手上的图说“随便哪块都比哪强百倍。”
方天决定问个明白:“到底哪里不好?”心里琢磨,难怪问了几块地,就哪便宜,风景也不错,上次那风水先生支支吾吾,不肯说明白,就说对老人家好,其他撬口不开。
第二十八章
百战成功后,将军卧马时。
方天在嘴里念了几边,甩甩脑袋,自己从不信这东西,怎么今天着了魔般上心。看着满山头都修缮一新的坟墓,团团洒杯水酒,作个团揖,默默念道:还仗各位在天之佑。也不向雷开等解释什么,径自下山。
凄凄芳草中,又多了座贵气的高坟,不知分开多年的父母,此番泉下团聚是喜是悲,能否恩爱如生。
回家清理完东西,心头多了几分凄凉,最亲的人走了,世上让他上心的事又少了。只雷开陪着他,看着她红肿的眼,歉意说:“出去吃顿吧。”
“去小摊吃米粉?”雷开想起上次和他坐在大饭店前面吃米粉的经历。
“这怎么行,我们去金泉大吃一顿。”那里他以前陪李倩去过一次,对里面装修和服务的印象远超过菜的印象,忐忑不安时刻要注意别丢了她的脸的紧张感基本上也没什么胃口吃,现在他什么也不想,只想去好好的吃一顿,看看那里的味道到底怎么样。
雷开有些失望,本以为又可以去不知名的小摊、小店吃些她以前做梦也没想过的美味,现在他居然提出去过没百次也有七八十次的金泉,不过一想到,他三天三晚几乎没进食,现在既然提出当然不会反对了。
两人打的,来到酒店门前。
方天洋洋得意的享受着门童的九十度鞠躬,终于有了做大爷的感觉。以前总是匆匆进去,要是请客的还没到,就坐立不安,生怕他们有事不能来,把他陷在里面。如果吃完饭,没人买单,更是火烧屁股,就兜里那百十元前,只怕会象苏比一样叉出去。
雷开啐了口,“小人得志。”他才走,几位礼仪小姐手都摆僵。
“请问两位定了位置吗?”小姐问。
“哦,没有。”方天竭力想摆大款的气派,可怎么也不象,只惹得小姐偷偷发笑。
“那么,两位坐大厅好吗?”雷开轻颦眉头,就算临时来也不至于没包厢,是方天刚才的举止让小姐一眼就知道不是熟客,可以随便处理。
“好的,没问题。”反正他经常坐大厅,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小姐把两人引到个偏桌,就有个拿菜单的服务员上来要他点菜。
“点个龙虾船吧,”方天顶贵的点起,“再来个回锅扣肉,啧、啧、要48哦,还来个墨鱼炖肚吧。”方天抓耳扰腮,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再问雷开:“你喜欢吃什么,点呀。”
雷开翻下白眼,真是好品位哦。况且才两个人点这么多菜干什么,还各个都是结实菜,谁吃得完,等下去喂猪呀。又不好下他面子,就对服务员说:“来个青菜吧,”
“来点什么酒水?”服务员临退前问。
“邵”话还没说完,就被雷开抢着打断,“来瓶干红就可以了。”让方天郁闷不已。
“不错呀,不错。”方天大块大块的吃扣肉,还怕雷开没有,不时往她碗里夹,可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敢吃这身材的大敌,只得一次一次谢绝他的好意。
“好久没吃得这么爽了。”他半躺在围椅上,手里玩弄着半杯红酒,不明白着古怪的味道有什么好的,雷开则在小口小口的吃青菜,一晚上还没看见她动一下其他菜,“会营养不良哦。”她抬眼看下他,微笑不语。
“方天。”一个低而柔媚地声音呼唤他。谁,这声音不熟,方天回头。强敌出现,凌厉的目光射去,雷开对面是个高挑的美女,盘着头发,却故意落下一络,旗袍式的上领收口,衬托出颈部天鹅般柔美的曲线,高耸的胸部吸引了方天绝对多数视线。
“你是?”方天迟疑的问着,眼神延伸至她背后的男人脸上后,瞳孔缩得只有针尖大了。
“我是乌玫玫,上次采访过你,你还欠我个故事呀。”乌玫玫笑着说。
“那位是?”方天指着那张刻骨铭心的脸,装做不认识问。
“我男朋友杨昆。”乌玫玫把他拖到前面,挽着他的手介绍说,她明显感到对面女孩的敌意,为了消除她的不安感,马上把关系表明,这样就可以找个机会和方天谈谈,下次采访也方便些。
杨昆明显有些紧张,他不知道方天还记不记得他,不过看现在的表现,方天对乌玫玫乳房的兴趣明显大过他,要是换平时他可就大大的发作了,今天他唯一想做的就是赶快脱身,免得勾起方天的回忆。好在雷开也极度配合,推说自己累了,拖着方天就要走,在一个全方面超过自己而男朋友又对她极其有兴趣的情况下,逃避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方天只得匆匆结帐离开,虽然是刷卡,但1000多的单子还是让他签字的手颤了下。
第二天,来到训练基地。气氛与往常大不相同,每个人都显得心事重重。连李蕾蕾遇见他也只淡淡地打个招呼,说句节哀顺变就走了。
方天先去办公室,找裴教练向他们致谢,因为他们不仅以教练组的名义送来花圈,还以体工大队的名义送了花篮,这不用说是他们特别向上面提起才有的。这种高规格出现在他这样一个刚进队的队员身上,不可谓不感动了。
与外面的工作人员和球员相反的是,教练组里洋溢着喜悦的气氛,他们连连推说不用谢以后,裴教练叫他单独留下,其他几个教练都出去了,沈教练的神色还有几分不忍,让方天知道事情不妙,就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心里千保佑万保佑,希望不是那七个人的事情暴露就好。
“小方,你来队里有几个月了吧?”裴教练和祥的问。
恩。方天点头,心里也在盘算到底有多久了,算个半天没头绪,总的来说一句话,没多久。
“当时,队里面缺人,要你来打了几场球,表现都不错。”裴教练在措辞。
现在要赶人了吗?方天想,好象队里大致情况还是没什么改变呀。
“当时,你签的是临时合同吧。”裴教练说。
要开口了。方天想着点点头,本来就是张草纸合同。
“现在队里的情况有些改变,合同可能会要解除。”裴教练说到,反正事情已经是这样了,迟说早说都是一回事。
果然如此,方天垂下头。每当往往以为某些事情不会发生时,就发生了。现在的他还没来得及表现什么,就没有表现的机会了。
“其实,你不要太伤心,”方天眼睛一亮,“其他队员的机会也许还没有你好。”
“为什么?”裴教练的话他不明白。
“昨天下午北京传来消息说,八一队被整体收购了。象你这样签临时合约的不在收购之列。”方天还是不知道所谓其他球员还没他机会好指的是什么。
“听说收购方是一家本地企业,你作为唯一的本土球员,应该继续效力的机会更大些。”裴教练解释。
方天感到自己的心在猛跳,难道,难道,他自己都不敢想。
“裴教练,你知道收购方的名字吗?”方天急切的问。
“柳龙,柳龙股份有限公司,还是柳龙供贸股份有限公司,记不太清了,电话里说的大概就是这么回事。”裴教练不太确切的说。
不过对方天来说足够了,柳龙大厦,就是英姐的老窝,如果没错应该收购方就是英姐了。他兴奋的说:“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我大姐的公司,早几天还听她说起过。裴教练、沈教练还有其他几位,你们都不要担心,等会我去打个电话,确认是我大姐的话,保证你们各个都能高薪留下。”
裴教练诧异,本以为他是本地人,多少有点关系,去走走再加上球市考虑留下的希望还是蛮大的,没想到照这么说,还可能是方天蛮亲的亲戚,看模样还能说上两句话了。这起先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了,心里更是翻腾起来,如果有上头强力支持,留下来继续当主教练也不错,转念一想,自己年纪一大把了,八一队前面这么多轮只积了两分,明年靠牢是要打甲级了,带这帮家伙后年想冲超级联赛也难。
定下心后,裴教练说:“可惜我们都是军人,要听部队指挥,球队转让后我们几个都另外有安排了。”哎,如果说回体工大队坐办公室也算安排的话,不过好歹漂泊多年可以安心住在北京的家,想想也很对不起自己老婆大人,多年来几乎算是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
听说整个教练组都要离队,失望是难免的,不过当下主要问题显然不在此,打电话给英姐才是当务之急。压抑住紧张的心情后,与裴教练再闲扯两句就告退了。
第二十九章
打了个电话给英姐,她没确认也没否认,只是要他下午三点来公司找她,刚挂电话英姐就后悔了,多好的机会邀他一起吃个饭,再打回去就没人接了,转念一想,以后机会多的是,也就算了。
方天刚转身,就听见背后的IC卡电话响,停了一步,还是没去接,走了。胡乱在街上转转,没目标确实很迷茫,想去河边走走又没合适的交通工具,放弃。生活的原味是什么?他很迷惑,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也许此刻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中午去‘活鬼吃鸡’吃一碗鸡丝拉面还是去‘狗咬骨头’来份猪扒饭。考虑最后的结果,还是去吃拉面,理由很简单,因为近,走路过去也不到十分钟。
点个10元的乌鸡面正吃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就听人喊:“方天,你先到了哦。”
坐在他身边的凳子上,半天方天才认出来,说:“何艳,你怎么今天没带眼睛?我都认不出了。”
“上个礼拜去医院做的手术,怎么?雷开没和你说。”何艳再问:“你怎么就开吃了,雷开还没到呀?你给我们点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刚巧路过这里肚子有点饿,就进来吃点东西。”方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哦,你没和雷开约好哦,等下就会来。”何艳望向门口,正看见雷开从他爹的菠萝里下来,就大声叫:“雷开,雷开。”
雷开撅着嘴进来,对方天说:“你们原来约好了哦?”
方天想天地良心,我怎么会和她约好,但知道这问题他去解释没有用,不如打岔,说:“怎么会坐你爸的车来呀?”他知道雷开和他父亲关系不怎么好,难得见次面,居然走到一起去了,肯定有什么事。
雷开听他提起更不高兴了,说:“我爸自从盘了店面后,就一直跟在南区长屁股后哼。烦他不过,人家就丢了块地给他,花了好几百万吧。结果,到手后才知道,那地位置虽然好,可红线里有好几个刺头,人家拆了好几年都没拆下来,还是个什么市长的亲戚。据说三年前市长去出面做工作还挨了一耳光,打的那人虽然被关到现在还没出来,可不是他们不放,是人家不肯出来,非要搞个鸡飞狗跳不可。现在他接了这个烂摊子,急得火烧屁股似的,天天去求南区长,上次听南区长提过一句我,就非要我今天去陪酒不可,要是那南区长点个头,只怕他第一个就会把我往他床上推。”说到着,偷偷看了眼方天,见他只扯动下嘴角,却没说什么。
方天心里是翻了锅,妈的,你南坚还敢再搞到老子女人头上来,是怕自己死得不够难看吗?你以为老子要靠便宜老丈人吗?只怕会搞错对象哦。
不漏声色地问何艳,你开刀用了多少钱呀?住了多久院?痛不痛?等等无聊问题。
何艳则一一做答。
雷开转问何艳:“你那新泡的凯子呢?”方天轻诧,刚才还装做吃味,这下又翻何艳的底,感情是给我下套来着,试试我是不是有这个色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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